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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六宫无妃:沦为祭品的公主-第84部分

小说: 六宫无妃:沦为祭品的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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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氏,冯昭仪!

父皇竟然立芳菲为昭仪?!

早已失踪,被收监掖庭的芳菲,竟然成了父皇的昭仪?以后,就是自己的继母?

他的目光飘到父皇的面上,但见他根本不看自己,只是喜气洋洋地领受群臣的朝拜。

高淼轻轻咳嗽一声,太子才晕乎乎地也跪下去,却没有说任何祝福的言语,他根本说不出来,只能听到自己的牙齿格格作响的声音。

心碎,那是一种双重的打击!

上朝的第一日,原本以为是一个新的开始,不料,却是这样的打击,让人无法承受。他觉得脚步也是轻飘飘的,整个世界都很荒唐。

太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东宫的。一路上都是晕晕乎乎,难以置信,被欺骗,被伤害,被掠夺的痛苦——父皇,原来是父皇!

他口口声声说芳菲身份有别,说不能亵渎大神,说一千个一万个的困难!可是,他竟然自己娶了芳菲!

难怪自己这些日子都打听不到芳菲半点的消息。

难怪他竟然一再延迟自己大婚后的第一次朝拜;而且,还辍朝七日。

尤其是父皇脸上所见到的那种喜悦,春意——当时他就奇怪,怎会比自己新婚燕尔更加得意,原来,他竟然是干下了如此卑鄙之事!

芳菲不但是他的养女,还是圣处女公主啊!

他不但欺瞒大神,欺瞒自己,还辱没了父皇这个称号。

自己的父亲,竟然是如此一个不知廉耻的伪君子。

他瘫坐在地上,完全被这个可怕的事实击溃了。父皇,他竟敢如此!

什么慈爱,什么温情,什么正直,什么礼仪,都是假的,假的……

太子发现真相4

什么慈爱,什么温情,什么正直,什么礼仪,都是假的,假的……统统都是假的,他就是一个贪花好色的伪君子而已!

可是,他端坐高位,皇权大揽,自己还能怎么办?自己又有什么办法?他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头,几乎要晕过去,痛恨自己,痛恨父皇,痛恨这个世界——痛恨自己的懦弱和无能为力。

仿佛受到了一种莫大的屈辱。

高太傅等人是入夜才来的。李玉屏悄悄在门口看着众人,然后才退下。她早就发现了太子的异常,可是,却根本不敢去过问,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太子一回来就一个人躲进了书房,不吃不喝,也不要任何人打扰。她几次要进去,都被粗暴地赶了出来。

太子遇到了什么事情?

她问他身边的近臣,可是,没有任何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连李奕也不知道。他只是东宫的谋臣,还没在朝廷上大显身手,他根本没有上朝的资格,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且,太子连他也不见,只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他们甚至能听见屋子里不时传出的嚎啕大哭。

太子竟然如此恸哭!

李玉屏更是着急,李奕却叫住她,低声说:“娘娘,您万万不可声张。”

她也泪流满面:“我知道,我不会声张的。”

“娘娘,您先去歇着,小臣会照顾殿下的。”

她百般无奈,只能退下。她和太子并不住在同一寝殿,她的寝殿在东侧。按照礼仪,本是半月后才分开,但是,太子殿下说他很忙碌,第一次上朝监国要准备许多东西,所以要一个人静处,她便立即贤淑地主动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刚刚组合成夫妻的两个陌生人,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深厚的感情,什么有效的沟通,所以,她只能早请安,晚请安,不料,这一日却得到这样可怕的消息。

太子竟然独自关在书房里嚎啕大哭。

又见新台1

李玉屏出生大户之家,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禁止一切下人进出。然后,她也悄然退下,心里忐忑不安地等候高太傅的到来。

此时,众人便只能指望高太傅了,毕竟,殿下对他最是信赖。

高太傅来时,太子终于开了门。

高太傅也上朝了,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看太子泪流满面,不禁叹息,这个年轻人,怎么如此沉不住气?

幸好没有当朝就在朝廷上发作,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他上前,正要劝慰太子几句,却见太子伏坐的案几上摊开着一本书。他一看,顿时神色大变。

这是一本诗经,翻开的这一页正是国风里的一首《新台》:

新台有泚,河水瀰瀰。燕婉之求,蘧篨不鲜。

新台有洒,河水浼浼。燕婉之求,蘧篨不殄。

鱼网之设,鸿则离之。燕婉之求,得此戚施。

高太傅心里一震,只见那书页已经被泪水打湿。

他当然知道这个典故。宣公构筑新台于淇河之上,替自己的儿子娶齐国的美女姜珏为太子妃。这新台重宫复室,雕梁画栋,极尽奢靡,太子见父亲如此厚意,自然非常高兴。新台建成后,宣公遣使者到齐国,迎娶姜珏到新台,不料,这时一个小臣报告宣公,说姜珏美如天仙。公公好奇之下,便去偷窥儿媳,果然立刻为姜珏的美色所震惊,立即起了贪念,竟然将姜珏纳为己有,是为宣姜。可怜姜珏一代美女,原本要嫁的是英俊少年郎,现在却不得不委身于一个“蘧篨”(老癞蛤蟆),其悲切之情可以想见。

高太傅见了这首诗,立即明白了太子的悲愤。可是,他直觉这又微微有点不同,芳菲,并非是陛下替太子定下的妃嫔。李玉屏才是太子妃!罗迦又不是盯上了李玉屏,所以,就算不得什么!

但是,无论如何,这总是很不好的事情。

饶是高太傅平素替太子出谋划策许多年,现在反而无计可施,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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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新台2

以宣公比罗迦,要是让陛下知道了,这可是废黜诛杀的大罪啊。高太傅急忙伸手替太子收起书,神色颇为不安。“殿下此举,再也不能出现了!否则,必将招致祸端。”

太子大为悲愤,父皇如此行为,自己竟然连发泄的权利也没有。他难道不是好色贪花的宣公?

“殿下万万不可如此……”

他忽然站起来,一把抓起桌上的诗经,用力撕扯,充满愤恨。父皇,这就是自己所敬重的父皇,自己心目中的敬仰的一代君王。原来,竟是如此不堪。

他撕扯得那么用力,很快,屋子里便只剩下一地的纸屑。

高太傅惊恐地看着他,甚至无法安慰。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是父皇啊,他欺骗我……他欺骗我!我本是要娶芳菲的,当初你们为什么会阻止我?为什么?”如果自己当初无所顾忌,先下手为强,还能是今天这样么?

“殿下,她身份特殊,你根本就不可能……”

他彻底爆发了:“特殊,特殊,有什么好特殊的?既然那么特殊,为什么她会变成冯昭仪?”

“因为他是皇帝!”

“是皇帝就可以肆无忌惮么?就可以不顾北国的法律和神殿的尊严么?大祭司呢?他口口声声要我们信仰大神,他呢?他在做什么?现在立她为昭仪,以后是不是会立为皇后?……”

自己最心仪的女子,变成了父皇的枕边人。他简直血红了双眼,昔日的温文尔雅完全不见了,整个人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要把自己或者他人彻底点燃!

不能饶恕的痛苦!

无法原谅的欺骗!

双重的背叛。

从小没有生母,贵为太子爷温情缺乏,可是,现在自己竟然又被最爱的两个人同时抛弃。付出慈爱的父皇,那个细心体贴,温柔善良的少女……不见了,生命中最美好的两样,顷刻间全部化为了泡影。

又见新台3

他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动手的,乒乒乓乓,碎落了一地的花瓶,古玩……其中许多都是父皇赏赐的,一些还是自己前两天去朝拜他时,他赏赐的。当时,父皇给的赏赐,连李玉屏都悄悄咋舌。现在才明白,他是做贼心虚!

他是愧疚,所以企图用金银珠宝堵住自己的嘴。

可是,再多的赏赐,能抵挡得了这样无情的伤害?他生生剥夺了自己心目中多年的慈父形象!彻底坍塌了自己对他的全部的敬仰。

高太傅不停地躲闪着随时可能砸到脚背上的碎片,李奕等人更是侯在门外,根本不敢有任何的语言。

甚至连劝解都不敢了。皇帝要一个女子,当然不费吹灰之力。而且,高太傅这么多年,自然也了解罗迦的强势个性,他要的东西,根本就无人可以阻止他。

“她是喜欢我的,明明是喜欢我的,是父皇强迫她……是他强迫她……他抓了她,逼她就范……她本该是我的……”

“她不是你的!她其实跟你没什么关系!”

“就是我的!父皇这样是**,她是他的养女……她决不可能喜欢他……我要见芳菲理我要亲自问她,她难道真的愿意做什么冯昭仪?”

“陛下圣旨一下,她做不做都由不得她,再说那个女子不爱荣华富贵?”

“太傅,你说,为什么满朝文武就没有一个出来阻止的?这算什么?难道他们忘了自己的大神?甚至李大将军,他都这样,他完全顺着父皇,他真是一个谄臣,到今天我才知道,他根本就是一个见风使舵的奸臣,比乙浑更加混蛋,枉我那么敬重他……”

李大将军深受罗迦宠信,君臣有非一般的默契,尤其是在女儿的婚事上,得以许配东宫,他的显赫一时无两,对罗迦就自然分外感激。而且他又不知道芳菲的真实的身份,所以在皇帝纳妃这样的“家事”上,他自然会鼎力支持他了。

又见新台4

“太傅,这可不行,这是亵渎北国的大神,我要阻止此事,一定要阻止!”

“你怎么阻止?”

太子一时无言可答。

“殿下,你万万不可乱来。在北国,除了大祭司,谁也无法阻止此事。可是,若是被大祭司知晓,不但芳菲完了,必死无疑,陛下也会遭到很大的诘难,北国必然会引起不可想象的内乱。这样的后果谁负担得起?你负担得起么?”

高太傅想,再说,罗迦既然敢冒这天下之大不韪,肯定早就做好了准备。

可是,太子这一刻,却迁怒到了许多人身上,觉得那个所谓的岳父,李玉屏,统统都是自己的敌人,统统都在跟自己作对。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对自己好,就如林贤妃,三王子,随时随地都在算计自己。

父皇要自己娶李玉屏,本身就是一个阴谋,一个可怕的阴谋。

他歇斯底里,又语无伦次:“我要赶走李玉屏……赶她走……”

高太傅大惊失色:“殿下,为什么?太子妃贤淑温柔,她又没犯错……”

“她是奸细,是父王安插在身边监视我的奸细……她是奸细……滚,叫她滚……”

“殿下,请你冷静。”

“我还要怎么冷静?你们一辈子都在叫我冷静,叫我忍,忍忍忍,我忍来忍去,不是被谋害就是被欺骗,有什么意思……”

高太傅忽然抬起手,重重地一耳光就掴在他的面上。

他惊呆了,却也立刻停止了歇斯底里的哭嚎。

高太傅声音沉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殿下,自你六岁起,老臣就开始教导你。对你付出的心血,比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要多得多。可是,你为了区区一个女子,竟然如此不识大体,东宫的屹立不倒,你的安危,你知不知道凝聚了多少人的心血?你现在大吵大闹算什么?是要毁掉自己这一切?如果陛下知道了,会饶恕你么?”

迁怒太子妃

太子颓然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年轻的脸上浮起一丝憔悴的惶恐。

“殿下,冯姑娘只是陛下为你请回来的一个医生。她治好了你,你们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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