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爆发了。国民党军队节节败退,冀甫平原上,地主大户组建的会道门互相械斗,散兵游勇组织民军,草头王自封司令,而老百姓则人心惶惶。共产党员马英回到了家乡肖家镇。一进镇,就见树上吊着一人,这人是白吉会的陈宝义,他被红枪会的王二虎捉来,此时,王二虎就想杀死陈宝义。马英见状,立即上前制止,他让众人倾听北边传来的隆隆炮声。“战火已烧到家门口了,我们在干什么?互相残杀,杀自己的同胞,这不是给日本鬼子帮忙吗……”马英趁机向群众宣传共产党的抗日主张,驳斥了无赖杨百顺对共产党的诬蔑。在场群众心服口服。不过,要放人须会长苏金荣同意,马英去找苏金荣。马、苏两家曾是仇人,苏金荣强奸过马英的姐姐并害死了马英的父亲。为了抗日大业,马英去与苏金荣打交道,并迫使苏金荣放掉了陈宝义。自古会会长王金兰想与苏金荣和好,在民军头目刘中正那儿相见。王金兰表示要干掉马英,苏金荣才转怒为喜。当夜,一个姑...
作者:玫瑰扯旗儿 正文: 第一章加菲尔大街223号 一九八八年十月十一日,中午十二点,那云青从家驱车至洛杉矶蒙特利公园市的加菲尔大街223号医疗大楼上班。这个医疗大楼是一个咖啡色砖混结构的三层楼,地下还有两层的停车库。那云青在这里是做 Guard,也就是中国的大厦保安。工作看起来还不算累,上班的八小时在整个医疗大楼里巡逻。可他如今能够得来这个工作也不容易。那云青来美国已经差不多一年零八个多月了,他是学美术的,当初是以陪读探亲(F2)来美的。他先是洗碗、抓码,而后又干过画户外广告、炒锅、装修等等,一句话,几乎所有的脏活、累活他全都试过了。可是对于学美术的那云青来说,英文他就只认识那二十六个字母,而谈到要用英文在这里工作生活,初到美国的他是根本不会。在中国,他是美术学院毕业后留校的青年讲师,可到了美国,他就变成了一张白纸,以前的一切,无论是辉煌的还是平凡的,都归零了,...
1 缘分这东西,大抵应算作宿命的不明账目,大多数人都相信它的存在。人的背后仿佛是无形的提线,若不是它的操纵,素昧平生的人们怎么会在不期中聚首,并演绎出一段段或喜或悲的故事? 但提起与陈孜铭的相识,吴小爱一定矢口否认:什么缘分啊?或许三分天注定,七分纯粹是人折腾。 那是在毕业前一个月,同学们的周末大逃亡将偌大幢宿舍楼重新送回了楼兰古城的空寂。小爱很不习惯这种无所事事的生活,回家更是觉得无聊,就一个人出去溜达。 进入6月的北京,一天热过一天。小爱穿一件米色的针织衫,下身是窄紧的牛仔裤,就觉得穿多了,于是到哈根达斯买了一杯冰淇淋,刚吃了几口,见11路公交车驶进车站,就跟着人群上了车。 周末的人在家待不住,将车厢都要挤爆了。小爱好不容易抓到扶手。摇晃之中,冰淇淋晃出一滴,落在身旁座位上的一个男人的肩上,幸好人多嘈杂,他没有注意到。小爱吐了吐舌头,见那男人一身光...
不知道“芙蓉”的喜剧要导向何方,也不知道这媒体的狂欢何时结束。芙蓉姐姐对自身的认知有偏差,网络对芙蓉的认知也有偏差,这一切,也许会导致网络上的漫画一般的“芙蓉”被狂欢式地追捧和嘲讽,而现实中的“芙蓉”被悄然忽略 本刊记者吴虹飞 尽管芙蓉姐姐从小就认定,出名是迟早的事情,但她还是没想到自己会“红”得这么快。 来自陕西,游荡在清华、北大的边缘人,考研三次失败,暂时在一个出版社当图书编辑,用她的话来说,“时候未到,蛹还未能变成蝴蝶”。 她有着高蹈的理想:如果有名了,我就设一个“希望工程”的版块;还要推广自创的健身操,让大家的形体不要在电脑面前失去挺拔;还想主持电视节目,教女孩子怎么打扮自己,教她们如何自我保护。...
第一章:英雄援手,一吻留情 初冬的天气不是很冷,但是夜晚却是特别的黑,风也很大,一阵阵的嗖嗖的从耳边飞过去,像是自负的幽灵在调戏那些挣扎在痛苦边缘的人们,若不是行走在这都市霓虹之中,一个人还真的有点害怕。 方天卓单身一人走在大街上显得有点孤单。自从上周女友许嫣然到上海培训之后他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好饭,今天他起晚了,到郊外拜访一个客户但是七等八等的连人家的面都没有见到,回来的时候更是因为路上大堵车一直到现在才回城,算算一天下来可是粒米未进。有人在身边照顾自己感觉真的是好,至少会有人关心自己吃饭了没有。人啊,就是那么的简单,只是一日三餐饱饭加上一个囫囵觉而已。黑漆漆的夜晚,寒风之中,方天卓不禁想起了许嫣然,心中掠过一丝温暖。 许嫣然与方天卓的关系的确是很不错的,两个人来自同一个穷苦的小乡镇,自幼青梅竹马,从小学到大学两人一直是互相关心、彼此照顾,就算有一天...
第一部一 “世间的事物,还有许多未被写下来的,这或出于无知,或出于健忘,要是写了下来,那确实是令人鼓舞的……” 半个世纪以前,我出生于俄罗斯中部,在我父亲乡间的一个庄园里。 我们没有自己的生与死的感觉。很可惜,人们甚至把我什么时候出生的都讲给我听了,假如不讲,那我现在就不会知道我有多大年纪(况且,我现在完全没感到年岁的负担),就是说,不会想到我大概再过十年或二十年就要死了。要是我生长在一个渺无人烟的荒岛上,那也不会疑心自己就要死。“这就太幸运了!”我要添上这一句。但是谁知道呢?也许是一场大灾难吧。而且我说不疑心是否真的不疑心呢?我们不是生下来就有死的感觉吗?如果没有,如果未曾疑心过,那我是否会象现在和过去一样,这么热爱生活呢?...
作者:海因茨·G·孔萨利克 译者:华宗德、常克强、徐晓英目录·序·序 幕·第一部·第01章·第02章·第03章·第04章·第05章·第06章·第07章·第08章·第09章·第二部·第01章·第02章·第03章·第04章·第05章·第06章·第07章·第08章·第09章·第10章·第11章·第12章·第13章·第14章·第15章·第16章·第17章·第18章·第19章·尾 声·后 记序孔萨利克和他的新作《黑品官》——代序崔少元 孔萨利克对中国怀有美好的感情。1981年和1986年他曾先后两次来中国旅行。他说:“早在10岁的时候,我就梦见了马可波罗曾游历过的那个神奇的国家,这是一个充满神秘的魔力和具有几乎不现实的美的国度……以后,一个为西方世界知之甚少的民族所具有的数千年历史的高度文明,越来越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吸引着我。”1994年,他推出了长篇新作《黑品官》。在卷首,他写道:“我得感谢柯,她使我爱中国。——不仅仅爱中国。”书中生动...
“先生,你是刚来江南吗?”“我刚到,你来办事吗?”齐白劳有点不太相信地望着乞丐。“是的,找一个多年没见的朋友。”“你找的朋友姓什么?”“《百家姓》上没有的,他是我的本家。”乞丐回答道。鸡鹅巷53号机要室。军统老牌特务毛先生正在和他的得力干将张醉密谈。“时下,国共和谈正在进行,但是据可靠消息,我方无法接受中共方面的苛刻条件,会导致和谈破裂,也就是说,一场惨烈的恶战已经无法避免。因此,上级指示我们,必须给予各大城市的地下党组织以最有力的打击!”听到此处,张醉便明白毛先生将派他去执行一项新的任务,当毛先生停顿之际,他忍不住问道:“不知组织安排我去哪一座城市?”“江南市。”毛先生报出地名后马上观察对方的神态,然后说,“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