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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禅武-第16部分

小说: 禅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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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力量来的过快且不属于自己,又极不稳定。所以真正只修佛念的人少之又少。”

    清定停顿一下,咽了咽吐沫接着说道:“然而最少的还是以参禅来修行的人,参禅修道讲究的是悟,经年累月的参禅只求一朝顿悟,顿悟一次便可赶上他人修行数年之功,今日听些年轻子弟说你悟性极高,自然是适合这种修行方式,但是怕也只有师弟你这种悟性才可以了。早些时间我问过我的师傅,在他们那一辈中谁的佛法最为高深,师傅不假思索的说是普渡师叔,他说他也已经有十数年没有见过普渡师叔出手了,想必修为已经功参造化,我师父甚至猜测再过些年月普渡师叔的功力就可以媲美大长老或者是太上长老了。”

    “那不知师叔可否说过我师父与他人对敌的情景,我师父是如何打败对手的呢?”陈昭和继续问道。

    “这倒没有听说,不过寺里传言有人见过普渡师叔将一座山的山峰拍成了齑粉,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清定边说着话边摇着头似乎不敢相信。

    此言倒是提醒了陈昭和,陈昭和联想到了先前闯过绝畜阵时体悟到的振动之力,那时陈昭和只是用破坏频率的方法闯过的那一关,事后却不曾再做思考,方才听见清定的言语,发现拍碎一座山峰倒不是不可能,只要肉身过硬,加之振动的方法,看似只是拍了一掌,实际上已经拍出数百数千掌,可能是偶然间看到的那人境界不够无法发觉罢了。

    正做思考,清定的言语打断了陈昭和。

    “师弟,前面就是达摩院,掌管杂物分配的师兄叫做清法,是我的至交好友,待到了达摩院我介绍你两人认识。”

    陈昭和点头称是,二人就走进了达摩院,刚刚踏入院内,清定就大喊起来:“清法师兄,我来看你了,我带来一位好友介绍给你认识。”

    紧接着,院内深处传来一声:“清定师弟,都告诫你多少次了,要斯文,出家人岂可吵吵嚷嚷。”说话间,一位和尚从后院走出来到二人近前。

    清定还未介绍,清法便施了一礼,开口说道:“阿弥陀佛,陈师弟今日表现当真精彩绝伦,愚兄恰好在场有幸看得陈师弟以凡人之躯连破六关的风采。”

    陈昭和见清法一眼便认出自己,连忙回礼道:“清法师兄言重了,师弟我只是饶幸破了几关,还多是仰仗家师高抬贵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清定听不过两人的客套话,急忙打断正要再说些什么的清法:“师兄,陈师弟是来领僧衣被褥的,你先发与他然后我等再聊。”

    清法说了一声好便将两人请入了达摩阁,依例分发了属于陈昭和的用品后几人又坐下闲谈,清定将陈昭和方才的问题又讲予清法,清法听后略作思考。

    “我所知道的信息与清定相差无几,只是我去年打扫藏经阁时在一座书架下方发现了一本几十年前的年鉴,翻到最后的时候瞧见了一条震撼的消息,普渡师叔竟然是上一次百年大比的亚军。据文字中描写的情况普渡师叔似乎还是无冕之王,只是具体原因没有做详细介绍。”

    “什么?师兄,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从来都没和我讲过?”清定满脸震惊,嘴巴张的巨大站起身来质问清法。

    “跟你说,那现在寺中的人不得都知道了?你个大嘴巴一天不消停,这么重要的事既然长老们没宣扬又怎么能让全寺的人都知道,要不是陈师弟问起,我才不会告诉你。”一句话憋得清定哑口无言,尴尬的啊了几声后又坐了下来。

    陈昭和在一旁却是没有多大反应,因为他对百年大比的情形不甚了解,只是略有耳闻却也都是些民间百姓的传说。面对清法与清定惊奇的目光他面露尴尬的让清法将有关百年大比的事情详细的做出了介绍,听完清法言语,陈昭和这才像方才清定一般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三人一阵闲谈,天色却已经暗了下来,陈昭和问清时辰后连忙向清定、清法道别,返回提摩院。

    十冬腊月,走在路上,陈昭和感慨万千,丝毫感觉不到彻骨的寒风,接连发生的一切事情就好如梦境一般令人难辨真假,真可谓是:

    月明星稀寂,冷风未觉寒。

    心含暖春意,枯枝立冬严。

    天有神灵在,此时定未眠。

    若为菩提故,中州莫等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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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欲参禅体魄先修,习真经忍痛熬炼
    陈昭和迈步走进提摩院,整理禅房后来到普渡门前,轻声敲击房门,屋内无人应答他只得侯在门外,等待师傅归来。

    风寒裂枯木,霜严结冰晶,陈昭和身穿单薄僧衣,被冬夜寒气冻得瑟瑟发抖,只能拿出大阿修罗赐予的竹棍在庭院中舞弄起来,一招招有如龙腾,一试试好似虎跃,没有指定路数,亦无成名绝技,只是心中所想便肆意施展,毫无拘束,有如大家挥毫,名士泼墨。

    “好!好棍法,只是还有些单一,不过剩下的就是积年累月的练习了,在我的**下,日后几年却是少不得辛苦。”大和尚普渡一直坐在院中欣赏陈昭和棍术,只是他过于投入,没有发觉。

    陈昭和听见师父声音,立即转身跪下向普渡行礼,普渡拉起陈昭和,满脸慈祥,没有一丝一毫在其他人面前的凶狠之像。

    “徒儿,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以后见到我不用在行跪拜礼,打过招呼即可。”普渡告诫陈昭和一日为修士,则终生顶天立地,虽不招惹事端,却也不能软弱善欺。

    陈昭和点头称是,立下绝誓:“我,陈昭和,此生只拜父母恩人,师傅。”

    普渡见陈昭和面目严肃也是呵呵一下,令陈昭和在院内坐下,随手挥出五道佛罡将提摩院罩住,顿时陈昭和冷意全无。

    “今日我出的题可曾悟得答案”坐定后,普渡开口问道。

    “师傅,徒儿略作思考,认为若以参禅法敌修佛气的同门需参悟出某些意境,辅佐强大的肉身方可,只是思前想去,还是觉得差了些步骤,不知是哪里出了纰漏,还请师傅明示。“陈昭和将今日所讲全盘托出。

    见陈昭和谦逊,普渡哈哈一笑,手抚陈昭和头脑,解释道:“上古纪元,参禅法盛行,然大部分参禅的人都碌碌无为,只好将佛经与道家修行方式合一,这才创出了佛气,佛气适合大多数修佛者修行,经年累月,最为正宗的佛修参禅被泯灭在茫茫人海中,到了我这一辈更是了了无几,偶尔有几人最终却也改修佛气反而误了时间。徒儿你悟性极佳,参禅修佛最合适不过。

    陈超和坐在一旁虚心受教,听得津津有味。

    普渡见陈昭和并无不解,便继续讲道:“修佛气的人可以佛气外泄与人争斗,出手间风驰电擎,电闪雷鸣,所以你我需悟出相应境界,习得对阵技巧,练得一身皮骨刀枪不入,开掌裂碑才可以,最后辅以佛罡便可牵制敌人,从而随心所欲施展一身修为。相比之下,我等参禅这却是要近身相斗,就好如你方才所说似乎缺了些什么,便是这佛罡,四项缺一不可,否则结果只有一个惨败而归。”

    “师傅,这佛罡是何物质,也是类似于真气的存在吗?”陈昭和有所不解,即刻提出。

    “佛罡,有别于佛气。佛气是实质化的,而佛罡是虚无缥缈的,虽然真实存在,却无人能描述他的形状。”普渡答道。

    “那怎样才能修出佛罡呢?”

    “参悟什么样的佛法,便能修出什么样的佛罡。修罗汉法,得罗汉罡,善于防守,内外兼修,好似一座大山。修杀生佛法,得杀生罡,就好比他人所说的杀气,无形无质。杀生罡善于进攻,想要修成却还需要杀些恶霸,在杀戮中明心静性。不知昭和你想要修得什么样的佛罡。”普渡问向陈昭和。

    “弟子愿修罗汉罡,先保几身不溃,再言败敌。弟子也不愿杀生,虽是恶霸却也有各自的存活之道,岂能轻易伤他人性命。“陈昭和不假思索,微微摇头,在他的印象中杀生一词与佛法格格不如,自然不能理解普渡之意。

    普渡一笑,淡淡的说道:“徒儿你涉世未深,不知人间险恶,有些却是不得不杀,好了先不提此事,师傅传你一段口诀,名为大明王经,修成后可得明王罡,亦攻亦守,慧根足者,不出半月便可佛罡敛身,你需仔细参研经中刚猛之道,修成后的一小段时间内,怕是你的言行举指都会被感染。”

    普渡将口诀传下,教予陈昭和仔细参研。见陈昭和已熟练背出,普渡又继续开口说道:“先前大阿修罗赐予你的竹棍名为紫劫棍,辅以雷之意境可引动天雷,是不可多得的至宝,只是你最近便不要使用它了,为师已经为你制定了周详的训练计划,从明日起,你便正式开始你的修行之路。”

    普渡看了陈昭和,见她没有异意,再次开口说道:“我们参禅的修佛之法在初期却与修佛气之法并无异处,皆是从身体熬炼起,只是我们将气走丹田的时间继续用来加固肉身,直到可以硬接相应等级的法宝时便可。”

    陈昭和点头示意自己已经了解,见状,普渡又继续说道:“修佛气者分为修身,伐髓练魂,洗魄,通识,慧海等诸多境界。我等参禅之人却是不用如此烦索,也无硬性境界,你初期要做的便是修身法髓一齐进行,直到我满意为止,此间心酸难言表,你可能坚持住?”

    “再苦再累,弟子也不会轻言放弃。”陈昭和一本正经的答道,语气中充满坚毅。

    “好,你今夜略作休整,明早来院中报道,修行便正式开始。”普渡吩咐陈昭和休息,一闪身又消失在黑夜中。

    陈昭和回到屋内,久久不能入眠,只好坐起身将普渡今日所讲又梳理一番,他在心中默念明王经,一字一句之间都透漏着霸道之气,越读越是顺口,越是喜爱,陈昭和索性跳下床来,依照口决理念使起棍法,一招一式都霸烈无比,只是在棍子要砸在地上时又迅速收起,因为他怕吵到同在提摩院的师傅普渡,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普渡也是一夜没眠。

    直至丑时,陈昭和收敛竹棍盘坐在床上参禅入定。隐约间,他的皮肤上泛起了微微的黄光,不是很明显,只几息的时间后消失在体内不见踪影。

    陈昭和从入定中醒来,精神已经恢复饱满,听见寺内钟声知晓此时已是寅时,他起身来到院中活动准备迎接第一天的训练。哪只普渡早已站在院中,陈昭和急忙上前参拜。

    “孺子可教,只是今日依旧起得晚了,日后可不会在有如此清闲的日子。”普渡微微一笑,不以为意的说道。

    陈昭和听完暗自咋舌,看着普渡脸上洋溢着的微笑似乎也变了一层含义。也不只是这冬日的寒风吹过还是另有原因,信心满满的陈昭和竟然打了一个哆嗦。

    果不其然,这是无比黑暗的一天,不、准确的说是三个月。

    “我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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