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安回来,我把这个故事讲个别人。别人都于我有同感,很愤怒。可是文章写到这时,我的疑问出来了:管理局禁止老头吹笛好像是有道理的,因为这个老头确有卖艺之嫌。否则,他至少应该让一让再收那20元钱,显然这不是他第一次收钱;第二,怎么一切都像排练好似的,有惊无险,显然老头充分利用了我们这样游客的猎奇心,同情心和“正义感”;第三,老头好像很怕管理人员,其实他不怕,如果真怕就不会带笛子来,更不会在管理员眼皮底下吹。他原来同管理员玩得是痞子游击战——我反正身无长物,不怕罚,不怕抓。 可是话又说回来,即使是卖艺,有何不可?管理局可以收管理费,老头可以增加收入,游人可以娱乐,皆大欢喜。然而问题的关键恰恰在此,卖艺这别处可以,在华山不行,因为华山只有一条路。而且,这条路大部分窄的只能勉强通过两人。因此,在游人如织的华山上,如果出现堵塞,是很危险的,华山管理局不让卖艺的这条规定是...
凝视着照片上爱因斯坦独有的那一头乱发和尖鼻子下面的童真微笑,你真不能想象他那非凡的大脑,那里正在思考物理学难题。但我如果告诉你他那时正靠在寓所的高背沙发上像过电影一般回忆他和一位女间谍共度的甜蜜时光,一个个相爱镜头,又一个个激情镜头,细细地口味,慢慢地含咽,像禁食者偷吃巧克力一样欢愉无比,你一定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然而,这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不久前,苏联著名美女间谍玛丽达.科涅库娃的后裔,公布了爱因斯坦写给玛加丽达的9封情意绵绵的情书,经俄罗斯美国安全部门共同鉴定,确认为爱因斯坦亲笔之作,顿时引起巨大的轰动。这段离奇的动人的情话,发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 一 那时,爱因斯坦是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的著名教授、诺贝尔物理学奖金获得者,不仅受到美国各界民众瞩目,也是开放社会各种各样女性的求爱对象。可是,丧偶已久的爱因斯坦却并不感到快乐。他是个内心有沉重感的犹太人...
人们早就注意到,瑞士这个人口仅700万的小国拥有无穷的魅力。瑞士没有海洋,它的远洋船队按实力却居世界前列;它不出产可可豆,却生产出世界上最好吃的巧克力;它的国土面积4.1万平方公里,也就两个北京大小,而且一年只有4个月可以放牧和耕种,其余时间都是冬季,但却拥有世界上质量最高的乳制品。 很有自知之明 显然,瑞士人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如何根据国情获得财富,过上幸福富裕的生活。 瑞士是富有预见性和创新能力的国家,知道在当今时代,欲达到上述目的,唯一的途径是走科学强国之路。而且瑞士人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 在世界范围内,瑞士在开发智力、申报专利、研究与发展领域均名列前茅。也就是说,瑞士国家虽小,但科技发明、大学与企业的科研水平都处于世界领先地位,从而为她参与21 世纪的全面竞争奠定了牢固的基础。瑞士属于为数不多能够充分认识智力投资重要性并付诸实施的国家之一。长期努力的结果...
一个文明的社会,不仅是基于法律的,更是基于道德良知的.但中国的现实是,几乎很少有人把道歉作为一种道德要求,也几乎不会有人因为良心的声音而站出来承担责任. 道歉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吗?没有人这样说过。当你做下一件不利于他人的事情时,你应当对受到影响的人说声“对不起”,在我们这个社会里,这是每个人从小就受过的教育。只是,社会有时具有一种抹消教育成果的效应,当一个人渐渐不再年少,“对不起”会慢慢淡出人们的生活。 人的成长,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用道歉的频率逐渐降低来量度。总体来看,在我们这个时代,“道歉”是一种与“主见”和“行为能力”相排斥的东西,人的“主见”越大,“行为能力”越强,就越是拥有不道歉的本领,都具有降低“道歉”水平的效用。当一个人完全不脸红、完全不向人道歉的时候,恭喜,你有福了,你已经不是一般的“大人”,而上升为别人眼中的“大人物”,犯下一个错,不仅不必道歉,而...
我婚礼那天早晨,阳光明媚而温暖。一切都很顺利。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就要来临了。我穿着母亲亲手为我缝制的美丽的绸缎衣服,内心充满了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 然而,就在这时,醉熏熏的父亲东倒西歪的向我走来。是的,这个时刻,每个新娘是不能没有父亲的挽着她的手,把她亲手交给新郎的。父亲嘴里呼出的烈酒熏得我几乎窒息,他伸出手挽起我的胳膊时竟险些跌倒。与此同时,《婚礼进行曲》响起来了——是迈步向前走的时候了。 我极力掩饰,装出美丽的微笑,用尽全力支撑着我的父亲,不让他倒下。本来应该是父亲挽着我,可现在是我在架着他的身体向前走。他每走一步都踩在我长裙的下摆上,让我不断地和他一起出丑。等到我握着新郎的手站在圣坛上,对我来说,婚礼中最重要的部分已经给败坏掉了。我生气,内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天哪!那一刻我决定永远不原谅我的父亲。...
我和宝印头挨着头,趴在地上看蚂蚁打架,一只小红蚂蚁离了群,兀自向宝印的小手奔去,那只小手黄黑透亮,疙疙瘩瘩,一点也没有小孩子手应该有的娇嫩红润。 蚂蚁爬进了宝印的袖筒,在这么火热的夏季,比他更大的男孩子光屁股跑来跑去,只有宝印长袖长裤遮得严严实实,可见他的妈妈非常爱他,怕身子单薄的他,感冒着凉突然死掉,也因为宝印长得实在太丑。 全身上下包括脸部,都长满了那么一层硬硬的黑黄壳,村人叫他蛤蟆皮。嘴巴刻薄的,带要带上一个“疖”字,疖蛤蟆皮。 间是叫蛤蟆,春天在菜地池塘边蹦蹿,给人印象还青翠可喜,疖蛤蟆就有毒了,小孩子不敢碰的,怕有毒。没人和有毒的宝印玩。也没人和我玩,因为我家里成分复杂,爷爷当过国民党团长,虽然奶奶守寡后当了八路,两下里并不能抵消:我是骨头缝里有毒。...
夫妻俩从街上“捡回”失忆人 1991年8月的一天,家住哈尔滨的李成军与妻子路莹到商店买东西,当两人刚要过马路时,突然,从右面路口冲出来一辆急驰的汽车向一个男人撞去。这个男人见汽车直奔而来大惊失色,急忙往一旁门。无奈,汽车仍无情地从他的双腿上压了过去,他的头重重地撞到地面。面对惨剧的发生,李成军夫妇目瞪口呆。这时,肇事汽车停都没停,飞也似的逃了。出事现场很快围上了一群人,有人喊:“这个人还没死,得赶快送医院!”却没人伸出援助之手。 李成军夫妇挤上前去,看到血泊中的男人已奄奄一息,李成军忙对妻子说:“你快去拦辆出租车。”说罢,毫不犹豫地抱起了伤者。到了医院,大夫一边组织抢救一边让李成军去付3000元押金,路莹见状对丈夫说:“你在医院守着,我回去取钱。”虽然抢救及时,伤者没有性命危险,但是由于他的双腿被碾得粉碎,只好做了截肢手术。...
读美国历史,脑海里一直有一团挥之不去的疑云:一场持续了4年付出了60多万士兵生命的内战,为何没有给美国留下南北隔阂,互相猜疑,互不信任的后遗症?战败的南方也未成为北方任意宰割的战利品,战败的南方将士也未打入“另册”,更没有遭受上升到国家政策或法律上的歧视清算。 近读有关资料,历久的谜团终于解开。当战争由最初北方的劣势在格兰特将军的统率下转为强势,南方败局已定时,按常理林肯总统和格兰特将军除了万分高兴地庆祝胜利外,接下来的事应该准备对有功者进行奖赏,对判乱者进行清算定罪了。但有关资料显示林肯总统和格兰特将军在胜利来临之前,他们不是高兴万分而是忧心忡忡。为何?因为他们首先考虑的不是如何来庆祝胜利,而是怎样尽力避免留下战争后遗症。即不要让战后的美国人民生活在互相敌视、互不信任的阴影之中,更要紧的是要避免南方陷入永无休止的丛林游击战。美国有幸!几乎在同一时候,南军...
我的一个朋友正在恋爱。她觉得天空比以前更蓝了,莫扎特的音乐会让她感动得流泪,还瘦了15磅,身材看起来跟封面女郎一样。她兴奋地叫道:“我又年轻了。”朋友正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她刚刚陷入的这场爱情,这让我想起了自己的爱情。 结婚15年了,我丈夫斯科特胖了15磅,由于长期劳累的工作和嗜好糖果,他的身体不如从前了。他曾是一位马拉松赛跑选手,但现在只在他上班的医院大厅里跑几圈还行,前额也开始秃了。然而我们之间仍然保持着浪漫的感情,餐桌上他给我一个特殊的眼神,我马上就能心领神会,希望付完帐后立刻回家,一叙欢情爱意。 朋友问我:“是什么使你们能保持这样浪漫的爱情?”我罗列了一大堆显而易见的理由:爱情承诺、共同兴趣、无私奉献、相貌相宜、相互沟通。当然,还有许多其他的原因。...
据说海啸发生之前,大部分动物已经本能地测知并纷纷逃走。当30英尺高的海浪卷到岸边,许多人从没见过这么雄伟华丽的浪涛,竟好奇地奔向沙滩观赏。我们的斯里兰卡司机说,灾难发生时,人类只是让情况更加恶化。 2004年12月26日早晨我们 曾计划搭乘火车前往斯里兰卡南方的海边城镇高乐。这列火车每天7点从首都科伦坡出发, 紧贴着蔚蓝海岸线奔驰 , 每每到了涨潮时分 ,惰懒海水甚至会爬过海岸线,微微淹过火车急驰的轨道,在旅客的度假心绪里简直浪漫不过。临时发懒,我们决定改租车子走公路。一念之间。那列火车後来被海浪卷出了轨道,于海水中翻覆,火车上近千乘客无一生还。 十点多, 快到高乐, 一波波人潮如同战争难民般张皇失措朝我们的方向涌来。我们仍继续往 前。直到一名警察拦住我们 , 因为前方的桥梁已断。车辆、人群 , 乱成一团。没有人晓得自己 该往哪里走。只知道要逃。...
秋天来了,秋风正凉。枝头的叶片已三三两两开始泛黄。宽敞的庭院里三朵葵花正旺。午后的阳光像位迟暮的美人,面容慵懒而疲倦。闲来无事,我跪在地上看蚂蚁运粮。黑压压的蚁群在我面前熙来攘往。一只大青虫躺在地上纹丝不动,任由蚂蚁开肠破肚后的吮吸或搬运。六只芦花鸡和一只高冠的大红公鸡在我屁股后面抢食吃。院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鸡嘴梆梆的点地声。 好奇地盯着忙碌的蚁群,我的鬼点子就爆米花似的争着抢着往外跳。我先是折一截干枯的柳枝,把长长的蚁群割了一段又一段。可不一会功夫,它们又连成了一条粗黑的线。心想:咳,这样不行,那就干脆吐口唾液淹它们。我在黑压压的蚁群上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十多只无助的蚂蚁在雪白的唾液里拼命挣扎。满足了幸灾乐祸的心理后,我搔了搔头皮,开心地笑了。突然,从背后伸过来一双大手,猛把我双眼蒙住。我眼前一片漆黑。我说,松开手吧,叔叔,我知道是你。我欲扳掉他铁钳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