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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第98部分

小说: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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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纤细的身影在几名宫女的服侍下,徐徐走了进来,杏眼在敏赫身上溜了几个回合,待视线一转,遇上邱泽冰冷的眼神,亦是烦闷的低下了头。

“看来,现在就连王爷也弄不清楚谁才是你的王妃,不过,朕倒是清楚的认得自己的皇妃,你说对是不对,爱妃?”捻开了被褥的一角,露出憋红的桃型小脸。

唱戏还要拉上自己,他到底真会推卸责任,衣衣恼怒地瞪了邱泽一眼,本就不愿意面对敏赫,偏偏还被揪了出来。

“皇妃,怎么皇上认错了人,你还不快过去将皇上扶下床来?”敏赫朝岑儿撇动着眼角暗示。

“皇上,本妃在此,怎不是今夜多喝了酒,将宫女错认成了本妃?”纵然百般不甘,但想到那个衰老的脸狰狞地靠向自己,还不如伺候这冰冷的皇上。

绽开一朵笑容,她盈盈款步走到床边。

不料,手还未触及床纱,一听得一个满是华贵尊严的声音冷嘲热讽。

“王爷还真是爱开玩笑,你与王妃两人今日可是想找皇上与本妃与你们玩猜谜游戏?”衣衣终究是无奈的开了口,“那也行,不过,得等本妃身体康复才是,在此之前,就请你们先退出去吧,待康复之后,自是会让人禀告于你。”

“衣衣,你……”敏赫简直不敢相信,她宁愿和炎熙在一起,也不愿意搭理自己。

“岑儿,你可是王妃,莫要老跟着王爷胡闹,怎么说,你都是罗敷的公主,该懂的礼数都应该懂了,扶王爷出去吧,有事明日再谈。”

她的虽是听着平静,但却让人不由得低下头,按照其命令行事。

岑儿见王爷并未吭声,只得走了过去,颤抖着双手,扶住了他的手臂,双眼朦胧地望着那副妖媚的容颜。

“明日,好,明日本王再来,衣衣,你说话可要记得!”敏赫根本就不相信衣衣真的原谅了炎熙,冷静之后,定下了明日之约。

床内,两人听到他离开的声音之后,皆是吐了一口气。

正文 我要出宫

一大清早,小青便告知国师和王爷已经在外等候,她看了一眼身旁空荡荡的位置,心中不免有些空洞。

起身简单的梳洗了一番,便让小青将二人请进来。

“听说昨夜有一场好戏?”落逸人还未至,声已先落,且带着隐隐的偷掖之意。

正在倒茶的人儿差点将茶倒出杯子,稳住了手脚,做好心理准备,面上不露声色地继续倒茶。

峻“衣衣,跟本王回府,好不好?”敏赫落座,着急地想要拉住她的手,却是被快速的躲过,不免有些失落。

“我回答你们的问题,第一个,是,第二个,不好,”她转过身吩咐小青,“去将皇上请来,就说我有要事。”

小青看了一眼王爷铁青的脸,只得讪讪地退了下去。

膳清晨的阳光透过还未修补的窗柩柔柔地射了进来,她括静地端着茶品茗,一头秀发俏丽地斜束而起,挽成圆髻且用一条小珍珠链子环起固定,落下一缕发丝至左肩垂落胸前,整个人显得既可爱,又带有一股不同的清馨风韵。

不满的敏赫看呆了一会,侧过头,落逸亦是眼神有些呆滞。

“有什么事,直接和本王谈就好了,现在整个皇宫都受本王的牵制,与他谈,还不如告诉本王。”他有些吃醋地说道。

“衣衣,你有何心事?”落逸倒是有些担心,上次三人聚在一起,就没有好事,今天他有不好的预感。

“什么事,呆会你们就知道了,该和谁谈,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来提醒,还是说,你还想像以前一样非要把我禁锢起来,才觉得开心,敏赫王爷。”侧过头,满脸冰冷,杏眼睨了他一眼,她又继续低头转动着茶杯。

一句话,将敏赫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中,有些后悔,又带着不甘,细长的眼帘轻眯,红唇微微抿起,看似很是不悦。

三人沉默了一阵,不时品了口茶,若有所思地等待着浮云邱泽。

没过多久,拎着绳子的邱泽拉着小色鬼悠闲地散步而入,似乎并不讶异他们两人会清早前来。

“你去遛狗了?”她口中的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从没听说过有皇上亲自遛狗的。

“遛狗?”他有些茫然,“我只是太早醒来没事就带着他跑了会小步,这小色鬼才跑一会就跑不动了,还要我抱着它跑,不行,得多跑跑锻炼才行。”想到后面自己还得抱着它跑回来,心里异常不甘。

锻炼?衣衣哭笑不得地看着小色鬼张开小嘴猛打呵欠,真不知道他是几时将它带出去跑步的,而且,它还那么小,肯定跑不了多久。

“这就是那只狗?”敏赫的脸阴沉一笑,想要蹲下身抱起那只狗。

“恩,确实很像一个小色鬼。”另一只手捷足先登,落逸微笑地揉了揉小狗的卷毛,明白为何衣衣会喜欢,宁愿将小绿送还自己,也不提这只狗的事。

“咳,找我来有什么事?”邱泽被落逸如此一戏虐,故意转过头看向衣衣。

转着杯子的手一僵,她亦是同样的倒了杯茶给他,看其一脸笑容地饮了下去,心中不免五味具杂。

“今天找你们来,是想说一件事,并不是想要听你们的意见,”她各自瞥了三人一眼,“我想出宫,这里已经没有值得留恋的,皇妃不属于我,王妃亦不是我想要的,你们已经私自改变了我的生活,现在,我只想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冷静地说完自己想要说的话,她舒了一口气。

这是她想了一夜的结果,无论是被移魂回来的命运,还是皇宫中的生活,都被他们牵制,自己不过像一个傀儡一般的生活,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他人的意愿,现在,她要做回她自己。

“衣衣,你,出去靠什么生活?”敏赫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望着她。

“这个我自有安排,不会饿死就好了。”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们?”落逸的眼神带着点点忧伤,想要开口挽留,但听完她的话,以及看到杏眼中的坚定,也明白自己无法阻止。

“见到你们,我就无法开始我的新生活,无论以后的路会是怎样,我都不想依靠你们。”她摇摇头。

两人皆是沉默了下来,衣衣将目光转向邱泽,从刚才她说了想要说的话,他就静默不语,看着落逸怀中的小色鬼,目光深沉。

“不行,衣衣,你不能出去,你可以没有本王,但是本王不可以没有你。”敏赫咬了咬牙,柔媚的脸庞带有不甘。

“我说过,我只想过我自己的生活,敏赫王爷,请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一手猛然拍在桌子之上,她的脸气得微红,只有他,没有权利阻止自己。

“衣衣,我尊重你的决定,”落逸微微一笑,温和的脸上突然没有了不安,有的,只是一种踏实,“无论你想要做什么,落逸哥哥都会支持你,哪怕你会消逝在我的眼前,一辈子再也不见,但只要你平安无事,无论怎样,我都会支持你。”一手轻轻地拍了拍小色鬼昂起的头,很是平静的模样。

“你放得下,可不见得本王会放的下。”挫败地低喃,敏赫转过头,隐忍着内心即将要爆发的情感。

衣衣亦是听到,却是假装没有听到,接过落逸怀中的小色鬼,逗弄了片刻,睨向一直安静的人。

“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她问邱泽。

“竟然你都说了,只是宣布,那我可以不用表态,况且,整个皇宫现在亦不是由我来做主,你爱去哪,我都管不着。”他反常地没有劝阻,紫色的眼眸淡若浮云,面无表情地回答。

但,却是没有对上衣衣的视线,恍若只是面对着一堵墙说话,冰冷的口吻,宛若腊月的寒风。

明明想要的答案不过如此,她的心竟是隐隐生疼,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为了即将到来的离别。

正文 献计

“谁?”睡梦中的岑儿猛然惊醒,脖子之上悬着一把冰冷的匕首,闪着点点白光,将她的眼睛照得生疼,睡意不禁减少了几分。

男子拉下面罩,露出一张尖细的脸孔,细小的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在被褥之中上下波动的胸脯,缓缓收起匕首。

“是你!”她倒吸一口凉气。

“放心,政王并没有让你去见他,”男子讥讽地笑了笑,“他只是让属下带话给,公主。”最后两字之时,轻微地顿了一下。

竣岑儿脸上一白,听出他后面的话中之意。

“什么话?”

“政王已经等得够不耐烦的了,公主却是一事无成,政王吩咐属下,公主再不动手,便会将你赏赐军队,任凭发落。”他凉凉的说道。

而话中之意,是想将自己送与军队任人践踏?军妓!不,她不要。

摇着头,她坐起身,拉住黑衣男子的衣襟,双手微微的颤抖着,却又不得不低下头来恳求。

“明日,明日我就去勾引皇上,请你告诉父王,岑儿一定会完成任务的,不要将岑儿送到军队。”

“属下一直以为,公主是高高在上,从不会看下人脸色,尊贵得如同天上的星星,没想到,公主也会低下头来求属下,可真是让属下大吃一惊啊,”他嗤笑着,走到桌子旁坐下,睨了一眼上面的茶壶,“属下可是跑了一天了,公主连被茶水都不犒劳?”

身形一僵,她掀开被褥下床,看了眼房内无人,心凉了一截。

这是冷宫,又怎么会有人来……自衣衣回宫,她便被安排在此,平日只有一个奴婢伺候,而自己平日里不过说了几句,那奴才更是胆大得连饭都不按时提来,更遑论深更半夜守房了。

“请。”走去倒了杯水,她顺着他猥琐的视线瞄到了自己身上的玲珑,慌忙走去屏风后套了一件衣物出来。

“公主,属下不得不提醒你,政王现在完全没有了耐性,别说你,就连他自己的亲生女儿都送给了别国,你应该知道,违背他会有怎样的下场。”将手置在心口,他的脸色阴婺,政王在自己身上下的毒,一定要他百倍偿还!

“我知道……”她幽怨地点了点头,拿起一根小签挑了挑幽暗的灯火,“你不也清楚,他从来就只将我当成一个玩具,没有了效用,便会丢弃,就和你一般,表面有着堂皇的身份,其实都是下贱的奴隶。”

“看来公主倒是挺清楚自己的身份,那就不用属下再多加提醒些什么。”他冷然一笑。

打量着那苍白脸孔下隐藏的恨意,他的五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你,想不想扳倒政王?”她突然开口问道,用眼角低低地睨着他,俏丽的脸有着一抹小心翼翼的笑意。

一愣,五指停止了敲打,他沉下脸,阴森地咧开唇。

“怎么,你想背叛你的父王?”

“父王?你知道,他不是我的父王,若是我的父王,就不会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揪住衣襟,她猛然大喊,苍白的脸涌上了一层深红,双目隐隐浮上血丝,浑身战栗着。

那日,是她永远无法忘记的暗日,是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梦寐!

即使喜好男宠,但从未想过会去服侍她一直当成父王的政王,那种恶心,恍若被蚯蚓在肌肤之中攀爬,想要一刀剜出,却无法下去恨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在肌肤中蠕动。

“禽兽,哈哈,好一个禽兽!”男子大笑开来。

震耳的笑声让岑儿回过神来,明白自己到底说了怎样叛逆之话,唇一抖,她慌忙跪下身,拉着男子的衣袍哀求。

“请你不要告诉父王,不然我真的要被送去当军妓,我不要,我不要!”

“怎么,刚才不是说得很舒畅,现在知道害怕了?”男子厌恶地挥开她的双手,如此胆小怕事之人,只不过是依附他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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