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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哪朵警花不盛开-第45部分

小说: 哪朵警花不盛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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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不是这么说的。”老人摇摇头,“孩子是爱情的结晶,不管怎样,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以孩子为重,等你生下孩子当了妈妈就会明白了。” 

    色靓垂着眼,心里很难过,“我是舍不得,可我更舍不得我男朋友,所以等他出来了,我肯定会跟他走,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 

    色靓跟老人就孩子的问题进行讨论,与此同时,疗养院另一幢小楼里,司徒璞的爸爸司徒援朝,母亲孙亚兰,姐姐司徒珏等等一干人也在热烈讨论。

    司徒珏很看不惯家人的此等做法,“这么做简直太不人道了,把一个小丫头关起来,你们想没想过她将来可能承受不了。” 

    孙亚兰也叹了一口气,轻轻抚摸大儿子司徒琢的相片,不自觉又流下眼泪,“这个女孩子我喜欢,可她根本不打算生下孙子,又喝咖啡又饮茶的,连螃蟹都敢吃,我们哪还有别的办法,想要留下孙子,就得关着她,就得听你爸的。” 

    “她不是刚怀孕吗?也许她根本不懂怎么注意,去跟她好好说说,她会生下孩子的。” 

    孙亚兰没有回答女儿的话,司徒援朝也没有开口,透过窗看父亲司徒长春与色靓,他是个军人,很少有柔软的情绪,可在听说自己将有孙子的时候,心底竟被软软的一触,竟平息了他失去大儿子的痛苦,所以无论如何也得伤害那个女孩,无论如何也得为了家人自私一回。

    就这样又被关了一个星期,色靓在这里整整煎熬了两个星期,终于是忍不住了,她不是没试图过硬闯出去,可试过之后才知道,她是真的被人关起来了,楼下警卫又礼貌又强硬,却绝对的态度表示:对不起,您不可以走。

    色靓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几欲发疯,又担心司徒璞,心里像装了一只猫,百爪挠心、百般煎熬,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在同一战线上的,为什么非得关着她,如果真是因为孩子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吗?怎么就非得缩起来,让她连个司徒家人的人影都见不到。

    色靓夜夜睡不安稳,做奇奇怪怪的梦,一会儿是满身是血的司徒璞,一会儿是她大着肚子被人追杀,最后全都定格在司徒璞流着泪对她说对不起的眼上。

    这天夜里她被惊醒了几次,每次醒来都伴着强烈的呕吐感,夜里凉,她也不想盖被子,想着冻感冒了会不会有人紧张,说不定就会见上一面,她还想,这家人真不是东西,将来跟司徒璞结婚后肯定不和他们住一块儿。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早上,半醒半睡之间感觉有人站在她的床头,色靓立刻翻身坐起来,一个陌生的女人站在那里,平静的面孔、含泪的眼。

    “你是谁?” 

    “司徒珏。”女人开口的同时眼泪流下,“阿璞的姐姐。” 

    色靓防备的心放下,又觉得不对劲儿,她为什么要哭?

    “姐姐,可不可以让我打个电话?” 

    司徒珏把手机递给她,色靓迫不急待的按通了颜博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色靓无力的喊,“颜博。” 

    “色靓?色靓你在哪儿?” 

    色靓想直接问问她司徒璞的近况,走之前她特意叮嘱过让颜博和吕品没事儿多去看看他,“我还在B市,我……” 

    “司徒璞被判了死刑……”

    色靓徒然睁大双眼,根本听不到接下来的话,只拿着手机看司徒珏,而司徒珏再也忍不住掩面而泣。

    “色靓你快回来,今天就执行枪决,你快回来再见他一面……”

    手机掉到地上,却没有摔坏,颜博抽泣尖刻的声音来回环绕,“回来见他最后一面,最后一面。” 

    司徒珏俯身捡起来,满脸悲伤看着色靓的脸,“故意杀人罪,阿璞的身份特殊,这件事惊动到了中央,爸爸也没有办法,挽不回了。” 

    色靓一下窜起来,拎住司徒珏的衣领,“不可能不可能,明明顶多就是个故意伤人致死,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一枪正中额心,各种鉴定都有,阿璞确实是故意杀人。” 

    王欢没有袭警,王欢当晚没有作案,司徒璞枪法精准,而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司徒璞当时的确是故意杀了王欢。

    色靓眼前一黑,连番打击震的她神魂俱散,连悲伤的都没来得急匆匆夺门而出,她还是不相信,任她想破了脑袋,掏干了心思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而她竟然一直离他那么远,还天真的以为等他出来后就跟他走,天涯海角,而事实证明,为了爱人不要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他最亲的家人。

    色靓穿着拖鞋睡衣去机场,司徒珏跟在她身后,替她披衣服,替她买机票,她想,这女孩会挺过去的,真的能挺过去吗?

    色靓坐在机舱里,咬着唇,满眼通红,紧紧揪着自己的头发,忍不住狂暴,失声痛哭。空姐过来劝慰,她就狠狠骂人,像是个犯了病的精神病患者。

    她不知道那天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很多年之后她都回想不起来,也不敢回想。回到D市天已经泛黑,跌跌撞撞的冲出机场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后来她看到颜博满脸是眼泪的过来扶着她,在她耳边悲痛的说着,“已经晚了,你要坚强,你还有孩子。”

    色靓的强大的内心世界轰然倒塌,栽倒在机场光滑的地面上,整个人散成一团,她还是不信,不能信,他别扭、撒娇,所有生动的脸部表情像电影一样重放在脑子里,紧紧揪住她失控的心脏,有那么一小瞬间她都觉得心脏停跳了,或者已经跳出来,大口呜咽,却怎么也哭不出声来,也流不出眼泪。

    她错了,错在不该坚信司徒那一家人能确保司徒璞平安无事,错在自己的惰性没有极力要求回D市,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她错在没有陪在他身边,却贪恋在对以后美好的生活幻想中,最终连他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她想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混身没有力气,胸口憋闷的厉害,握起拳狠狠朝着心窝敲了几下,一股咸腥反涌出来,生生呕出一口血。

    司徒璞的离开让人措不及防,所有的情爱痴缠,来时不知会,退时不留痕,像是一场带着美好回忆的恶梦,多少真实的依恋交融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烟花易冷,人事易分。

    那一场动荡过去之后,色靓住进了医院,神智不清,不断呕血,原因不明。而她即使是在半昏迷的状态下也不断要求两件事:一是要见司徒璞的尸体;二是要吃饭。父母整日落泪,毫无办法,司徒璞的家人断然拒绝她的第一个要求,切了她的最后一丝幻想,而她像得了妄想症一样也给了自己一个幻想,就在所有人都以后她绝对熬不过来时,她却开始逐渐正常起来。

    第二年阴历二月初二,色靓剖腹产下一对双胞胎姐弟,姐姐叫右右,弟弟叫左左。
五年后……

    阴历二月初二,正是严寒转入春暖之季,色靓看看时间,四点半,对着前来办证的人抱歉的说声对不起请明天再来,便收拾好包准备下班。今天是双胞胎的生日,她得早点回家。

    生下孩子之后,色靓主动申请调入办证大厅,朝九晚五,生活平静,耐心工作,耐心等待。

    外面还是有点冷,色靓紧了紧围巾,拿出大包里的一件小棉服,加紧脚步赶去幼儿园。

    左左已经等的有些无聊了,却仍安安静静的坐在小椅上,只有从白白的紧绷的小脸上能看出些许不耐,幼儿园老师走过来送给他一瓶牛奶,左左抬起头笑眯眯的说谢谢。

    “左左,今天过生日,老师祝你生日快乐哟。” 

    “谢谢老师。”左左清清脆脆的道谢,转头看见站在门口冲他摆手微笑的色靓,心情瞬间好起来,“老师我妈妈来了。” 

    老师拉着他的手送到色靓面前,“左左妈妈,你儿子今天画了一只小猫说要送给妈妈,画的很不错哟。”说着拿出一张图纸,“还挺有模有样的。” 

    色靓欣喜的接过来,粗蜡笔线条,贼贼的眼儿,扁着嘴,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狐狸。

    “老师,您费心了。” 

    “没有,我很喜欢左左。”说着把左左推到色靓身边,“左左,明天见。” 

    左左回家的路上情绪一直不高,色靓笑着捏他细细的脸蛋儿,“左左怎么了?是不是因为老师把你画的小狐狸当成了小猫不开心呀。” 

    “妈妈,你知道我画的是小狐狸?” 

    “我当然知道,左左想什么,妈妈都知道。” 

    这下儿子开心了,色靓也无奈的摇摇头。

    两个孩子性格、相貌差异都很大,姐姐右右的性格大大咧咧,淘气,胖的墎墎实实,活脱脱一个假小子,又浓眉大眼的,跟司徒璞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而左左正与姐姐相反,不仅性子软绵,又心眼多,闯起祸来也是悄无声息的,多半是姐姐替他背黑锅,就连长相也是一双细细长长的凤眼眼,小高鼻梁尖下巴,生的尤其白嫩,像色靓,更像一只小白狐狸。

    “妈妈,今天可以看到右右吗?” 

    “当然可以。”色靓抱起儿子,感觉还是轻飘飘的,完全没有抱女儿时一怀抱肉的感觉,“不过姐姐爱打人,你得注意别让她打了。” 

    “好。” 

    这是最让色靓头疼的事情,双胞胎出生时,女儿份量足,有六斤重,而儿子才将到四斤,像只可怜的小猫崽儿,色靓心疼儿子的先天不足,尽量把母乳给他吃,可就算这样,吃奶粉长大的女儿也比儿子大了不知几个型号。后来孩子渐渐大一点时,色靓一个人带不过来,就把女儿送回了父母家,把所有心思放在了儿子身上,却分开了从出生前就长在一起的两姐弟。

    “今天姥姥姥爷也会来吧?” 

    “会。” 

    “小姨和小舅也会来吧?” 

    “会。” 

    “吕舅舅也会来吧。” 

    “应该会吧,不过他很忙,不来的话也不要失望。” 

    “嗯,不失望,反正昨天还见他了。” 

    最开始时,已经成为夫妻的颜博和吕品就称呼问题上引发了一场大战,吕品让孩子们叫他舅舅叫颜博舅妈,而颜博却坚持自己是小姨,吕品是小姨夫,谁也不肯让步,最后达成协议,颜博当小姨,吕品当小舅,这两口子特别诡异的成了两兄妹。

    而吕白,这个几乎被色靓遗忘的人,在她从那场情伤中住院时开始,就一直默默无声的守着,静默的、温缓的,不带一点要求和目的,一点都不带,没有爱没有悔没有期盼。就那么一直守着她,也替她守着孩子,色靓一开始是拒绝的,拒绝成习惯之后就顺其自然了,如今甚至连母亲章桂丹也常劝色靓认真考虑一下吕白,可色靓不会考虑,况且吕白对她没有一丝窥视,一丝一毫也没有。

    带着儿子回家到楼下时,正好碰到匆匆赶出楼道的吕白,吕白注意到他们展开眉眼笑起来,顺着捏了捏左左的小帽子,“左左,舅舅今天有事儿不能陪你和右右过生日了,改天补给你们好不好?” 

    左左很善解人意的点头答应,伸出两只小胳膊很吃力的搂住他的脖子,吕白接过抱在怀里,照着他的小脸蛋亲了一口。

    “舅舅,你去忙吧,人不到礼到就行。” 

    “呵呵,小鬼头,礼物早就买好了,快回去吧,一会儿该被右右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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