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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倾平乱世-第144部分

小说: 倾平乱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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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起身,脚踏在他脖颈上微微用力,碾碎了他的椎骨。

等我返回庆都,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八万长雄兵面对七万芳庆守军,却只用了两个时辰就锁定了胜局,剩下的就是清剿残兵,安抚百姓了。

我找到在芳庆王宫里建立中军行辕的青兰时,红绡也陪在她身边,我顿时很高兴的问:“红绡?这么快?芳庆四王子找到了?”

红绡笑着点头向旁边的侍卫一招手,就见他们抬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送了上来,我乍一看,觉得这人好面熟,仔细一看,天不就是当初救洪襄熙时顺手救的重伤人吗?我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这家伙似乎也认出了我,竟然微微笑了起来。

我心中一阵烦乱,问青兰:“芳庆的王子呢?”

“先前关牢房了,正让人带过来。”青兰懒懒地说,我却不由瞥了瞥青兰,这皇宫里随便找个屋子也能关他, 为什么非要送到牢房那种脏乱的地方?看起来青兰也是对芳庆的王子们厌恨的紧啊。

五个芳庆王子全部被押在我面前时,他们相互间的眼神是苍凉的,争权夺利相互算计,到头来却都是亡国王子阶下囚,我远路奔袭,快速破城,尽让这些试图死守庆都的家伙一个都没逃了。

我坐在他们对面的座椅上,静静看着他们,心里逐渐冒出疯狂的想法。

“你们,知道圣皇遗诏吗?”

王子们都不说话。

“也是,这是只有五国之王才能知道的事情,你们还没有继承王位,想来还没从晋瑞王口中得知关于圣皇遗诏的事吧。”

这是四王子忽然开口说:“我知道。”

哼,你当然知道,我心中冷笑,我早从你脑子里读出来了,可这种时候还巴巴来说这种事,难道是想告诉旁边的王子们,你才是被晋瑞王看中的继承人?而一旁的七王子果然变了下脸色,却又恢复凄惶的模样。

四王子却又问我:“如果我告诉你圣皇遗诏的事,你打算做什么?”

我笑看这他们,很随和地问:“你们知道我的名字吗?”

“堂堂幽朝左相,姓陆名羽,谁人不知。”七王子答了,脸上满是不忿和嘲讽。

我笑嘻嘻看着他们,一个个扫过,慢慢说:“陆羽是假名,我本人,没姓,却有个响亮的名字,叫茉离,茉芋花的茉,离公主的离,茉这个名来自母亲死前遗言,离这个名来自父亲自暴自弃的怨愤。”

我看着七王子和四王子脸上渐显的惊诧,说出了足以撇清他们疑虑的话,“我母亲、兰妃齐玬,父兄一族被你们逼得灭门,我父亲,是现在坐在幽朝皇座上的那个家伙。还记的吗?年满十二送与你芳庆的王子做妾,可你们还不认得我这个未来的妾室吧?”

两人惊悚地瞪着我,“开什么玩笑,六岁的离公主?”

“啊,六岁的离公主,你们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怪胎啊。”我笑嘻嘻把手前伸运起源力,我降生那日的情形都直接印在他们脑中,母亲冷宫的凄凉,掷女的绝望,放弃一切、逃离一切的自杀,都直接映在他们脑中。

我敲了敲四王子的脑袋,“那日如果我知道你是芳庆四王子,说不定就不会救你了。”

七王子忽然咆哮起来:“鬼煞公主悖逆天道,别以为你能有好下场。”

“呀,”我笑了起来,“比起我来,还是关心一下你们自己的下场吧,你们自己的下场是好还是不好呢?告诉你们,你们祖辈更易王姓时犯了个错误,就是没有斩草除根,而我,哈,我这边已经找到原芳庆王室的血脉了。”这是谎话,却听得王子们一个个面色发白。

我又说:“你们如果有年小的弟弟,还不至灭族,我不杀小孩儿,但偏偏你们这些冷血的家伙在争斗中幼庶尽亡,只剩下前后两个王后嫡生的五个兄弟,既然你们自己都斗到这份儿上,我又何必手软?斩草除根,倒是方便了。”

七王子嘶号起来:“你这个贱女人你敢杀我们,你敢灭我们白姓王族?”

其他王子也或愤怒,或凄惶,或哭泣瘫软,只有四王子低下头一声不吭,我问他:“不说话么,不想像你的兄弟一样骂人吗?”

他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没有你,我早死了,现在只不过晚死了些时候而已。”

我愣了愣,招手对士兵说:“押下去,明日午时,在宫门外斩首,尸首收敛,不得示众。”

士兵愣愣看着我,似乎被我刚才说的话冲击不小,我催促说:“愣什么,还不动手”士兵这才慌忙应声去押人,同时还时不时偷眼瞅我。

瞅什么瞅?平日见的又不少,换了名字就得瞅来瞅去吗?

幽朝的左相实际是幽朝的离公主,是当年齐家兰妃的遗腹子,是当今幽朝皇帝的女儿,这消息从庆都开始向四方疯狂传播。

圣皇遗诏:“凡有欲一统五国者,诸王伐之,唯存其国,易王而治。”

幽朝皇家之女扫平芳庆一国,有心拨弄风浪的人自然不会歇着,谛释首先搬出了圣皇遗诏,甘南在谛释胁迫下也拿出了圣皇遗诏,以前的纪国分裂,圣皇遗诏下落不明,引得三国争执不下。

这时,漳国公晏承忽然奉出本由纪国执掌的圣皇遗诏,号令两国听命。漳国军力发展强盛,又掌握其他两国的粮食命脉,终于让墨、武两国听命于漳国,三国共同声明,如果幽朝不撤出芳庆,让芳庆自立王室,他们就会出兵幽朝。

当然纪地三国肯定不会出兵幽朝,因为我不会真的吞并芳庆,因为这一切都是出于我的意愿,漳国公晏承手里的圣皇遗诏是我让卓浪带去的。

至于这么做干吗?嗯,这不,甘南在谛释威胁下像模像样派兵屯在幽朝边关时,谛释亶王就迫不及待率大军来攻打幽朝边城了。

呵,军功新贵们的催促叫嚣下,亶王真是心急得很啊。

我在芳庆王宫得到这一消息后,才开始慢慢吞吞准备启程。

三镇边军早已换血完毕,现在统领东镇边关的是正三品建武将军、远疆候张率,他在拿下芳庆后凭借战功封候,也马上被安排到东镇边关任总兵,有他坐镇,又有棪鬼暗中相助,再加上韩雾崖在千里外的朝堂主持,我才不用着急。

明天是新的芳庆王继位大典,我在让军队准备好启程后,去芳庆王宫看了下那个即将继位的芳庆王,这个声称是野地放羊娃的人实际是芳庆的原四王子,只是他不会记得自己原来的身份,朝臣百姓也不会认出这是以前的芳庆王子,他只是原本沽姓芳庆王室的遗族后裔,是一个普通的放羊娃。

杀掉救过一次的生命,不是我的嗜好,所以我篡改了他的记忆,改变了他的容貌,原来的芳庆四王子在芳庆大臣和百姓的眼中是个贤明的人,那我对他记忆的少许改变想必也不会让他的贤明损伤什么。

“我真的能当王吗?”看着半大小伙惊慌不安的样子,我笑笑说:“能,可要是你真的做不来,我会找人换掉你。”

“哦,”小伙子松了口气,“那就行,那就行。”

我看着他,贤明是贤明,可这样慌张没有威势,要统御芳庆这样的封国,只怕会被欺负吧,算了算了,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有地煞一族在暗中疏导,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我率军返回长雄关时,谛释大军已经连破幽朝边疆四城,张率步步退守,在幽朝里又引起恐慌,朝臣们纷纷吵嚷起来,要求惩办罪魁祸首、平息谛释兵戈的言论又开始大行其道,结果,在韩雾崖主持下,一切祸端都被转到了陈茹母子身上,陈茹未死,姜永成违诏暗潜幽都的事都被捅了出来,离公主和陈茹母子相互勾结侵犯邻国的论调一定,一道谢罪皇旨被挂在幽朝皇宫外,陈茹被赐自缢,姜永成被赐鸩酒,离公主?作为不知情被利用的人,免于处罚。

陈茹和姜永成这两个人,韩雾崖绝不会放过,而我又绝没心思保他们,至于那个皇帝爹,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怨我心狠,但我当初留给他的纸卷中已经写的明明白白:“陈茹、姜永成为母后之敌,为师尊之敌,为我之敌,断无生路,姜嗣胜年幼可教,或可为君。此后离公主之名会威震四方为幽朝支柱,但我不会再归幽朝,我以茉离为名,终生无姓。”

我终身无姓,亏欠母亲的实在无法弥补,所以青兰执意绣起的齐字军旗从此一直留在了长雄关。

陈茹母子死了,我在得到这个消息后也带着青兰段璐她们悄悄离开,留下我横扫芳庆的威名,让它成为幽朝隐形的城墙。我没有去幽朝西疆,因为一切都是预计好的,谛释没有因为陈茹母子的死罢兵,却忽然将官暴毙,各个城池都相继内乱,被张率带兵里应外合轻松收复,谛释败退,亶王在退兵途中中流失而亡。

“中流失而亡?什么流失,那是用我鬼阁一百四十一条人命拼下来的。”

在前往漳国的途中,和我们汇合的棪鬼听到这个消息后不满地撇撇嘴说,旁边的红绡则很温婉的插了句:“我说我可以直接去杀到亶王,但棪鬼执意不肯,说不能让我涉险,他把手中鬼阁的杀手都派了出去,总算拼掉了亶王的性命。”

我怔了怔,然后问棪鬼:“鬼阁现在怎样了?”

棪鬼无所谓地一撇嘴:“没了,在和谛释的对战中死得一个不剩了,鬼阁已经不存在了。”

我抿了抿嘴,“你……”

“我知道你不喜欢鬼阁,”棪鬼无所谓地打断了我的话,“这样让他们了结也好,本来是邪性的东西,总还用了正途了。”

我忽然一阵悲凉,鬼阁的人命就这么被用掉了吗?我和棪鬼都清楚,鬼阁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我却没勇气去处理掉那么多人命,我伪善,棪鬼却看到了,还维护了这份让我自己都觉得厌恶的善良,自己背上了一切。

“你不适合处理这些事。”他这么淡淡飘了一句,就躺在马车顶上看着云没再说话。

贵族叛乱,王室覆灭,整个谛释陷入割据混战,这是亶王死后三个月内发生的事。

我和青兰、段璐、红绡、棪鬼在漳国看云看天看风看雨看世间芬芳的日子过了一年半,漳国在地煞和卓浪的帮助下,俨然城了纪地三国之首。这时卓浪带着策儿找我来了,他说自己喜欢浪迹天涯,要带师父满世界的去玩,就想把漳国辅政的事交给他的师弟策儿,我瞅瞅策儿,这么个小屁孩儿,你让他辅政?

卓浪难得讨好我得笑了笑,“所以要把他带来你这里嘛,你教他,然后让他去辅政。漳国现在政令明通,我也算能给骅卢将军一个交代了。”

得,都扔给我啊,这倒行得通啊,我狠狠瞅着卓浪,“你倒快活去了,我看云看天,看风看花看月亮的日子怎么办?”

卓浪觉着自己理亏,一时红脸说不出话来,旁边棪鬼忽然插嘴:“看我就行了。”

我一巴掌拍过去,“好你个风花雪月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当时虽然这么别扭了,但当策儿成为帮助漳国不费一兵一卒吞并墨武两国、使纪国地成为名副其实的漳国地时,我感慨得想起了策儿当初说的话:“我师父给人起名能预示那人一生。”

策儿这小屁孩儿,还真的成了天下闻名的策士了。

漳国一统纪地的时候,我忽然接到了一封阿福的来信,信中是洋洋洒洒一大堆牢骚话,上面还盖着一个印章“济寿”,我不明白这家伙忽然这么显摆得弄个印章给我干嘛,不就是成了甘南的将军吗?又打不赢我,我随手把信扔到一边,正好被来蹭饭的策儿看到了,他抓起信看了好一会儿,怔怔看着我问:“这是阿福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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