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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公主偏头疼-第24部分

小说: 公主偏头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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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三日后,我同宴帝共乘一辆马车随宴国使团一起离开了都城。
  出城的这日,父皇立在高耸入云的城楼上为我们送行,马蹄声响,旭日东升,那一抹明黄如一粒黄豆,愈来愈小,终消失在无边的日光里。
  我撂下帘子,但愿这一走,永不再回来。
  自那日从保和殿奔出来后,我就径直随宴帝去了宴国使团所在的驿馆,怕易南再寻到我,这几日,我不曾步出驿馆半步。
  因有宴帝挡着,这三日,不曾有人来驿馆面见我,我过的很是逍遥,一想到父皇逮不着我而心病陡增大发雷霆的情形,我就乐的不行。
  乐颠颠饮些酒壮着酒胆央宴帝速速带我离开,宴帝并不答话,而是笑着哄我再喝上几杯,直喝到我睡去,再醒来后,看着他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我吭哧半天不敢再提何日离开周国之事。
  好在时日不长,只待了三日,就大张旗鼓的出了都城。
  我坐在马车上,靠着软枕揉着太阳穴假寐,对面的宴帝突然踢了踢我搁在几凳上的脚,我疑惑的睁开眼,瞄见宴帝朝我指了指窗外。
  我不明就里,扒着窗棱眯眼探向窗外,不远处的山坡上遥遥立着一人一马。
  我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问:“那个,你真给太师府送了一万两银子?”
  宴帝侧过身来,径直把窗户开的更大,同我一起探出头,轻笑一声,悠悠道:“怎么?是你不值这个价,还是替我可惜了?”
  噎的我一时接不上话,是了,这样子的他方是当初那个手执酒坛满身酒气放荡不羁的浪荡公子。
  远处马背上的易南貌似是瞧见我望向他,扬鞭朝这边奔来,吓得我立马缩着脖子躲回马车里。
  这几日,我迫使自己不去想那日保和殿上发生的种种,现下却突然齐齐涌上心头,我抱膝靠在车厢的一角,一向云淡风轻万事不惊的易南突然失了心疯,不顾形象众目睽睽之下跪倒在大殿之下,疯疯癫癫口口声声说要随我一起游荡天涯;往日疯疯癫癫放浪形骸的宴帝突然道貌岸然一本正经拼力带我走。
  他们,我都搞不太懂。
  对面的宴帝又是一笑,“一万两的真金白银,装起来也有好几大箱子,尚算拿得出手,使团送去太师府时,却吃了个闭门羹,只出来一个管家,说是太师府的当家易太师近些日子不在都城,易世子又不在府上,头一次碰上欠债的追着债主还钱,债主还躲起来不收的稀奇事。然则,言必行,行必果一向是我堂堂宴人所奉行之原则,遂当即把银子撂在太师府门口走了,这易世子是个死脑筋的,该不会是兑换成银票,追着来送还给咱们的吧。”
  许是心里有鬼,我听着他话里有话的甚是刺耳,急于还击,一时没有细细思量,脱口而出:“哦,宴国之人啊,我还以为是阉人,以后说话吐字清晰些,免得旁人误会。”
  看着宴帝嘴角渐盛的笑容,我当即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大错特错的话。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虽做过不少,但方才那个不合时宜的玩笑,一来折损了我身为周国公主的矜持高贵形象,二来又当面挖苦讽刺了这位喜怒不定高深莫测的宴帝。
  我在心中默默给自己烧了一摞又一摞纸钱。
  宴帝嘴角上翘眯眼看着我的同时,一手推开马车上的窗户,又把帘子高高卷起,劲风灌来,我打了一个哆嗦。
  倏忽一下,他单手攥住我的衣襟,把我提溜到窗口,另一只手在我身上点了几个穴,我全身酥软,使不上劲,只得惊恐骇然的睁眼看着他。
  他钳制住我的双腿,魅惑地靠近我,在我耳边低低说:“试过,不就知道了。”
  我刚喊出一个“你”字,他瞬即把食指竖在我嘴上,柔声道:“嘘,让人听到就不好了。”即刻,我听到疾驰的马蹄声夹裹着易南慌乱愤怒的一声“阿悬”。
  宴帝嘴角的笑意更浓,他把我抵到马车的内壁上,伏在我身上说:“这个易公子倒是个性情中人,有意思。”
  他胸膛挡着我的视线,我看不到车外的风光,只听见有人厉喝阻挡与刀剑砰然之声。
  车厢内却是诡异的沉闷寂静,默了片刻,宴帝随手解了我身上的穴位,挪开身子,偏头向窗外慵懒道:“住了吧。”
  刀剑声又响了几下,方才消散,宴帝又道:“易公子,别来无恙,方才孤忙于家事,没能及时阻挡住这些个不长眼的侍卫,多有得罪了,敢问易公子,所为何事?”
  易南没有回答,而是勒马前行了几步,越过宴帝淡然的目光,径直望向我,焦急唤了声“阿悬”。
  我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犹犹豫豫往外探了探头,看向一脸风尘仆仆的易南,心下一横,向他伸出手,“易南,你是来给我送解药的吗?”
  易南猛烈收缩了下瞳孔,额上青筋隐隐凸起,干裂的嘴微微翕动,终是没有说出话来,我了然,缩回手,叹了口气,道:“虽尚在周国界内,你这样贸然与宴国使团交手,怕是不怎么妥吧,你这样,我很是难做。”
  宴帝斜靠在明黄的迎枕上,手拈着玉色的茶盏缓缓把玩,时不时斜睨一下我与易南,我后背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我咬了咬嘴唇,定了定心神,看向易南复杂的眸色,说:“易南,有些事,我骗了你,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让你知情的好,其实,去年在太师府遇刺的那夜,当时我就知道刺客是你,不过我一时贪恋尘世,怕被你识破灭我封口,就一直佯装不识得那人。”
  在易南反应前,我瞬即避开他的脸,他脸上的神色变幻,我实在不想看到,我深知自个的脾性,若是现下不小心瞥见他的神情,日后,我免不了颠来倒去翻来覆去来来回回琢磨那捕捉来的点点滴滴,再抽丝剥茧般细细分析个三五六道来。
  为了避免以上境况出现,我只盯着他的一角墨蓝色衣袍,继续说:“自此以后,我时刻戒备着你与三哥,唯恐你们从吃食上入手,所以才想方设法赖着与你一同用饭,从你让我吃龟苓膏那晚开始,我便开始筹划着逃跑。”
  我深吸了口气,接着道:“所以,前些日子,三哥寻着我们之前,你对我说的那番话,我嘴上说着当真,其实心里并没有当真,我说过,我不信你,一直都不会信你,你大可不必因为这个而内疚。我也知晓,你所做的一切,定然有你的道理所在,我一时半会儿琢磨不透,日子久了,总有透彻的一天。还烦请你转告三哥,我也并没有恨他,只是一时不知该怎么面对他而已,若是你们实在弄不来解药,也不必再冒犯父皇,免得他再对你们起疑心,不划算。”
  合上窗户的前一瞬,我说:“所以,你该知晓,我执意要去宴国,并不是与你怄气,你我到此为止,你好自为之,莫要再跟着我了,若是有缘,宴国封后的那日再见。”
  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喉咙有些发干,合上窗户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桌子上的茶杯,宴帝斜靠在对面,看着我闲闲道:“哪个说你去宴国是做皇后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马车突然走动,我一个不稳,茶水洒在手上,所幸不怎么烫,手背虽疼了一下,却并无大碍。
  我抬眼看向对面的宴帝,“不是和亲吗?”
  他往前靠了靠,亲自斟了一杯茶,推到我面前,哂笑着反问我:“只有封后才算是和亲吗?”
  我攥着茶杯,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紧绷着的神经松弛下来,笑道:“这样甚好。”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哦?”
  宴帝公然在保和殿上指名要我和亲时,我就知道,这其中必有缘由,事情绝不会是他口中所说的思慕我已久这样的胡话。只是不知,我现下如此这般废人一个,对他又有何用?
  我呷了一口茶,“我虽愚笨,却也知晓自个几斤几两,皇后的桂冠太重,我带不来。只是不知,你选中我意欲何为?”
  他斜了我一眼,没有作答,往后扬了扬身子,阖眼假寐。
  见他没有理我的意思,我饮完手中的茶,把茶杯放回在桌上,往后缩了缩身子,蜷在墙角想着方才说给易南的话。
  我对易南说,他曾讲给我听的那些话,我没有当真,其实并不尽对,有些,当时我还是上了心的。
  他丝毫没有犹豫,不顾性命随我跳崖的执着神情我尚且记得;他立在熙来攘往的小镇街头,手执黄色细花往我脸上贴过一朵又一朵,笑对我说,他会永远欢喜我;他如敬佛般轻轻拂过我的双眼,微颤着身体拥我入怀,在我耳边坚定保证,他永不会负我。。。。。。
  这些,当时,我虽然不敢相信,却还是记在了心里。
  原本,我是想张牙舞爪趾高气昂指着他鼻子痛骂一通,先解解心口淤积的戾气再和他分道扬镳誓不为友的,但,方才看到他的那一瞬,我却突然变了主意。
  不是我高风亮节心胸宽广不和他计较,实则是本公主心眼小的要命,我想,他本就对我心存愧疚,若是我打他骂他一场,岂不是正中他意,此后,他少了一份内疚多了份释然,本公主岂不是很亏。
  再者,此去宴国,我命或不久矣,娘亲做为南渊的细作,手握事关重大的名单与地图,不知何因,滞留在父皇身侧十多载,又不知何因,无视南渊生下了我。我想,自娘亲身份暴露的那刻起,父皇与南渊就同时放弃了她。
  不难猜测,在我出生前,父皇已得知了娘亲的身份,只是有一点我实在想不通,以父皇的秉性,怎么容忍我降临到这个世上。这几日,我突然悟到,或许,父皇觉得我是牵制住娘亲的一枚棋子,有了我,娘亲就会主动吐出诸多利于周国的情报。
  许是当初娘亲吐露了几多情报,方才保了我与娘亲这十六年的衣食无忧,年余前,不知何故,父皇与南渊都得知了娘亲手里握有他们所看重的地图与名单。于是,父皇以暴毙之由囚禁了娘亲,三哥以带我散心为由困我在太师府。
  对于南渊来说,娘亲是他国的叛贼,对于周国来讲,娘亲是南渊派来的细作,我做为娘亲唯一的孩子,身上流淌着周国与南渊的血,却又都不属于他们谁,他们必然容不下我。
  宴帝前来求亲,求的必然是一份安稳,按理说,五姐是最佳人选,父皇准不准是一回事,宴帝求不求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个宴帝,不按常理出牌也就罢了,还做出一副痴情模样在保和殿上与我演了一出郎有情妾有意的戏码,又以撤回守在锦城的十万大军为条件,换回了我这么一个连做质子都不够格的公主。
  本公主这一世,碰到的净是些奇人,奇葩的奇。我不由的想,或许皆因我本身,就是个奇葩的缘故。
  我正胡乱思虑着这些杂七杂八的小事,对面宴帝突然说了句:“小时候与一众皇兄陪同父皇参加祭祖大典,我至亲的皇兄,踩着了我的一角衣摆,我当即趴在地上,摔坏了手上的贡品,被父皇罚在皇陵守了一年的孝。”
  我一时愣住,抬眼忖着他话是什么意思,他翘起嘴角,“反正我这次求亲,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带走谁,都无甚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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