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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嫁山东-第7部分

小说: 嫁山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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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两得嘛。”

和他你争我吵斗了半天,最终我也没争得过他。赵洋联系的几个光汉,听我一说没百分九十的把握,吓得当庭退出四个,惟有一个叫姜福的,想一试运气。他家离俺家十里地,常年在县城搞装修,仗着腰里有俩小钱,所以,高低要远赴云南找女人。

往年,媒人嫂带队南下通常都是冬月底动身,但姜福说他等不起,硬是催着我早点上路,说早去些日子就能多过些日子,成功率也高。赵洋也说,既然具备着去,那就巴早不巴晚,早去早成早回来。

我被两个男人催的,就带着姜福上路了。神仙也不会料到,我的人生的轨迹因此改变……

如果照我的意思,我压根就不想接受这项光荣的任务,风头不再,对能不能如姜福所愿,我一点底也没有。只可惜赵洋已被人民币捂住双眼和两耳,不但对我的分析充耳不闻,还倒说我一头不是,我拗不过他,只能去打这无头之仗。

到家后,母亲更是一个劲地埋怨我:“你呀,怎么越大越没数了!人家那媒人嫂今年都没回来,你看看人家,钱挣足了,就罢手,而你呢,人家吃完肉,你才想起啃骨头。”

不管怎么说,既然人都到了,还是从积极方面着手。于是,我发动所有能发动的力量,让她们往姜福脸上使劲的贴金,怎么往好里说都不为过。

经历了才明白,发动群众是多么艰难的的工作。尽管亲戚们巧舌如簧,可来的姑娘还是寥寥无几,没有一个丝毫动心的。

熬到腊月中旬的时候,姜福终于抗不住了,此时连来看的姑娘已经一个不见。姜福愁眉苦脸得问我:怎么办?

预想到结局不好,可没想到竟如此残败。原以为姜福无论软硬两件都是不错的,怎么也不会两手空空的回去,所以我内心比他都急,但我还是故做轻松地安抚他说:“再等等吧。”

“还等么呀?”姜福哭丧着脸,“这几天连个人种影儿都没了。”

“哎,都远里长乡来了,说什么也不能轻易罢休。实在领不回人了,我跟你。”

话一落地,我就后悔了,你说不老不小的,怎么什么话都往外勒。

“你还真别说,俺心里早就想咱俩其实是最合适的一对。”我看见姜福两眼发光发亮,一副柳暗花明得意样,“真的,俺说的是实话!”

他说着,就抓起我的手。把我紧张得,急忙忙地缩回双手,瑟瑟颤抖地说:“你别动手动脚的!你真的听不出来呀,我是跟你打哈哈呢,你怎么就依其实了呢?我一个结过婚的人,连保鲜期都没过呢。”

“这有什么?”姜福期期艾艾地:“俺都不在乎,你还在乎什么?今儿咱就打开天窗把话说白了,从在家上车那刻起,俺就看上你了,你说凭你这么个光亮的人儿,怎么也不至于跟那么个糟蹋人!若是咱俩携手,别的不敢说,就日子而言,俺敢保证让你过得很爽。”

他的话小虫子一样,在我心里毛毛痒痒地滋长爬行,一股难以言表的惶惑笼罩了我。

姜福不管不顾地,还在一味喋喋不休地说,越说暧昧的味道越浓重。

我愣愣地看着他——身材魁梧,眉目英武,目光焦灼。

姜福见我在打量,语气更加坚定地:“其实俺不至于到现在才揽整家口儿,都怪年轻气盛,看这个不顺眼那个不得劲的。虽说现在年龄过景了,也没断保媒的,可不是拖油瓶的就是我看不中,碰上你,是我的福气,也是老天的安排,所以,俺说啥也不放弃!”

我失眠了。躺在床上,两眼直瞪瞪地,心里酸溜溜地,却无处抚慰。我问自己:酸什么呢?把白天发生的反复细细的过了好多遍,答案很快便有了,还是婚姻闹的。我和赵洋的婚姻其实你们也知道,那是我矬子里挑将军挑出来的,原本就是我婚姻的底线,经过这一年的磨合,我深深感到我俩之间没什么发展空间,再过下去,就是将就的问题,当然绝对与“幸福”无关。姜福看上去跟赵洋两码胚子,无论哪角度看,都更胜一筹。这一比较,我脑子里的扳道工就扳错了道儿,如果真能和他结合,婚姻的质量倍倍的提高了档次。可是,自己有胆量冒这个风险吗?我内心挣扎着。

一连几天,这种感觉时时刻刻吞噬着我的白天和黑夜。我说不清是为自己谋幸福,还是引火烧身。

如果姜福就此停住追求的脚步,就没有日后的一系列故事上演,可现实偏偏对我说不!姜福背着我的家人可劲的追我。我多次阻止,可他一次比一次的对我说不。

他不管不顾地:“操,不就是个赵洋么,俺怕他个头!现如今都讲竞争,谁有刷子谁刷墙!”

他就这样,把一颗炽热的心一个劲地往我心上靠,他越是往上靠,我心里越是有种难以说清的情素在蠢蠢欲动,跟赵洋的感觉越疏越淡。

腊月二十三父亲的生日,母亲备了点酒菜。杯盏之间,姜福掏出一千块钱,递给父亲,说是为他祝寿的。过个生日就给这么多?父亲过了几十年的生日,几时收到如此厚重的礼钱?父亲受宠若惊,想伸手接,想想还是伸手把钱推回去。

哪知姜福却说:“你是嫌少吧,大叔?不行,俺再加一千!”

“别别别。”父亲更无法接受了,但他又没法拒收,只好打折说:“要不这样吧,钱我先收下,等你回去的时候,就算生活费好了。”

就这样,我们说说笑笑喝了好多酒。酒足饭饱之后,随着酒精的亢奋作用,姜福竟随着我蹑手蹑脚进了我的房间,二话不说,黄继光堵敌人枪口一样他那充斥奇//书网//着浓浓酒气的嘴死死堵住了我的嘴。其实,通过这几天亲密无间的接触,我的心不自觉地被他俘虏了一大半。可面对姜福真格的举动,我恐慌极了,拼命挣扎。我越挣扎,姜福欲兴趣盎然,终于,我反抗的心理一寸一寸地在涣散着坍塌,身子软软地,脚踏棉花一样,腾云驾雾起来……

疯狂完了,姜福抽着烟,无限温情的欣赏着我,问,怎么办?

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我软软地坐起来,屈起双腿,脸伏在膝盖上。

“哭么呀?说话,咱俩的事你说怎么办?”

“我知道怎么办?”姜福的询问,我越想越发胆寒,“你已经把我这样了,还问我?”

“这么说,你同意跟俺了?”

“想什么好事呢?你的表现呢?”

我不知怎么就这么脱口而出,在这个时候,我深切感受到,爱情是多么的脆弱!婚姻能绑住的东西太有限了,只要感觉对了,女人真的不会对感情顾虑太多。

当我把自己感情过户给姜福后,他兴奋地抱着我原地转了好几圈儿,并一把给了我六千块。

做哪一方面的叛徒都是心虚的,直到接住姜福的钱,我心里还有些踌躇。眼前恍恍惚惚又闪现出赵洋的身影,看到他,我好象看到了一张合同。虽然我们婚结的仓促,至今没领结婚证,但道德的合同是赖不掉的。

我俩的感情就这样暗箱操作着,任何人我们谁也不敢声张。直到回鲁的日期临近,父母还是认为姜福是瞎跑一趟,仿佛姜福没领个女人回家,是他们的责任。

姜福只能笑着说没事,他还能再说什么呢?他只能把满腹的感激之情利用在金钱上。当父母在我们要走时,严词拒绝了姜福声称住宿和伙食费的两千块钱。

站在一旁的我,心里像吞了盐一样不是滋味:多么单纯的爹和娘啊,你们哪知道这金钱背后的交易……

和姜福的事一步步演化到现在,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和赵洋短命婚姻结束了,它如果也算我人生的一站,下一站,我就要一心一意地考虑怎样好好去跟姜福打磨新的婚姻了。当我意识到他是我的男人那刻起,我就下定决心要好好去爱他,虽说我们相爱的日子很短,但我却感到自己灵魂深处埋藏着幸福的种子,同时也相信自己和他比一般人更成熟和健全,比一般人更懂得爱情的意义和幸福的价值。我以为这一切将成为一种永恒的美,会不断创造爱情的神话。

可是,我哪会想到,我的好心情,从踏上回家的列车就遭践踏,赵洋就像个魔鬼,时时刻刻纠缠着我,越往北走,坏心情越加剧。

姜福见我神色不正常,就拣些含糖量高的话讨好我,但毫无效应。他很是奇怪:“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我慌里慌张地答道。

他见我的脸始终扭向窗外,更加局促不安了:“你是不是感冒了?”

“啊,对。”我就坡下驴,故作轻松状地,“我肚子疼。”

姜福紧张起来:“要紧吗?”

我随口答道:“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就这样,一路的好心好情,全让我毁了。在往姜福村里走的时候,我心脏里的血液就像一锅沸腾的水,翻腾地我心慌气短,无法按捺。

姜福没有直接把我领到他家,而是先去了他兄弟家。他说应该第一时间领我给他妈看,让她老人家欢喜欢喜。他说他妈不到三十岁他爹就死了,他妈硬生生把他和弟拉扯大。现在,老人已上岁数,又得了半身不遂。我常年在外搞装修,根本顾及不了她,所以老人只能和俺兄弟相依为命。俺兄弟也没个好命,从小得了佝偻病,现在人就像张弓。

说话间,兄弟家到了,低矮破旧的茅草屋犹如非洲的贫民窟。姜福说这是他家的老住处,门口果然站着个弓成虾的人。

说话间,我们就来到了他兄弟家,家很破烂,姜福说这是他老住处。推开门,一股奇臭难闻呛得我就想呕。老人见了我直说,闺女啊让你见笑了,家太脏了!说着,挣扎着想坐起来,可费了半天劲也白搭,最后还是姜福兄弟凑上前将她扶起来。

从老人的坐姿看,她是一个小规模的女人,尽管被病折磨得只剩骨头了,但还能看出来,年轻是个很有灵气的女人。

老人激动得话不连句,直催着俩儿子下去做饭。姜福说,等再吧,俺现在得回去烧炕。随着姜福到了他家,这是四间大瓦房,和刚走出的老住房有着天壤之别,屋里布置应有尽有,真不像个光汉住的房子。

和姜福一起动手做好了饭,肚子很饿,却吃不下去,姜福逼着我,可我怎么也咽不下去。

姜福见我实在吞不去,说,那就早点歇着吧,炕已经很热乎了。我恹恹地上了炕,姜福也上来了。没等我脱衣服,他就扑过来,我一闪:“干什么呀,休息吧。”

姜福置之不理地,一把抱起我。

我慌了,内心居然喊:天哪,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呀?你的老公可是赵洋呀!有这想法,就急着摆脱这种尴尬,挣扎得愈加剧烈。

姜福不但不罢手,好象兴趣更浓厚了,沾着个嘴直寻我的嘴,我死死闭着嘴,把头歪到一边。

姜福不乐意了,他板着脸问:“李叶,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急,眼泪出来了。姜福呆呆地看着我,看着他不容置疑的目光,我只好张嘴说:“我肚子疼。”

姜福苦着脸:“那咱俩去卫生院吧。”

我虚了:“不用,让我躺一会儿就好了。”

姜福败兴地:“你总是这么说,是不是在找借口?”

“我真的是肚子疼。”

姜福长叹口气,神情廖落地:“算了,你说哪疼就哪疼吧,你的肚子,你说了算。”

转过天,姜福对我说:“靠傍年了,结婚是来不及了,那咱就把好日子定在正月十六吧?”

我没置可否,心里像受惊的小鸟,扑腾不止。姜福侧着脸专注着我,目光里的审视让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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