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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前夫后记-第13部分

小说: 前夫后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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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臻差点撑不住,皱巴着脸掩饰,“我在你跟前啊!”
岑沐晓点头,“把她放床上去吗?”
乔臻忍不住笑了一下,“大白天的你抱她上床干嘛,她又没受伤。”
“郝曼卿没杀鬼见愁吗?”岑沐晓一脸疑惑的地问。
“没有,倒是郝小姐被烫伤了。”乔臻意味深长地盯着岑沐晓。
岑沐晓突然一把将玉骄推到椅上,一脸怒意,“你们搞什么鬼,欺负我眼睛瞎了是不是?郝曼卿,你个姑娘家家的,没事把杀人挂在嘴上干嘛?难怪你嫁不出去。”
此言一出,所有人愣住,没想到岑沐晓说话如此刻薄,毕竟郝曼卿是司令千金,而且是公认的美人胚子,追求者无数,可就是因为钟情他岑沐晓才不把众多仰慕者放在眼里,所以才一直单身至今。
郝曼卿气得说不出来,张阳扶着郝曼卿坐下,不满地瞪了岑沐晓一眼,焦急地说,“乔臻,呆子,快帮曼卿看看烫的要不要紧。”
乔臻醒悟似的,忙上前弯腰查看郝曼卿的伤,而郝曼卿正在气头上,不敢拿岑沐晓怎样,也不顾乔臻的一片好心,一把将乔臻推开。乔臻不及防,虽然没有摔倒在地,却将椅子绊倒了。
岑沐晓竖起耳朵,阴沉地喝问,“又怎么了,谁死了吗?”
郝曼卿不理会岑沐晓,掏出手枪对准玉骄,“丑八怪,敢烫伤姑奶奶,看我不毙了你。”
乔臻和张阳脸色大变,忙劝慰着去夺郝曼卿的枪。
岑沐晓大喝一声,“鬼见愁,你烫伤郝曼卿了?你怎么又把我的客人烫伤了,你会不会干活,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岑沐晓摸索着上前两步,拽过郝曼卿,扬手扇了郝曼卿一个耳光,还未等众人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又揪着郝曼卿的衣领,“鬼见愁,你怎么能又烫伤我的客人了,烫谁不好,烫伤了郝曼卿,啊?”
郝曼卿气得脸色发白,尖叫一声,“是我。”然后哭着在岑沐晓身上一阵乱打。张阳和乔臻急忙将岑沐晓和郝曼卿拉开,张阳不明就里,一面劝慰郝曼卿,一面埋怨岑沐晓鲁莽,而乔臻却在一旁掩鼻偷乐。
岑沐晓一脸歉意地说,“曼卿,对不住啊,我看不见,脾气暴躁了些,气糊涂了,把你当我们家玉嫂了,别生气啊!”
乔臻为郝曼卿包扎涂抹膏药,郝曼卿见手背被烫的起泡,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气得发抖,忍着泪,微喘着对岑沐晓说,“岑沐晓,就算你不相信这个玉嫂有问题,但她今天烫伤了我,你打算怎么处理?”
岑沐晓一脸严肃地点点头,“嗯,你想怎样。”
“赶她出去。”郝曼卿果断地说。
岑沐晓皱了皱眉,“那也太对不起你了,不能这么便宜她,我一枪毙了她算了。”
岑沐晓说完拔出手枪,“啪”的一声子弹上膛,退后一步,举着枪在空中来回比划,“鬼见愁,你在哪儿?”
在岑沐晓枪口之下的乔臻、张阳和郝曼卿惊得面无人色。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为收藏破70加油,走过路过的亲们请收哦吧。


、第十六章

乔臻生气地大喊,“岑沐晓,你玩大发了吧?会走火的。”
张阳扶着郝曼卿后退两步,紧张地说,“岑沐晓,快把枪放下,有话好说。”
一听张阳这么说,岑沐晓突然悲伤地怒骂,“张阳,你这个混蛋,好说你个头。我问你,我把老婆孩子交给你,你是怎么保护的?你自己倒平平安安地退到重庆,你说你要帮我找老婆孩子,人呢,人在哪儿?”
“砰”的一声枪响,天花板上的吊灯碎了一地,乔臻和张阳等忙后退着避开掉下的玻璃,所有人都惊呆了。玉骄也没想到岑沐晓会真的开枪,一时愣住。
这时,陈副官和卫兵们进来,见到这般情景都惊讶不已,陈副官忙问,“团长,这是什么回事?”
岑沐晓发狂般大嚷,“鬼见愁,你在哪儿,我毙了你。欺负我看不见是不是,躲哪去了?”
岑沐晓一面说着,一面在前面、左边以及身后连开数枪,就是没有朝玉骄站着的右边开枪。虽没有伤到人,但花瓶、玻璃的碎片四处乱溅,一时间乱成一团,郝曼卿尖叫着扑在张阳怀里,张阳和乔臻又惊又气,大骂岑沐晓。
陈副官见状,忙和卫兵们将乔臻等三人拉了出去,张阳和乔臻护着郝曼卿走出房门,张阳回头对岑沐晓骂道,“岑沐晓,你混蛋,你等着。”
岑沐晓对着天花板又开一枪,“滚。”
总算安静下来,岑沐晓拿枪的手垂下,若有所思地站着不动。玉骄自岑沐晓打郝曼卿耳光开始,就一直站在那里没动,此时有些陌生地看岑沐晓,一言不发。
“还有人对不对?”岑沐晓声音平和地问。
“嗯。”玉骄应着。
岑沐晓轻轻叹了口气,如释重负似的,“鬼见愁,扶我去书房,让人把这里整理了。”
坐在书房的罗汉床上,岑沐晓默然许久,突然伸出手,声音低沉柔和,“吓着你了吗?”
站在一旁的玉骄看着岑沐晓伸出的手,犹豫了一下,端起一杯茶放在岑沐晓伸出的手上。
岑沐晓眉头一皱,端着茶喝了一口,然后将茶盏往前一送,人家是瞎子嘛,怎么会直接往玉骄手里送呢。
玉骄上前去接茶盏,谁知还没接住岑沐晓就放手了,玉骄轻呼一声,眼看着茶盏摔碎在地。
岑沐晓一把将玉骄的手抓住,将玉骄拖到身边坐下,关心地问,“烫着了吗?你连自己都能烫伤,看来你不是故意烫伤别人的。”
这话说到玉骄有心心虚,挣脱了岑沐晓的手,不料岑沐晓一下竟将她整个横抱在怀里了。
玉骄半推半就地挣扎了一下,干脆安静地躺在岑沐晓怀里,嗔怒地瞪着岑沐晓。
岑沐晓失笑,但没有低头看怀里的玉骄一眼,依然仰头面对着前方,瞎子嘛,就这样的。
就这样抱着,谁也不说话,岑沐晓俊美坚毅的脸上浮着一层温柔,玉骄不厌地盯着岑沐晓的脸看,想伸手去摸摸岑沐晓的脸,但还是忍住了。
“鬼见愁。”岑沐晓有些沙哑地唤。
“嗯。”玉骄应着。
“你觉得我太太会回来吗?”岑沐晓一脸认真。
玉骄目光躲闪,顿了顿,昧着良心说,“你好像很埋怨你太太,这太不应该了,这哪像个男人?兵荒马乱的,最应该保护她的人应该是你这个做丈夫的,可你去哪儿了呢?你太太一个女人家,这么多年一定吃了很多苦,你应该去找她,而不是想着娶什么司令家的千金小姐,唉!还不知道你太太现在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受苦呢!”
以为岑沐晓会生气,谁知岑沐晓竟将她一下抱紧,并将脸埋在她肩上抽泣起来,玉骄这一惊非同小可,整个人都僵了,一动不敢动。
许久,玉骄怀疑岑沐晓睡着了,微微动了一下,谁知岑沐晓将她搂得赶紧,几乎快喘不过来气了。
岑沐晓终于开口,在玉骄耳边问,“鬼见愁,如果我老婆知道我在哪里,却不来找我,你说,是不是说明她心里另有所属?”
玉骄心里一颤,不敢看岑沐晓的脸。
“说。”岑沐晓脸上现出一丝阴霾。
玉骄被岑沐晓激怒了,咬咬牙,嘴角现出微微的冷笑,“你既然怀疑你太太,还等她干什么,你不信任她,即使她回来了,又有什么意思。也许你老婆知道你心胸狭窄、小肚鸡肠、暴虐昏庸、荒淫无耻,所以不敢回来吧。”
岑沐晓的脸由惊到怒,再由怒到苦笑,捏着玉骄的下巴,暴虐地笑说,“是吗?如果我太太不会来,我娶你做姨太太,高兴吗?”
玉骄噎住,张了张嘴,“不高兴,谁会当你这个喜新厌旧的粗人的姨太太。”
岑沐晓咬咬牙,忍着笑说,“就你还有资格嫌弃我?你不也跟你的东家老爷偷情吗?咱俩可是一对奸夫淫妇,般配得很啊!要不是眼睛瞎了,谁会娶你这么个鬼见愁的丑八怪做姨太太,知足吧!”
玉骄睁着想起身,知道徒劳后只得放弃,“那你太太要是回来呢?”
岑沐晓微微一颤,眼里浮起一层水汽,“她要是回来,你就必须离开,你只是她的影子。”
玉骄心里苦笑,报复似的说,“我不会做你的姨太太的,你老婆都不要你了,我干嘛来捡破烂啊!你还是去娶郝曼卿好了,她不嫌弃你,去吧。”
岑沐晓的脸一阵扭曲,一下将玉骄丢在罗汉床上,扑在玉骄身上,暴虐地冷笑,“鬼见愁,你必须付出代价。好,我是破烂是不是?在我老婆回来之前,你就做我这个破烂的情妇。”
玉骄一惊,生气地厮打着岑沐晓,“谁做你的情妇,不要脸,青天白日的,你想干什么?”
“好,不做情妇,那就做姘头。”岑沐晓忍住笑说,手却没有闲下来,玉骄的扣子已被解开。
情急之下,玉骄扬手扇了岑沐晓一个耳光,顿时,两人都愣住了。
岑沐晓阴着脸,“你知道吗,这辈子我只挨了两个耳光,一个是我太太打的,这是第二个,这辈子你们欠我的,我要加倍找回来。”
玉骄也后悔打了岑沐晓耳光,正要开口道歉,嘴已经被岑沐晓狂野的吻堵上,接着,乱舞的双手被岑沐晓反扣在头顶,唯一能动的双腿也被岑沐晓的脚紧紧夹住了,渐渐地,玉骄妥协了,配合了。
岑沐晓的新厨子总算请到了,岑沐晓竟立马决定宴请客人,岑沐晓下这命令时,玉骄还在书房的罗汉床上睡着。
晚饭前玉骄听说岑沐晓要请客,不觉好奇,到岑沐晓专用厨房去看了看,看见新厨子后惊讶地愣住,竟然是岑沐晓当年的丫头香香。
厨房里还有陈副官,正背着手和香香说话,见玉骄进来,忙笑着这介绍,“玉嫂,这几天辛苦你了,这是我妻子,叫她香香好了。她以前也伺候过团长,实在请不到满意的厨子,我让香香过来帮忙。”
玉骄“哦”一声,支吾着说,“那就好,那就好。
香香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脸上依然绽放着少女般天真无邪地笑容,“玉嫂,我听陈兴说了这几天的事,也真难为你了,我家少爷脾气不好,但人是好人,你别放在心上啊!”
玉骄大吃一惊,盯着陈副官看了看,方才认出陈副官就是当年赵家的男仆陈兴,如今已是岑沐晓的副官,难怪玉骄竟然这几天都没有认出,想到吟秋和承佑姐弟,玉骄不禁感慨。
香香友善地对玉骄说,“玉嫂,你不用戴着纱巾,没事的,跟我们两口子不用见外。”
玉骄忙下意识地护着纱巾,“东家老爷让戴的,我觉得戴着挺好的,人也自在些。”
香香和程兴理解地相视一笑,程兴说,“玉嫂,其实我觉得团长挺喜欢你的,他让你戴着面纱,可能是和你开玩笑,你别介意啊!我们可都没觉得你多难看,觉得你人挺好的。”
玉骄感激地笑笑,不过纱巾遮着脸看不出来,和程兴夫妇告辞后匆匆离开了厨房。
厨子大头来找玉骄,告诉她有人找她,就在小门外等着。玉骄问清来人的体貌特征,吃了一惊,大头说得很像是承佑,可承佑正在养伤,怎么可能进城?
急忙来到小门,发现小门竟有两个卫兵站岗,玉骄心里暗暗叫苦。
其中一个卫兵问玉骄出去干什么,玉骄说出去见人,那卫兵却说,“不行,团长有令,任何人不准从这门里出入。”
这里若是出不去,大门就更别想了,玉骄恳求地说,“这位小哥,我家里人就在外面,见一面就回来,说不定家里出了什么事了,你通融一下吧。”
这个卫兵和另一个卫兵对看了一眼,同情地问,“外面的是你男人吗?”
玉骄差点一口气噎死,细想想,此时唯有承认承佑是自己男人保险些,省的被问多了后言多必失,于是点头说是。
承佑靠在墙根下,戴着毡帽,正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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