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的眼神和不满像一盆盆污水,劈头盖脸朝你泼过来” 在长春,徐国静接触到一位母亲,当着很多人说自己儿子不行。开始,徐国静以为她是中国式的谦虚。 “我说,我跟你儿子聊过,你儿子有幽默感、爱学习,有独立能力,喜欢闯荡世界,这可是一个优秀人才必备的素质啊!那个母亲看了我一眼,不屑地说:那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考北大清华,你看他考的是什么破学校。说到这儿,妈妈眼里流露出不可抑制的抱怨,瞧了一眼站在她身边,把头垂得很低、身高1米75的儿子。” 北京有个大学生告诉徐国静:“我最怕我妈不满的眼神,我总让她失望,不是我成心气她,是她无孔不入地提要求。比如她打来电话,我的声音要是不响亮,她马上不满。她下面要说的话和一脸怒气我都能想像出来。她痛苦的眼神和不满像一盆盆污水,劈头盖脸朝你泼过来,不分场合地点,让你自卑,让你觉得对不起她,那可真是一把看不见的软刀子,扎着你,让你流血...
男人已经45岁了,女人比他小三岁。一直住在一间小小的房子里,有些阴,有些潮。身边不断有人买了新房子,女人便很羡慕地看着人家搬家。男人开始认真地打听每平方要多少钱,要贷多少款,每月还多少,要还多少年。两个人一起去看房,三室一厅的房子,很宽敞,很阳光,大大的落地窗好象把所有的温暖都拥在怀中。女人眼前一亮,这就是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希望住上的地方。男人则在心理算这房子的面积与入住费用,很贵,对他们这样的工薪族来说实在太贵了,所有的积蓄都要拿出来做首付,十年按揭,每月要还近两千元的贷款,那是两个人月薪的一多半啊。可是看到女人欣喜的眼神,他终于将“换个小点的吧”这句话咽了回去。女人跟了他20年,没享过什么福,好不容易看到这么喜欢的房子,今后的十年就再辛苦一些吧,然后,就可以和她在这美丽的房里安享晚年了。...
“我能看看我的孩子吗”同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这个刚成为母亲的女人,急切地问道。刚刚经历的巨大阵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一脸的阳光灿烂。于是,护士小姐把襁褓递给了这位幸福的母亲,她自己却迅速地转过身,朝窗外看去。抱着自己的小天使,母亲的心都融化了。多美啊!粉嫩的小脸、软软的头发,母亲迫不及待但又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襁褓。一下子,她惊呆了!这么完美的小脸上居然没有耳朵!“耳朵在哪儿?我儿子的耳朵在哪儿?”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的,不会的我儿子怎么会没有耳朵?” 物换星移,孩子一天天长大了。幸运的是,他的听力没有任何问题;不幸的是,他永远和别人不一样,他的头部就贴着这个异样的标签。全家人对此讳莫如深,好在儿子毕竟年幼,不谙世事。但终于有一天,放学回家的儿子,泪流满面地一头扑进了母亲的怀里:“妈妈,我再也不上学了”伤心的泪流在儿子的脸上,却流进了母亲的心里。知道...
礼仪之邦缺礼仪 老外到了中国,从机场出来的第一感觉是什么?我告诉你,两个字:混乱。 从机场到市区的路上,老外搞不明白为什么一路上有那么多的车要插到他们的前面来,也困惑他自已乘的那辆车的司机又为什么死活不让对方进来。 中国马路的生存逻辑是,机动车比人牛,宝马最牛。加上红绿灯对非机动车和行人而言基本上只起装饰作用,这使老外立即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过马路几乎成了一个不可能的任务。 观看第一次到中国的老外过马路真是一次难得的“精神享受”。那是一家四口,在上海最繁华的淮海路上,交通灯变绿开始过马路,老外发现右转的机动车不像自己国家那样会停下来让行人先走,赶忙后退却差点又被一辆高速行使的自行车撞倒。大小老外觉得极不安全,已经走到马路中间不得已又退了回去。...
1 从一个朋友的嘴里,我知道了这样一则故事:说从前有一家人,门前长了一颗树,这棵树年高德劭、枝叶繁茂,十分喜爱这家人的一个小孩。这小孩饿了,他就让他摘果实;小孩渴了,他就叫他嚼叶子。夏天,他给小孩遮凉;冬天,他给小孩挡雪。等小孩长大的时候,他又让他把枝叶割下来,编成一个花冠,送给他心爱的姑娘。 这样过了好多年,这少年娶妻生子,变得很富有。有一天来到大树旁,说:我已厌倦了现在的生活,我要到远方去,请你让我锯下你的树干,打造一条大船。树听了很忧伤,但忧伤的不是这冷酷的要求,而是他就要有很长时间见不到这少年了。 就这样,少年驾船走了。过了好多年,一个老人步履蹒跚,来到他面前说,我就是那少年,我已疲惫不堪,需要休息。树说,很好,我已苦苦地等了你几十年,幸亏我还有一个树桩可以做你的坐垫。老人又拿起斧头砍倒树桩,做了一把躺椅。...
作者:慕容雪村:**正文 写在前面(1)写在前面二○○九年末,我混进了江西上饶的一个传销团伙,在其中生活了二十三天。那是一个未曾经历的世界,就像《西游记》中的盘丝洞和狮驼国,或者是爱丽丝穿过兔子洞到达的那个古怪去处,每件事都很荒谬,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生于“文革”,长于中国,自以为对人间荒谬略有所知,到了上饶才知道,原来我的经验不过是豹之一斑,荒谬的年代从未真正终结,它就在我们身边。在那黑暗的二十三天,我看到善良的好人被骗子愚弄,过着悲惨的生活;我看到人们离乡背井,为一个谎言虚耗时光;看到被践踏的伦理和情感,每个人都在欺骗自己的亲人;我看到病体孱弱的老人、营养不良的青年,他们经过了邪恶的教育,越发乖张和贫穷,对社会抱着深深的敌意;我看到家破人亡的惨剧,也看到洗脑的严重后果。...
新中国建立时,那时候我们叫农民是“农民伯伯”,叫工人是“工人叔叔”。到后来,辈分降低了一点,农民成了“农民老大哥”,工人成了“工人兄弟”。到今天,再降低一个档次,提起农民,我们就联想到城市里那些蜂拥入城的农民工;提到工人,则想到“下岗”这些字眼。 我不否认,现在谁有钱谁就是爷,而囊中羞涩的农民,他们只配成为社会的配角。但是,他们有生存的权利,有受到尊重的权利,他们的子女有接受良好教育的权利。 我的老家在西安郊区农村,那块贫困闭塞的小地方现在还生活着我的许多族人。我的堂弟给我算了一笔账,他说他一年到头种地下来,刨去用机械翻地、籽种、化肥、浇水费用,收割费用,农业税等等,秋后算账,反而赔了。农民算账,往往还不算自己付出劳动力,如果再加上这个,那赔得当更惨一些。...
:**作者:周国平 读者是一个美好的身份。 在很大程度上,人类精神文明的成果是以书籍的形式保存的,而读书就是享用这些成果并把题目据为己有的过程。做一个读者,就是加入到人类文明精神的传统中去,做一个文明人。相反,对于不是读者的人来说,凝聚在书籍中的人类精神财富等于不存在,他们不去享用和占有这笔宝贵的财富。一个人惟有在成了读者以后才会知道,这是多么巨大的损失。历史上有许多伟大的人物,在他们众所周知的声誉背后,往往有一个人所不知的身份,便是终身读者,即一辈子爱读书的人。在某种意义上,一个民族的精神素质也取决于人口中高趣味读者的比例。 然而,一个人并不是随便读点什么就可以称做读者的。在我看来,一个真正的读者应该具备以下特征——...
金字塔的建造者,不是奴隶,而是一批欢快的自由人!第一个作出这种推断的是瑞士钟表匠塔·布克。1560年,他在埃及的金字塔游历时,便作出了这种推断。因为塔·布克发现自己在监狱里无论采取什么手段,都不能使他制作出日误差低于1/10秒的钟表。可是,他在自己的作坊里,都能使钟表的误差低于1/100秒。在过分指导和严格监管的地方,别指望有奇迹发生,因为人的能力,唯有在身心和谐的情况下,才能发挥到最佳水平。金字塔这么大的工程,被建造得那么精细,各个环节被衔接得那么天衣无缝,建造者必定是一批怀有虔诚之心的自由人。真难想象,一群有懈怠行为和对抗思想的人,能让金字塔的巨石之间连一爿刀片都插不进去。 平和心是金,只有保持着一颗平和的心才可以把工作做到最好。在卷烟配送过程中,有一颗平和心,就可以服务好形形色色的零售户,确保准确无误地做好每天的收款,发货的工作。对于零售户向我们发的牢骚,也会耐心...
半路上,下起雨来,我躲进路旁一家医院避雨。 雨,下个不停 我东张西望,无意中在“专家门诊时间表”是,看到一个永难忘怀的名字。 啊?这会是她吗?她现在是心血管专家了 1952年的夏天,当战火正在朝鲜土地上燃烧,我随部队加入了中国人民志愿军的行列。那时,我还不满十七岁。 部队从广州乘专列北上。队伍中有不少像我这般年纪的男女青年,其中一位汕头姑娘,那深邃的大眼睛,那总在笑的嘴,那总是不服贴的短发,那棕黑色的皮肤,全都充满了大海的气息。 我虽不是汕头人,却是在汕头出生的,自我九岁离开汕头就没有回去过。我对出生地的深切怀念和对故乡的眷恋,竟使我们一见如故。我们谈起汕头的海滩,海上的日出,外马路的红棉树,中山公园的九曲桥,林林总总的潮汕小吃我们甚至觉得童年时也许曾在什么地方一起捉过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