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雪地除奸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南风薰得游人醉,莫把杭州当汴州。 上面这首诗说的是八百年前的一回事。 原来当时宋朝国势不振,徽钦二帝被金所掳,康王南渡,在临安(杭州)即位,称为高宗,成为偏安之局。此时国家元气稍定,正应力谋恢复才是,那知高宗畏金人如畏猛虎,又怕徽钦二帝回来,加以听了奸臣秦桧之言,杀死抗金大将岳飞,卑躬屈节的向金人议和。 那时金兵正处劣势,元气大伤,兼之北方中国义民到处起兵反抗,正在手忙脚乱之际,一见宋朝议和,正中下怀。绍兴十二年正月,和议成功,宋金两国以淮水中流为界。 忽忽数十载,高宗传孝宗,孝宗传光宗,光宗传宁宗,这年正是宁宗庆元五年,时交冬令,接连下了两天大雪,直下得南宋京城杭州琼瑶匝地,银絮满天,朝廷君臣围炉赏雪,饮酒作乐,不必细表。...
自序这个故事名为"病毒",在我记述的故事之中,曾有一个人物,外号病毒,是盗墓人,这个故事,与之无关,说的是真正病毒。或认为,故事主角,认为自己是"人类公敌",是太过份的想法,那么,请试试告诉一些自命为"人民救星"的人,说他们是受了极权病毒的入侵,做了人奸而不自知,结果会如何,中了病毒的会把你当敌人还是朋友?又或者,去告诉一些隐瞒曾触犯罪行者,应该面对事实,不要被"无知病毒"或"不要脸病毒"所害,他会把你当作是敌还是友?病者肆虐,人的本来面目何在?倪匡一九九五年五月二十六日三藩市久矣乎不见阳光。正是:阴雨连看,朝阳抵万金目录下一章□作者——倪匡想要更多的免费电子图书,请光临eshunet/...
东方玉《新月美人刀》第一章 新月钩 秋霜君子剑,新月美人刀,儿女多恩怨,江湖意气豪。这首诗是作者为“新月美人刀” 长沙北门外的春华山南麓,有一座庄院,叫做陈家庄,庄主陈春华,是一位急公好义,仗义疏财的大侠,江湖上人尊称他为春申君,大江南北,事无大小,只要春申君点个头,就可一言九鼎。 这时新正初三,自有不少亲朋友好,到陈家庄登门贺年。东首一排书房中,由陈春华亲自作陪的客人,共有五位之多。凡是能被春申君陈春华延请到书房奉茶的,自然都是一方雄主,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计为跃龙庄庄主沈仝、弓箭塘庄主谢公愚、罗汉庄庄主金赞廷,岳麓山白云观观主青松道人,和黑石头陈康和。 这黑石头,本是长沙北门外的一个小地名,陈康和原是黑石头人,江湖上因他生得脸色...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扬州的富饶豪华,文采风流,自不在话下。 眼下就有三个江南第一在扬州,已是谁也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江南第一名楼水月楼。 江南第一名妓何欢。 江南第一名厨杜老刀。 扬州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 扬州也是个龙蛇杂处的地方,三教九流,帮派林立,互不相让,不时发生流血斗殴事件发生…… 你看,那位隶属西区承恩门巡捕房的捕役班头何明,又领着几名捕快皂隶,在那里张贴榜文。 围观群众有人夸张大叫:“哇靠,无头双尸?一男一女两具裸尸,绑在一起……” 立刻吸引一堆人围拢过来,议论纷纷。 人们一向是对这种带有色情血腥意味消息,兴趣最浓,纷纷打听探询: “这次被杀的是谁?” “漂不漂亮?”...
一阵马蹄声,自大街的转角处,传了过来,宽阔的大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先是呆了一呆,接着,像潮水也似,向两旁奔了开去,大街上在转眼之间,变得冷清清,所有的人,都站在两边的屋檐下。 宽阔的大街空荡荡地,是以马蹄声听来,更加惊人。 马蹄声越来越近,八匹骏马,分成两排,不急不徐,驰了过来,马上骑的全是甲冑鲜明的将士。 在那八骑骏马之后,又是三匹高头大马,那三匹马,正中一匹,是一匹大宛良马,全身雪白,马鬃亮得像是银丝一样,马上骑的,是一个穿着朝服的大将,神威凛凛,气概非凡,萧大将军每日上朝回来,总要经过这条大街,回将军府去。 街上的人也都知道,替萧大将军开道的八个将士的马蹄声一传到,还是快快让道的好,不然,那只是自己倒霉。在萧大将军两旁,却是两匹黑马,马上骑着的两个人,只是穿着普通的劲装。...
雪,漫天飞舞。 血,一滴一滴的洒落在雪地上。 雪,是白的;血,是红的,红白相映! 虽然鲜明醒目,但却令人触目惊心! 寒风凛冽,雪花飘飞……。 这时候,在这种风雪交加的大寒天里,任何人都会在屋子里燃上一盆火,懒散地坐在火盆旁烤烤火,谁都会暂时偷个闲,谁都不愿意跨出屋门一步。 当然,如果是有紧要的事情,非出门不可,那是例外,也是迫不得已。 然而此际,豫中官道上,正有两个人互相搀扶着,瑟缩的冒着风,顶着雪,脚步蹒跚地踽踽前行。 那是一男一女,男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大男孩,女的则是个年约三十六七上下的妇人。 看情形,任何人均能一望即知是一双母子。 母子两个,衣衫单薄褴褛,而且全身血渍斑斑。 不过,实际情形尽管如此,那母亲虽然蓬头垢面、神色憔悴,容貌虽然比她的实际年龄苍老,但是岁月的风霜痕迹,并未掩盖住她那美好的脸形轮廓,和眉宇间那股雍容高华的气质!...
第一章 猎狩不成险丧生 野豹子狞笑一声正要扑上,水宝雪亮的猎刀已闪电般刺向他的腰背,好一头野豹,扭身避过水宝的利刃,半旋滑开,从另一角度抓向东方白,动作之俐落敏捷令人咋舌,十指钢钩绝不输于真正野豹的利爪。 “啊!”东方白故意惊叫了一声,身形打了个踉跄。 野豹子一抓落空,原姿不变,再度抓出。 东方白连闪带退,每一抓都在险极中避过。 “桐柏大少,你欺人太甚!”水宝厉叫了一声,挥刀疾攻,但功力差了一截,疯狂的戳刺沾不到对方的衣边。 原来这锦衣人叫“桐柏大少”。 水宝又气又急,她被桐柏大少缠住完全处于被动,脱不了身,也奈何不了对方,等于是在被戏弄。 野豹子穷凶恶极的攻势,也拾夺不下东方白。 东方白完全采取守势,没有反击,看上去是险象环生,几十个照面之后,野豹子发觉情况不对,这黑小子是在反穿皮袄——装羊(佯),这更激发了他的凶性,招式一变,抓、切、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