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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倾平乱世-第143部分

小说: 倾平乱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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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芳庆傲慢,武备不足,而我军粮草补给已经基本充足,各位将军各归营房整兵备械,两日之后,我们杀进芳庆”

当晚,张率来求见,他见了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大人既要行破云将军的兵道,还望大人能赐教一二。”

我笑着让他坐,等他说,只见他添了下嘴唇,才略微迟疑得说:“大人初到长雄关,三日不到就准备发兵,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军策未定,行伍未练,粮草也征得草率,敢问大人的兵道是何意?”

我微微一笑,“将军性子谨慎,但却不在大事上糊涂。”

张率见我这么说,愣了一下,语气中也多了些诚恳和真挚劝谏,“还望大人细灼细言。”

我捏了捏手中的茶杯,留下五个指印,说:“我知将军,也只赫山,更知长雄关兵将意志消磨的苦闷,只此就够了,众将士要知我,出兵后三天就有分晓,到时候如果将军还是质疑,我再次立誓即刻回兵。”

张率忙称不敢,神色间还是极不放心。

“兵者诡道,我们突然发难,芳庆战备不足,必定要吃大亏,芳庆封侯割据,不能齐心,一旦受挫人心惶惶,只要稍使手段就极易各个击破,从长雄关往西到牧德城,车马方便,只要仗打得好,粮草不愁运输不畅,而牧德更是芳庆粮仓,只要乘势攻下牧德,何愁粮仓不济?更何况,我兵策不是未定,而是早已多方部署,等到一开战,芳庆必然乱作一团无力反抗。”

其实,在此之外我还有别的考虑,只要我尽快在西关立下战功,就能对其他三镇边兵形成威慑,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张率虽然对我所说的部署、兵策不怎么笃信,但看我决意已定,思虑一下,然后说:“出兵后三天,我再寻大人相议。”

我笑着送客,对这个张率倒是极其欣赏起来。

两日后,大军起行之前一个时辰,我让青兰带着五千酬恩兵勇直接奔袭牧德,牧德距长雄关七百里,他们每人两匹马换乘,中途短歇一两次,一天就能奔袭到长雄关下,芳庆守兵定然来不及动作,等他们想有所行动时,我长雄关八万大军已经压在了他们的后腰上,想动也怕是动不得了。

长雄关以西三州四十一县,大大小小共三十二个诸侯,兵力分散,没有统一的军事统制,五千酬恩兵勇过境事,有些小诸侯就已经惶惶不安,长雄关大军尽出的消息传回后,当即收拾家当往牧德城退去。大诸侯们察觉到五千酬恩兵勇的动向后开始召兵准备追击围剿,但我手中的八万兵也分为前后军日夜赶路,很快就压在了他们的封土疆界。

芳庆诸侯大多对百姓横征暴敛,我每过一处,都选当地德望之人暂领地方事务,军士对百姓秋毫无犯,百姓们反倒乐得安居,芳庆诸侯的兵都是从领民人丁中征来的,因此军队士气也打打了折扣。

清州共叔候近万人的军队,在试图退守牧德时被我这边的前军追上,万人军队立马哄散了三成,剩下的自然被杀了片甲不留,此时的张率见了还哪儿提出兵三日的事?只恨自己所率后军没赶上这样的功劳。

他们不知道,芳庆从军中到民间对我们盛赞不已的口碑可不是凭空出来的,地煞和鬼阁的暗中用作起了极大的作用。

等我们大军一路横扫到牧德城下时,上面早已招展着“齐”字大旗,我身边将领都奇怪芳庆什么时候多出一个齐姓的大奖时,只见青兰在城墙上探头和我招招手,然后就让士兵开了城门。

我有些郁闷,我身后的中军大旗是红边白底,空白一片没有任何标志和姓氏,我原本没姓,也没在大旗上写身为左相的“陆”字假姓,只留着一片空白做我的军旗,可青兰,她和五千兵勇是钦差卫队,作战竖军旗自然要竖我的姓氏,这个“齐”就这么被青兰毫不客气地搬了出来。

身边将军们见守着牧德城的竟然是我的钦差卫队,更是一个个莫名其妙,这大大的齐字旗是怎么回事?

青兰见了我绝口不提齐字大旗的事,张口闭口都是正儿八经到我不好打断的正事。

“我们偃旗奔袭到牧德城下时,牧德城门守兵还看着我们发愣,根本没来得及关闭城门,段璐又按事先安排割了城守和两个兵将的首级挂在马上四处展示,牧德守军当时就散了,打他们就像赶鸭子一样,只是一队芳庆士兵突围时拼得凶,我们才折损了些人手。”

我点头,泵西牧德的事还是进行的很顺利。

“这十天里逃进牧德城的芳庆军队前后约近三万人,都被我们竖着芳庆军旗诱进瓮城杀了精光,城中箭支因此用了十万支,收回处理后,损耗大概在五千支左右。”

我又点头,瓮城只要门一堵,四面城墙上弓箭手一围,困在瓮城里的军队就都是活生生的靶子,还毫无反抗之力,五千酬恩兵勇在突袭牧德时损伤的一百多人,而诱杀三万芳庆军队只伤了四五十人,死了七个人

“段璐已经去往庆都,红绡也在探查沿江消息,您要求的草人也都完工了,十日里我也已经把牧德城中的兵船收集到一起进行了简单的训练,即便是真的顺江而下直奔芳庆,想来也没什么问题。”

我这回摇头,“我们的兵不习水战,庆都的兵是水兵精锐,我们不能沿江而下和他们打水战,还是按之前的计策,就地找些惯水的百姓,给他们优厚的酬劳,让他们穿上我军军服把所有兵船都排成战阵前往芳庆,船上扎着的草人也要军服裹身,做出我们沿而下奔袭庆都的假象,我们则快骑去夺江阴渡河。”

牧德在沱江南岸,北岸则是峭壁山石,无法筑城,下游庆都里王宫内院所在的主城在河北岸,所以我得想办法在不被芳庆水军纠缠的情况下尽快让手中这群旱鸭子渡到岸北,这样才能充分发挥长雄关骑步兵优势,扬长避短攻取庆都。

第三卷 血染殷红梦 VIP卷 终章

VIP卷 终章

江阴是从牧德往庆都的唯一河上关城,平民百姓们做成的诱饵如果在这里和江阴水兵遭遇不仅会暴露,更会对换装百姓们造成威胁,所以,这回我亲带着五千酬恩兵勇直冲江阴,江阴守军也没料到我们来的这么快,守备仓促,在加上我一巴掌就拍飞了他们的寨门,五千兵勇直接就杀了进去。

江阴水寨还没来得做什么动作,就被从路上呼号而至的兵勇们杀得哭爹喊娘,我这个鬼煞更是让他们只恨不得钻回娘胎里去,江阴水寨的寨主早就被段璐暗中解决,群龙无首的寨兵们惊慌逃窜,转眼间万人水寨里的芳庆水兵就一散而空,只留下两三千尸首。

芳庆被我这边势如破竹的态势吓坏了,一时间芳庆境内狼烟四起,烽火遍地,但随着狼烟征召前来勤王的诸侯们却少之又少。

芳庆晋瑞王拖着重疾在卧榻上听朝臣拿着下边呈上来的奏报一条条读:

“襄河候章崎武称,襄河河道溃堤,领属之地尽被淹渍,良田尽毁,百姓自救犹为困顿,实在无力出兵。”

“莫阳候洛项戎回报,属地连年久旱,无粮出兵。”

“彰德公吴琦孟回报,彰德救兵恐不及赶赴庆都,谏陛下弃庆都退守彰德险峻,届时彰德会倾力为陛下而战。”

“共攻伯叔怀望回奏,领地周边盗匪丛生,不敢尽出其兵弃置领属百姓,愿遣兵将一千五百人来援。”

“吉州来报,吉州候张松准备点兵来援时突然暴毙,吉州大丧,无法出兵。”

“清浪伯以母丧未尽为由,不肯出兵。”

……

晋瑞王听得满腔气怒,他使劲撑着身子,手颤抖地指着还在奏报的朝臣,“你、让、让……”话没说完,晋瑞王一口鲜血喷出摔落在床下,近旁的大臣惊呼着上前搀扶,却发现晋瑞王已经气绝身亡。

我带兵入芳庆的第十九天,芳庆国丧

当我率八万长雄兵围在庆都城下时,只见异国城头满城飘飞着招魂幡、白丧旗,这都在我的意料之内,地煞族和鬼阁的暗中运作很容易就分化了芳庆各地的封侯,晋瑞王病重之体在这种局面下又怎么能撑得过去?

而一路士气高涨的长雄兵将在看到芳庆大丧的情景时,更是一浪浪的高呼——这是天忘芳庆的征兆

我冷眼看向城头,一个披丧服的年轻人正铁着脸往下看,高高的城墙挡着他身后,我却清晰察觉到了他身后那熟悉的气息,是梵狄,他果然是在这里

这家伙绝不能放过我让青兰带人去夺城门,自己则直接飞身扑向城头正楼,披丧服的年轻人慌忙后退,周围士兵都纷纷叫着“七王子”上来作肉盾,而躲在那年轻人后面的梵狄却胆怯了

他定了定,趁着士兵们冲上来试图拦住我的时候拔腿就跑。

七王子根本没察觉到梵狄的跑路,还大声喊着:“梵狄大师救我”

救你?我冷冷瞥了眼这个芳庆王子,想起了当年“送与芳庆王子为妾”的事,顿时觉得很不爽,就把扑上来的士兵呼啦一下扫开,然后抓起芳庆七王子的领子就把他往城下扔去,“青兰,接着这家伙,我回来以前,别让他死了。”

青兰刚带人砸了城门,正准备往里冲,这时慌忙接住我扔下来的人,一头雾水问我:“这是什么人啊?”

“芳庆七王子。

我说完就径直去追梵狄,青兰一听自己手中捏着芳庆王子,顿时也没了好气,提着他脖子一搓,已经被甩得七荤八素的七王子就昏了过去。

梵狄跑得快,虽然没我快,却也让我花了整整一个时辰才追上他,这时,我们已经离开幽都八百里,眼看就要追到海边了都。

梵狄见逃不过,冷不防翻身一掌袭来,我冷哼一声直接和他对掌,他顿时蹭蹭蹭退出十几步,脸色也有点儿发白。

“幽朝左相,倒是好本事”他眼中闪着怒火。

你还怒?娘的,我只记得我被你算计得狼狈,却没记得我怎么算计过你,我还没眼冒怒火呢,你到来怒我?

我闪身抬指,直接去取他那双让我恼火的眼睛。

他漂亮地翻身反腿踢,狠厉地封向我咽喉,我漂亮地旋身绞盘手,捏着他脚腕一“喀吧”,他顿时惨叫一声掉在地上,哼,你修了源力不错,能让我辛辛苦苦追你一个时辰不错,但比起源识来我可比你强不止五倍十倍,红云山时,我还没注意到源识在对打时的作用,才让你们逼得狼狈,可现在,哼,我稍稍搅扰你的源识,你还能正儿八经和我打?

梵狄狼狈爬起来,折断的腿骨痛得根本无法着地,眼见是没得逃了。

我冷笑着说:“逃啊,再逃啊我被你算计两次先不说,连棪鬼和策儿都差点儿被你弄死了,做了这事,你以为你还能从我手里逃的了?”

梵狄绝望嘶喊起来:“你为什么要阻挠我”

他疯狂向我扑来,我飞起一脚把他踢了几个空翻落在地上,“现在怨我阻挠你?你当初就不该自大自狂得来找我麻烦。”

“你杀我兄弟,我饶不了你”他又朝我扑了过来。

我横扫一脚把他踢出十几米远,撇撇嘴,“当时想要杀你兄弟的可不止我一个啊,只是他好巧不巧撞在我手里了。”

梵狄咳着血,踉踉跄跄血怒着眼又向我扑来,我一拳打在他胸口,这回他没有被打飞,但我的拳头却深深陷进他的胸口,梵狄吐出一口血,软倒在我脚下。

他无神的眼睛死瞪着我,死前这种诅咒一样的眼神原本会让人惊悚,但我却只是漠然一笑,蹲下身子对他说:“自作孽,不可活,你的做派,总让我想起那些可恶的苜蓿人,我可不会对你这种家伙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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