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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轻重间-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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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轻歌不解问道。
“她会感激你的。”亘越泽笑说道。
轻歌闻言,侧过身皱眉道:“我不需要贵妃娘娘感激我。我之所以愿意同皇上回宫,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不想要在这宫里树大招风。皇上刚才那样对贵妃娘娘,让我情何以堪?”
亘越泽笑了笑,道:“但朕也不能再让人欺负你了,以你的身份朕现在一时很难给你封后。但雅妃和贤妃和你敌对这么久,朕怎么能坐视不理。以前朕以为你能应付,后来哪知你只会逃避,受人说两句便走了。”
“你说要给我封什么?”轻歌惊愕回身看着亘越泽问道。
“封后,朕要你当朕的皇后。”亘越泽笑说道。
轻歌一怔,半晌摇头急道:“这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亘越泽反问道。
轻歌蹙着眉头走过去坐到亘越泽身畔道:“我现在已经真知道你对我好了,自那天在漠北醒来看见你,我便知道了。所以,皇上,你没必要非要做到什么程度,我不适合也没有资格当皇后。”
“你有,轻歌,单凭你能让朕爱你这一点,你就有资格。”亘越泽说道。
轻歌闻言,抬头看着亘越泽的认真惆怅而笑,然后撇了撇嘴,叹气苦笑道:“皇上就算要保护我,今晚也不该拿贵妃娘娘开刀,怎么也是吓唬曾锦才是。其实,我早就和贵妃娘娘言和了。”
“但棋鹤欺侮过你。”亘越泽说道。
“不要再提棋鹤了,他是很差劲,可是贵妃娘娘没有。贵妃娘娘如今和我是同命相怜。”轻歌淡淡说道。
亘越泽伸过手轻握了握轻歌的手,然后道:“不管是曾锦还是瑢玲,她们都和樊梨门有关。明日你要好好留意瑢玲对玉隆国政变一事的反应。”
“贵妃娘娘和樊梨门没有关系。”轻歌侧目看了看亘越泽叹一声说道,“那次不是贵妃娘娘买通樊梨门抓我的,只是事情巧合,或者说,这宫里的确有樊梨门的耳目在和外面互通消息,只是不知道是谁。”
“你如何知道她与樊梨门无关?”亘越泽问道。
“听她自己说,还有我的感觉,”轻歌把当时和瑢玲言和的经过说了遍,然后接着道,“我总觉得樊梨门不会和玉隆国有关,他们总藏在最危险却是最安全的地方,这种感觉让我觉得莫名熟悉,我却想不起来我何时遇见过类似的人事。”
“所有的暗门都是如此的,樊梨门的所作所为并不稀奇。”亘越泽看了眼轻歌,笑了笑说道,“好了,我们不要再说樊梨门了。”
“那说什么?别的,我也没有事好心烦的,”轻歌笑道,“这样想来,其实我的烦恼很少,只有一样而已。”
“说封后的事。”亘越泽揽过轻歌肩头,伸手轻抚摸向轻歌的小腹低语道,“你若有了朕的孩子,那朕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给你封后了。”
“那也得要是皇子。”轻歌好笑说道。
“必定会是皇子。”亘越泽笃定说道。
轻歌扑哧笑出声,道:“皇上是成送子观音了吗?贵妃娘娘怀着览照的时候,公主就给她送了幅送子观音图。”
“送子观音图朕可以让人给你画成千上万幅,这有何难?”亘越泽笑道。
轻歌闻言,笑颜渐微,转过身握住亘越泽的手,低头半晌,复而抬起头看着亘越泽认真道:“皇上,我是真的不想当皇后。我若能有皇上的孩子,我是很希望她能是个女孩,然后皇上能很疼爱她,一个女孩出嫁前有父亲疼爱,那女孩定是这天底下最幸福快乐的姑娘,我就只希望这样而已。再等她长大成人,皇上你就替她挑个好夫君,然后我就高兴地哭着送她出嫁,给她做漂亮的嫁衣,看她日后儿女成群。”
“那我们就多生几个,有男有女,让我们的千金还有兄弟疼爱。”亘越泽拿过轻歌的手在唇边吻了吻,笑说道。
“不要,皇上,就一个女孩就足矣,若是儿子我会很矛盾,我会希望我的孩子有所抱负建设否则哪有姑娘会喜欢他,可是又希望他能自由自在的过他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会很为难。”轻歌撒娇抱住亘越泽的腰身靠在他胸前委屈说道。
“原来一个男人的抱负和建设就是为了能有姑娘喜欢他?轻歌,听你这么说,朕也觉得我们还是生女孩的好,否则,朕若见自己的儿子如此不长进成日只知道女人,朕非气死不可。但他又是你所生的,朕又不敢把他管教的太严。若是女儿,朕也不会为难。”亘越泽笑说道。
轻歌笑出声,抬起头看亘越泽不服气道:“难道一个男人不需要姑娘喜欢他吗?那他做那么多宏图大业是为什么,站那么高是为什么?不就为了让更多的姑娘能看见他吗?皇上你不是吗?你如果不是想姑娘喜欢你,你后宫那么多妃子贵人是做什么?”
“朕哪有那么想?!”亘越泽惊愕于轻歌言论,失笑道。
“你没有那么想,可事实已经是这样了,”轻歌笑道,“我如果不喜欢你,你会高兴吗?”
亘越泽闻言,皱起眉头忽然不得不承认轻歌所言是对的不由笑了笑。
“所以,为了以后我们都能不为难,我们还是生女孩的好,不是吗?”轻歌说道。
“随便吧,你先怀上再说吧。”亘越泽看着轻歌一直没有动静的肚子,低头问道,“你说这是为什么,朕自从纳了你之后,宠幸的最多的就是你,况且这一路来,朕每晚都抱你,为什么你迟迟没有怀孕?”
轻歌闻言笑了笑不吭声,心里却因为亘越泽的殷殷期盼而决意这次她不会再喝七言的浣花草,她要和亘越泽共育儿女,白首到老。
“明日传太医来给你好好看看,先把你的身子调理好,然后孩子的事就会水到渠成了。”亘越泽自己思量了番认真说道。
“你还真当这天底下所有的事都你说了算?”轻歌好笑坐起身笑道。
“朕且说说,说不准还真所有的事都能让朕说准。”亘越泽笑说着,瞅着轻歌半晌起身抱起她道,“至少你想要怀上孩子这事就离不开朕。”
轻歌微笑单手搂抱着亘越泽的脖子,另一手拨了拨亘越泽的衣襟拍拍他胸口道:“好了,不要闹了,皇上,我今日有些累,想回去四月宫洗洗风尘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日还要早朝呢,你总不能回宫了还让彤殿下替你操劳吧?”
亘越泽闻言笑而不语,抱着轻歌是往浴池的方向走,隔了会才贴着轻歌耳朵轻言细语说了句,登时羞得轻歌涨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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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丛灯笼的光照下前行,光线虽明暗常晃,但曾锦也不难看出瑢玲的悲伤。于是,曾锦笑走上前与瑢玲并肩同行,拿过小茜手上的四角琉璃灯笼道:“你去后面慢慢跟着吧,本宫有些话想和你们娘娘说。”
小茜正为难,却听瑢玲道:“小茜,我们快点回宫。”小茜闻言便忙欲拿回琉璃灯笼,却被曾锦躲开。
“你这是做什么,贵妃娘娘,难道你还不后悔你刚才所为吗?你是一心想对皇上好,对文轻歌谦让,可是到头来如何?文轻歌差点抢走了你的儿子。”曾锦说道。
“贤妃,本宫不想和你多说些无用的话,览照已经睡了,这里夜风大,本宫想回宫了,请你自重。”瑢玲微微起伏胸口深呼吸一口气说道。
“其实你根本就不用怕文轻歌,她虽然现在有皇上宠着,可是花无百日红,她总有一日会暴露真面目的。娘娘,只要你愿意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让这一日早点到来的。”曾锦见瑢玲还是欲走,一步上前焦急挡住她的去路压低声音说道。
“本宫和你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小茜,回宫!”瑢玲不耐皱起眉头说道。小茜听得命令忙上前抽过曾锦手中的琉璃灯笼,跟在瑢玲身边引路。
曾锦不死心,在瑢玲身后道:“娘娘,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皇上好,文轻歌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么良善,若是娘娘哪日想明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瑢玲听而不闻自顾往前走转过假山便消失在曾锦视线里。但瑢玲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是难受无助,只因为她坦诚的心迹受了亘越泽的误解,而她和轻歌往日的过节又让如今的她百口莫辩。身在亘古深宫,日后若是亘越泽执意要把览照送走,她又能依仗谁?这一夜,瑢玲是分外想念远在故乡的父兄,想念起儿时所备受的娇宠。
而曾锦和瑢玲分道后并没有直接回浅梧宫而是遣退了宫人只身往西殿去。
宣彤收拾着奏折,正要吩咐太监进来把奏折搬去旭阳宫给亘越泽,抬头却见曾锦走进来。
“小锦,你怎么来了?你现在的身份来我这不合适,你若有什么事让人来传话就是了。”宣彤忙坐直身子对不以为然的曾锦说道。
“有什么不合适,我于皇上而言又不是什么妃子,贤妃不过是个称呼罢了。而且我和你清清白白的,怕什么?”曾锦淡淡说道。
宣彤闻言有些尴尬,眼见曾锦走进书案便忙把桌上的奏折都合起来问道:“小锦,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曾锦扫了眼奏折道:“也没有什么,就是来看看你。你还在帮皇上批阅奏折?”
宣彤点了点头。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皇上去漠北其实为的是亲征塔木族而并非为文轻歌?”曾锦微微弯腰看着宣彤说道。
宣彤看着委屈却固执的曾锦,心头难受,慢慢低下头道:“皇兄自然是以国家大事为重,怎么会单单为了顾贵人而贸然离宫呢?”
曾锦闻言一笑,满意站直腰,然后一副顺手的样子拿过宣彤书案上的奏折就翻阅起来。
“小锦!这是大臣上奏给皇兄的奏折,你是一个妃子,后宫怎能干政?你快放下,如果让人看见了,你就完了!”宣彤急道,无奈他没法站起身去夺曾锦手中的奏折。
“有什么关系,我只是随便看看,我又不会到处说,全当看话本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曾锦俏皮一笑,走到一边看起来。
曾锦的手风很好,一拿就拿到了大臣上奏有关玉隆国的奏折,那个大臣说玉隆国几经政变如今正是元气大伤的时候,建议亘越泽应该出兵玉隆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曾锦看着皱起眉头便把奏折放回宣彤书案上便问道:“你说皇上会出兵玉隆国吗?”
“小锦!你不要这么放肆!这不该是你过问的!”宣彤气红脸说道,他气的不是曾锦,而是他自己总是对曾锦狠不下心。
“如果皇上出兵了,那贵妃娘娘该怎么办?岂不是很为难?”曾锦侧头慢慢说道。
“这更不是你该管的!小锦,这些话你绝对不可以到贵妃娘娘面前去说!”宣彤急道。
“我自有分寸的,你放心吧。”曾锦笑了笑说道,随即她又随手拿了几本奏折翻看起来,宣彤总是快不过她的手,还听得曾锦道:“有什么关系嘛,宣彤,皇上已经会来了,我就算能看,这也是最后一次偷看奏折了,你就让我看个过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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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轻歌来到瑢玲的凤栖宫时见曾锦已经在了,而且正在瑢玲讨教刺绣。
红绸缎白木莲栩栩如生,干净利落的绣法,轻歌一点不觉得曾锦的绣功还需要请教他人。
瑢玲听见轻歌的请安,许久才慢慢抬起头,目光犀利地看着轻歌,侧开头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轻歌闻言,看了眼笑得不屑的曾锦,低头道:“我是有些话想单独和娘娘说。”
瑢玲斜了眼轻歌,遣退了四周的人,站起身走过去道:“你要说的话,本宫都已经知道了,用不着你再来落井下石。”
“娘娘你知道什么了?”轻歌轻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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