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 第11期 - 世界科幻弗雷德里克·波尔 C·M·科恩布鲁斯 列得莫瑞一只手捋了捋鬃毛,另一只手按下加速键,轻松地跃上高速行道。他随手把开关扳上80英里/小时,并点燃一根肉味香烟。他把那小巧的、温热的黑色金属条塞进插座。他漫不经心地哼着曲子。上了正确的行道后,你就什么也用不着做——这与驾驶飞机不同。他打开收音机。“……由亚罕·马斯提央·波克演奏。”莫瑞听着,他对这名字不熟悉。接着一段段甜美而又沁人心脾的笛声吹入奔驰的小车。莫瑞会心地笑了,他对简洁的旋律情有独钟。乐曲抑扬顿挫,如同示波器上不安分的小点,慢得几乎要停止,旋即一曲结束。莫瑞多愁善感地想,为什么所有的音乐不能都像那样简洁明晰,没有深奥的伴奏。旋律再次响起,夹杂双簧管明快的伴音,仿佛往日仪式上的舞蹈,人们缠结又分开,清脆的笛声附和着双簧管木质的鼻音。这位小车司机变得烦躁不安起来。突然,轰的一声,高潮部分从小步...
[专题编辑:沈笑]>>作者:光牙[第一部分]>>“没错!”老矮人傲然道,可是这表情配着挂在半空摇晃的粗短身躯,只能让人有捧腹大笑的冲动。非龙回想比尔将军所讲的关于水蓝祝福的传说,没错,这柄战斧确实是矮人族打造的。不过这也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矮人的寿命能有这么长吗?[第一章 矮人神匠(1)]虽然莫瑞尔到底还是说出来了,但这个答案显然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安达瑞尔在内的所有人都愣在那里,那个老矮人更是很不雅地张大了嘴。“狗……”阿牛看着正努力把龙兽的庞大身体挤开钻进来的来福,“就像这样的?”来了。“难道……是王的化身?”安达瑞尔困惑中自语道。在她漫长的生命中,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怪物”,而且是出现在光明与黑暗诞生的神域空间,只有神才能到达的地方!惟一可能的解释——那只“黑狗”就是黑暗神本身。...
汪淼第五次进入《三体》时,黎明中的世界已面目全非。前四次均出现的大金字塔已在“三日连珠”中毁灭,在那个位置上出现了一座高大的现代建筑。这幢黑色大楼的样子汪淼很熟悉,那是联合国大厦。远处的大地上,星罗棋布着许多显然是干仓的高大建筑,都有着全反射的镜面表面,在晨光中像大地上生长的巨型水晶植物。汪淼听见一阵小提琴声,好像是莫扎特的一首曲子,拉得不熟练,但有一种很特别的韵味,仿佛时时在说明,这是拉给自己听的,而自己也很欣赏。琴声来自坐在大厦正门台阶上的一位流浪老人,他蓬松的银发在风中飘着,他脚下放了一顶破礼帽,里面好像已经有人放了些零钱。 汪淼突然发现日出了,但太阳是从与晨光相反方向的地平线下升起的,那里的天穹还是一片漆黑的夜空,太阳升起之前没有任何晨光。太阳很大.升出一半的日轮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地平线。汪淼的心跳加快了,这么大的太阳,只能意味着又一次大毁灭。但他回头看时...
作者:史蒂芬·巴克斯特1飞船颠簸了一下。娜娃从她的资料台上抬起头来,大吃了一惊。在飞船半透明的船身外面,充满在虫洞里的那此致兰白色的光线向她快速冲来,以一种她感觉是巨大的和无法控制的速度。“我们出问题了。”戈比说。这个飞行员弯下腰看着她自己的资料台,瘦削的脸上眉头紧锁。娜娃一直在听她的资料台上关于氮气层的温度递增层的合成低语;现在她关掉它。飞船是一个透明的电子管,让人感觉到温暖、舒适,但也让人感觉到一种讨厌的脆弱。“宇航员在太空中有麻烦了,”她想,“但不是我,我不是英雄;我只是一个研究者。”娜娃二十八岁;当然没有想死的计划——至少在这个已被看成是人类八十年的例行工作的穿越普尔虫洞的四小时航程中,肯定没有。...
漫长的路,已走过太多。 漫长的路,还在向前延伸。 漫长的路, 何处才是尽头? 崎岖的山路,踽踽独行着一人,一身如雪般的衣衫,一张英武萧然的面孔,一柄状似龙形的长剑。色泽古香的剑鞘藏不住那逼人的杀气。 名剑配英雄,若非绝世的英雄,怎么配得上这柄千古名剑? 这白衣秀士,难道也是一位绝世的英雄?不错,这位行色匆匆的中年秀士正是当今世上公认的天下第一高手——中原大侠李逸山。倘若中原大侠李逸山算不上绝世英雄,只怕让时光倒流八百个春秋,也不会有人能佩得上“英雄”二字。 江湖上,谁都知道李逸山的鼎鼎大名,可谁又知道李逸山笑傲江湖、快意恩仇的一生已至终点? 只怕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甚至正潜伏在山路两侧的杀手们也不知道,他们将要阻击刺杀的对象竟是天下第一大侠李逸山。...
导读 这是个充满同情和力量的抒情故事,讲述了在未来,被外星入侵者逐渐吞噬的非洲大陆上一个年轻女孩的成长经历,并描述了入侵者把占领的土地改变成了富饶、陌生、难以想像的世界。这个巨大的改变还延伸到了人们的生活,他们在入侵者引导下发现了自我…… 英国作家伊恩·麦克唐纳1960年出生于英格兰的曼彻斯特,他的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北爱尔兰,现在贝尔法斯特生活、工作。Xinty665 免费制作第一章 我的故事还得先从我的名字讲起。我叫作坦德莱奥。我出生在这——基奇奇。这让你很惊讶吧?这个村子已经变了很多,现在就算是土生土长的人也认不出它了,但名字还是一样的。这就是为什么事物的名字都很重要的原因。因为它们能保存下来。 我出生在l 995年,是在傍晚前的晚餐后不久生下的。坦德莱奥在我们卡伦金语中的意思就是:傍晚前刚吃过晚餐的时候。我是圣约翰教堂牧师的大女儿。妈妈后来的两次怀孕都流产了,最后...
第十五章太阳终于不情愿地露面了。凶眼珠和小个子长嘘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跳下床,上帝保佑蛇没再来。"你看着他,我去打电话。"小个子对凶眼珠说。"当心点儿!"凶眼珠提醒同党。小个子先趴在窗户上往外看,他确信无异常后才离开房间。"你不怕蛇?"死里逃生的凶眼珠问阿奔,他对这个孩子的胆量感到吃惊。"当然怕。"阿奔演戏。"你怎么知道应该用嘴往出吸毒?"凶眼珠在心里承认阿奔算得上是他的半个救命恩人。"电视里看来的。"阿奔看着窗外。小个子回来了。"给他妈妈打通电话了,让他们带五万元到指定地点换儿子。"小个子喘着气说。"没人跟踪你?"凶眼珠被蛇咬后变得谨小慎微。"没有。"小个子站在窗前说。阿奔知道就是杀了他们全家也拿不出五万元钱来,他很想知道家人怎么应付...
烈日,无风,无尽的原始森林和巍巍山脉。在这片亘古未曾有人踏足过的山林中,有一队骑士正缓缓前进。这支队伍有五百多人,绝大多数是正规的骑士,也有十余个法师打扮的人。在格罗里亚大陆上,魔法师可是非常稀少的职业。这支部队当中竟出现了十个,想必他们此行的任务很不简单。大多数的骑士都身着银色的中型甲,以适应丛林山脉地带的行动,每人身披一件乳白色的斗蓬,上面装饰着一个巨大的十字徽章。队伍中央,有十余个与众不同的骑士。他们全部身披重甲,盔甲胸口处刻着一个徽章,是蔷薇花枝围绕着圣十字的图案。每个人的圣十字都有些小小的不同,看起来是以此来区分阶级的。这些骑士的盔甲兵器上都散发着淡淡的魔法光芒,用的竟都是极为昂贵的魔法装备。...
作者:)我带着忧伤,我带着迷茫,静静地离开东京。我怀着期望,我迎着梦想,跨入了大阪。人生的道路起伏坎坷,而我必须学会行走,用我自己的能力寻找自己的方向。(本文从四天宝寺这个角度诠释网球王子,不喜者勿入!)我所有的文:网王同人 静的日记 第一章 静的日记 静6岁时的日记本: X月X日晚 天气:晴好 今天国文课上,小山老师发了一本笔记本,要我们开始学写日记,我不懂什么叫做日记,下课时去问雪,她告诉我,日记就是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记下来。 今天放学时,我看到雪和迹部少爷吵架。晚上吃饭时,大伯父说了雪,她很不开心。 清婶婶(雪的母亲)为雪做了一套和服,我也想要,可是妈妈说如果这次段考我能考进年级前10的话,她就会帮我买。我下定决心要努力学习,要和雪一样穿漂亮的和服。...
□ 戴维·D·莱文[美]戴维·D·莱文 著许东华 译这是一只鸟的故事。一只鸟,一条船,一架机器,一个女人——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但首先最根本的,它是一只鸟。这也是一个男人的故事。一个赌徒,一个骗子,一个说谎不脸红的人,但全都事出有因。毫无疑问,你一定知道著名的《德纳利·尤的肖像》——就是又名《第三个决定》的那幅画。画中人的眼睛,被人们描述成“在坚定的决心下冰封了的两潭哀伤”。这就是那幅画背后的故事。一个爱情故事。 一个悲伤的故事。真实的故事。故事开始于空间跃迁时代之前——也就是康纳与华时代之前,甚至可能是在赌博这门“艺术”问世之前。故事发生在鸟船时代。在鸟船时代之前,为了在恒星间旅行,人们不得不在旅途中耗尽一生,只是为了指望他们的子孙后代还能记得先辈们为什么要走这一趟;或者必须把自己冷冻起来,希望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能被解冻出来。然后一个叫杰伊的博士有了一个伟大而骇人的...
《地海巫师》 作者:[美] 厄休拉·勒奎恩 第一章 雾中战士 这位法师出生在十杨村。这座偏僻的村子独自矗立于面北谷的坡顶,往下是牧草地和耕地,层层缓降至海平面。这山坡上还有别的村镇,零星散布在阿耳河的河弯地区。十杨村上方是蓊郁山林,沿着届届校青攀升至白雪掩盖的山巅石岭。 法师的乳名达尼,是母亲取的。这个乳名,以及他的生命,是母亲所给予的全部,因为,母亲在他一岁时就过世了。他父亲是村里的铜匠,严厉寡语。达尼有六个哥哥,年纪都长他很多,一个个先后离家,有的去面北谷其他村镇种田或打铁,有的出海远航。因此,家里没人能温柔慈爱地将这么儿带大。 所以,达尼如野草般长大了,个儿高,嗓门大,动作敏捷,骄纵而暴躁。平日,这小男孩与村童在阿耳河源头上方的陡坡牧羊,父亲等他长大些,力气足够推拉鼓风炉的套筒时,就派他当学徒,耗在殴打、鞭笞上的力气,常常少不了。不过,别指望从达尼身上...
德聂帕罗夫 孙维梓 译我在夜间被惨叫声惊醒,当我跳起来时,什么也没能发现,只有灰蒙蒙的沙滩,以及在黑暗中和群星闪烁的天空溶为一体的大海。(1)“喂,给我小心点!”库克林向水手们喊道。他们站在齐腰深的海水里,正从小艇上搬出一些木箱子,还打算把它们沿着船舷拖动。这是工程师运上岛来的最后一批箱子。“真热,这毒太阳!”他呻吟着用花里花哨的手帕擦拭自己粗红的脖子,然后又解下汗水浸透的衬衫,扔在沙滩上,“把衣服脱掉吧,巴德,这里不用讲文明。”我沮丧地望着三桅帆船“鸽子号”,它缓缓地在离岸二米远的海浪上摇晃,得再过二十天才会回来:“真不知干嘛要钻进这阳光下的地狱里来!可恶的赤道!”水手们围拢过来,默默地站在工程师面前。他不懂不忙地从裤袋里摸出一叠纸币:“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回船上去吧。提醒盖尔船长,说我们在二十天后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