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唯有落花知 作者:微笑的猫 此情唯有落花知(一) 有此文,在下终于坑与非坑一样多也! ———————————————————————— 同一部中国史,“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耽美狼看见奸情。在下这篇简易南唐史,乃是供众家狼血统纯正的大人作厕所文学用。 南唐(937~975年),定都南京,国土大概包括现在的江西省、江苏省、湖南省以及福建大部分地区和安徽南部、湖北东部,所以在下祖上也是南唐人。 要说南唐,先说五代十国。 五代是中国历史上一个纷乱互攻的时期,由唐末的藩镇割据演变而来,有一句千百年都牛皮哄哄的话很能体现这时期的精神:“天子宁有种乎?兵强马壮者为之耳。”...
我是个女人。(看到这句话后决定关帖的大人请便~)我父亲是当朝的左丞相,虽已年及不惑,但风神俊秀,令人男女都为之倾倒,听说有不少男人不顾礼俗,爱他成痴。可他最后还是娶了一个女人,那就是我娘。(看到这句再次决定关帖的大人也请便~)听说我爹娶我娘的理由只有一个,因为我娘是目前为止唯一比他漂亮的存在。(看到这句开始骂街的大人请关帖~)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们男婚女嫁的成了亲,入了房,干起了祖祖辈辈的都干过的差事,努力生孩子。有人说,他们若生了男孩一定会因为太过出色而成为悲剧,幸亏爹娘到头来只生出了一个女儿,那就是我。(吐血的排队,杀人的靠后边站,关帖的请早~)因此,当皇帝决定娶妃,而广大人民普遍认为皇帝有资格娶走全天下最美的人时,我身为集中了男女最优质精华的品种,强迫中奖了。(再忍耐一下,这文绝对不是和BL无关的~)...
《温柔如烟》开完会,我觉得很累,让秘书泡了杯咖啡就进了办公室,坐在可以充分享受阳光的办公椅上,我闭上眼体味片刻的悠闲。门开了,放下咖啡的动作很轻,然后一个人影压下来,嘴唇落入另一张冰冷的嘴中,被夺取得生疼。“你昨晚没睡好。”他的声音向来因为富有磁性而使人心醉。“今天很没精神哦。”“没关系。”我朝他笑笑,“今晚我过去,你等我好不好?”他看了我一眼,对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好啊,我今晚想吃咕噜肉,如果今天的晚餐有这道菜的话,我就等你。”“没问题。”他又吻了我一下才出去。看着他关上的门,我突然有种很甜蜜的感觉。他是魏如,我的下属兼情人。两年前,他甫大学毕业,进我们公司、我见到他第一面起,我就开始暗恋他。高大、英俊,全身充满我最爱的阳光的气息,虽然有时性格会有些恶劣,可是却要命地吸引人。...
《父皇》BY:吾奸盗1我是翔阳国的太子,我不是父皇亲生的,因为父皇从未碰过母后。母后,父皇,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而我却是在一日见著母后跟其他男人苟且时,我才知道。父皇他是一个很冷静的人,冷静到令人害怕,我很怕见到父皇的那双眼睛,每每一看见父皇的眼睛我就感到自己是多麽的丑陋,身上带著不纯洁的血统。可父皇他还是把位置传给了我,有一次夜里我问父皇,我说,为什麽要把位置传给孩儿,父皇您明知道孩儿……正在批阅奏摺的父皇停了一下,父皇清冷的声音回盪在御书房,那是我十八年来第一次流下眼泪。“我不在乎血统这种东西,有能力的人都能坐上这个位置。不管外人是怎麽看你也不管你是怎麽看自己,记住一点,我说你是我宇文靖的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子。”这句话永远印在我心里,但在那一刻我也知道我对父皇不是只有父子的感情……...
“铃……铃……”闹钟准时于清晨六点响起,将正在沉睡中的我震得头皮发麻,手忙脚乱的按停了闹钟,由得思维缓缓沉淀清晰,终于想起了今天要做的事。刷牙、洗脸、随便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再拧上昨天就已经收拾好的行李,我一边看表一边奔向大门,六点半的车,应该来得及吧。直到坐上了车我才松懈下来,好在没迟到,我叹着气开始检视包里的东西,车也慢慢开动了。真是的,大家都不愿做的采访推来推去竟推到了我身上,没车没钱至多只报销一点路上的花费,去的也是乡下的小角落,从来没去过的地方,而且并不是什么大新闻,怪不得啊。但总要有人去做——这个人就是我。该带的应该都带了,独独漏了手机,仔细回想了一下,它好像还躺在昨天穿过的衣服里,我再度叹气,认命的看向窗外,就这样吧,反正最多是两天而已。...
第一章:宋皓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男生,上学的时候不用功于是只上了职高。毕业以后分在一家饭店搞客房服务,就是在有客人来的时候帮忙拿一下东西,送客人进房间。客人走了以后收拾房间等下一个客人进来入住。经理是要抽查的谁要是偷懒没把房间收拾干净,那可是要扣薪水的。宋皓知道一个大男人做这个不是长远之计,可是自己实在是怕了国家的教育机制。于是就想着混一天是一天,最好那天天上掉馅饼捡个百八十万的就最好了。这一天,宋皓下了班没有走,他们是三班倒的,宋皓下了他的班是晚上10点,他今天不想回家。一是回去也没事,二是最近比较烦。“宋皓,听说何利和你吹了。”他的同学也是现在的同事三八的问道。何利也是他们的同学,以前上学的时候看着宋皓够帅,会玩就和他交了朋友,这事是同学之间都知道的,老师是说不须早恋那,谁理他?...
凌晨时分,天地还在黑暗的笼罩之中,城市中密集的灯光星星点点的交错出一片美丽的光影,和天空的星辰呼应着。几十米的高楼顶端,全身包裹在黑色衣料中的修长身影踏着栏杆挺立在夜色中仿佛融入了黑暗,无声无息如同雕像,只有长至膝盖的风衣后摆和比夜色还浓黑质地如丝的长发随风飘荡着。低头俯视着城市的夜景,两点金光陡然在黑暗中闪现,嘴角微微勾起,他轻轻的向前跨出一步,失去支撑的身体如棉絮般飘落。披风的下摆在急速下降中因气压剧烈抖动着有如蝙蝠的翅膀,自几十米的高空坠落,他却神色自若的仿佛走在自家的后花园,完全无视物力定律,只微微屈膝便稳稳的站在了大街上,甚至连着地的声音都未发出。披风和长发优美的垂落,街角的路灯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一副属于东方的面孔,不太出色的五官组合出还算英俊的脸,这样的长相并不引人注目,然一双无时无刻不闪耀着妖异光芒的金色眸子令他与平凡无缘,浑身散发的妖邪气质更是张...
南部边境之改来改去版这个故事原本就是蝎子根据一个男女的SM故事改写了,后来被朋友COP看到,又在原先的基础上根据自己的爱好做了一些改动。有时候就想,如果一个故事,每个朋友都按自己喜欢的情节进行一些调整和变化,那故事最后的模样一定非常有趣。南部边境COP &黑蝎子南部边境,某小城。虽说是刚刚到春天,但炎热的亚热带气候早已使这里的人们迫不及待的换上夏装。本地监狱的一名队长武警中尉梁鹏带着王成国和高大有两战士开车去省城执行任务,到了省城看守所才知道原来公安部门在缉毒行动中抓获了一个跨境贩毒团伙的头子的同志爱人,他掌握毒贩集团的大量内幕,考虑到省城人多眼杂,上级决定将毒贩头子的这个特殊朋友犯人任祥秘密押解到梁鹏所在的监狱看押。为掩人耳目不用常见的押送犯人的警车而是用一辆普通的面包车,白天梁鹏到处对人说是来领服装的并且带着两手下从仓库搬运了三大麻袋的服装被具装车。入夜,王成国将车开...
一个日本人的故事 by风弄第一次看见明,是在樱花飘飞的季节。东堂越,我最有天分的弟子,将他带到我的画室。“请老师给个机会,明是我的大学同学,他很需要这个工作。” 东堂越对我深深一鞠躬。我喜欢看着世家子弟在我面前恭敬,并不是自大,而是他们恭敬的样子,本来就是一种无上的享受。东堂越很讨人喜欢,而他也是能够毫不犹豫交纳昂贵学费的学生之一。当时我的画室正在招收模特,不止一个。“只要用心工作的人,就没有问题。” 这个人情并不大。东堂越感激地说: “谢谢老师,明一定会很努力的。” 他笑着把明推到面前,和明一起向我鞠躬答谢。这个时候,我才开始仔细打量这个被推荐到我面前的卑微人物。明是中国学生。虽然中国人和日本人都是黄种人,但我却可以一眼间辨别出来,这也许就是画家的直觉吧。...
恶魔小猫 by:少年轻狂恶魔小猫楔子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一个普通的村舍内传出一阵不普通的叫喊声:“混蛋!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起床後要把东西整理好!”一个高尖的女声叫著,似乎很火大。“我也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女孩子不可以这麽大声嚷嚷!成何体统!”一个中音回吼,似乎在比谁的嗓门大。“你自己才是!一个男人长的比我还美,你叫我以後怎麽嫁人!”“哎呀!你长得抱歉关我什麽事啊?长得抱歉也就算了,个性还这麽粗鲁!你嫁的出去才有鬼咧!”“臭老哥!看打!”“乒乒乓乓……”……路过的村人一点也不奇怪地照样走路,因为连他们的父母──坐在门口的二位──都懒得管了。“奇怪了,我们怎麽会生出脾气这麽火暴的子女呢?”老头悠闲地抽著烟。...
《体温BL》BY 傀儡偶师0下雨了哦。哗啦哗啦的声音,从玻璃窗外蔓延进来。我有些无聊的撑着首,坐在办公椅上,转啊转啊。点燃一支柔软七星,就好像电影里那些故作姿态的忧郁演员一样,也似乎有了种颓废的感觉。你还没有来。离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所以你还没有来。我听着雨声。想着你。烟雾在空气中只有一线。在你还没有到来的时间里,可以告诉我吗?亲爱的。在我的怀抱里,你汲取着......谁的体温?1第一次遇见张锋也是在下雨天。那还是在一年前的时候。雨水在窗外哗啦哗啦的落下,我坐在办公桌后,无聊的转动着办公椅,只是稍微转动着,不能让人发觉。然后,视线落在他书写的手上,手指很纤细,然而很有力,微微路出小麦色的手腕,骨骼健康。手指间那只骆驼钢笔流淌出丰韵的黑墨。...
似水年华【1】初遇民国一九三五,北平。那一年我十六岁。我从学校回来,刘妈在门口迎着,接过书包,把拖鞋摆好,又伸手去解我颈上打得整齐的领带。我轻轻隔开她,笑着说:“||||乳妈,我自己就好,不麻烦你了。”刘妈一愣,微微有些失神,她一定又在想:这个一手带大的男娃从什么时候开始同她疏远了,多怀念以前那个吸着她奶头直咂嘴巴的小不点儿啊。我换了鞋,听见客厅里拔起一串高亢的大笑,洪亮浑厚的嗓音,听起来肆无忌惮,分外嚣张。我突然一个趔趄,晃了晃,这笑声像一把锋利的血刀,划破了苍白的帷幔,直刺入我寂寞的心底。直到许多年后,我仍会想起这个初冬的黄昏,一轮鸡蛋黄大小的夕阳挂在北平灰扑扑的马路尽头,瞬间被天际涌来的乌云吞没。我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一面就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