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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公主偏头疼-第25部分

小说: 公主偏头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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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时愣住,抬眼忖着他话是什么意思,他翘起嘴角,“反正我这次求亲,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带走谁,都无甚差别,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把你带走。”
  我坐直身子,对上他的笑眼,他晃着几凳上的腿,轻飘飘道:“诶,大恩不言谢,不谢不谢。”
  我扁了扁嘴,“你皇兄。。。。。。”
  他淡然一笑,“死了。”
  我凛了凛,“你方才说一众皇兄。。。。。。”
  他截住我的话,“都死了。”
  疾驰的马车里,他笑容温暖和煦,我却感觉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穿透我身,使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又闭上双目,脸上渐露倦意,许久方说:“这一路,怕是要不太平了。”
  平安无事行了几日,离都城愈来愈远,我眼睛越来越见不得明亮的物什,马车里的明黄用物总是晃的我睁不开眼。
  宴帝察觉到我的异样,探了探我的脉,问:“你中的是什么毒?”
  我揉了揉眼,存着些许希翼,“血毒草你可听说过?”
  他微怔了下,呵了一声,“你这个公主,当的可是委实划不来,周皇真舍得下本,连世上早已灭绝的血毒草都给挖了出来,用在你身上,浪不浪费。”
  他打量了我一下,突然笑了,“说不定我还真捡了个宝物,古人教导的好,莫以善小而不为,孤不过随手做了件善事,转眼就得到如此大的回报,看来,孤要日行一善了。”
  我别过脸去,没有搭理他,他又道:“初初见时,你脸尚算入得了眼,年余不见,怎地多了道旧伤?”
  我收了收腿,“磕的。”
  他往后靠了靠身子,扬了扬下巴,“磕的是有些技巧。”
  我瞪了他一眼,他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孤说到做到,就从今日开始,日行一善吧。”
  正至黄昏,残阳如血,倒挂在西边,他手伸向窗外,做了个手势,车队缓缓停下。
  宴帝望向窗外的郁郁树丛,淡然道:“在这里等吧,再往前,就该扰民了。”说着转向我,双目一眯,“这样一算,孤是日行两善了,明日可以歇上一歇了。”
  入夜后,我方知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加班,更的少又晚,实在对不住各位大人~(≧▽≦)/~
  这章字数较少,明天补上

  ☆、第三十一章

  
  当夜,我被马车外呼啸的剑雨风声惊醒,一个机灵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上穴道被点,全身酥软动弹不得,我正扭动着头挣扎着,马车突然一个不稳,我从软榻上滚落下来,想喊,叫不出声,我被点了哑穴。
  大约一炷香时间,外面刀剑声渐止,窸窸窣窣有人来来去去的声音,片刻,宴帝带着淡淡的血腥味踏上马车。他瞥了趴在地上的我一眼,俯身下来给我解了穴,遂靠在迎枕上闭眼休息。
  车内没有掌灯,只隐隐约约透着一丝月明,我爬起来,往前探了探,还是看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受伤,听他气息渐稳,我犹豫了几次,小声问:“你有没有伤着?”
  宴帝继续躺着,哼了一声,道:“能伤得了我的人,怕是还没出生。”
  若是三哥说出这话,我定会立马竖起大拇指奉承他几句;若是易南,我应是会不屑的哼一声,再瞅准个机会偷袭他一回让他受次小伤。
  现下宴帝如此说,我想来想去,没有找到合适的辞令接下去,只是哦了声,继续问:“他们是何人?和你有什么仇吗?”
  宴帝突然睁开眼,凛冽的扫了我一下,伸出腿,轻笑道:“来,给孤捏捏。”
  我跪在几凳旁,小心翼翼捶着他的腿,捶了足足有一盏茶时间,他方缓缓道:“做好事不留名不是孤一贯的作风,所以,你听仔细了,方才孤替你收拾掉几个人,你自个说说,这份恩情,你拿什么来报?”
  我停了手,抬头讶异问:“替我?”
  宴帝换了一条腿,示意我继续捶,慵懒道:“周皇在你身上下毒,费尽心机不让你走出周国也就罢了,现下连南渊也要插上一脚,有意思。你摊上的事情,我暂时不想关心,只是,我这个宴国皇帝不是件摆设,有谁胆敢在我眼皮底下放肆,动一下我的人,我也只好勉为其难送他先行西天了。”
  南渊,终于要动手了。
  宴帝啧了一下,又说:“再有意思,也没有易公子有意思,今夜少了他的帮忙,我且要多费几丝力气。”
  我惊呼一声,“易南,他没回都城?”
  他对上我的眼,笑道:“看情形,他是不准备回了,也好,距离宴国尚有一段距离,这一路,怕是太平不了,多一个人手,我也好省一份心。”
  易南忒死心眼,我话已到那个份上,他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待易太师回了都城,知晓他宝贝儿子这些日子做的这些个糊涂事,还不活活气死。
  我这一走神,手上力道就小了许多,宴帝咳了声,“担心你的心上人了?放心,都是些擦伤,随队的御医也不是吃白饭的。”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反驳道:“这点你搞错了,他才不是我的什么心上人,硬要说的话,也只能算我是他的心上人,我一直瞧他不顺眼,自从你带着光环出现后,我更是看他不上,宴帝这样的,才是我一心一意想要仰仗的人。”
  他哈哈一笑,“这话我爱听,你既要仰仗与我,后半夜手也甭歇着,我乏了,睡会儿,你随意。”
  待天蒙蒙亮时,我方瞅见他衣袍上沾染的血,红的触目,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宴国使团的御医,果然医术高超,我只在黝黑里挨过了两日,便又能视物了,宴帝蹙眉竖起两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撇开脸,“再晃,我又该晕了。”
  他忽地笑了,“这两日没人捏腿,孤腿乏的很。”
  我扁了扁嘴,“我虽看不着,却还是能听得见的,听声响,你带的婢女捏腿手法可是比我要好上几十倍。”
  他露牙又是一笑,“这你可是听错了,那是我懊恼没人捏腿而气急败坏手捶座垫而已,你瞧,原来的座垫被我捶坏了,这不,刚着人新换了一个。”
  马车内换了全新的装置,原先明黄的迎枕、座垫、桌布。。。。。。全部消失不见,整个车厢,一色的水蓝,连宴帝,都换了一件玄色的衣袍。
  我眼睛一热,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他嘿然一笑,把腿伸了过来。
  又行了一些时日,虽碰到过几次刺探,总体来说,有惊无险,我到底没有受一丝一毫的伤。下车活动或住店时,我都没能瞅见易南的身影,但是,我知道,他一直都在。
  离宴国越来越近,我与宴帝相处的也愈来愈好,相处下来,我琢磨出一个规律,当他脸露倦意或者嘴角上翘眯眼微笑时,憋出来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而每当他露出一口白牙脸展笑颜之时,必是他心情不错想要和你胡侃。
  琢磨透了这个,在他隐忍着即将发怒时,我绝对不去招惹他,当他白牙一露,我即刻屁颠屁颠凑过去,尽量说些笑话再与他慷慨激昂论上一番。
  日子久了,我可悲的发现,本公主像极了父皇身旁的那些个宫女太监,弓背曲腰察言观色眼力劲儿十顶十的足,以至于进了宴国边界,宴帝摇头看着我一脸可惜道:“你捏腿的手法与日俱增,深得孤心,到了京都,孤可使唤不动你了。”
  我本想贴上笑脸拍拍马屁,却瞅见他略带倦意的俊脸,我心尖一颤,不察的把凑上去的笑脸一寸寸撤了回来。
  进京都这日,城门大开,手执长矛腰别佩剑的侍卫挺立在城门两侧,长长排开来,一眼望不到尾。车队经过时,他们齐刷刷跪在地上,高喊着“吾皇万万岁”,喊声震天,我坐在马车里,都能感受到车身一阵晃。
  马车即将消失在城门里,我偷眼四处乱扫,百丈外,一身半旧衣衫的易南被拦在城门外。他挺直肩背直直立着,悠长的目光越过数千侍卫与民众,向我看来,一寸寸,终消失在城门外。
  我这次,总算不会死在周国了。
  一路怅然进了巍峨的皇宫,宴帝先我下车,我深吸一口气,步出车门,正至巳时,日光刺眼,我身形一晃,站立不稳。
  身旁的宴帝及时扶住了我的手臂,他嘴角微翘环着我腰,把我带到他右侧,他修长俊岸的身形,恰好挡住了南边高升的日头。
  面前,黑压压跪了一地人。
  宴帝着他们一众人平身后,牵着我手徐徐离去,走过一人身旁时,我觉察到一股不容忽视的凌厉目光刺向我脸,我不禁偏头看去,一个身穿妃色长裙芳华绝貌的女子抬眼看着我,见我看向她,她嘴角微弯,粉面上蓄起一抹不甚明了的笑意,随后,向我颔了颔首。
  宴帝拉着我走远,方说:“她就是宴国未来的皇后了。”
  我扯开他的手,有些惴惴道:“我不打声招呼就走,怕是不太好吧。”
  他吃笑一声,偏头转向我,戏谑道:“放心,算起来,你要唤她声姐姐,往后你们接触机会有的是,不差眼下这一时。”
  我稍稍舒了口气,宴帝这话的意思,是要先封了这位皇后,才会考虑到纳我为妃或是收我为婢。
  瞧这情形,应是能拖上一些时日,届时,我两眼一抹黑,瞎了,宴帝发发善心赐我座院子养我终老,或者,瞧我碍眼,赏我三丈白绫以自绝。
  反正不管如何,我是死是活,父皇这辈子都不会安心了。
  宴帝着人领着我去安歇,自此一别,多日未见。
  我住的这个玉霞殿,排场大,够奢侈,吃穿用度,个个阔气,只几日,我身形便宽了一圈。
  一日,我正摸着滚圆的肚皮卧在榻上翻看悲伤秋月的诗集,宴帝身着淡蓝的长衫施施然步过来,抽过我手中的诗集,翻了几页,“人都道是温饱思淫欲,看来不假,不知易公子如今身在何方?可否也会在酒足饭饱后吟上几句酸诗?”
  我哼了一声,翻了他一个白眼,他也不恼,白牙露的更多,斜眼看我,“再过月余,就入秋了,宴国一年中最好的光景,非秋日莫属,本想带你出去逛逛,体验一下我宴国的民俗风情,可你的脸,孤着实带不出手啊。”
  整日窝在这里吃喝昏睡,我身上快闲出毛来了,听他如此这般说,登时勾出我的兴趣,我嘿然一笑,“不用你带我,我自个会走,若实在不放心,派几个能打的侍卫跟着我即可。”
  他啜了口茶,摇摇头,“你既是从这里出去,几个会不知你是孤的女人?再者,就你,尚不值得孤浪费几个侍卫。”
  小女子能屈能伸,我脸上挤出几丝难看的笑,“我可以带头巾或者面纱的。”
  他放下茶盅,说:“茶太凉。”
  我会意,立马颠颠去热了一壶茶,他瞟了眼冒热气的茶,道:“太烫。”
  我呵呵呵赔笑着,拿扇子边扇边说:“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即刻就好即刻就好。”
  他瞥了我一眼,“你唾沫星子喷到茶杯里了。”
  我面上一红,随即撤下茶杯,又默默重新倒了一盏,远远立着扇着杯里的热茶,待不再冒热气了,他抄起茶盏,呷了一口,慢悠悠说:“治标不治本的事情,孤不屑于做。”
  我不明就里,他瞅着我的左脸颊,道:“前些时日,随队的御医说,你脸上的这道疤痕,约莫是可以去掉的。”
  我呆立住,脑中突然冒出娘亲毒发时说的那句话,她说:“娘亲配的画笔方子,小悬都还记着吧,这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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