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来宾,晚上好。”声音优雅动听的讲解员带领着一批游客,一边走进馆门,一边讲解着,“今晚是本馆展期的最后一晚,明天这里最珍贵的几件古物就将移送至北京故宫博物馆,敬请大家用心欣赏。”展览馆内人山人海,馆外也是大排长龙,热闹非凡。“请让让,请让让!”杨鹰像挤鱼蛋一样从馆外密密麻麻的人堆里挤了进去,满怀希冀地踏进了这几年来第一次人满为患的杭州展览馆。杨鹰是土生土长的杭州人,今年二十二岁,刚刚从一间三流大学毕业,读的还要是学校最冷门的专业之一——文物与博物馆学系。自从两年前父母意外去世,杨鹰得到了一笔足够他无忧无虑读完大学的遗产,没人管的他愈发肆无忌惮,每逢周末就一个人带着帐篷到杭州城里城外的深山老林中露宿探险,狐妖女鬼没让他碰上,倒是经常性的攀山越岭锻炼出了一副好体魄。...
北荒冰原昼短夜长,风雪肆虐渺无人烟。 漫天鹅毛大雪中,一个黑衣男子背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逆风跋涉,大步行走在寂寥空旷的天地之间。 那小男孩儿的面色苍白,眉心若有若无凝结着一团妖异的黑气。深紫色的发绺从貂皮帽里软软地垂落下来,一双原本应该集聚了璀璨光华的琥珀色眼睛里暮霭沉沉,显得憔悴而黯淡。 他的双手死死扣在黑衣男子厚实的肩头上,手背上的青筋不时地狂乱跳动,好似有古怪暴躁的东西正在体内流窜奔腾。 黑衣男子突然皱了皱眉头,停住脚步,从皮囊里掏出两颗红色的龙涎丸塞进小男孩儿的口中,沙哑的嗓音道:“殿下,吞下去。若实在受不了你就叫两声,不必强撑。” 那小男孩儿的眼睛缓缓睁开一道细缝,牙齿咬得咯咯做响喘息道:“将军不必担心,我受得住。”...
正文第001章 魔头求我来修道“李兄弟你玉树临风,天纵奇才,才思敏捷,过目不忘,真是盖世无双,十全十美的奇男子一个。所谓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像你这样的人物,怎么能在红尘中虚度光阴,浪费生命呢?又所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像你这样的奇才,怎么甘心为刍狗之辈呢?听我的话吧,修道吧,修道好啊,修道可以……”燕赤行已经记不清这段万金油台词背了几次了,总之,他口很干。但他游说的那个对象,显然不为所动,如同木头一样坐着。“李公子,你给句话吧?即使你不喜欢做神仙,总不会讨厌金钱美女吧?你只要选择修道,我担保你财源滚滚来,美女天天抱!”“哦?”李进眼睛一亮,“那你说说这修道怎么个修法?”……“符箓有什么好处?”...
遥若童话(1)冬季的旱雪迟迟不肯到来,一味的玩弄着这凄冷的人间,无处可寻得,这只留下淡淡痕迹,便摇着尾巴悻悻而退的气味! 夹带着山风的山涧,渗绿的山坡上,盘爬着不少油绿的植物,不死藤懒懒地却泛着惨白的颜色,高高地悬挂在山腰。 高昂的山峦,紧密地团结在一起,如孪生兄弟一般,环在一片阔大的地面,那环地只中,侥然而立的,竟是一方古老的山庄,那庄外凄凄惨惨,时而冒出几股凉瑟的气息,随着干燥的山风,悄然而游向远处。那些巨山,这一时,竟是换了角色,它们,便是这山庄的守护神,使人明白了它们的存在有何意义,正是为了天生的使命,而伫立,联结。 庄内的红木门,足有一个五岁少年三个个头高,它腐烂的身面,犹然停留着枯魄的神息。不只这些,庄内还有着,丝丝地谈笑声,散布在周身,似孩童的打闹玩味。...
炎日冉冉,热风灼人.一个十一二岁、眉目清秀的少年,背着一个足有半人高的青色篦篓,骑着一匹枣红烈马,在街市呼啸而过。路人纷纷躲避,狼狈不堪,一条井然有序的青石街道,变成了乱哄哄的菜市场。有外县来的客商出言埋怨,只张了张口,便被身旁的本乡人把嘴捂住。“嘘,是林三公子。”简单的一句话,道明了骑马少年的来历,正是乐陵太守林准之的第三子,乐陵郡有名的小霸王林飞。林准之育有三子一女,长子早夭,次子林云今年已二十岁,官拜承务郎,第三子林飞年纪虽小,名气却最大,时人以三公子尊称。林飞纵马赶回家中,不待马蹄踏地,伸手在鞍上一拍,身子便如一片落叶,轻飘飘的踩在地面,这一慕恰好被出府送客的老管家看见,惊得老人连忙叫道:“三少爷,老爷说了许多次,不许你这样下马。”话音未落,林飞已一溜烟跑得没了踪影。...
序言 乾坤逆转,宇宙新开,茫茫混沌经过亿万年的孕育,终是幻化为两物。其一貌如心状,内含无数乾坤小世界,后世人称之为乾坤之心。经过无数岁月的沉积和洗礼之后,竟增生了灵性,化为其内世界中的一物种形状,自名为坤宇,于是人始于此。 另一物为一碑状,内孕育无数乾坤法则但其表面却凡如常物。后来坤宇将其炼化为一存物空间,内装其平日闲来炼制的各种物件。 终于一日,坤宇感到无味之极,于是封其意识将自身化为无数空间或是大陆,终是形成了现在人们所认知的宇宙形态。而那碑随坤宇的化物散于这某个空间内,沉寂下来,无数岁月后,伴随着一些星域的毁灭,在浩瀚的宇宙之中随意的穿梭,也因此具有了人们无法想象的能力,又因内有坤宇的炼制存在的空间也产生了不同的层次。传至今日也被人得到过,但终是无人能破开所有的禁制,流落于星空中。...
亲戚实在太多了,初一到初八,中间只有一天不用出门,这几天实在累坏了,现在真是坐在电脑前都会睡着,容我再请假一天。抱歉。第一章 乱世无好人 世道纷乱的年岁,最高兴的莫过于卖棺材的。长清县棺材店这几年来一直财源广进,原本长得像根柴火的老板,眼瞅着就肥膘起来,还娶了一房漂亮小妾,生活美满,家庭幸福。 照理说棺材店的李老板应该从此笑口常开,但是自从他隔壁搬来一个乡野郎中后,长清县买棺材的人就以几何速度疯狂下降,今年除了两个寿终正寝的,愣是一个横死鬼都没有。 县令还因此受到郡守的嘉奖,领到一个“清正廉洁、奉公守法、治理有方”的大牌匾。 现在每次县令出门,都要叫几个强壮的衙役抬着那块大牌匾招摇过市,等走到他的棺材店门口——不对,是走到那个野郎中医馆的门口,就会从轿子上下来,然后一脸淫笑地进屋,跟那个野郎中握握手,表示一下感谢。...
第一回 单骑一剑江湖客 万里西风瀚海沙紫塞黄云望眼遮,征鞑未解又天涯,可堪绿鬓斗霜华。 剩水残山思故国,荒沙瀚海乏仙槎,豪情犹在莫兴嗟。 ——调寄浣溪沙 漠漠黄沙,骄阳似火。这正是蒙古库里戈壁上最炎热的季节,七月里的某一天的中午时候。 大地都好似喘不过气来,在这万里无垠的大沙漠上,一切都好似静止了,看不到什么有生命的东西,只偶尔可以看见沙石堆中绽出的几根野草。可是就连这沙漠中生命力最坚韧的野草,也已经桔萎焦黄,纵有风来,它也不会迎风起舞了。 没有静止的只有流沙。一阵狂风过后,流沙四散,俨若惊涛。沙跟着风移走,就像水在地面上流过一样。风沙起处,阳光也染成了一片黄。黄沙漫天的迷离烟雾之中,略略带着一些淡紫的轻蓝色,使人远远望去,总好像那遥远的地方是一个浩瀚的美丽的海洋一样。可是任是眼睛再好的人,也看不清楚哪儿是天地相...
楔子四年前,越州。 一个青衣少年在一家青瓷老店中打着哈欠坐着,懒懒地接过一旁店家递来的一封信。 “崔亦笑他人呢?”那少年问,脸上的灿烂笑容让人过目难忘。 店家恭敬答道:“回季少庄主的话,小的不知,崔少爷只托人送了信回来。” 那青衣少年看着信上那句“季拈商亲启”,“嘁”了声:“这家伙倒是装模做样起来了?” 说着拆开信,季拈商却是渐渐皱了眉头。 “‘秘色小楼’在哪?”季拈商突然揪过那个店家的衣领问。 那店家见那一直挂着笑容的季少庄主竟突然一脸戾气,顿时一惊,颤声道:“出店往东一直走,大概八里路就到了……” 话音未落,那店家只见面前那青衣一掠,耳边只剩了声:“借银子一用!”店中已不见半个人影了。 待店家回过神来,惊惶失措地冲到柜前一看,满柜的银子已不翼而飞,而狂奔至门口,目之所及,哪里还有那道青衣的影子?...
言谈曾有人说,怀才就像怀孕,时间久了人们就会发现,这话只适合在过去的那些年代中。现在的社会发展和变化,正如富士康总裁郭台铭的一句话,“唯一不变的就是变。” 社会变得太快,没人追赶得上,也没有那个人可以独自掌控。社会上的每一个人都为了生存,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去努力生存。每个人都为自己的生存去努力,去付出,去拼搏。每个人心中都有梦想,如果不执著下去,到最后也许连自己都会遗忘自己心中那曾经的信念,一直到最后都未曾实现过的梦想。现在的社会,怀才可不像怀孕,时间久了人们未必会发现,只会遗忘。 生活中,我们总能看到自信和自卑的人。在此,我送给所有朋友一句自己的话,“是星星,请点亮自己;是尘埃,请放大自己”。如果一块金子,它放置的地方不对,永远都无法闪光。...
第一章 冷烟晓占横塘路凄凉楚弄,行客肠曾断。涛卷秋容暗淮甸。去年时、还是今日孤舟,烟浪里,身与江云共远。 别来丹枕梦,几过沧洲,皓月而今为谁满。薄幸苦无端,误却婵娟,有人在、玉楼天半。最不愤、西风破帆来,甚时节,收拾望中心眼。--刘 弇 苏州,自古便是富庶之地,才子辈出,亦不乏附庸风雅之辈。二月初八这天,正值知州王唤城五十大寿,城中富商齐聚知州府,一时好不热闹。王唤城年已半百,膝下只有一个到了出阁的年纪尚还待字闺中的女儿,被他视为掌上明珠。其实富商们除了送礼祝寿之外,还有个心照不宣的目的,那便是攀上这门亲事。王唤城早年间在朝中任兵部尚书一职,做事一向雷厉风行,颇得先帝器重,三年前先帝架崩,新皇登基,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王唤城虽被调离京城,却也领了苏州知州这个肥差,尽可安享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