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介绍: 渔分居两地的丈夫陈清每周两次坐火车到省城看她,数年如一日,但渐渐在一味迁 就、盲从周渔的过程中,他丧失了自我,对自己的爱情感到了迷茫,这时另一个女 人出现了…… 第一章 东西搬空之后,房子就像被一只狼拖走了内脏的身体,显得空空荡荡。这就是 周渔的家,在黄昏后的阳光余晖中,所有的影子都拉得很长。自从陈清死后,周渔 就不停地搬家,一年下来搬了五次。好像要用迁徙的河水冲刷每一块悲伤的石头, 可是石头还很多,其中有一块正卡在周渔的心中。中山起劲地指挥工人搬这搬那。 小心衣柜的柜角,他吆喝的声势俨然男主人。这个出租汽车司机追求周渔也差不多 一年了。女儿穗子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她事不关己地坐在高高的凳子上晃荡双腿,...
郁容秋的病危通知,快下班的时候送到工厂医务室。 医务室负责人兰医生,把握不准把这悲痛的消息,是立即上报还是等到明早上再说。 按说该早点报上去。毕竟是辛苦了一生一世的职工,到老了死了,领导要去看看,叫去的安心,活着的心里也温暖。但这个时机很难把握,报得早了,死或不死还不一定。医院里负责任,常常未雨绸缪,领导兴师动众地去过了,最后病人又全须全尾地复了原。出院后在厂门里碰上了,两下里都不大自然;病人觉得自己没死,劳驾了那么多领导,挺对不起人。 领导嘴上不说什么,心里怪医务室谎报军情。若是信送晚了,领导三脚两步赶到,病人已进入弥留状态,瞳孔散大得连人影也辨不清了,拉着领导的手直叫自己小儿子的名,自然也是医务室的失职;最好的时机是病人回光返照的时刻,头脑清晰,思维敏捷,面色和善,双目炯炯有神,放射出智慧的光芒。而且格外健谈,充满了对世事的深刻洞见。古人曰人之将死...
作品相关 前言 指导员曹国庆;分监区长韩建民;副分监区长汪传杰 、唐强;民警王方军、何龙、徐平。 7名民警每集基本都出现,而罪犯、罪犯亲属等其他角色每集都在变化。除了个别故事分为上下集外,其他均为一集一个故事。故事放在了一个“农业监狱”,是一个从事农业生产和劳务加工的较偏僻的分监区。均是作者根据真人真事改编。这些故事并不是用来作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资,而是一部破译罪犯心路历程的理性实录,是一部凝重的人生教科书,是不可多得的生活警示录,是对犯罪人的心灵拷问,也饱含了罪犯对犯罪的深深忏悔、对监狱民警真诚耐心挽救与改造的感恩。它告诫人们,自由人与囚犯之间,看似身处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但只要一念之差,又是那样地容易跨越,深感做人须谨慎,绝不可妄生邪念。...
《兰台妙选》作者:杀重身轻 据录入,原随云句标点来源:西祠湖同煮茶论命兰台妙选上篇 原出琴堂次专以纳音地支取象人禀三命 天元,地元,人元谓之三命数周六旬 自甲子起,至癸亥,每甲管十支辰,共六十日也虽仗根基之稳 如春木,夏火,秋金,冬水土,于四季各得其时生旺,此谓根基稳固也未饶格局之真格者,取用于生月.何神为用以定其格局者,支辰见申子辰,亥卯未,巳酉丑者谓之局者是也有禄马之往来反居贫贱 禄者,官;马者,财也.失地反贱坐凶煞之交互却主光荣 凶煞者,七煞,羊刃,伤官也.有制得地,反主荣贵盖缘格局高而凶煞伏藏 如甲以庚为煞,遇丙火制服,藏于地支之下,谓之藏根基弱而贵神向用 如甲木生于秋八月,为基弱之地.酉中辛为官贵,无伤可以向用...
周作人精选散文集苦雨伏园①兄:北京近日多雨,你在长安道上不知也遇到否,想必能增你旅行的许多佳趣。雨中旅行不一定是很愉快的,我以前在杭沪车上时常遇雨,每感困难,所以我于火车的雨不能感到什么兴味,但卧在乌篷船里,静听打篷的雨声,加上欸 乃的橹声以及“靠塘来,靠下去”的呼声,却是一种梦似的诗境。倘若更大胆一点,仰卧在脚划小船内,冒雨夜行,更显出水乡住民的风趣,虽然较为危险,一不小心,拙劣地转一个身,便要使船底朝大。二十多年前往东浦吊先父的保姆之丧,归途遇暴风雨,一叶扁舟在白鹅似的波浪中间滚过大树港,危险极也愉快极了。我大约还有好些“为鱼”时候至少也是断发文身时候的脾气,对于水颇感到亲近,不过北京的泥塘似的许多“海”实在不很满意,这样的水...
马三立、张庆森演出本马:你说这唱这样的曲儿、这样的戏,它为什么叫艺术呢?张:为什么呢?马:不是演员往这儿这么一站就把这些个词儿全都背下来就算行了么,不是,一定啊要拿这个声音、动作来唱出来这个剧中人,表现出来人物内心的感情,拿这个声音、动作来表现出来这个感情。张:得有韵调么。马:这个演戏呢,它是拿这个动作、身段、表情、指相来表达人物的内心感情,台上台下打成一片啦,都那么聚精会神、都那么听,好象啊就像一个真事儿似的,如同一码真事儿似的你在下边这么听,可能啊听出这个喜、怒、忧、思、悲、恐、惊,“戏台底下掉眼泪——替古人担忧”,它为什么能让台下的人掉泪呢,就是因为演员的表情好,仿真了,把它做成一个真事儿了,让观众就忘了他是在演戏,好象真事儿一样了;那么演这个曲艺呢,更是这样了,曲艺带身段的很少,当然将来也可能要发展到带身段,现在还正在研究,那么就说这个唱词儿吧,要把人家...
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第十章第十一章第十二章第十三章一我是乡下放进城里来的一只风筝,飘来飘去已经二十年,线绳儿还系在老家的房梁上。在城里由于夹紧着尾巴做人,二十年前的红薯屁还没有放干净。脸上贴一种纸花般的假笑,也学会对别人说你好和谢谢,但是总觉得骨子眼里还是个乡下人。清早刷牙晚上洗脚时,总盼望有人能发现,证明我已经刷过牙和洗过脚。城里的街道很宽,总觉得这是别人的路,没有自己下脚的地方。往前走时感觉不到在走,总觉得是挤。好不容易挤过去,还要再挤回来。日月就这么重复着,把人的生命放在洗衣机里来回搅。只有风低低地吹过来时,才能追着风吻到那遥远的山坡和亲密的乡村,还有那温暖的黄土泥屋。...
嵚崎磊落,轮囷多节[1],英绝之士,吾见亦寡哉!苟有其人欤,虽生于穷乡,投于仕途,必能为才臣贤吏,而不能为庸宦,必能为文人通人[2],而不能为乡人[3]。苟有其人欤,其为政风流[4],与其诗文之跌宕多姿,必卓荦绝俗,而有其可传者也。吾于并世贤豪多友之[5]。我仪其人欤[6],则吾乡黄公度京卿其不远之耶[7]! 公度生于嘉应州之穷壤,游宦于新加坡、纽约、三藩息士高之领事馆[8],其与故国中原文献至不接也。而公度天授英多之才,少而不羁。然好学若性,不假师友,自能博群书,工诗文,善著述,且体裁严正古雅,何其异哉!嘉应先哲,多工词章者。风流所被,故诗尤妙绝。及参日使何公子峨幕[9],读日本维新掌故书,考于中外政变学艺,乃著《日本国志》,所得于政治尤深浩。及久游英、美,以其自有中国之学,采欧美人之长,荟萃熔铸,而自得之[10]。尤倜傥自负,横览举国,自以无比。而诗之精深华妙,异境日辟。如游海岛,仙...
马三立演出本他们让我说一段。这段儿呢……一听我就很高兴,因为我爱吃饺子,一提饺子我就馋,“好吃不如饺子”么,“舒服不如倒着”么。现在吃饺子不算嘛了,咱们生活好啊,现在咱们生活家家儿都好啊,平常吃饺子不算事儿。初一十五吃包饺子吧?初一十五。礼拜天,放假了,不上班,孩子也不上学,包饺子吧,这经常事儿么。是吧。下雨阴天儿,不出门,包饺子,嗯,连汤带馅儿连稀的带干的就全有了,吃包饺子,这多好啊。吃包饺子用处太多了,什么时候都能吃,生日也吃包饺子,生日,生日以前……催生!这个催生,哎,包饺子。饺子这个……用处太多了。娶媳妇儿也包饺子,娶媳妇儿也煮饺子,新娘子吃啊。新郎官,新娘子,拜完天地入洞房,煮包饺子。这饺子可不能煮太熟了,哎,半生半熟,不太熟,端进去。让新娘子尝,新媳妇儿尝,吃……还得喊哪,还得喊出来,“怎么样?生不生啊?”这媳妇:“生!”本来煮得不熟么,“生,生。”...
无论有多少居心叵测的批评,都不废江河的流向。在那些批评家中,我觉得他们的心态还未必有我这个八十年代出生的年轻人健康,对于一个写作者来说,创作作品是第一要义,但有些人却舍本逐末,他们所有的代表作加在一起就是一堆骂人的文章,靠骂人吃饭,这一点其实是不正常的现象。而且有些老者,也喜欢夸大其词,然后表现自己如何如何会考证。其实这些人不懂历史散文的实际创作,这种文体的跨度大,涉及的学术细节多,必然会出现可商榷的部分。比如实际创作中我也曾遇到过这样一个问题,在写李商隐时肯定要引述那首"锦瑟"诗,但这首诗从唐末到当代一直有学者考证。记得我们南大中文系已故的程千帆老先生就对此诗作过解释,可他的看法也只是其中一解,学术界始终没有统一的答案,有人说是悼亡诗,有人说是自怜诗,也有人说是为贬谪的李德裕所写。那么对于创作散文的人来说,这首诗怎么去引用,放在何处?当时,我写到那个地方也就哑然失...
《不能让下属知道的》 前言 管理一个部门完整,人员齐备的企业,领导的作用不可忽视。面对你的下属,他们性格各异,独自在自己的工作领域都具备一定的执行经验。要想让他们服服帖帖地钟情于你,是件不容易的事。一套行之有效的管理模式会给你省去很多走弯路的时间,不必自己去胡乱碰壁了,减少了失败的几率。 谁都想当领导,但一旦坐在了这个位子,你就会发现“高处不胜寒”的境况是何种滋味!管家不好当,下属的一切情况你都要关心,下属的困惑和疑问你要去解决,下属的情感你要去呵护……,问题积少成多的时候,你还会保持良好的心态微笑吗?看看这些问题: 下属不知道为什么这是他们应该做的; 下属不知道怎么做; 下属不明白让他们做什么; 下属认为你的方法无效;...
还萧红与萧军本来面目——简评秋石对“文坛二萧”的研究程树榛长期以来,已故著名作家萧军背负着两口“黑锅”。一为众所周知——缘自1948年哈尔滨发生的那场非常事件,当时的中共东北局给这位鲁迅学生、党外作家扣上了“反苏、反共、反人民”的大帽子,并在全东北解放区范围内进行公开批判,直到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的1980年经中共中央组织部核准予以平反。另一口“黑锅”,起源要更为早些,持续时间也更为久远,至1988年他逝世时也未被摘除,这就是在现代文坛上众说纷纭的关于他和早期爱侣萧红之间的恩恩怨怨……六十多年来,他一直被这口“黑锅”所重压,而它因属“家务事”,自然不会有什么权威机构权威人士来论断。未想到在新老世纪之交,却被一个“小人物”给摘除了——作家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