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波兰第一个倒下的多米诺骨牌(1)访谈中国前驻波兰大使刘彦顺 1993年1月4日,瓦文萨总统夫妇在王宫大厅会见各国驻波使节夫妇。图为刘彦顺大使和夫人李惠娣参赞(左二和左一)同瓦文萨总统夫妇(右四和右三)互致新年祝贺。右二为苏霍茨卡总理,右一为斯库比舍夫斯基外长 徐鹏堂(以下简称“徐”):刘大使,您好。执政40多年的波兰统一工人党,在1989年6月4日的议会选举中突然失利,此后,波兰政局急转直下,团结工会“和平地”获得政权,建立了以团结工会为主体的新政府。波兰统一工人党始则沦为参政党,终则停止活动,不复存在。这种剧烈的变化之所以发生,是有一个漫长的过程的。我们可以看到,20世纪80年代,波兰统一工人党的执政地位不断地在弱化,而反对派,尤其是团结工会却在不断地壮大,这是一个过程的两个方面。您能否详细谈谈波兰统一工人党最后10年衰亡的历史和团结工会逐步坐大的过程?...
第一节 行走在路上题记:在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他们没有烟花路可走,他们也不向烟花路上走,90后也是一样,在许多地方,他们没有烟火。现在的海南那么不甘,不甘于命运,冥想中总是希望有一股超然的力量将它拯救出去,而这些孩子,是一种力量…… 一 一个同父异母支离破碎的家庭,有个弟弟,给了老狼一个爱的定义。 老狼看着天的时候,会想起他的弟弟,他常想,那么善良的一个人,离去之后会到天堂的,在那里他会无忧无虑了。 其实那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很久以前了。简陋的澡堂,旁边兼着厨房,搭灶的石头都沉淀了黑,他父亲蹲着,灶火一明一灭。老狼洗澡时,把肥皂盒弄翻了,肥皂从木板上摔下来,弄脏了。他看见肥皂溅起水花的那一刻,他爸爸飞着越过坑洼越过水迹,一巴掌扫过来,老狼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嘴角渗出血丝,他像一条落寞的残狼,在漫天凄凉悠悠荡荡间微微嗥叫,妈妈,妈妈,妈妈……...
在县长家豪华的客厅里,聚集了本县的首脑人物:县长、慈善医院院长、督学、法官、警察分局长、医官。一个似乎非常重要的会议正在这里举行。 “刚刚得到一个可靠的但令人很不愉快的消息:一位钦差大臣将从彼得堡来做服察访,并且带着密令。”声音从县长干涩的嗓子里艰难的发出。“我请诸位来,是想通知你们,作好准备。”他顿了顿,目光在人群中逡巡,最后停在慈善医院院长阿尔捷米的脸上。“按惯例,上我们这儿来的官员一定先要视察您经营的那些慈善医院——所以您应该把一切整顿好:帽子洗干净,别叫病人穿得随随便便的,活像是一群打铁匠。”“这不要紧,可以叫他们戴上干净的帽子。”“顶好少收留病人,要不然,人家会怪你们管理不善或者大夫医道不高明。”“我也要劝您。”县长又用手指向法官阿莫斯,“您要注意一下法庭方面的秩序。在贵衙门的候审室里,经常有许多当事人在那儿进进出出,可是看门的在那儿养了几只鹅,...
序言:诗词品评,一种独特的境界 裴 钰晚逐香车入凤城(1)晚逐香车入凤城,东风斜揭绣帘轻,慢回娇眼笑盈盈。 消息未通何计是,便须佯醉且随行,依稀闻道太狂生。 ——张泌《浣溪沙》 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滔滔红尘流过。他是岁月遗落在水面的一苇扁舟,是道旁摩肩接踵的人群中,微不足道的一滴渺小。混迹、麻木、安静、徜徉。四季往复、波澜不兴。 猝不及防,竟被她的路过惊扰。一朵被月光惊醒的睡莲。又仿佛一觉醒来,忽见窗外世界银妆素裹,玉树琼花。满眼无边无垠的白。一时晕眩。 驰过、风起、帘动、芙蓉面,似有若无浅笑低眉。画面流畅,似剑上寒芒,刺痛他的眼。 一世太长,一面太短。决计以太长换太短,亦只在闪念瞬间。 一个“狂”字,不管不顾。绣着彩凤的锦帘,再度掀起一角。他瞥见躲在阴影里的她,双眉簇起,又舒展。他听见她樱唇翕合有声。他知道,这一刻,他只是个被摄去了魂魄的提线...
---书名:進撃の余一作者:学渣不解释文案自从看了桃花小 妹,就心疼余一,在网上找了余一同人,差不多都是半路弃文的,想了这么久,终于决定写了。1:人物有改动,额!本人懒,有思路了就写2:尽量不雷,到底是1v1还是1vnp还不确定3:当时看桃花小妹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实在看不下去,所以只看了几集然后看了结局,觉得起承转合还好4:有不对的地方还请指教,我的忘性很大·5:本人蠢,有时思路会断,希望各位多多提点6:文笔挫,自娱自乐罢了,还望各位手下留情。在此谢过内容标签:灵魂转换 励志人生搜索关键字:主角:余一 ┃ 配角:桃花,起承转合,史朗等等 ┃ 其它:灵魂重生 ☆、第 1 章 回来了吗?余一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想起了那仿若刚刚发生的事……...
维尼角落的家 自序矛 盾 序言就是为读者作一个介绍,但是克里斯朵夫·罗宾和他的朋友们已经被介绍过了,现在他们正准备说再见——这真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当我们问维尼“序言”的反义词是什么,他却回答说“什么的什么?”这简直太令我们失望了,完全帮不上一点忙。幸好,猫头鹰的脑子一直都很好使,他对我们说:“‘序言’的反义词,亲爱的噗,就是‘矛盾’。”[“序言”(introduction)和“矛盾”(contradiction)在英文发音中压韵,但并非互为反义词。]但猫头鹰一向都擅长使用很长的词,我便确定他说的没错。 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写一个矛盾,是因为上周克里斯朵夫·罗宾对我说:“你要给我讲的那个关于噗后来的故事是怎么样的——”当时我正巧飞快地对他说:“9乘以107是多少?”等我们把这道数学题做完之后,我们又做了一道题:有一群奶牛要穿过一道大门,每分钟有两头奶牛穿过大门,现在田野上一共有300头奶牛,一...
无能型(1)无能上司造就低能下属,上司之所以成为上司,固然有着多种多样的的理由,但其所凭借的却未必都是自身的实力。换言之,上司不一定都有真才实学。当然有人会感叹:“现在这个世道,百分之百靠真本事飞黄腾达的又能有几人?”话虽如此,但无论身在何处,只有用实力和成绩来证明他的存在价值,上司才能够在组织中生存下来。倘若让只有20%~30%能力的人担当重任,则必将导致严重后果。 “像他那种人怎么配坐那个位置?”但令人遗憾的是,这种无能的上司着实不少,从而使被迫与这种不学无术之徒共事的下属牢骚满腹。这种无能上司指挥工作的方式大致是这样的: “看一看不就明白问题的所在了?要是还发现不了,就多找几个人讨论讨论,听听别人的意见,如果还不行,就多去查阅相关资料,搞清楚实际情况。在解决问题之前,先要设计好方案,预估一下各个方案都会带来哪些效果或是副作用。举例来说,这个要是这么做的话,一定...
2000年目睹文坛之怪现状钟宜霖 综述2000年文坛,这本来是一个大题目,且远非我等小辈可为。接到这个题目时我吓得半死,但蒙王干先生力约,只得硬着头皮写来挨骂。文中如有冒犯诸位,敬请原谅。 而事实正是如此。以棉棉、卫慧、周洁茹等为代表的一批曾活跃在文学期刊界的女作家们只是新时代新人类语言新事物的忠实记录者,但这些浮华文字底下,却是一个巨大的空洞——里面什么也没有。她们想表达什么?她们其实什么也没有表达,只是在展示她们的生活。是她们的姿态把大家的眼睛看花了。她们只忙于记述近几年的流行文化,是时尚、潮流的先锋,而不是文学、思想的前行者。她们在文本上的意义几乎等同于任何一本女###杂志。那些漂亮文字的实质是空泛的,或者即使触及到了一点,也完全不足以构建成整个辉煌的时代大厦。所以,这些女作家们凶猛的炒作势头只能使她们迅速走红、又迅速地销声匿迹。之所以昙花一现,是因为她们...
冀盼,他的妻子,将不为江山,不为权势,不为他是帝王,与他携手同老,不离不弃。 她冀盼,她的夫婿,不为富贵尊荣弃她,不为生老病死弃她,与她结发同心,共度华年。 金丝帐暖,凤帷春醉。她曾依在他的怀里嗔怪,他不是好人。他轻笑。好人能登得上九五至尊的宝座?好人能守得住权斗漩涡里他和她的幸福?天下虽大,人的心更大。再大的天下,填不满一颗人心。 所幸他有她,她有他。他们信守誓诺,一切完满。 可午夜梦回,蓦然惊起,伊人却手持利剑,破开千军万马,刺心而来……楔子 大周皇宫,静宜院。 残灯淡月,纱窗映着女子的浅浅身影。 屈身,扬袖,旋舞,灯光里飘落的水袖,似正挥动着春日里落花如雨。 唐天霄仿佛听到了女子畅朗的大笑声,瑶琴中跳跃的乐音恍如山间急涌而下的泉水,一路俱是欢呼,伴着他自己的愉快的击掌声,绵绵不绝……...
梅娘简介梅娘,现代女作家,1920年生于海参威,长于长春一个仕宦大家庭。本名孙嘉瑞,另有敏子、孙敏子、柳青娘、青娘、落霞等笔名,早年丧母,梅娘谐“没娘”之音。 抗战结束以后,政治风云的变幻影响梅娘至深:从1948年到1978年,她先后在北京、东北、台湾、上海间奔波,当过中学教员、电影制片厂编辑,虽加入了北京市文联和大众文艺创作研究会,却因被打成日本特嫌、右派,强迫接受劳动教养,开除公职16年,完全靠干各种零工粗活维持一家三口的生存,再经历了亡偶、丧女、折子之痛,她最终失去了创作的权利。 1978年平反,梅娘回农业电影制片厂工作,她“以极其复杂的心绪”,拿起笔重新投入散文创作:“一脉心声,构不成故事,也不想构成故事。就这样开始写散文;这是凝聚着渴望的载体——”先后在香港、上海、深圳、吉林、北京等地一些报刊杂志发表一系列回忆、游记、杂感文字,“那文字别具魅力,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二...
第一章 始即是终 终即是始(1)爱丁堡机场,2004 年 11 月 5 日 唉,最烦人的,就是着陆后、下飞机前这一段了。要在平时,我至少还会坐在飞机前排,享受头等舱的宽敞空间,看空姐跑上跑下替乘客找外套,稍有耽搁就一个劲儿道歉。可这些短途旅行,不分青红皂白把大伙儿塞在一堆。再加上在贝尔法斯特出发时事情不太顺,弄得我晚到好一会儿,急急忙忙只好搞了个厕所边上的座位。 本来我是要去阿姆斯特丹的。那天早上,我一边往路易威登行李包里放东西,一边给荷兰航空公司中央订票台打了个电话:“这里是贝尔法斯特机场,荷兰航空公司换票柜台。我们的服务器出了点故障。我想核实一张机票,订票人叫艾略特卡斯特罗,一切都没问题吧?”怕什么来什么,电话那头答道:“那张票还真有问题。”我挂掉电话,骂一句娘,这才决定改飞爱丁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