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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九重紫(吱吱)至523章终章完结-第34部分

小说: 九重紫(吱吱)至523章终章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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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德昌冲着母亲做鬼脸。

    纪氏和窦政昌都哈哈地笑。

    用早膳时大家虽然都遵循着“食不言寝不语”的礼仪,但都笑盈盈的,气氛很好。

    用完膳,兄弟俩恭敬地给母亲行礼告退,去了族学。

    纪氏则带着窦昭去给二太夫人问安。

    窦昭望着一路参天的大树,想着昨天晚上听到的话。

    再过两个月,王行宜将擢兵部右侍郎兼佥都御史、甘肃巡抚。负责马市之事。一年后,蒙古人进犯,王行宜击退蒙古可汗鲁都,俘获战马五千匹,杀敌三万余人,晋陕西抚巡。

    之后王行宜多次击退蒙古人,功战赫赫,王知杓因此被荫封密云卫四品指挥佥事。

    而她的五伯父,还在吏部侍郎的位置上苦苦挣扎,直到七年后曾贻芬病逝。他才在何文道的支持下进入内阁,掌管吏部。可相比王行宜,他在声望不止差了一星半点。以至于资历比王行宜老,管的堂部比王行宜重要,排名却一直在王行宜之下。

    这一世,她的重生打破了既有的轨道,事情会不会又有所不同呢?

    窦昭微笑着。和六伯母一起止步于二太夫人门前。

    二太夫人面前最得力的柳嬷嬷朝着六伯母使眼色:“太夫人有事和西府的老太爷商量,今天就免了几位太太、奶奶的晨昏定省。”

    六伯母和碰到一起的二堂嫂一家笑着离开了二太夫人居住的院子。

    二堂嫂悄声问六伯母:“您知道出了什么事吗?”

    六伯母摇头,道:“你要是听到了什么音,记得跟我说说。”

    “那是自然。”二堂嫂笑着点头,朝窦昭伸出双手,“来。寿姑,给二堂嫂抱抱。”

    窦昭从六伯母怀里挪到了二堂嫂怀里,两从说了会话。六伯母牵了窦昭的手:“我们还要去大嫂那里问安,等会再去你那里串门。”

    二堂嫂笑着应好,和她们在东跨院那株百年的桂花树下分了手。

    六伯母抱着她慢慢地朝自己居住的方向走去。

    窦昭有些奇怪。

    六伯母突然停住了脚步。

    跟在她们身后的丫鬟顿时都站定不动。

    六伯母只身抱着她去了不远处的水榭。

    “寿姑,”她把窦昭放在水榭铺着水磨石方砖的地上,蹲下身来。神色严肃地望着窦昭,轻声问道。“你想不想读书?”

    窦昭愣住。

    六伯母的那位探花祖父,是文坛鸿儒。六伯母家学渊源,不仅精通音律,而且写得一手好定,据说有时候还会和六伯父讨论制艺之技。江南的男女大防胜于北方,家中精通文墨的千家闺秀都是跟着自己的母亲或是嫂嫂、姑姑读书,只有那些新晋之家才会请了老儒做西席。

    难道六伯母想教她读书不成?

    从前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字不如那些读了书的大家闺秀好,昨天听了六伯母的话,她才知道自己和那些真正有学识的女子差得远了。

    如果能跟着六伯母读书,就再好不过了。

    她使劲地点了两下头。

    纪氏笑起来,目光柔柔的,温声道:“好孩子,你要记住了,人从书里乖。”

    她是可怜自己被人当成了棋子还要对那些摆布她的人感激涕零吧?

    窦昭心里涩涩的。

    她们回了屋。

    几个婆子正等着六伯母示下。

    六伯母却没有理会。

    她仔细地看了看窦昭的描红,吩咐采菽:“你把我书房里那本《茂松阁》法贴拿过来。”回头看见窦昭睁大了眼睛望着她,笑道:“《茂松阁》法帖是我姑姑当年写给我的,比较适合女孩子练习,你先照着描红,下午我再仔细地告诉你怎样运笔。”

    把父亲的那套全否定了。

    窦昭讪笑。

    六伯母这才让等在庑廊下的婆子进来禀事。

    窦昭则被采菽带去了纪氏的书房。

    那书房靠墙的俱是一人多高的书架,密密麻麻垒满了诗书,只在书房的正中放了张大画案,两把圈椅。

    画案旁摆了个极大的旧磁缸,插满了各式各样的画卷,画案上则摆了个旧磁筒,插了一大把用过的笔,边上一个镶莲纹的珐琅盒子,颜色艳丽,做工精致,却放着块用了大半的旧砚,一小截指头般粗细的黑墨横在砚上。

    窦昭坐在画案前,未曾磨墨已闻见淡淡的茉莉香。

    她不禁在心里暗赞了一声。

    宜兴纪氏,不愧是耕读传家的百年大族,仅就这陈设,就不知道比二太夫那里要高出几个档次,难怪二太夫人在六伯母面前有些心虚了。

    ※


全文 第三十九章 连环(粉红票30加更)

    采菽笑着帮窦昭将描红的纸蒙在法贴上,然后拿了把扇子在一旁轻轻地帮她打扇。

    “采菽姐姐,”窦昭笑道,“天气这么热,你去歇着吧!这里有妥娘服侍就行了。你在这里,我写不出来。”

    采菽抿了嘴笑,道:“那好,我就在门外候着,您有什么事,就叫我一声。”

    窦昭笑眯眯地点头,低声吩咐妥娘:“你到门口看着,有人来就咳一声。”

    妥娘颔首,轻手轻脚地走到了书房门口,支着耳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窦昭抽出一张纸,给舅舅写了封信:“……二太夫人说,要是把王姨娘扶正,王姨娘的爹就不会和五伯父争党首了。您要是不写同意书,就让我长大以后去告王姨娘。”

    不过几句话,她没什么手劲,写了快两炷香的功夫,还好字迹尚算工整。

    用细沙吸了墨,窦昭将纸折成了个小纸条,然后朝妥娘招着手,悄声问她:“你还记得彭嬷嬷要你背的地址吗?”

    “记得。”妥娘小声地背了一遍。

    窦昭很是欣慰,把纸条交给妥娘:“等会你去找六伯母告假……”

    她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妥娘。

    妥娘不住地点头:“您放心,我一定会闹起来的。”然后指着小纸条提醒她,“四小姐,送一次信要十两银子。您写个小纸条他们也算一封信,您写十张纸他们也算一封信,您不如多写几个字吧,这样算起来也便宜些。”

    窦昭忍俊不禁,随后感慨地道:“要是舅舅还不明白应该怎么办,只知道一味地和窦家、王家置气,我写得再多也没有用。还不如就此把他摘出来,免得让那些自以为是的狡诈小人得意。”

    妥娘听不懂。

    “你只要照我的吩咐行事就行了。”窦昭笑道,“其他的,就不用担心了。”

    妥娘小心翼翼地将纸条贴身藏好,服侍窦昭用过午膳,照窦昭的吩咐向纪氏告假:“小姐让我回去把她惯用的兰草枕拿过来。”

    纪氏让采菽去叫辆马车陪她走一趟。

    “不用了,不用了。”妥娘忙道,“就这一会的功夫,我走过去就行了。”百般地推辞。

    纪氏起了疑心。

    只是她一向不愿意多事,笑着点了点头。抬头却看见满头大汗在那里写字的窦昭。

    小小的脸热得通红,却依旧照着她嘱吩的坐得笔直,认真仔细。丝毫不见半点的懈怠。

    刹那间她心中一软。

    若是芷哥儿,只怕早就扑到她怀里撒娇了。

    没娘的孩子像根草,就是再苦再累,也只能忍着吧?

    她一改往日的脾气,等妥娘一转身。立刻叫了个叫采薇的丫鬟过来,低声道:“去,看看这个素馨要干什么?”

    采薇应声而去。

    纪氏就坐在窦昭身边看着她描红,不时告诉她应该注意些什么。

    写完两张大字,纪氏让采菽端了绿豆汤进来:“寿姑,歇歇。消消暑。”

    窦昭也有些累了,坐在那里正和纪氏喝着绿豆汤,六伯父回来。

    六伯母还没来得及问候一声。六伯父已沉声道:“屋里服侍的都站到外面的院子里去。”

    屋里一阵窸窸窣窣,瞬间只剩下窦世横、纪氏、窦昭。

    这时候,做孩子的好处就显现出来。

    六伯父不以为意地摸了摸窦昭的头,径直对六伯母道:“诸家请了周学正出面,要退还七弟的庚帖。母亲和小叔还在屋里僵持着,三哥让我先去看看情况。晚膳你们就不要等我了。”

    这么快!

    窦昭讶然。

    六伯母也很吃惊,道:“诸家什么突然说要退亲?”

    “王家的二奶奶庞氏纠集了娘家的兄弟到诸家去闹事,诸举人丢不起这个脸,闭门不出,等庞家的人一走,他连夜去州里请了周学正过来。”六伯父说着,叹了口气,“周学正和诸举人是好友,看样子,诸举人是铁了心要退亲了。”

    “那你快过去吧!”六伯母皱了皱眉,“能不退亲,就最好不退亲。不然王家会更闹腾。”

    “我也是这么想的。”六伯父道,“我已经派了管事去找庞老爷,他要是再这样不知深浅地闹下去,以后别想在北直隶做生意了。”

    六伯母显然也赞同六伯父的主意,道:“你小心点,别让人抓住把柄就是。”然后又叮嘱了六伯父几句,送六伯父出了门。

    窦昭慢慢地喝着绿豆汤,看见六伯母送走六伯父之后,在院子里发了好一会呆,这才回屋。

    “寿姑,想不想和我去串门啊?”六伯母问她,采薇却折了回来。

    “六太太,”她小声禀道,“素馨回了西府,和四小姐身边的另一个大丫鬟玉簪吵了起来,听那口气,好像是她要把四小姐屋里的东西全部清点一遍,玉簪说她多管闲事,她说玉簪是贼。两人就打了起来……我没敢多留,赶紧赶了回来。”

    只说让她去闹一番,借机把玉簪偷东西的事告诉纪氏,没想到玉簪这么大的反应,两人竟然还打了起来。

    不过,妥娘身板有劲,玉簪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加上妥娘是陪她来东府的人,俞嬷嬷就是知道了也不敢把妥娘留在西府,更不要说处罚妥娘了,否则玉簪偷了自己屋里的东西讨好大庆媳妇的事就会露馅。

    仆妇欺负到主家头上来了,同是主家的东府太太们、奶奶们为了杀鸡给猴看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到时候就不是打几板子撵出府的事了。

    窦昭并不担心。

    纪氏一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她脸色大变,道:“这件事你不要做声,素馨一回来你立刻来禀了我。”

    采薇应声退了下去。

    纪氏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拿了本《三字经》出来,开始告诉她背诵。

    夕阳西下的时候,妥娘回来了,还装模作样地拿了个兰草枕头。

    纪氏单刀直入问妥娘:“你和玉簪打架,俞嬷嬷怎么说?”

    妥娘喃喃半晌。一副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样子。

    纪氏没有再问下去,而是沉吟道:“这件事我不好插手,不过,你可以写信给寿姑的舅母,让寿姑的舅母请我们府里的随便哪位太太帮着管管,我想我们府里的人都不会坐视寿姑被这样欺负的。至于玉簪,你明天一早就跟俞嬷嬷说,四小姐惯用自己的丫鬟,这两天我又要帮着六爷收拾箱笼,让她过来帮把手。我自有主意。”

    妥娘见事情果然如窦昭预料的一样。心中实在欢喜,忍不住咧着嘴笑了起来。

    纪氏看着也跟着笑了起来,道:“你是个忠厚老实。我很喜欢。以后只要你一如既往地好好服侍寿姑,自有你的好日子。”

    妥娘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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