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王莲这个人物,从《非常遭遇》一别,在这个故事重逢。上次以“终于知道她是谁了”为结束,没有写出来的是:熟悉卫斯理故事的一定也知道她是谁了。有人责难:“你不能期望所有人都熟悉卫斯理故事,要是不熟,怎么办?”《三国演义》中许诸赤膊上阵,中箭受伤,金圣叹评曰:“谁教汝赤膊?”我回答:“谁教汝不熟?”哈哈!第一章:计算机讯息我从小就性好胡思乱想,到老习惯不改,尤其常常将两件看来完全无关的事情,联在一起,有时候居然也偶有所得,就会感到一阵高兴,怡然自得。这天下午,打开了计算机电邮邮箱,看到有三封电邮,都不知道是什么人发来的,多半是广告之类,所谓垃圾邮件。我就想到,很奇怪,只要有一个电邮地址在,就算你从来都没有将这个地址告诉过任何人,可是要不了多久,自然会有邮件在邮箱出现。...
清尊 著第一章“你说……十年前的约定?”寒纪舞呆呆地问。“是啊……那时候,我要去闯江湖了,我走之前,曾向你约定,十年后一定会回来找你。”墨无雪坐到寒纪舞身边。寒纪舞拔着脚边的杂草,不回答。“你……没忘吧?”墨无雪有些担心。寒纪舞摇摇头。墨无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高兴。“十年……很久了啊!”寒纪舞喃喃。“可是,十年的事了,都淡忘了呢。”笑,凝在了墨无雪的脸上。小舞的话是什么意思?转过头,寒纪舞抱歉地道:“我已经忘了。对你,很模糊了。”墨无雪愣愣地望着寒纪舞。十七岁的他有着少年青春的气息,眉宇流露出纯真与朴质。然而,这张脸,与记忆中的相差不大。“可,我一直记着啊。”他低语。“时间,会冲淡一切。十年,很长啊,莫说十年了,一年都可能改变一切。”寒纪舞耸耸肩。“我记得你,但已经不了解你了。即使你说十年前与我约定,但都已是过往云烟了。如今的我,并不需要你。我的身边,已经有一个疼我...
东方玉 >> 《翡翠宫》第一章 翡翠之宫 翡翠宫,这是一个多么动人的名称! 人们可以从这三个字上,想到那一定是一座美仑美奂的宫殿,豪华得用绿玉为梁,翠玉为壁,到处一片晶莹,宝光耀目! 除了四海龙王的水晶宫,大概人间没有一处宫殿可以和它媲美了。 这不过是人们的想象而已,其实没有人到过翡翠宫,更没有一个人见过翡翠官。但翡翠宫这三个字,早在百余年前,就已喧腾武林。 据说,翡翠宫是在某处深山山腹之中,整座宫殿,都是以翠玉凿成。翡翠宫有一个女主人,不但貌若天仙,武功更是高不可测,宫中侍女如云,当然也一个个是人间绝色。最使人听得怦然心动的,是翡翠宫到处都是人世间罕见的奇珍异宝,哪怕你随便在宫中捡上一堆石头,你就可以吃用不尽。...
伤疤皇帝BY卓泺+番外《相处的生活》(强烈推荐``新文共享``HOHO```)图片:《伤疤皇帝》卓泺出版社 SA工作室作者 卓泺出版日期 2006年4月12日文案因为小时候比武失手将皇帝破相的左逸岚,渐渐成长为百战百胜将军,却依旧为皇帝厌恶。一次偶然的失败,使他命丧沙场,皇帝卧薪尝胆两年,以全国之兵力为他复仇。却在一个深夜,看见了相似的人。皇帝御驾亲征,依旧沦落敌手,苍穆国岌岌可危。皇帝深陷牢狱,却潜伏在敌国大将身边,伺机而动,他要报仇,给他的将军。可是,为什么那个大将身边最得宠的人,那么像他的将军,那么像他的逸岚?什么?这人居然敢要他堂堂皇帝九五之尊,去给他做小厮?别以为你像逸岚就真是逸岚了!谁都不会是逸岚。他一个人的将军。...
我是和落凰一起长大的。落凰是我心里的一个武侠人物。 我从十五岁长到二十五岁还有奇,落凰从三十八岁长到还是三十八岁。我一直都没有彻底想好,该在他身上发生些什么故事。 「正文」 一 我是和落凰一起长大的。落凰是我心里的一个武侠人物。 我从十五岁长到二十五岁还有奇,落凰从三十八岁长到还是三十八岁。我一直都没有彻底想好,该在他身上发生些什么故事。 不是编不成,而是编不圆。在这里想象力不够尤在其次,最糟的还是眼前的江湖过于空阔,分明存在着无限种可能。一个情节的无限种可能之后,还跟着另一个情节的无限种可能。你永远不大可能预测,在这种种无限的后面,等待着你的将会是什么,是不是还是你原先想要的东西。 譬如说,一个少年在进入江湖之前,就已经有了很多种不同的任务供他选择,...
廿二年前,一品命妇宰相夫人去宫中给皇上朝观贺年,四十八岁的宰相夫人风韵犹存,深受皇上青睐,乘兴饮尽皇上赐来的御酒,只知道一品命妇在皇宫内苑醉了一宵,其中细事鲜为人知。 廿二年后,江湖风云顿起,据说是宰相府有一件宝物被盗,即便是皇上廿二年前赐给宰相夫人的一只“金盏”。宰相府内护院玉婵秋身世不明,欲借寻“金盏”出深院探身世,巧遇武林奇侠花非花,结下深厚情缘,私订终生,共同闯荡江湖寻宝物,得罪一老尼姑,身中寒毒,武功尽弃,玉婵秋跋山涉水,采得灵丹妙药,一心只想治好花非花,岂料历尽艰辛返回后,花非花已被老尼姑之徒厉如冰医治好,二人误会顿生。 奇缘听天命,在宰相夫人临终前,三人巧聚于相府,听得一个离奇故事,一个无人知晓的宫庭秘事已被揭开……...
作者:黄易自然代序 有人间我,为何要住进大屿山去。 想了想,一个十多年前的经验倒流回我的脑海里,那是午后一个安详的时刻,我往大屿山的大澳度周末,放下轻便的行李后,在附近的田野随意漫步。 最后在溪旁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 望进水里,水清见底,却看不到甚么东西,连小鱼也没有一条。 我还不为意,以为溪中情景应属如是。 但当我坐了一段时间后,奇妙的事发生了。 小鱼开始从石隙问游出来,原本石头般停在溪底的贝类小生物,开始它们缓慢却肯定的移动,小虾小蟹也闪闪缩缩、步步为营地从隐藏处出来露面。 水里充满了生机和动态,与先前溪内的情景便像两个世界。 我猛然醒悟到,水里的活动,正是因为我的“入侵”而停止,但当我坐下来,变成了它们那世界的一部分后,它们接受了我,于是恢复了先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