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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佛予蝶-第72部分

小说: 佛予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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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YY还是到此为止。好不容易能跟师父再续前缘。我才不想死。更不想再跟他分开!

    再说我答应过夫人。要跟师父远走高飞。那我可不可以……再自私一次?反正她们只是去做秀女。又不是要丢了性命。

    对不起,范兄,看来我不仅无法报答你,送不了你许多美人,恐怕还得将你唯一的妹子也赔进去……我不是你地什么贤弟,而是一个恩将仇报自私自利重色轻友铁石心肠的女人!

    来世,来世就罚我去你家做驴,任你使唤任你骑,也能满足你想要压在我上面的愿心!

    于是我咬牙狠心。正想找个理由拒绝,这时师父突然走上前来,将手放在我的肩上,轻声说出两个字:“出家。”

    一听到“出家”这俩字,我就反射性地一个激灵,哀哀地瞪着他,“什么?你还想出家?!”

    不就是刚才做到一半就被迫嘎然而止,这就想不通了又要出家,至于么?!

    师父苦笑。叹道:“为夫的意思是。不愿入宫的女子,可以暂且躲入佛寺。待选秀结束之后,还可以再还俗成亲。虽说不可将出家当儿戏,但我佛慈悲,应该会愿意庇护那些身不由己地善男信女。”

    “出家?!这倒是个万全之策,静兄你果然真知灼见!”

    书生大喜,用崇拜的眼神望着师父,终于松开我饱受摧残的小肉手,转而要去握师父的手,却被我抢先一步将师父的手占为己有师父的手如今瘦得只剩皮包骨头,可经不起你这般蹂躏!

    书生只得讪讪地收回手,但还是掩不住的欢喜,“太好了,太好了,明日一早我就赶紧回趟望乡!”

    说罢便他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要去收拾行装,我则终于可以把门关上,再次赖进师父怀里,要他抱我上床去,继续做的事情。

    于是很快就再次缠绵到一起,渐入佳境,又到意乱情迷之时,突然门外又传来敲门声,“贤弟!静兄!还有一事相商……”

    我终于忍无可忍,跳下床去将门砰然打开,用杀人地眼神看着他,口中却极力镇定地笑道:“这么晚了,范兄不早点歇息,还有何事相商?”

    你知不知道,三番五次搅人性福,是会折寿的?万一弄得师父真的想不通又去出家,我跟你没完!

    书生似乎被我地眼神吓到了,红着脸喏嗫道:“我,我是突然想起……从这里回望乡,即使马不停蹄也还得十天半个月,只怕……只怕到时已经来不及……”

    怎么又是一个死脑筋?我只得叹了一口气,对他说:“那你就一边赶路一边随时散播消息,现在虽然算不上是信息时代,但八卦总是传得最快的,而且也能顺便解救其她不愿入宫的女子。”

    书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正要关门跟他说晚安,他却突然脸色一变,视线牢牢定在了我的胸前

    不好!刚才一时气急,都忘了整理衣襟,现在衣襟散乱,虽不至于春光全泄,但没了缠布束缚的曲线还是展露无遗……

    “贤弟你……你……是个女子?!”

    我忙攥住衣襟,又先声夺人道:“看什么看?知道了我是女的你还看?也不怕我说你非礼?!”

    书生慌忙红着脸收回视线,但还是被震惊得眼神涣散,久久回不过神来。

    我自知理亏。正打算放低姿态向他道歉,谁知他却露出释然的神情,喃喃自语:“太好了,原来我……真的不是断袖……”

    当晚,我费了很多口舌去向他解释我女扮男装的动机,说我是太子与大将军之间政治斗争地牺牲品。所以才遭到通缉和搜寻,瞒着他也是迫不得已。当然,我还是不能告诉他,选秀女之事可能是因我而起……

    解释完后我还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范兄,你若是觉得对我无法原谅,那现在就送我去官府吧,不仅能加官进爵,还能领到巨额赏金,我心甘情愿。不会怪你……”

    书生立即一脸正气地对我说:“贤弟,不,贤妹。你一介弱女子,孤身在外逃亡,实属不易,刚才还跟静兄一起帮我想办法救玉蝶,我范劲乃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还是读书之人,岂能做那种见利忘义之事?!”

    不错,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我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对他感激涕零。对他说了很多赞美之辞来表达我对他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从此尽释前嫌,改以兄妹相称。

    但是谎话说多了,还欺骗地是良善之人,我终究还是于心不忍,想多说点真心话来弥补我的罪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

    于是在书生走后,我抱着师父说了许多句“我爱你”。违的美梦之中唤醒。说是书生要启程回望乡了,要和我一起去为他送行。

    我迷迷糊糊地赖着师父又厮磨了一会儿,才由着他给我洗脸穿衣,然后睡眼朦胧地随他出门去。

    不能怪我不够重视书生,主要是昨晚被书生折腾到深夜,然后我又继续去折腾师父,直到凌晨才得以安睡,到现在也没能睡够两个时辰,怎么可能不犯困?

    也不知道师父会什么法门。似乎睡得再少都没有大碍……

    虽然我已经让他知晓自己的身世。但他对什么“前朝皇子”的身份还是毫无自觉,反倒觉得牵连了我而心生歉疚。待我更加温存纵容。

    至于他的母亲,他从小没有感受过母子亲情,即使听我讲述,也依旧没有什么真实感。但他也经历过了丧子之痛,多少明白一点骨肉分离地苦楚,所以对母亲心存同情与感激,说他虽然已经还俗,还是会经常为他母亲和我们那没能出世的孩子念经祈福……岸。天色未明,叶落秋寒,终于让我从困顿中清醒。

    书生临行之前,依旧不改唠叨的本色,讲了许多嘱咐的话,还拉着我到一旁避开师父,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贤妹,比起三妻四妾,一女侍二夫更要不得啊!趁着连兄回来找你算账之前,你还是要千万慎重,考虑清楚……”

    凭什么“一女侍二夫”就比“三妻四妾”要不得?你这分明就是歧视女性!

    不过,要真让我侍二夫,我还不乐意呢,怎么着也该是“二夫侍我”!但既然我已经有了师父,那其他的就还是免了吧,有夫如此,我已经十二万分地心满意足。

    于是我挥挥手打断书生的唠叨,“范兄既然觉得三妻四妾还不错,那我一定会谨记承诺,以后我若是发达了,还是会送你一堆美人,让你坐享齐人之福!”

    这次倒没能堵住书生的话头,他又尴尬地笑道:“冲你这句话,我都不敢擅自娶妻了,免得错过你送我的齐人之福。”

    我突然觉得有些心酸和愧疚,有点想要坦白一切的冲动,但这时师父突然快步走过来握紧我地手,又对书生低声快速说了一句:“快走,有埋伏。”

    我和书生都是一愣,但只是这一愣地间隙,身边就突然涌出了许多黑衣蒙面人,将我们仨团团围住,不远处还有一辆看上去极不起眼的马车。

    看他们地装束,与项逸南的影卫极其相似,但看他们的态度,却又不像是项逸南派来的…

    为首的黑衣人走上前来,率其他人齐齐朝我们跪下,不,仔细看,是朝师父跪下,用暗哑的声音恭敬地说:“我家主人恭请几位前去做客。”

    看这架势,是非跟他们走不可了。

    唉,对不住了,范兄,终究还是把你也给牵连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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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十三,有时“妖精”徒有虚名

    马车内一片幽暗,车窗也无法打开,让我们看不到外面,看不见未来,也看不清彼此的脸。

    但这样的旅程也并不显得索然,至少我还能偎在师父怀里,与他十指紧紧交缠,又松开,用指尖在他的掌心画圈,画桃心,画猪头,画冰淇淋,画火箭……画一切匪夷所思的图案让他猜。

    当然,他一个也猜不出来。

    书生还以为当真只是去哪里做客,只在刚开始郁闷于自己的行程被拖延,后来很快便经不起马车的晃悠,兀自梦周公去了,马车里响起了他低低的鼾。

    说来我今早起床时也很困,老想着送完行就立刻回客栈补眠,但不知为何,此时不仅睡意全无,还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了然。

    大概是因为前途莫测,不知待会迎接我们的将是什么,所以我不想错过每一分每一秒,与师父在一起的时间……

    师父突然将手从我的指尖下拿开,轻抚着我的脸低唤:“予蝶……”

    “嗯?”

    “你……可会感到害怕?”

    我在他的掌心灿然轻笑:“你看我现在像是在害怕么?”

    我似乎能看见他也在莞尔,但他没有再言语,只在黑暗中俯下头来,将温热的薄唇,缓缓印上我的眉间,双眼,梨涡,鼻尖,最后停落在我的唇上,给予我世间最温存悠长的缠绵……

    待彼此地唇舌终于恋恋不舍地分开。我解下自己项上地紫水晶项链。再次缠上他地手腕。还想跟上回在长乐寺那样。说出点什么情比金坚地华丽地誓言。但最终。却只剩下最简单地语言…

    “至少还有你在我身边……”

    师父也取下他地佛珠。但这一回是他母亲送地那一串。再次缠上我地手腕。然后随我轻声念了一遍:

    “至少还有你在我身边……”

    马车终于停下。车帘被人揭开。阳光有些刺眼。

    但刚一将遮挡阳光地手拿开。我就被震住了

    且不说眼前那些楼宇重殿的奢华,也不说周遭山水的崔嵬绮丽,光是那些整齐伏跪在地的浩浩汤汤的人群。就足以让我感到眩晕。

    我见过九王府与将军府里数不胜数地仆从,也见过项逸南旗下繁如蝼蚁的骑兵,但像此时这般众多仆从与兵士共同出迎的阵仗,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虽说我曾身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经常能看到比这更为壮观的人海战术,但头一次亲眼看到这么多人在我眼前跪着,而我却站着,难免会有些怯场,生怕受不起这般的万众瞩目……

    若不是师父暗中将我的手握紧。我恐怕早已腿软得瘫倒在地。

    而身边的书生,则当真已经瘫倒在地了。

    跪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花甲老人,眉目清矍。头戴玉冠与绶带,身穿绛紫锦袍,虽正恭敬地跪着,但依然难掩王侯将相才有地凛然风范。

    他待我们站定,便垂首朗声道:“微臣州侯朱阳肃,恭迎太子殿下!愿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殿下?!墨松冉又不在这里,他在叫谁太子殿下?

    如今站着的人,就只剩我和师父两个,而站着的男人。就只剩师父一个。

    难道他口中地“太子殿下”……指的是师父?!

    我侧头望向师父,只见师父正微垂着凤眼看着那个什么州侯,虽然难免露出些许疑惑,但还是一贯的云淡风轻,沉静泰然。即使他面容消瘦苍白,只穿着简单的白布长衫与黑色披风,却依旧散发出一种静谧的华美,一如我与他在佛殿上初见时的感觉。

    倘若我与他不曾相识,也许会误以为他生来就身居高位。习惯了受人叩拜,才会如此的波澜不惊。但我明白他是向来如此,他的慌乱与羞涩,都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表情……

    想着想着,又开始神游太虚,竟忘了我此时正处于无比尴尬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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