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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哪朵警花不盛开-第47部分

小说: 哪朵警花不盛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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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想到了,你吃好你自己的。”点完菜,门口传来‘呤呤’声,吕白抬头看一下,又低下眼,垂了有几秒钟的时间,突然抬头笑起来,站起身走过去,不一会儿,身后跟着一个人一起走回来。

    色靓看到来人怔忡了一下,呆呆的站起来。

    “色靓,我介绍一下,这是刘媚含,我……女朋友。”吕白说,“小刘,这是色靓。” 

    媚含美女果然很媚韩,中分开扎起的长发规规矩矩甩在身后,微含着胸向色靓微微点头,笑的很温婉,像是韩片里最传统的女人。

    “你好色靓。”美女伸手,色靓跟她回握一下,心里有些意外,面上不动声色。

    “你好。” 

    一顿饭吃的沉闷,色靓有些尴尬,想找些话题,美女很含蓄话不多,但也不失礼,好笑的时候会轻轻微笑,笑不露齿,冷场的时候,她就更冷场了。吕白偶尔会给她夹几筷子菜,色靓注意到刘媚含并没有碰,那些都是色靓喜欢的,心里就想,他现在还得为自己的不自在买单了。

    进餐快结束时,刘媚含终于主动开口了,“色靓,你和吕白是亲戚吗?” 

    色靓想对天翻白眼,天知道他们现在说是朋友都有点过。吕白接过话头,“我看着她长大。”这话说的挺笼统,他还真是看着她长大,从个傻妞长成了个单身妈妈。

    色靓觉得她应该解释点什么了,不管因为什么,吕白能谈对象这对谁都好,“对,我姑娘儿子叫吕白舅舅,他堂弟是我最好朋友的老公。”

    色靓明显到美女之后的笑容轻松了几分,这个女孩年龄不大,二十四五岁吧,色靓眼睛小不显老,看着跟她差不多大,眼神依然澄清,但已经不如人家单纯了。她也绝对相信吕白有这样的魅力,举着三十七八岁的高龄,照样可以迷倒一片少女以及熟女,只是老少恋这回事,过去他都经营不好,现在就能吗?

    吃完饭,吕白去停车场取车,色靓和刘媚含等在门口。最近总是天气不好,晚上飘细沙般的雪花,刮的人脸生疼。

    “色靓你有两个孩子啊,是超生吗?” 

    色靓被打断思绪,抬头看她,“是双胞胎,姐姐和弟弟,四周岁了。” 

    “这么厉害。”刘美女很感兴趣,“孩子爸爸在哪里工作?” 

    “他不在D市。” 

    色靓回答,笑容不减,很真诚的说,“有时间多出来聚聚。” 

    晚饭高峰时期,餐厅门口有些乱糟糟的,保安跑来跑去也疏通不好,吕白在车窗里冲她们招手,色靓紧了紧衣领并没有动,而是摆手告诉他让他们先走。

    “快上车,我们去接左左。”吕白喊的很大声,色靓笑着摇头,一边让刘媚含快上车。

    刘媚含下台阶,吕白着急想开车门下来拉色靓,‘嘭’的一声闷响,车尾突然被不轻不重的撞了一下,吕白被惯性前后甩个来回,刘媚含吓的惊叫一声,色靓赶紧跑过来查看吕白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吕白捂着胸口,眉头皱在一起,“这个星期两回了,真要命。” 

    “真没事儿吗?” 

    “嗯。” 

    确定他真的没事儿,色靓气冲冲的朝后面的肇事车辆走去。银色单门跑车骚包的无与伦比,车窗紧紧关着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隐约看到一颗头埋在方向盘里,微微颤抖。

    醉驾!

    色靓的第一想法,竟然还这么嚣张,连下车查看一下都不肯。她加紧脚步走过去‘梆梆’敲了几下车窗,那人没抬头,微微侧了一下的脸埋在双臂里,又戴着棒球帽,什么也看不清,只露出半只眼。

    那人看了她一眼,半只眼轻轻一瞄,晚上下公交时的心悸猛然涌上来,色靓捂住嘴巴大口喘气,呼吸不顺,这个看不清脸的人就那么与她对视,快却轻易抽走了她的魂,就在她来不及反应时,却突然倒车离开,她的步子就不自觉的跟着,车越开越远,她就越跑越快,最后追着跑着大哭出声,疯狂的像个亡命徒。直到一双手紧紧抱住她。

    吕白紧紧抱着她,“靓靓,你冷静点。” 

    “是他,一定是他。”色靓揪住他的衣襟又哭又笑,“吕白你看到他了吧,是司徒璞对不对,是他对不对,对不对?” 

    “你冷静点,冷静下来。”吕白极力安抚她失控的情绪,“我没看清,我们先回去好不好,如果是他就一定会再见到的。” 

    “你信我?你信他还活着,他们都不信,你真的信我?” 

    “信。”吕白点头,“我信你。” 

    这场意外,对于生活来说,就像滴水落入阔海,激不起一点波澜,而对色靓来说,是在心里揭起了千层浪,却等不及她抓住,那场心悸便跑的无影无踪,她平静的生活起了圈圈涟漪,失眠的困扰再次袭来。

    偌大的城市突然没有了归宿感,明明不是过客却好像丢了根的人,五年前揪心的一幕幕流星驻足般闪过,那是她想忘忘不了,想忆不敢忆的一部分,那部分步步水深火热,却因为关于着他,便成了她伤已念人扔不了的禁忌。

    五年前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如果没有孩子,色靓觉得自己可能也就跟他去了,或者被家人送去精神病院,反正绝不会到现在这样正常的外表下千疮百孔的心,她或许可以对他的死释然,可以欺骗自己其实他还活着,也可以孤苦守着他的孩子过一生,但她绝不能原谅自己五年前把他的命运交给其它人,并毫无怀疑,甚至无缘见他一面,一生后悔,自我折磨。

    这不是色靓想要的精神状态,那天过后再没有一点关于司徒璞出现过的片段,好像之前那匆匆一现的心悸只是幻觉,就连色靓自己都以为是由于过份想念才恍然过的一个念相,只有不断失眠造成的疲累提醒她那一切都出现过,那个露出半只眼的人或许就是她五年来的思念,七年来的爱,她两个孩子的父亲和她永生的执著,可如果不是幻觉,那为什么他再没有出现呢。

    她开始不相信自己,她觉得她必须得做些什么,在心里告诉自己那人一定是他,她不明白是因为什么原因他在回避与自己见面,可不能这么任他五年前不告而别,五年后继续给她折磨。

    她跟父母商量接回了右右,照顾两个人四周岁的孩子让她无暇顾及其它,可是失眠依旧。右右是个很活泼很讨人喜欢的孩子,左左似乎也因为又与姐姐生活在一起变得开朗了不少,这是唯一让色靓安慰的一块儿。

    色靓把右右也送到了左左去的幼儿园,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小丫头俨然成了园内一霸,四处罩着弟弟不受欺负,很有爱很强大。

    晚上,左左睡在色靓怀里,右右睡在左左旁边,两个小家伙吵闹着要看相册,色靓无奈翻出陈年照给他们看,一边讲解一边回忆着早就翻烂了的旧照片。

    “这是妈妈的毕业照,妈妈旁边的是颜博小姨,你们仔细看看,能认出来几位叔叔阿姨。” 

    左左皱着小眉头,一个个辨认熟悉又陌生的青涩面庞,“妈妈,这个是不是前几天在妈妈单位看到我,请我吃冰淇淋的那个交警杨叔叔啊?” 

    “对,他叫杨明明,他人很好,以后不准对他没礼貌,不准直接说他买的冰淇淋不好吃。” 

    相册一页页翻过去,在最后一张停了下来,那里有几张相片,是她和司徒璞不多的几张,飞扬的两张脸相望,站在高高的蹦极台上对着工作人员比手指,脸孔很大,照的也很清晰。

    “这是爸爸。”左左跟右右说,“姐,你在姥姥家的时候妈妈总让我看爸爸的照片,你好好看,这是爸爸哟,妈妈让我们记住。” 

    “我知道,看过多少回了,早记住了。”右右咬着小手指,若有所思,“不过爸爸现在脸上有道老长的疤,没有照片上好看。” 

    色靓笑着揉女儿的头,“又骗弟弟,你怎么知道爸爸现在脸上有疤。”突然间脑里冲出一道白光,似乎哪里不太对劲儿,却抓不住。

    “右右,告诉妈妈,你怎么知道爸爸现在脸上有道疤,妈妈都不知道。”色靓的嗓子有些颤抖,更多的期盼女儿接下来的回答。

    果然,“没转学之前好几天,天天看到爸爸在幼儿园门口,光盯着我看也不跟我说话,我就没理他。” 

    色靓浑身僵直,紧张的不断咽口水,“你怎么知道是爸爸,会不会看错了?” 

    “没看错呀妈妈,看他的照片我从小看到大,怎么会看错。” 

    色靓揭开被子下床,光着脚来回走在地板上,是他,是他吗?真是他回来了,他没死,那半只眼的错觉真的不是幻境吗?

    “右右,你真的没看错?” 

    右右依然无知无觉,“真没看错,可是妈妈,爸爸是什么呀?” 

    左左有着不同于年龄的敏感,看出了妈妈的不同于往常,小心的问,“妈妈怎么了,我为什么没有看到爸爸?” 

    色靓摇头,不知道怎么接话,颤颤抖抖的去拿水杯,勉强咽下几口水,她需要冷静,右右不可能看错,右右有个非常特别的记忆系统,对于发生过的事情或许会转眼就忘,可是对人外貌的记忆却异常坚固,虽然小小年龄,但只要对有点印象的人,哪怕相隔几个月后再见到她还是会很准确的认出,包括楼下推车卖烤地瓜一张褶子的老大娘,更何况是从小看到大的爸爸。

    她可以不相信自己,但她不能不相信女儿,强大的思念或许可以造成幻觉,不然她不会怀疑自己,可是右右不一样,她对爸爸的概念只是照片,没有其它的感情,很客观,所以右右她是真的见到了司徒璞,他回来了,他没死,这一切都不会错。

    “右右。”色靓小心翼翼的凑近女儿,“既然知道他是爸爸为什么不去跟他说话?” 

    右右打着小吹欠,有点不耐烦,“他也没跟我说话呀,我认识那么多人,也不是见到谁都得说话呀。” 

    “那,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妈妈,你怎么也不告诉姥姥姥爷呀?” 

    “你们也没问我呀,妈妈,爸爸不就是张照片嘛。” 

    又是一夜无眠,凌晨时分,色靓坐在窗台上发呆,上唇翘起与鼻间夹着一只烟,那是司徒璞五年前留下的,她保存的很好,挨不过思念的折磨时,就这样寻着他点滴味道一夜夜枯坐。怀念,最磨人,而近在咫尺的人,竟然用一把钝刀片片割她的肉。

    他不想见她,色靓冷静了一夜,完全摸到了头绪,右右不可能看错,再加上那天她看到的半只眼,这不是巧合,司徒璞他是真的没死,而且他回来了,但他没有出现,这当然不可能是因为右右说的他脸上的那道疤,司徒璞不是个会自卑的人,这一切只能说明,或许他,不爱她了。

    五年前被司徒一家人欺负的屈辱,五年来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的困难,被世人指点的委屈,五年来的越来越浓的思念、不曾变过的爱转变而成的折磨,都比不过他不想见她的打击重,他不想见她,五年前他骗她死了,五年后活着却不出现在她面前,他到底凭什么,她觉得开始恨他了,或许这么多年都在恨。

    可是他还活着不是吗?只要他还活着,不爱她也好,不见她也好,总能知道呼出吸入的空气中也有他气息的纠缠,什么都比不过活着,只要活着即使不能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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