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派三叔 ——作品相关—— 1.作者南派三叔介绍 南派三叔是徐磊的网名。浙江嘉善人,现居杭州,毕业于嘉善高级中学。徐磊非专业作家,是外贸公司职员,曾做过广告美工、软件编程、国际贸易等诸多行业。2006年外贸行情滑坡,他开始在网上进行文学创作,并由此写出《盗墓笔记》系列。 徐磊自述自己之前在网络上做过的事情多了,基本上是靠网络吃饭,唯独没敲过字,生活经历极度无聊。大学之前属于隐形人物,严重口吃,几乎不敢和人说话,大学(浙江树人大学)之后突然好了,竟然还去参加辩论赛。白天全部时间放在外贸生意上,写作放在晚上。休闲就是看看杂书,什么书都看,字典都一个字一个字看完,不一定会一直写作,但是起码会把一本写完。 2.南派三叔关于黄河鬼棺的声明...
蝶葬 第一章蝶葬 0 “今天上午,专家们对三个月前出土于F城新店至慕林地段的清末古墓重新进行了研究与鉴定。该墓的主人为一具百年无名女干尸,这具女尸的形貌近似南齐名妓苏小小。女尸的饱满程度异常接近常尸,其四周散布着大量粉末。棺材周围始终弥散着檀香味,然而棺材的木质并非檀木,棺材中的粉末亦非檀木屑,这令专家们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午夜新闻正在播报的内容。 曦媛的脑海里浮现出三个月前的画面-- 三个月前,漫长的暑假刚刚结束,曦媛从一场持续了半个多月的高烧中恢复过来。就在那个阴沉的白天,她独自去了杂草丛生无人问津的小树林--慕林。那是她生病以来第一次走出户外。慕林中,曦媛被一种诱人的檀香味深深吸引,终于,那种气味把她带到了掘墓工作现场。...
一、机密重地 二、第五只手三、一见锺情 四、改造人体五、成功了 六、救命七、高手之当 八、内奸九、处死谢罪 十、两个人、一个人十一、金刚不坏之身 十二、天谴一、机密重地 爆炸,是一种物理现象。正式而简单的说法是:物质发生变化的速度不断急剧增加,并在极短时间内放出大量能量的现象。 所以,从理论上来说,任何物质,都可能爆炸,只要使它"发生变化的速度不断增加"即可。不但是无机物,有机物也一样可以发生爆炸,活生生的树,有原因不明的爆炸,甚至活生生的人,头颅也会发生爆炸,且有炸过之后,仍然生存的记录,真正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许多是超乎想像以外的。 关于爆炸的故事,自从世上有了这种物理现象以来,发生了不知凡几,令人印象比较深刻的,随手拈来,至少有两桩。...
题外 (1)题外 每个人都会有一段的经历深藏在心底,任岁月尘封也不愿启及,除非有一天我们必须面对…… 我的心底也有一个困扰多年的死结,那就是五年前同老爷子的决裂。决裂的起源是由于老爷子对我感情上的霸权安排,但其导火索却是大舅传授我的那招“来而有往”。 我永远都记得那一幕。 当时老爷子对我的爱情横加干涉,甚至以让我的恋人敏儿消失来威胁我去接近一个我根本就没有好感的女孩,其原因只是那女孩的父亲是本省最有权势的官僚! 我对老爷子斩钉截铁地说:“我们白家的事业已经不错了,用不着再牺牲子女的爱情来做这种交易了!你已经牺牲了哥哥,还要牺牲我?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再说一遍!”老爷子立时被我的态度激怒了,他的目光能将我杀死一千次。...
CSI:犯罪现场LV Ⅱ 作者:一心作品 第1章 杀人狂与人格分裂 有些杀人狂是天生的, 有些杀人狂则是后天造就。 从心理学来讲。 杀人的欲望,源于那些不幸的童年。 那些使童年变的阴暗,使青年变得危险的因素,与先天的心理素质结合在一起。经过某些必然的阶段,引导了一位杀人狂魔的‘诞生‘。 所以没有哪个心理学家能够说清,那些噬血如命的杀人狂魔到底是先天如此,还是后天养成。 谢雷闭上眼睛。回忆犯罪行为学书籍上,所有关于杀人狂的研究学说。 依旧无法理出一个头绪。 现在已是深夜,拉斯维加斯的空气像无情的沙漠一样冷嗖嗖的。 坐在圣露易斯公园深处的一张长椅上,谢雷完全看不到拉斯维加斯市繁华的街景,那些层层叠叠的树木,竟将公园遮挡成一个幽静的世外桃源。只可惜,他依然能闻到焚烧尸体的味道,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天,甚至中间还下过了一场雨,可是那些灰烬与尸油的味道,似乎...
《她死在QQ上》第一章书评(1) 谁的恐怖游戏 严悦 (2001-06-17 00:00:00) 上路吧…… 背脊一阵恶寒。 割腕,跳楼,心脏病突发,触电身亡,三个女孩和一个男孩都是因为QQ上面的这句话离奇死亡。而这四个人中网名惊鸿的女孩的表姐小诺在调查整个事件的过程中也差点因为这句话坠楼。虽然惊鸿和琉璃的死表面看来都是自杀,但是小诺坚信其背后必有隐情。 《她死在QQ上》在故事叙述结尾道明了这个隐情,让人感觉既真实又虚幻。一如网络一样。 整个故事脉络简单,元素复杂。主线就是一条,即惊鸿(唐静)、琉璃(苏雪君)、茗(张春华)、胜舟(罗胜舟)在同一时间以不同方式结束生命。故事从惊鸿入手,处处设下悬念,通过三个关键人物小诺、梯云纵(林中)、马伯庸的分析判断步步推进,最后找到元凶道明隐情。...
引子“砰——” “什么声音?” 车后座里的老局长突然坐直了身体,张之谦也跟着打了一个冷战。他转过身,与老局长对视了一眼,在老局长的眼神里,他看到了无尽的惶恐。 “好像是枪声!”对于有着几十年刑侦经验的老局长来说,张之谦的这句话就像一句废话,但让他完全想不到的是,老局长在听了这句话之后情绪变得非常激动,就像一个一直预感着自己得了绝症的人突然听到了医生的“死亡宣判”,预料之中但又难以接受! “快……去看看……洪老先生……”老局长呼吸急促,脸涨得通红。 张之谦不安地问:“局长,您没事吧?” “我没事,快去呀!”老局长怒吼起来,张之谦这才醒悟过来,推开车门朝洪老先生停车的方向跑去。 说句实话,在此之前张之谦并未判断出枪声准确的来源,他跑下车后不禁对老局长判断的准确性吃了一惊,要知道,他可是在全局上下号称“听觉第一人”,而今天他很显然输在了已年逾花甲的老局长...
手表的秘密(1)“每辆火车都装载了罪恶的货物。” —艾登堡,《上海火车》 一 1995年5月29日傍晚,一个少年矫健的身影飞鸟一般冲破了薄雾迷蒙的黄昏。他叫袁得鱼,袁观潮的儿子。 经过花园路的时候,他停下脚步,被转角处糖炒栗子的香味吸引住了。他像往常一样,买了两袋。以往每天放学,他总会在这个小摊上买两袋糖炒栗子,一袋自己吃,一袋给爸爸。这次,给爸爸买的这袋,量破天荒的多,要九毛钱,平时大约只要两三毛钱。称完重,卖栗子的阿公又娴熟地抓了两颗放入袋子,说:“你爸爸一定很开心。” 他的嘴角上扬,轻轻狡黠一笑,抱着两个褐色纸袋继续往西江湾路跑去,一路上撒下栗子的甜香。 这一天,对于资本市场而言是个特殊的日子,一只叫做帝王医药的股票被载入中国资本市场史册。开盘时的刀光剑影在袁得鱼脑海中不断闪过,持续多日的鏖战终于可以一决高下,黑色帷幕背后的答案将被揭开,决定上天入地的...
坐在教室里,晓菲突然感到一阵心慌,却找不出心慌的源头,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很特别,好像有点……恐惧。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晓菲觉得很是莫名其妙。正坐在位子上发呆,冷不防被阿苗打了下:“想什么呢?放假了还不高兴?……哦,我知道了,是怕和你的翔哥哥分离吧,好羞哦!不过你可以把他带回去,也该让他和你的家人见见面了……你怎么了?还不说话?病了?”摸摸晓菲的额头:“没有啊。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晓菲看了看阿苗。阿苗是自己的老同桌了,从高中到现在——在他乡的这所大学里,两个人又相遇了,而且还是同一系,同一班,同一桌,虽然当初填报志愿的时候填的都是一样的,但真的能够达到这种程度谁能说这不是缘分呢?只可惜大家都是女生,否则……就因为这份难得,俩人比上高中的时候还要要好,好得真像是一个人似的,要不是俩人都各自有男朋友,周围的人还真要以为她们是同性恋呢。...
楔子 (1)空寂的夜空,月光闪耀着冰冷的光,映照着广袤、惨白的大地。 玫瑰花的香气从园子里飘来,飘入微开的窗,舒畅着她的身心。她从沉睡中醒来,悄悄的走下床,向玫瑰园的方向走去。 那一年,她九岁。 玫瑰园的门紧闭着,仿佛一座荒凉的鬼园,静静地等候在黑暗里,等待着新鲜的血肉前来填充…… 坚韧的枝干从红褐色的沙丘里生长出来,大而饱满的花瓣,是鲜红的血的颜色。她喜欢玫瑰,终于抵挡不了这种香气的诱惑,磕磕碰碰爬过了墙头。草木茂盛,湮没了她瘦小的身影。尽管爸爸告诫过她许多遍:绝不能踏进玫瑰园! 当她独自一个人行走在玫瑰园时,这才感觉到周遭气氛的极端怪异。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花瓣和树枝散发出一股古怪的味道,忽然叫她觉得有些恶心。...
第一章海边。 从清晨开始天空就阴沉昏黄,厚重的乌云在半空中释放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海边几乎没有人,海面上没有船。海浪低喘着一波波地向沙滩涌来。 一个身穿火红色风衣的年轻女子坐在海边凝望远方。她向天空伸直手臂,仰面躺在了沙滩上。手慢慢握成了拳,她低语道: “在这个世界上,到底要追寻什么呢?” 一个老人遛狗经过这里,又是惊疑又是好奇地望向红衣女子,他的小狗跑过去闻女子的脸。红衣女子猛然坐起。小狗被吓得跌了个跟头,女子呵呵笑了起来。 老人见她笑的纯真知道不是寻短见的人,便放了心。小狗也不怕了,还晃着小尾巴舔她伸过来的手,令女子十分开心:“真是乖孩子。不过,是时候出发了。”一再摸了摸小狗她才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细沙,向老人笑了笑,大步走远了。...
一、言传“哗……”有些浑浊的自来水从水龙头里喷射而出,水管里发出一阵闷闷的嗡嗡声。 唐考将手伸到龙头下,水压过大了一点,飞溅的水珠立即打湿了他的胸襟,唐考摇摇头,将水龙头拧紧了一些。他胡乱地洗了洗手,顺势又将湿漉漉的手在脸上乱抹了两把,冷水一激,将唐考昨夜挑灯夜读积攒的瞌睡虫赶跑了不少。“唉……”唐考轻叹一声后,才突然注意到,卫生间内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人隔着一个水池,与唐考并排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个头比唐考高出了一截,身上的蓝色衬衫虽然有些发旧褪色,却浆洗得很干净。似乎察觉到唐考在观察他,那人扭头望向唐考这边,有些窘迫地笑了一下。唐考这才看清,那人手中拿着一把瑞士军刀,正费力地修剪着脸上凌乱的络腮胡。 唐考想了一下,从书包里拿出一片削铅笔用的单刃刀片,放在那人面前的水池上。“用这个吧,瑞士军刀不是用来刮胡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