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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小男人股市翻身记:散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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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事实上我已经解套了,即使我在目前价位抛出,也赚几个亿了。于是在买盘非常抢眼的时候,陈开颜就偷偷地向外悄悄地抛售一点点,尽管是“一点点”,那也是以百万股计的。由于陈开颜的股票分布在近千个股东代码上,并且由于买盘太强,陈开颜的抛售并没有阻止深生物股价上升的势头,所以刘益飞并没有发觉。再说刘益飞最近正忙着自己的事,也没有心事那么关注陈开颜的动向。然而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陈开颜背着他偷偷买股票的事还是让他知道了。

    那一天刘益飞和叶子小姐在一起,叶子无意中夸了陈开颜,说陈开颜这个人确实很讲义气,最近他就提前将几个月前通过她的手融到的一笔资金还了,不但还了,还额外地给了叶子一笔不菲的奖金,感谢叶子为他介绍认识了刘益飞。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晚上与叶子分手之后,刘益飞马上打开电脑,发现最近几天股价虽然仍然保持不断上扬的势头,但上扬的速度明显趋缓,再仔细研究一下成交量,发现自他跟陈开颜合作以来,深生物的累计成交量已经超过两千万,既然百分之九十的流通股都控制在陈开颜的手中,流落在外面散户手中的股票总共不会超过一千万,那么这两千万的成交量从哪里来的?

    刘益飞的这一发现非同小可,如果陈开颜照这个势头向外抛售,一方面深生物可能永远也到不了每股三十五元,如果那样,刘益飞手中的三百万股就永远只能是一个不能兑现的数字,另一方面,等到下一届股东大会的时候,他们就达不到控股所必须的票数,就会被挤出董事局,一切又恢复原样。

    刘益飞非常气愤,心里大骂陈开颜“农民”。但气愤没有用,骂也没有用,关键是要解决问题。刘益飞冷静地苦思冥想了一会儿,一边想着“老子一到三十五元马上出逃”,一边拨通陈开颜的电话。

    “你那里说话方便不方便?”刘益飞故意捂住话筒假装紧张地说。

    “你说。”陈开颜一边说一边从包厢往门外走。

    “出事了。”刘益飞说。

    “什么事?”陈开颜问。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还是马上过来吧。”刘益飞说。

    “你在哪里?”陈开颜问。

    刘益飞说了一个地方。

    几分钟后,二人碰面了。

    陈开颜满面红光,刘益飞一脸焦虑,与两个月前完全倒了一个个。

    “什么大事?”陈开颜笑着问,“什么事大哥我给你摆平。”

    “不是我的事。”刘益飞低声而焦急地说。

    “不是你的事你急成这样干什么?”陈开颜问。

    “是你的事!”刘益飞说。

    “我的事?”陈开颜想不出他能有什么事。

    “是啊,”刘益飞说,“你的事我还能不着急吗?现在我已经上了你的贼船了,你要出事了我还能跑得了?所以着急呀。”

    陈开颜见刘益飞这么紧张,自己也紧张起来,努力在想自己可能有什么事。想不出来。

    “快说什么事。”陈开颜这一下真急起来了。

    陈开颜真急起来刘益飞到反而不急了。

    刘益飞这时候左右看看,仿佛怀疑这里有克格勃的人在盯梢。刘益飞这个动作一做,陈开颜更加紧张,仿佛自己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里不安全,”刘益飞说,“跟我走。”

    刘益飞领着陈开颜来到停车场,示意陈开颜跟上他的车。陈开颜也糊涂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老实实跟在他车子的后面。

    车到海边,刘益飞停下车,往海边步行了一段距离,停下来,掏出防风打火机点了一根烟,又将烟和打火机递给陈开颜,陈开颜示意不要,并且问:“到底怎么啦?”

    刘益飞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说:“麻烦呀。”

    “怎么麻烦?”陈开颜问。

    刘益飞说:“他妈的,现在我们情况好了,股价也上去了,原来那几个股东又反悔了,说我们当时进入董事局是不合法的。”

    “怎么不合法?”陈开颜问。

    刘益飞又猛吸一口烟,说:“这帮小子说我们当时的计票方式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陈开颜问。

    “第一,”刘益飞说,“他们查出我们投票的股东代码卡许多是连号的,而且一连就是几十张甚至上百张,明眼人一看就有问题。第二,说我们的不同委托书委托人签字是同一个笔迹。假如前一个问题是线索的话,那么后一个问题就是证据,你说麻烦不麻烦?”

    陈开颜傻了,这还真是个麻烦。股东代码卡是证券公司营业部连同身份证一起给办的,好象真是连号的,至于同一个笔迹,那更是没办法的事,陈开颜总不能真找一千个人来填《委托书》吧?

    “那怎么办?”陈开颜真紧张了,他只出来一个零头,绝大部分还在里面,现在可千万不能再出事了。

    “其实这种麻烦早晚会有的。”刘益飞说。

    “怎么说?”陈开颜问。

    “你的目的不是解套吗?”刘益飞说,“既然是为了解套,随着股价的抬高,你必然会慢慢出货,但是你现在手中的股票刚刚够控股,一旦你出了一批货,哪怕是出五分之一,你实际上就达不到控股数目了,这时候只要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比如第二大股东或者十个以上的散户要求召开临时股东大会,在会上一清点票数,就发觉你已经不具备控股资格了,就会马上要求改组董事局,如果那样,我们‘鸡尾酒计划’不是为别人做嫁妆了吗?我们手中剩下的大部分股票不又是被套住了吗?”

    “那怎么办?”陈开颜问。陈开颜此时已经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自己心里知道,如果此时就发生刚才刘益飞说的那样的事,召开临时股东大会,那么他偷偷出货的事立刻就会暴露,如果那样,刘益飞肯定要和他翻脸,并且他手中的绝大多数股票又重新被死死地套住。陈开颜知道,股票涨起来有多快跌起来就更快,因为同样的百分之十,涨和跌的基数是不一样的,有一个经纪人曾就这个问题专门跟他讲过一小时,所以陈开颜对这个问题认识特别深刻。

    “拖。”刘益飞说。

    “拖?”陈开颜问

    “对,”刘益飞说,“好在董事长和董秘都是我们的人,我们先拖住再说,只要先拖住不开临时股东大会就好办。”

    刘益飞的话算是说到陈开颜的心里去了,陈开颜现在最怕的就是召开临时股东大会。但是拖又能拖多久呢?拖到最后怎么办?

    陈开颜问:“拖到什么时候?”

    刘益飞此时那根烟已经抽完,思路在海风的吹拂下仿佛也更清晰。刘益飞说:“我已经联系了北京的一家大机构,让他们来收购我们的法人股。只要他们收购了深生物一部分法人股,我们就能牢牢控制董事局。”

    陈开颜一想是这么个理,彼消此长,只要我们能控制百分之十的法人股,就能够从二级市场上出逃百分之二十的流通股,然后还照样控股。

    “谈得怎么样?”陈开颜问。边问心里还想,他妈的这个小子不愧是中国的巴非特,脑子就是好使,想得确实周到。

    刘益飞说:“他们对我们的‘鸡尾酒计划’非常感兴趣,并且他们告诉我,实际上鸡尾酒疗法中的那几种药成本非常低,如果我们这个计划能够实施,将是百分之几百的利润。”

    “是吗?”陈开颜又喜笑颜开了。

    “但是现在有两个问题。”刘益飞说。

    “哪两个?”陈开颜问。

    “第一是要他们愿意买,第二是要这边的股东愿意卖。”刘益飞说。

    说了等于没说,陈开颜想,这不是废话吗?任何交易不都是这两个问题吗?

    刘益飞不管陈开颜怎样想,他仍然按照自己的思路说。

    刘益飞接着说:“我跟北京的人说了,说我们的股票非常有潜力,涨到六十元没问题。”

    “他们怎么说?”陈开颜问。

    “他们说,别说六十元了,只要能涨到四十元,我们就有信心了。”刘益飞说。

    “你怎么说?”陈开颜又问。

    刘益飞说:“我当然告诉他们没问题,但我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你没发觉这几天突然增长势头放缓了吗?”

    陈开颜心里一惊,仿佛自己做小偷被刘益飞捉住了一般。于是做贼心虚地打元场:“任何一只股票涨急了都要放缓一缓,再说我们最近也没有出台新的利好,买家当然要看一看。”

    刘益飞没有接陈开颜的话,他故意不想捅破这张纸,他还要将计就计,于是说:“关于卖家这边,我觉得问题不大。卖还是不卖说到底就是一个价格问题,只要价钱出得高,没有不卖的道理。到时候大不了我们暗中补贴北京那边一点。”

    “什么意思?”陈开颜问。

    刘益飞说:“比如北京那边能够接受的购买价是每股六元,而这边股东的愿意出让的价格是每股八元,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暗贴买方每股两块钱,以促成这桩交易。”

    陈开颜马上就在心里面算了一笔账:每股贴两块,二级市场可以套出两股,实际上就相当于每股少赚一块,行!

    “我们现在做一下分工,”刘益飞说,“我明天就上去,再去跟北京那边交涉一下,给他们打打气,顺便催办一下‘鸡尾酒计划’,你在这边守住盘口,无论如何要保证上扬的势头,最好不要涨停板,要保持微微上扬的态势。”

    刘益飞的分工很合理,但是陈开颜有苦难言,要想保持每天的上扬势头,就要护盘,所谓护盘,就是手里要有一定量的资金,一旦遇到有人抛盘,赶快就要接住,否则就要下跌。本来百分之九十的流通盘控制在自己手中,这倒也不是什么问题,只要他自己不抛,几乎没有什么抛盘,现在他自己放出去一千万多股,结果就有了获利盘,那些比自己更农民的小撒户,在二十元左右接了自己的盘,现在已经涨到二十三元,如果再往上涨一点,比如涨到二十五元,很难保证他们不跑,一旦他们要跑,自己手中再没有资金接住,弄不好就会引发连锁反应,想到这里,陈开颜说:“能不能再发几个利好配合一下?”

    “不行,”刘益飞说,“要是我们现在就将利好出尽,到时候大规模派发怎么办?利好出尽了也就该出货了。你手中的股票早晚是要派发的,就像你自己说的,股票只有卖出去才能说赚了多少钱,我们的利好要慢慢发,要留到你出货的时候才发。”

    “我什么时候出货?”陈开颜问。他差一点就说“我已经出了一些货了”。

    “等到北京那家机构进来以后,”刘益飞说,“这样我们即使出了一批货,还能保持在董事局的地位,只要我们控制董事局,就等于掌握的主动,总会有办法,实在不行就来一个大送配,不愁派不出去。”

    刘益飞这么说着,陈开颜心里就高兴一些,借着这份高兴劲,陈开颜说了半句实话。

    陈开颜说:“我现在手中一分钱没有了。”

    刘益飞听了这话没着声,仿佛不相信。

    “真的,”陈开颜说,“实在是没有钱护盘。”

    刘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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