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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暴君-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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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永远。
在她跨出城门的那一刻,他与她就注定再无任何交集。
他仍是万人之上的一国之君,只是他的生命里,再无一个她。
或许,这是一件好事。
以往她总怨怪自己拖累了他甚至让他背负骂名,如今她终于离开了,而这一切的闹剧该是时候落下帷幕了。
……
听到她的话,岳残枫不语,似乎陷入了沉思。
而后,他慢慢地咧开嘴笑了。
“如此也好,你已是自由之身,再也无须受别人的辱骂。旧时你跟我说你想离开龙国到天朝去,如今这个想法仍存在吗?”
兮儿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便点了点头。
见她附和,他便把目光转而望向一旁淡笑依然的鬼煞。
“鬼公子,不知你此番将她带来这里,可是打算放我们离开?”
闻言,鬼煞挑了挑眉毛。
“你这小子还挺聪明的嘛!不错不错!”
得出了答案,岳残枫便向他感激地道谢。
“鬼公子的救命之恩,残枫以后必定相报。涌泉为之,在所不惜。”
鬼煞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得了吧!现在就立即给我离开!我刚吩咐了下人为你们备好了马车,车上还有些干粮银两什么的,足够你们这些天用的了。快走吧!我放你们离开这件事冥那家伙是不知道的,为了不让他发现,你们走得越远越好!而且,免得皇宫里的那个人突然反悔,那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好!”
岳残枫觉得,鬼煞的话极有道理。在婚宴上那个男人就已反悔过一次,难免他这次也会突然反悔。所以他们必须在这之前离开,以防夜长梦多。
在听到鬼煞的话后,兮儿明显有一瞬间的迟疑。她是准备要离开,但没料到竟然会走得那么急。
……
真的要在今天晚上走吗?
那个男人,会像上次那样反悔吗?
……
或许她的心中仍存有一丝的期待,但岳残枫却不由得她再继续深想下去。
牵起她的手,他与鬼煞一同向门口的方向走去,似乎不想再多浪费半分的时间。 
兮儿被动地跟着他走到来时的门口,,看见了那辆不大的马车,也看见了天边开始缓缓放亮。
在岳残枫的示意下踏上了马车,而他自己则是坐在外头负责鞭打马匹。他向站在马车旁的鬼煞一握拳,朝他点了点头。
“保重!”
见状,鬼煞也向他握拳道别。
“珍重!”
随后,岳残枫执起僵绳,用力地鞭责马匹。马儿吃痛长啸,便开始缓缓地顺着郊外的方向狂奔而去。
兮儿坐在车内,掀开垂下来的帘布,印入眼幕的是快迷掠过的景物。
她稍稍抬眸,看向那个熟悉的方向,水眸渐渐染上了雾气。
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心里或许曾经怨恨过他的不理解,但他毕竟在她的心里占据着一个举足轻重的位置,她这辈子是无法将他忘怀。
她的爱,她的心,从此以后遗落在那个地方,再也无法收回。
她不知道没有他的日子究竟会怎么样。或许不习惯,但她却要强迫自己一定要面对。
她的前方,只剩下一片茫然。

暴君 第十三章 思绪泛滥,渐现矛头
……
赶路的日子并不好受,因为得尽快远离龙国,所以他们日夜赶程,不曾停留过太长的时间。
一是怕御神的兵马会突然赶至,二是怕耶律冥发现他的离开也会派遣人来追查。因此,他们便有较多的时间是待在森林里,偶尔才会进城购买一次干粮什么的。
天朝距离龙国也就一个月左右的路程,而且那是在正常行走的情况下。像他们这样日夜兼程地赶路,在时间上太概会缩短一半。也就是说,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们只需半个月便能到达天朝的地域范围——溪墚。

那是除都城永安以外最繁荣的城镇,在那里距离几天的路程外的是邻近的另一个镇——棱郡。
……
这样日夜赶路兮儿的身子的确有些吃不消,甚至连洗深都仅仅只是就着河水随便洗一下。
或许她是不习惯,但她却知道岳残枫这样赶程是有他的原因的。
那可能随时都会追来的追兵会趁着他们停下来的时候杀至。所以他不单要忍受着疲倦,甚至还不敢睡得太沉,时刻保持清醒状态,以防突然受到袭击。
看见他越加疲惫的模样,兮儿惟有将所有的委屈全数埋于心底。
她是一个祸水,而他带着她本就是麻烦。如今他却愿意伴她到天朝的境地范围内,她心生感激。
……
可是随着目的地越来越近,兮儿的心也渐渐开始不安起来。她在思索她以后的生活,该如何度过。
岳残枫仅仅只是她的朋友,所以他陪她赶至天朝境内已是仁至义尽。她不想再麻烦他,往后的她该为自己好生想想,不能让自己一直都沉溺在以前锦衣玉食的氛围里。外面的世界不比皇宫,当她跨出那里的时候,便已注定再无任何退路,她该为自己的未来想想。
从皇宫出来的时候她的身上没有携带任何钱财,只有别在发间的那些许别饰。除了那玉簪子外,她打算将其余的一切通通典当掉,然后做些小生意,度过余生。
这个,就是她的想法。
……
掀开垂帘步下马车,兮儿看着面容憔悴的岳残枫,心中生出了一丝愧疚。缓缓上前,她走向那坐在树下闭目歇息的他。
脚步顿住,她轻轻地跟他道了一句:
“对不起。”
或许是听到她的声音,或许是惊讶她的这句话,他慢慢地睁开了眼。  ?  睛,神色复杂地望着她。
“为何要跟我道歉?”
听到他的问话,兮儿就地坐在他的旁边。这里不是皇宫,这样的环境她必须慢慢学会适应。
“对于你当初因为我而发生的那些事情,还有我给你带来的那些麻烦。为了这些,我必须跟你道歉。”
她的话,岳残枫并不急着开口回应。只是他没再看着她,转而抬眸仰望蔚蓝的天际。
良久,他才扬声说道
“其实这一些事情,你都无须跟我道歉。因为,这并不是你的错。”
觉得他仅仅只是安慰她,兮儿笑了,笑得是那样的苦涩。
“我从不知道我的存在会给别人带来这么大的灾难。朝中那些因为上奏批判我的人,陪伴我十几年的丫鬟小千,为我而死的人不计其数。若我不曾存在,那么这些人都会活得好好的。”
“他们不是因为你而死的,他们都是被你的哥哥,欧阳御神亲自处死的。”
闻言,她则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因为他爱上了我,他就不会处死那些人。说到底,还是我的错。”
“你很喜欢将所有责任怪在自己的甚上。”他搁下断语。
“或许吧?可是,这却全都是事实。”
与他一起抬起头仰望蓝天,现在的她喜欢上了时不时就抬头看着天际。虽然此时不是夜晚,但天空依旧是天空。或许就如同那日与御神一齐仰望夜空时一样,只是单纯地因为这样可以让思念更近一些。
虽然离开只有几天的光阴,但她却开始想念着那个男人。
那个曾深深爱过她,最后却伤她最重的男人。
或许真的有爱才会有恨,所有的恨的前提都是在爱之下。她越是恨他,那些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回忆就越加地充斥心头。
她压抑不住自己疯狂地想念他,所以总喜欢抬起头眺望。
天空虽然触手不及,可又是显得是那么的近。近得似乎只要她伸出手就能触碰得到,仿佛那些伤害不曾存在过,只有那满满属于他与她的过往曾经。
御神口中的那个女子,或许就是用这样的一个心思来仰望遥不可及的天空的吧?
即使明知道那是已经存在在过去里的记忆,也身不由己地想要陷下去,沉溺曾经,不愿醒来。
其实,沉溺有时候是一件好事。
因为沉溺,所以只愿回忆那些过去的美好,故意忽略那些伤害。忘记他是他,忘记她是她。只记得那曾经的快乐,还有那些曾经一起经历的过往。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遗憾。
没有回答她的话,岳残枫的眼神有些黯淡,只是顾着仰望天际的她却丝毫没有发现。
“兮儿,其实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子。只是,你不该生在皇族之中,更不应该遇见那个男人。”
突然,他道出了这么的一句话。
再次摇了摇头,她又一次否认了他的说法。
“我很庆幸自己能够遇见了他,也很庆幸自己能生在帝王家。如果没有了这一切,我便会因此而失去很多东西。”包括爱。
或许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对的人和错的人。但如果不曾相遇,那又怎么会知道这个人究竟是对还是错?
虽然在这过程中会受到伤害,但起码这些过程会让自己更懂自己。
“……”
岳残枫没有说话,仅仅只是在静静琢磨她话中的意思。
换个角度想想,或许这一切都存在着无奈,可是却始终会觉得由衷的庆幸。
庆幸自己能够遇见,庆幸自己能够经历。
就仿如他自己,如果不曾走过那些日子,那么他便不会踏上这条路。
一切,有因便有果。
……
见他不语,兮儿收回了目光,勾唇笑了笑。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只知道你是言妃的表哥,其他皆是一无所知。”
听到她的问话,他的身子稍微僵了僵。
“就是如同你所知的一样,我是她的表哥。”
“我是说你家住哪里,为何要进宫甚至是欺骗他你我早已心生情愫。”她顿了顿,“我至今仍是无法想通。你可以告诉我吗?”
岳残枫别过脸。面无表情。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想知道你在他心中究竟占掘着一个怎么样的位置,所以才会做出了这一切。”
“你不怕那日他没有前来阻止?”
“他一定会来。”
“为什么这么肯定?”
岳残枫沉默了一下,而后才缓缓地继续说道,
“因为我与他同为男子,所以我了解。”
这是什么话?因为同是男子,所以知晓男子都是在想些什么?
对于他的回答,兮儿明显不相信。正想继续追问之际,他却突然站起身来,向马车的方向大步大步地走去。
“我们起程吧!休息的时间已经过了。”
她微微有些忖住,虽然心中的疑惑开始慢慢加重,但她还是选择了顺从他的意思,起程赶往他们的目的地——天朝。
只需到了那里,他们才是真正地获得自由。
……
将兮儿扶上马车,他也一同跃坐在那外头,牵着缰绳拍打马匹。
任由  ?.  马儿快速地奔跑,他稍稍侧目看了一眼身后隔绝视线的垂帘,眼神依旧复杂。
……


暴君 第十四章 传闻之人,庙会之夜
……
这些日子,并没有出现任何一个追兵。或许是埋伏身侧只等待时机,也或许是仍未得知他们的准确位置,所以还没出现在他们面前。
……
天边早已泛亮,兮儿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来,穿好鞋子仔细地梳洗了一番。
昨天黄昏,岳残枫带着她住进了这个小镇上的客找,说赶路赶了那么多天,该是找个地方歇歇的时候了。所以,他们便决定在这逗留几日再作起程。
早在离开龙国的第二天,她便已将所有华衣换成了普通的粗衣麻布,而发间只除了那根玉簪子外别无一物。
现在的她不同往昔,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一朝公主。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无父无母更无亲人。
当她接洗完毕后,轻轻地揉了揉微微作痛的额头,终究还是忍不住合上了双眸。
昨天,她又梦见那个人了,那个她不能爱的人。
她梦见他依然怀抱着萧言,绝情地跟她说,他不再爱她了。
而后她猛然乍醒,薄衣略沾汗珠。
她,害怕那样的梦境。
……
当她睁开眼眸,她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只能活在别人的保护之下。
她缓缓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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