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朵警花不盛开-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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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止的纵容,她爱自己不会比自己爱她少一点。
想到这,他的手慢慢抚摸她胸前的疤痕。他该怎么选择?离开她去报仇,让她年年月月无望的等待;留在这里跟她相守下去,时时忍受愧疚的吞噬,那哥哥的仇谁能来报?她的安全谁来保证?可是离开,他真的舍得吗?……再或者真的放手让她去找别的幸福,去他妈的,这不可能。
司徒璞把终于流下的泪印在她的胸前,一片濡湿,轻手轻脚的起床来到阳台燃起一只烟。一只烟的寿命有多长,吸的狠了,转瞬化灰,即使让它自燃到底,也不过是烟花易冷。司徒璞拿起几天前收到的一封信,上面有六滴血和一行字:继续?或者死在我亲人的墓前?我在老地方等着。
司徒璞怎么会不懂这字里行间的含义。选择继续,路林还会对他的亲人下手,防不胜防,他的哥哥已经成为这血债里的祭品,或许下一个就是色靓,他不敢保证被仇恨逼疯的路林还是一个伊斯兰信徒,不杀女人和孩子。怎么可能让那个毒犯子继续下去,这本就不是一个选择题,他的亲人、他的女人,路林只想要他的命,要他一个人的命来还那七条。司徒璞想到这里再也压抑不了心里的悸动,扶着栏杆的身体慢慢向下滑去,他舍不得离开她,他的报应终于来了。
她醒来时天还没有见光,肚皮被刺的痒痒的,闭着眼紧张的伸手一摸,还好,他还在,枕在她的肚皮上睡的安稳。他也被吵醒,迷朦的抬头看她,眼皮红肿。色靓心里的恐惧突然就被推到了最高点,眼泪一下涌出来,起身紧紧抱住他,“阿璞,阿璞。”
司徒璞抚她的发,吻她的唇,“我在,我在,告诉我你又梦到什么了?”
色靓摇摇头,“没,就是突然很想你。”还在一起就开始想念,她想她终于明白他的感受了。
“我也是。”司徒璞说着把她压在身下,缓缓的坚定的进入她的身体,“我爱你。”
即使愁云密布,生活仍然还得继续,杀狂魔再现案件被推到了顶点,毫无线索。色靓胆战的想,会不会跟司徒璞接到的那封七滴血的信有关。
他坐在她的身边看案卷,色靓轻轻凑过去,“你向来不看这些的。”
“打发时间。”他看着她说,“对了,你的生日快到了,去哪里玩一天吧,算下来,从我第一次见到你也有两年的时间了。”
两年了啊!犹记得第一眼见到他时就在心里暗暗惊赞,这么正的哥们儿怎么一脸戾气。两年里,有近一年的时间他跟在她身后,不放弃追逐;剩下一年的时间他在她怀里,在她身体里,撒娇、耍横。
“你想去哪里玩?嗯?”他又问。
“你呢?你想去哪里”?
“去发现王国吧,我从小到大都没进过那么梦幻的地方。”
色靓笑,“我又不是公主,又不是灰姑娘,去那么童话的地方干什么。”
“谁说你不是公主。”司徒璞揉她的头发,“你不是王子的灰姑娘,但你是我这个小警察的公主啊。”
色靓看他的脸、他的眼,深深的看,颤抖着声音说,“去星海公园蹦极吧,我要我的王子在最极限的时候也能大喊出爱我。”
生日前一天,他们去蹦极,工作人员介绍,“绑背弹跳最刺激,你们一个一个来吗?”
“不,我们要双人跳。”司徒璞说,“谢谢。”
工作人员摇摇头笑,“现在的小年青就是爱搞浪漫,双人跳得有一方有经验才行,不然还是有危险的。”
“没关系,我有经验,请帮我们拍摄留念。”司徒璞解开衬衫扣子换衣服,腹部与胳膊上的肌肉精致紧实,线条形状流畅漂亮。
他们面对面抱着,工作人员把橡皮绳从他们的肩膀绕过牢牢绑在腰上,然后是脚踝,“怕不怕?”司徒璞问。
“不怕,你在呢。”她答的理所当然,眼神那么澄清,司徒璞就开始吻她。
有年青的工作人员说,“这种跳法可是宣誓爱的最高境界了,但是很少有女孩子敢来尝试。”
司徒璞说,“我的女人是最勇敢的。”他又吻她,“靓靓,给你猜两个字谜好不好?”
色靓点头。
“竹出土,一寸相思一寸灰;红足飞,半边鼓翼半边归。”
色靓看着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眼睛不眨一下,水光粼粼。
他已经决定了吗?
“猜不到哟,怎么办?”
“没关系,记住就好,能记住吗?”
“会记得。”
他软软的唇吻在她的眼睑上,然后下巴压在她的肩膀上,嘴靠近她的耳边,“一定要听清哦。”
然后有工作人员过来轻轻推了一把,色靓知道自己一直是恐高的人,站在四楼就会心跳头晕,可是在这四十米高,有十层楼高的距离,脚下是一片大海,她心里眼里就只有这个男人,他们一定彼此相爱,一定爱的很深。
身体极速下坠,像飞落的流星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司徒璞的目光紧紧锁住色靓的脸,当被绳索第一波惯力猛的提起时,弹跳绳将两人密密扣在一起,他的眼泪飞了出去,狠狠咬她的耳垂,“我爱你。”
第二波惯力袭来,两人的身体被胡乱撕扯,司徒璞紧紧裹住她的人,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色靓一声不吭,微眯着双眼,爱怜哀伤的看他,直到晃度慢慢变规律后才完全睁开。
他们头部朝下,她半长不短的头发张牙舞爪,他吻她,吻不够,说,“我爱你。”
色靓用额头狠撞他一下,“你混蛋。”然后开始回吻他,激烈的搏斗,唇齿相依,口水交缠。
晚上,他们在客厅里狠狠做*爱,他撕扯她的衣服,牙齿捕捉到她胸脯的顶端,用力吸吮,她用相同的力道回敬他。他解开浴巾,旁然大物直接弹脱出来,把她细白的腿盘在自己腰间,下一秒就钻进她的身体里,又硬又狠,剧烈的顶撞让她的脑中有片刻的缺氧。他有汗顺着鼻尖滴到她的唇上,她伸出舌尖轻轻一卷,他们一起达到极限的快乐,司徒璞咬着牙颤抖,然后把脸埋进她的颈间吸取温暖。
色靓感受他急促的呼吸,双手抚上他的后腰下面,那里有两块结实的肌肉,很性感。她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阿璞你要走了对吗”?
“嗯?”他张嘴含住她脖子上的大动脉,“嗯……,我让你猜的字谜你记住了吗?”
“记不住。”她负气转过身,想想不解气又转回来,扬手朝他的屁股打了一巴掌,清脆的一声‘啪’,羞人。
“必须记住。”他仍旧蛮横不讲理。
“阿璞,为什么要我等你,这些天我一直难过,我不想离开你,你带我一起去。”
“一起去?”他让她背向他搂进怀里,手掌握住她的胸口,“……小疯子。”
“我想的很清楚,我不能离开你,你回不来怎么办?我不在,看都看不到你,那样的话我该怎么办?”
“靓靓……”司徒璞半起身点燃一只烟,组织语言,想该怎样告诉她,“我哥确实是被仇人所杀,可那并不是他的仇人而是我的,为了寻我的仇才找上的我哥,我说这话你懂吗?”
色靓这一下实在被惊的不小,半天没回过神来。
“所以,我不单为了替我哥报仇,而是必须去绝了后患,我这么说你懂吗?我的意思是,我要去的地方很危险,我不知道到底要去多久,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色靓慢慢低下头,想了想又缓缓抬起来,“你嫌我是麻烦?”
“怎么会?”司徒璞说,“你身手也不错,戴上眼镜枪法也准,在我身边只会帮助我,怎么会是麻烦。”
“那为什么不带上我?”
司徒璞想,对啊,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去呢,那边地方上的派出所也需要人,找个名头借调过去根本不是问题,还不用忍受相思之苦。
“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你只要,只要让我知道你离我不远就可以,不用天天见面,只要想见的时候不用隔着千山万水,只要这样就可以,也不行吗?”
这话不能让司徒璞不震慑,“你怀孕了吗?”
“你问这个干嘛?”
“怀孕了不能去。”
“不知道。”
“尽快去检查一下,怀孕了就老实呆在这里等我。”
色靓一下高兴了,“如果没,我可以去?”
“嗯。”司徒璞面容也松了下来,脸上终于见了一丝笑意,“你工作这块儿我来办,但我们不能总见面。”
“好。”
他想,就这样吧,对她一直都自私霸道,也不在乎多这一回了;她想,不管怎样能在他身边总是好的。她想的很美好,吃苦受累无所谓,他们总能踩在同一片土地上,一心只追着他的脚步,所以第几天后拿到那张呈阳性的早孕通知单时心里狠狠一凉到底,人生啊,你怎么就这么热爱耍人呢。
颜博包住色靓的手,湿漉漉的掌心微微颤抖,B超室外面等待化验结果的人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都跟她们是相同的目的。色靓低着头,像是在被审判的罪人,这一阵她已经开始有早孕反应了,早上吃的东西全数吐了出来,又是得上心工作又是得小心瞒着司徒璞,熬的瘦了一圈。
颜博问她,“真的不打算留下吗?”
色靓摇摇头,又点点头,“我想跟他一起走,孩子我们以后还可以要,眼下,我离不开他。”
颜博悄悄叹了一口气,色靓不想要留孩子是想跟着司徒璞走,早把什么生死抛到脑后;而她陪着来,不劝她,是因为怕孩子的爸爸真回不来了,这小女人一个人带孩子未来的日子怎么过,所以这孩子是无论如何也留不得了。
“你说的对,孩子你们以后还会有的。”颜博摸她的头,这个倔强又缺心眼儿的傻女人,“吃点什么吧,我去给你买,得补充体力。”
“巧克力吧,不要太甜的。”
颜博站起来扶她的肩,“好,你在这等我。”
乍一听说色靓怀孕了,颜博就没什么好期待,这世上除了色靓那个傻女人,余下谁人不是只顾自己的利益为重,况且司徒璞要走是势在必得,谁也不能厚着脸皮拦,所以她带着她来到D市边缘小城市,不留下孩子色靓将来才有一条后路,至于可能会有的情伤,总能走出来。
回来的路上,颜博看到一个年青的女人捂子抽抽泣泣的哭倒在男友怀里,她就想,一定很疼,色靓会不会哭呢?就赶紧加快步伐往回走,然后在手术室外的露台上看到脸色苍白的色靓,心里立时一紧。
“怎么了?”颜博问她,她就机械的把手里的B超单递过来。颜博接过来一看,被震的体无完肤,那上面明明写着一堆数据,而她只看到两句:孕五周,异卵性双胎。
“这,这是什么意思?”
色靓仍旧低着头,眼里水光粼粼,“医生说因为是异卵双胞胎,说打胎有危险,说让我回去好好考虑。”
这下连颜博也不能理直气壮的劝她别多想、打胎是必须的了。双胞胎啊,怎么舍得不要,关键是有危险。
“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色靓终于抬起头,叹息着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