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金庸武侠” 说到武侠,简单来说就是“武而侠”,武是指“武功、武力”,侠是指“侠义、侠骨”;简单来说就是,侠客行善,锄强扶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但真正的侠,崇尚的是“以德服人”的人格力量,而不是单纯在武力和暴力上强者,他们的追求,不是功名利禄,而是一种精神(侠义)。 事实上,他们的种种行为或多或少都对王朝和官方有影响,官府一再严厉打击,慢慢地那成为一种梦,一种为文人生花妙笔下的梦。 侠义是一个梦。 现在流行的武侠经典多为金庸、梁羽生、古龙等的作品,但梁羽生的手法不够完美、老道;古龙以男女主角爱情为主要描写,缺少震撼感;而金庸则不同,它以历史事件左背景,内容充实,富含意蕴,情节巧妙,恩怨情仇,一切结合得天衣无缝,令人叹为观止!...
作品:龙在江湖 作者:东方白 正文 第一章 名师高徒谋正果 爱侣互猜无真情 连日阴雨,又是清明时节。 “沙沙”声有如蚕食,这种天气,岂仅是诗人,对于情人,不也有莫大的吸引力? 这儿是山野中的一片竹林,如像巨竹不时传来极大的“格巴”声,胆小的人连白天都不敢在这幽暗的林中通过,一条似有似无的小径自林中婉蜒穿过。 雨夜、莽林、瘴雾、荒径,构成一幅笔触苍桑的画面,在这荒径的二三十丈之外,隐隐可见茅屋一间。屋内没有灯光,一对青年男女相拥着饮酒、温存着……。 但四道晶亮的眸子,自黑暗的茅屋中射出,扫视着荒径上的动静。 青年人二十岁左右,朴实、憨厚中有一股对任何艰困不作妥协、低头的神态。半敞的粗布褂子内裸露的胸部,纵横交错布满了的疤痕。...
飕的一声,一枝羽箭从东边山坳后射了出来,呜呜声响,划过长空,穿入一头飞雁颈中。大雁带著羽箭在空中打了几个斤斗,落在雪地。 西首数十丈外,四骑马踏著皑皑白雪,奔驰正急。马上乘客听得箭声,不约而同的一齐勒马。四匹马都是身高肥膘的良驹,一受羁勒,立时止步。乘者骑术既精,牲口也都久经训练,这一勒马,显得鞍上胯下,相得益彰。四人眼见大雁中箭跌下,心中都喝一生采,要瞧那发箭的是何等样人物。 等了半晌,山坳中始终无人出来,却听得一阵马蹄声响,射箭之人竟自走了。四个乘客中一个身材瘦长、神色剽悍的老者微微皱眉,纵马奔向山坳,其馀三人跟著过去。转过山边,只见前面里许外五骑马奔驰正急,铁骑溅雪,银鬣乘风,眼见已追赶不上。那老者一摆手,说道:“殷师兄,这可有点儿邪门。”...
第一章 君怀麟是第一次出远门,来到了苏州这个地方,同行的,是他的义兄曲青,他的义兄是江湖中人,本来与他这种生长在山庄内的文弱书生是完全搭不上,只不过有一次,他的义兄受人暗算受伤,刚好晕在他的山庄前,他见此人受伤极重,自己又是菩萨般的心肠,见不得人受苦,立刻命人将他抬进山庄,好好的疗治他,结果曲青醒来后,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硬要与他结为义兄弟。他原本只是一介书生,不懂江湖之事,自然不晓得曲青在江湖上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人称「快刀曲青」,有他的名号保护着,一些盗匪也不敢擅自闯进他们君家,所以受益的人反而是他。 他不懂这些,曲青却可能早已想到,所以才非要与他结为义兄弟,算是感谢他对他的救命之恩。...
在龙盘虎踞的钟山脚下,有一座较为古老的民居,据传是三国时吴国的一位大官在东山再起之前住过的房子,至于那大官叫什麽,是谁也不知道了,因为时间实在太长了,长到真正知道它的来历已经没有了。所有的屋子都依山而建,正盖在钟山的脚下,屋后就可以清楚的看到钟山偌大的山体,江南的民居,当然是典型的江南风格。虽然只有十多间的房子,也是盖得高低起伏,错落有致,颇得阴阳相合,明暗相依的传统建筑之道,显得这屋子的主人也是非同一般的来历。此刻,已是拂晓时分,在这片房子中间,有一间较为宽大的东厢房里,坐著位身体有些福,鬓角也已显现出斑白的白面老者。他的眼里满是血丝,一双圆润的大手,正在不停的搓动,连本来兴奋亢进的脸色,随着双手搓得动越来越快,也变得焦急起来。...
黑下灯(一)黑下灯 佛经上说,一弹指等于六十刹那。 在那一刹那间,“黑暗”便来临了! 一戏中身 白露过后,便是连绵的秋雨,这片受过长风吹打的川西平原一连半月淫雨霏霏,早接着晚下,晚连着早下,老天爷仿佛发了邪,不断头儿只是下雨,或淅淅沥沥,或飘飘洒洒,不是重云浓雾,便是萧萧冷雨,总无三日睛好。雨水从街面上四散着从容流过,仿佛它们便是主人一般,消失在沟渠里,街面洗得干净了,入夜了,各种羊角灯,气死风灯,红黄绿的西瓜灯,摆在门口的孟兰灯,闪烁不停,将黑暗侵消出一块辉煌的世界来,一块块砌得整整齐齐的青石在夜灯下象发亮的镜子,闪着炫目的光,走在街上,便如流在灯河中。唐朋换了一件天青色袍子,也不套褂子,撑了一把水墨丹青的油伞,掩好门,上了春熙路。...
楔子 上古尧帝时代,突然十日并出,天如降火,地如碳盆,万物焦枯,民不聊生。尧帝亲率万民,修筑祭天台,于全国挑选出一名最美貌、善良、智慧的女子,作为献给上天的礼物,祈祷十日归位,解民于倒悬。 第一章、羿射九日 这一天,凡是略有身份地位的人,都齐聚京都,参与这隆重的祭天仪式。空旷的广场上,中间是黄土高台,正中央竖立着一个硕大的木架,自下而上共分三层,每一层都堆着大量的干得快要冒烟的枯草,只要一点火星,便会燃起熊熊的大火,直至整个木架燃成灰烬为止。高耸入云的木架顶端,就绑着那个作为祭礼的举国无双的女子。 广场四周早已经是人山人海,但却都离得土台非常远,显是生恐一旦火起,在这灼热的天气里,承受不住烈焰的波及。人群中大半是青年人,老人和孩子承受不住十个太阳的暴晒,早已经躲进了房屋或地洞。但即使是这些年轻人,也个个面色黧黑,骨瘦如豺,神情委顿。...
树下,有一男子。 青烟衣衫,腰束绫带,虽说仅余背影,却觉苍松气俊,雅柳风姿,全无俗韵。 慕容糖心站在不远处,轻轻唤了声:“大师兄。” 葛青逸转过身,温柔一笑,朝她展开双臂,等待入怀。 大师兄他…… 慕容糖心心脏“扑通扑通”跳着,激动得眼泪汪汪,天知道这一天她等了有多久,大师兄他……他终于肯接受她了,几乎喜极欲泣,不顾一切地飞奔而去。 然而“嘶拉”一声,她意外踩到脚下裙裾,眼睁睁看着与葛青逸仅差三尺距离时,曲身摔了一跤,再抬首,葛青逸已经不见了…… 慕容糖心是从疼痛中醒来的,当时脸朝地面,呈大字型趴在地上,旁边则是温暖的床榻。 “姑娘……”阿萝捂着眼,都不忍心看自家主子这副模样,同往常一样叹气,“姑娘又做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