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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第99部分

小说: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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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刚才不是说得很舒畅,现在知道害怕了?”男子厌恶地挥开她的双手,如此胆小怕事之人,只不过是依附他人而活,而此人,往往是最该死!

“你会告诉父王?”她呐呐地缩回手。

“公主不是想找属下合作,这点胆量都没有?”他一手撑着下巴,笑得尤为开怀,另一手扣住她欲低下的头,“说说你的计划,如何?”

岑儿的目光有迷惑转向惊喜,但又透出一点谨慎,拍开他粗糙的大手,用力地揉擦着自己的下巴。

“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落井下石,想必如此更能印证你对他的忠实,说不定,他一高兴,就会将解药赐给你。”

“你知道我中了毒?”他讶异。

“呵呵,你以为在罗敷国我真的不过是一个整日搜罗美男,不学无术的公主么?你们身上的毒,都是来自西域的蛊毒,没有蛊王的血做药引,是根本无法解毒的。”她骄傲地仰着头,走到一旁坐下。

男子脸上闪过一丝欣喜,又转为暗沉,打量着她的脸色,想看出一些什么来。

“那你必然也知道蛊王的藏身之处?”

“你想要知道?”她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咽喉,“父王自己有一个暗室,除了他,谁也没有进去过,而且每次都会抱着一些瓶瓶罐罐出来,我想,大概便是将蛊王藏在了那里,因为蛊王的敌人太多,又无处可去,父王收留了他,而作为条件,便是让他帮自己制作蛊毒。”

“若是你告诉我暗室在哪,我便保你绝对不会死,也不会充当军妓,如何?”他自是明白了她话中的一丝。

抚着胸口之处,他能感觉到蛊毒已经侵蚀到了心口之外,一旦毒发,到时便会成为死士,一个连灵魂都没有之人,不惧刀枪,只听从主人的吩咐,就算是被砍断了头颅,也会将任务执行到底。

“可以,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帮我想方法蒙混过去,你知道,浮云邱泽并不那么好对付,想要迷惑他,除非,此人是衣衣。”她有些不快地说道。

为何众人的眼里只有她,就连敏赫王爷都对她情有独钟,这是让自己最不能容忍的一点。

“属下只会保你不会死在政王的手中,也不会被充当军妓,至于其他的事,与属下无关,”男子一眼看出了她眼中妒意,冷笑,“明日,你只要按照属下的计划,自是可以给政王一个交代了。”

岑儿一怔,瞧他勾手,倾耳过去……

正文 黯然心伤

御书房内,一只掀长的手偶尔翻动着书页,心不在焉地潦草扫了一眼,又继续翻动下一页,最后,干脆直接阖了书。

“皇上,夜色不早了,早点歇息吧,”红公公打了个呵欠,躬着身笑道,“今夜是否去龙昀殿?”

听及龙昀殿三个字,浮云邱泽暴躁不安地摆了摆手。

“难道皇上今夜还要在御书房歇息,呃,打理政事?”红公公呆了呆,皇上简直就要将御书房当成寝宫了。

竣冷冷地抬眉瞥了他一眼,浮云邱泽烦躁地起身踱步,温润如玉的脸上俊眉轻撅,薄唇抿起,一副着急的神色。

“你先出去吧。”见他在一旁望着自己,不禁命其离开。

“奴婢先行告退。”虽是担心皇上的龙体,红公公还是不得不躬身告退,走到门口,悄悄地瞧了一眼皇上,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人影。

而解铃需找系铃人,他乐呵呵地掩住了门,吩咐门外的侍卫小心守侯,便快步朝龙昀殿走去。

“嘭!”将书桌之上的茶杯狠狠一甩,浮云邱泽烦躁的脸却未缓和下来,从没想过她会要求出宫,今日一直伪装的镇定,也在此刻瓦解。

“皇上若是舍不得,何不开口挽留?”木叶的声音自窗口透了进来。

“你都听见她说的话,认为朕能挽留得住?”苦涩的嗓音微微低哑,他走到窗边开了点缝隙,果真瞧见木叶一边的脸以及那道长长的疤痕。

木叶沉默,光是爬墙都能爬了二十年,就可以知道皇妃的性子,说到绝对要做到,谁又能拦得住。

“这么多年,朕一直以为凭着对她的好,可以挽留得住那颗心,即使倾尽了自己的所有,得到的,也只是厌恶。”

“属下没想到你们还有这样一段过去,虽然知道皇妃便是皇上每次提及的前世的妻子,但不料却是这般的复杂,更何况还涉及了敌对的王爷。”木叶亦是有些难以置信,平日少言寡语的他,不禁多说了几句。

“罢了,随她吧。”烦躁地阖上窗户,浮云邱泽揉揉眉心,看了一眼寂静的御书房,心底的燥火却是如何也平息不下来。

走回书桌旁,提了毛笔,正想练字以平复心情。

“启禀皇上,皇妃求见!”门外,守夜的小太监声音尖细地想起。

衣衣!

脸上一喜,将笔甩到一边,他低头整了整妆容,干咳一声,坐直了身姿。

“让她进来罢。”

声音落定,大门便被两个侍卫打开,袅娜的身躯款步而进,低着头,走到他的面前,徐徐欠身。

“参见皇上!”

“是你!”只听声音,浮云邱泽便知是何人,冷冷一笑,毫不掩饰紫色眼眸之中的厌恶,“你来做什么?胆敢假扮皇妃,你的胆子还真不小,怎么,又是敏赫王爷指使的?”

抬头微笑,岑儿没有意外他会这么快便认出自己,瞟了一眼地上的陶瓷碎片,自顾起身走到一旁的位置坐下。

“你知道,他对我不屑一顾,”她的口气有些无奈,“他在乎的是谁,你应该最清楚,我只不过是一个替身,况且,他也从来没有正视过我。”

“废话少说,你来找朕有什么事,没有就滚出去。”他拾起笔,打算继续练字。

见他连抬头看一眼自己都懒得,她只是抿嘴一笑,丝毫不介意其冰冷的态度,起身走到他身旁,看着那个正在勾勒的“鳯”字。

“你真打算放她出宫?”她用手梳着自己一旁的发丝,睨着他。

手一顿,他赫然抬头,目光幽冷,看着一模一样的脸,却是仿佛看到了两个人。

“你是如何得知的?不过是昨日之事,传到冷宫竟是这般的快速,难道,你在朕的身边安插了线人不成?”

“线人?”她一怔,续而摇摇头,“一个被遗弃的人,又哪有资格去安插线人,皇上你未免太高估我了。”

“别说你今日来找朕,是单纯为了聊天以解你对敏赫王爷的相思之苦。”将写完的纸张揉成一团丢开,他的话中不乏讽刺。

然而,站在门外的人却是停住了敲门的手,看了眼身旁笑眯眯的红公公,以手势吩咐他先行离开。

“他对我如何,我又何必去想他,再怎么说,也应该想你才是,你可是皇上,是父王最想拉拢的人。”她的一手伸出,就在要碰触到龙颜之时,却是被一掌无情地拍开,不在意地耸耸肩。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在暗示朕可以当你罗敷国的驸马?”

“现在洛桑于你来说,只不过是一个被外人掌管的国家,若是和我们合作,说不定你还有机会可以夺回来,怎么样,要不要考虑看看?”她笑眯了眼,他越是冷淡,便是越想要逗弄。

“喔?看来朕还真得好好考虑考虑,罗敷国的驸马,说不定比起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帝更合适,况且,还可以夺回皇位。”他低下头,状似认真的思考着,垂下眼帘盖住了眸中的冰冷。

他是这么想的……门口,衣衣慌乱地转过身,咬着唇,双眼茫然地望了一眼乌云遮月的天色,不禁暗笑自己自作多情,以为他让红公公来寻自己,是为了挽留。

其实,他的心里却是想当罗敷的驸马爷,还有夺回属于他的江山。

拐出天书殿,她朝掌灯的小青摆了摆手,轻声道:“回去吧,皇上已经睡下了,不必去打扰。”

疑惑地看了眼她泛红的眼眶,小青也不敢多问,扶着她便悄然离去。

御书房内,岑儿心中暗喜,缓缓解开衣裳,朝着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小手如蛇一般滑溜地缠上他的腰,正要解开腰带之际,一声冷语彻底阻止了她欲进行下去的动作。

“你还是先保住你自己的地位再说吧,罗敷的公主,没想到政王还真是有爱心,随意地从街上捡回来一个与皇妃长得一模一样的女童养育,是别有用心,还是,真的是巧合?”他冷笑着睨向呆怔的她。

正文 做个交易如何

岑儿身形不稳地往后退了一步,扶住腾龙图案的屏风,呼吸齐乱,脑海中一片空白,吞咽了一口口水,强自镇定下来,艰难地扯动淡粉的嘴角。

“你是何时派人打听到的,这应该是皇室中的内密,看来,在罗敷国,也有你们的线人。”

“彼此彼此,说罢,你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何事,再拐弯抹角,别怪朕亲自将你丢出去。”他拍拍被她碰触过的地方,皱着俊美,紫色的眼眸淡漠而冰冷。

挪动脚步,坐到椅子之上,她一时沉默了下来,抬帘看了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竣“出去!”某人连多说几句话的功夫都懒了,直接赶人。

“你们不是在寻找上次皇妃出宫遇刺一事?”她慌忙接口,看着他眯起的眼帘,不得不接着说道,“皇妃一共遇刺两次,一次是皇淑妃的人手,还有一次,你们正在派人追查,我知道那些刺客是谁。”

将笔放下,好整以暇地望了她一眼,环胸靠着龙椅背,他淡然地扯开薄唇:“不就是你的父王派人下的毒手,你想说的,是这个吧?”

俳“你是怎么知道?”张着口,她呐呐地问。

冷哼一声,听到窗外木叶的轻咳,有些困惑,但却没有深究,挥挥明黄的衣袖,起身踢开了摔成破碎的磁片,阔步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就在此时,一抹鹅黄的身影刚好转身拐了个弯,消逝不见。

“出去,这点消息对朕而言,没有任何的作用,”他撰了撰眉,总觉得那身影有些眼熟,却是没有追去,“在你找朕之前,应该想好,只凭这么点消息就想和朕谈条件,未免太过儿戏了点。”见她没有起身的意思,朝门外的两名侍卫横了一眼。

才见皇妃离去的侍卫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看见皇妃进了御书房,又见红公公带着皇妃从外面走来,魂还没回,此人走了,皇上一开门,又见到了一个在里面的皇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她……”侍卫刚一张口,就被瞪了口去,噎死在咽喉之中。

“将她丢出去,下次看清楚点人,不要莫名其妙就让她进来。”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一股不严而威的皇族风范,冷脸看着里面赖着不走的女人。

“丢,丢出去?”两个侍卫几乎同时口吃的问,皇妃不是一向最得皇上的宠爱,何人胆敢将皇妃丢出去。

“等等!”岑儿举起手,起身上前就在侍卫目瞪口呆的情况下关了门,“我还有话要说,将我赶了出去,她出宫有危险,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浮云邱泽脸一沉,危险的抬起眼帘,薄唇一抿,一步跨到她的身旁,大手迅速扣住她的下颚,天雨欲来之势。

两人瞬间僵持着,岑儿扬唇一笑,杏眼挑衅地看着他。

她在赌,赌究竟是自己赢,还是他赢,输了,不过是继续待在深宫之中,继续受父王的摆布,而他,一旦输了,就失去了最爱的女人。

“说!”加重力道,他明显对她的话有了兴趣。

“说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是让我摆脱政王,否则,说不定看着她死,我还真可以当上洛桑的皇妃,虽是受置于人。”下颚的痛感令她忍不住撅眉,但仍旧邪肆而张扬地咧着唇,她就是要逼他,以其冷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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