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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佛予蝶-第71部分

小说: 佛予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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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生终于被我说得没了言语,于是这一路上,我的耳根都无比的清净……

    时隔不到两年,重回山脚下的小镇,又进那座客栈。还是师父上回住过的房间。

    洒满阳光地庭院。苍劲翠绿的古树,系着粗麻绳的秋千……

    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但人心已变。

    当时的我,把婚姻当作儿戏,把“诱僧”当作挑战,不管别人心里怎样想,我只知道我要怎样怎样。

    而如今的我,明白了爱情是一种责任,人心是一门学问,凡事变得瞻前顾后,犹豫不决,这样的转变,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不管怎样,至少我与师父几经波折之后仍在一起,我们依然爱着彼此,这就足矣。

    现在我只想珍惜,那重新交缠在一起的十指,还有他昏睡时候的梦呓予蝶,予蝶,予蝶……偷笑着偎进他的怀里,心满意足地嗅着檀香地香气,管它是缘还是劫,是梦境还是真实。

    有关那个曾导致我们决裂的“欣姑娘”的事情,师父烧退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急于向我解释,似乎生怕我还对他心存疑虑

    那日我为了照料墨松冉,留在墨松冉那里,而师父独自回房以后,怎么都静不下心,既担心墨松冉会再也不醒,又担心他醒来之后会再次与我纠缠不清,他毕竟是我名正言顺地夫君……

    为了平复心绪,师父便去了镇上的集市,想给我买点能缓解害喜的东西。他见集市上到处都在卖梨,想来正是吃梨的时节,而我那天早上又正好提到了梨,于是就打算给我买一些回去。

    可是摆在摊上卖的都是业已熟透的黄梨,想来应该都是只甜不酸,我不一定爱吃。所以他找到一位卖梨的老伯,问他家中的梨园可有还未熟透的青梨,有地话就劳烦帮他摘一些,他转天再去取。

    那老伯为人热情和气,非要让他留下住址说转天一早就给他送上门去。他几经推辞,无奈盛情难却,就只好点头答应。

    回到客栈之后,他继续在房里等我,但是一直等到该用晚膳之时还没等到我回去。他难免有些担心,便忍不住想去看看我,没想到看见的。却是我在回廊里主动去吻冷连的情景……

    他知道冷连对我有情,而冷连又曾救过我俩的性命,所以他虽然揪心,但还是选择赶紧转身离去,也选择相信我那样做肯定是另有隐情,就像他上次在兴都的大街上看见我被项逸南抱在怀里。其实我是迫不得已……只要我回去向他解释清楚,他就不会感到介意。

    然而当夜,我不仅没有回去向他解释,还彻夜未归,原因不明。

    他彻夜难眠,想到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但还是相信我是身不由己……

    转天一早,他听见有人敲门,还以为是我。结果打开门看见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地少女。直至看到她手上的青梨,他才恍然记起昨日跟卖梨老伯地约定,心想她大概就是那老伯派来送梨的。谁知她后来跑得太急,都没来得及给她银子,他想追上去,又怕万一我待会回来看不到他会着急,于是就想转天再送去,然后继续留在房里等我。

    而那一夜,我还是没有回去……

    捱到转天清晨,他觉得不能再将买梨的钱拖欠下去,就打算趁早去趟集市将此事了结。顺便将盛梨的篮子也一并还回去。

    待他取出篮中地青梨,才发现篮底有一封信。看信上的内容与笔迹,应是那送梨的姑娘留下的,上面说若想还提篮与梨钱,就去某处找她,不必再去集市,落款是“欣儿”。

    师父思来想去,觉得此事甚为不妥,还是决定去集市直接找那卖梨的老伯。可刚一出门,就看见了我。

    之后发生地事情,就完全超出了他地意料与控制……而我非但不容他解释,还扑进冷连怀里,任由他将我抱走,默认了我们之间的“私情”。

    亲眼看见这一切,就算他地心再如何坚定,也无法再选择相信。

    想来冷连地确是对我真心相待,而且比他更能保护我。有能力给我更好的生活。所以万念俱灰之下,他选择了成全。不仅不再纠缠我。还去官府投案,愿一人承担劫狱之罪,只为能平息事端,让我与冷连逃脱罪责,从此不必再过逃亡的生活。

    他想,这也是他,能为我和孩子尽地最后一点心力……官府对此事自然不敢懈怠,先暂且将他押进大牢,再上报刑部听候发落。可是待他突然昏睡后醒来,就发现自己竟已回到了玉关寺的禅房。

    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其实他从未遇见过我,也从未离开过玉关寺,更没有与我相爱过,孩子什么的,更是虚无,这都是佛祖对他的试炼,意在让他真正将红尘看破……

    直到空柳端水走进禅房,向他哭诉再见的欢喜,还说是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将他送了回来,他方知这一切都不是梦,遂又抚胸咯血,大病一场。

    寺里的长老都来规劝他再入空门,了却烦恼。他也觉得自己再无流连红尘的必要,但他始终还是放不下心里地牵挂,所以甘愿接受“阿鼻地狱”的惩治,倘若当真能在磨难之中顿悟,他就愿再次接受剃度。

    谁知在他受刑的那一天,他又见到了我……

    虽然现在他已将误会解释清楚,虽然这一切分明都是我的错,而且我还告诉他是因为我的疏忽才失去了孩子,但他始终没有对我责备过一句,只是在悲痛之后搂着我怅然低叹道:

    “以前每次你在外游离之后再回到为夫这里,为夫都是这样,怀着失而复得的心情将你抱紧。想来你定是又在外面经受了不少的事情,还总是逞强独自承担一切,所以为夫就算有再多的腹诽也尽量藏在心里,不忍心对你多提几句,事事都由着你顺着你,生怕你再受半点委屈……”

    “可是,你的心思总是转得那样快,就像你地眼睛,为夫一直在尽力追寻你,却无论如何也追不上你的视线与心绪,你心里何时到底在想着何事,为夫非但无法领悟,反倒总是被你弄得措手不及,只能任由你牵引……予蝶,为夫到底该怎样才能弄懂你的心?怎样才能……才能真正与你心有灵犀?”

    我只能在他怀里静默不语,我们的心虽然如此贴近,但我们的思维方式却隔了一千多年的距离,这让我如何向他讲得清?

    面对他的一片真心,我不想再戴什么蝴蝶精魅的面具。可是,若要说出实情,又让我从何说起?就算我说了,他又会不会相信?

    而且,他会爱上我,到底是因为我是“由佛祖点化的蝴蝶精魅”,还是因为……我是我自己?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再想下去又该钻进牛角尖了……

    师父见我良久不语,便又无可奈何地叹息:“你看你,又不肯言语,为夫不知道你此时在想些什么,就只能心急……”

    我便伸手勾住他地颈脖,在他耳畔悄声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你摸摸看就知道了……”

    说罢就抓住他地手,放在我已经褪去缠布的胸前,又吻住他地薄唇,一点一点,轻吮辗转,终于成功地将他的注意力转移,一心只给我炙热的回应。

    于是温情渐浓,隔阂渐远,心与心之间的距离终于被亲吻与拥抱填满,直至满溢得无法排遣,他就摸索着我的衣襟与腰带,要为我褪去衣衫……

    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还有书生的急唤:“贤弟,贤弟!大事不好了贤弟!”

    师父手上的动作嘎然而止,缓缓将我松开,垂下凤眼极力平复自己的低喘。

    我咬牙暗骂书生来得不是时候,此时还有什么大事,能比得上床第之事?!

    无奈敲门声愈加急促,我怕他一时控制不住把门板敲破,只得亲了亲师父业已涨红的脸,便起身整理好衣襟去开门,刚一打开,他便跨进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语无伦次地说:“予蝶,予蝶,予蝶……予蝶她……”

    我心头一惊他如何知晓我的真名?!

    但再仔细一听,才知道他原是在说他妹子玉蝶,而非“予蝶”,遂又松了一口气,忍住手上的痛安抚道:“范兄,镇定,镇定!玉蝶她到底怎么了?”

    书生深吸一口气,终于理顺自己的语序:“方才我听人说……听人说太子不久将登基称帝,各地官府都在下令,凡是闺名中有个蝶字的待嫁女子,都得被送进宫去做秀女!”又传晚了,昨天的份拖到今天凌晨才更新。。。。唉,没有存稿还是很郁闷滴,某蝶这个月的全勤奖已经没戏,但还是会坚持每天更一章,就算有时候断更,第二天还是会尽量补上滴。所以今天下午或晚上,应该还会再赶一章发出来。

正文 七十二,别亦难

    要选所有闺名中有个“蝶”字的女子去做秀女?

    墨松冉他疯了不成?他如今势单力薄,也未得民心,就算能够顺利登基称帝,也不该傻到拿选秀女之事大做文章,这样不仅劳民伤财,还会有损他的威信。。

    不管怎样,安抚书生的情绪才是当务之急,不然我可怜的手迟早得死无全尸……

    于是我说:“范兄你着什么急?大不了赶紧给玉蝶改名便是。”

    谁知书生更急了,“改不了了,官府手头有户籍,是要按照户籍清点人头的……”

    汗,这到底是选秀女呢,还是抓壮丁?

    我只得又说:“呃,其实呢,太子他相貌堂堂,心地也不错,范兄你可以暂且放宽心,就算进了宫,玉蝶应该也不会受什么委屈……”

    书生欲哭无泪:“太子是何许人我管不着,问题是,问题是天下名中带蝶的女子何其多,玉蝶她生得又算不上倾国倾城,只怕一旦进了宫,就只能寂寂无名,孤苦伶仃……与其这样,我情愿她嫁给一个山野村夫,就算只是贫贱夫妻,也好过将一生都葬送在宫中……”

    我灵光一闪,“诶,那就赶紧找个人把她嫁了不就得了?!玉蝶那样贤惠,肯定不愁嫁不出去。”

    书生的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可是选秀令已经发出,就算是定了亲尚未过门的都逃不掉,此时若还成亲那就是罪犯欺君,而且举报者还能得到赏银……”

    把所有的路都统统堵死?但墨松冉他应该明白,我来历不明,不一定有登记户籍,而且我逃亡在外,也不可能还用真名。

    什么通缉令寻人令。我都无所谓。毕竟只是针对我一个人。我可以独善其身。但是墨松冉这一招实在够狠。看似针对我一人。实则会殃及许多无辜女子。让我在心理上背负愧疚与自责地阴影。

    他这样做。到底只是为了发泄对我地恨意。还是打定主意要做个昏君?我所认识地墨松冉。原本不该是这个样子……

    “贤弟……”书生将我地手攥得更紧。就像攥着一根救命稻草。“既然你跟连兄在暗中为太子效力。那你们定是太子地亲信。可否想办法进谏太子。求他收回成命?”

    要我向他进谏?别说是去东宫。只要我敢明目张胆地靠近兴都一步。大理寺。将军府。太子东宫。再加上一些贪图赏银地江湖中人。估计都会全员出动。那场面。铁定比皇帝出巡还要拉风。那我还当真是“不枉此生”了……

    咳。YY还是到此为止。好不容易能跟师父再续前缘。我才不想死。更不想再跟他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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