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灵飞影序章 自天地初开,神魔分道,亘古以来正邪不两立。只因天道浩渺,人心难测,古往今来,有多少人非人,妖非妖,人不如妖,妖不如人,其间恩怨纠葛,爱恨情仇,孰是孰非,又有几人能道清说明?三百年前,红莲妖皇大闹御仙门。谈笑间,来去自如,无人能挡。此后,红莲血洗东海,鏖战昆仑,力战群雄,与天下为敌。谪仙谷一战,仙莹、御仙、琼宇当世三大修真门派,集合派中百余高手,经过三天两夜血战,方才将他封于两仪三清鼎中。仙莹掌门御麟真人顾念与他旧识一场,遂网开一面,将其囚于仙莹禁地——紫宇。当时虽然多半修真门派反对,但是皆碍于仙莹的威望和实力,纵然有满腔愤怨,也不敢正面与仙莹冲突。然而,仙莹这一梁子却和天下同道结下了。加之,仙莹自创派以来便心高气傲,以己为尊,总是一副睥睨不群,傲视天下的姿态,素来与天下修真不和。更因其曾两度与天下修真为敌,一度被天下同道仇视排斥。后因诸多因缘...
作者:沉默少年游第一回 长安城东郊鏖战[1] 四月下旬,中旬,已是夏天,各种植物都生长得茂盛,绽放所有的生命力,空中,一阵微风抚过,带着丝丝夏意,说不出的悠闲适意。长安成东郊树林,一列军队正护送太子回朝,轿内有一男一女,男的正是当朝太子。“等我受封后你就是太子妃了。”那男子边说边解那女子的衣服。那女子娇声道:“你说话可要算数啊!”却也不做任何动作,任由男子玩弄,不时发出娇嫩的呻吟声。那男子道:“那是当然了。”那女子面色绯红,“一切都听你的。”男人的谎言总是让女人为之疯狂,而女人的身体则让男人为之说谎。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一名中年男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虽然隔着有数十丈,但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一阵风吹过,树叶莎莎作响,不远处的队伍也渐行渐近。中年男子自言自语道:“难道我这是替天行道?”说完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老王也真狠得下心来。”这男子约摸四十来岁,穿一身灰袍,面色俊朗,虽已中...
作者:柳残阳一、千年古洞生死界北风打着呼哨旋转着,翻腾着,像一群无形无影的疯子在奔驰吼哮,那一阵子刚向远方吹逝了,这一阵子就又接踵而至,风,就这么一个劲的刮着,宛似永远没个终了,尤其这北风起自现下的深秋黄昏,拂在人身上,仿若是用刀子割,那等寒瑟劲儿,像能穿透人们的肌肤毛孔,直冷进骨缝了里去,而这犹是在平地来说,像此际,在这群山叠峰中的绝崖上,风刮起来的威势,非但冷峻,冰冽,简直可以将个大活人抬起来,有谁作过那么一首诗来着?里头有句话“我欲乘风归去”,便正是这么个调调啦。这片绝崖峭拔险峻,下临无底深渊站在崖上往下瞧,只见云气迷漫,寒雾重重,灰蒙蒙,暗黝黝的,看不到底,自然,就算真的能够看到吧,恐怕这壑底下也无甚可瞧的,崖的对面是一望绵延、无穷无尽的山峦峰岭,崖的后面也连接着无穷无尽的山峦峰岭,极目所至,全是参差险恶却又阴冷沉默的山岳,像一个个狰狞又巍峨的巨人,千万...
“南海龙家的新娘似乎又死了……”看着从鸽子腿上解下来的信函,萧忆情似乎有些惋惜的微微叹了口气。“这一次的新娘是滇南凤凰花家的二小姐吧?”旁边的一个绯衣女子展开了一幅画像——上面是一个方当及笈年龄的绝色少女,鬓上簪着一朵火红的凤凰花,“龙家是怎么对外宣布的?——还是说新娘是因为有私情而羞愧自尽的?”“是啊,第十一个新娘。”“谁会信?毕竟太蹊跷了。”阿靖皱了皱眉头,“难道女方家族能轻易罢休吗?”萧忆情笑了笑,把她手上那幅画卷拿了过来,挂在密室的墙壁上,那里,已经整整齐齐的挂了十幅少女画像:“海南龙家……你以为云贵两广之地能有对抗他的力量吗?”阿靖不说话——她也知道,在遥远的南方,在天和海交际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类似于神话传说的家族:龙家。...
第一章 座谈啸傲揖八方荆州。荆州最高的是什么?不是城外的画扇峰,也不是城内的掷甲山,而是吴越王府的云湖阁。云湖阁高十八寻,每两寻一层,雕着一种怪兽,看去威严且神秘。因为是吴越王的宅邸,寻常百姓不敢细观,但市井传言,这九种怪兽,就是传说中“龙生九子”的九龙子。这等僭越的事情,百姓们当然不敢深谈,但吴越王之心,也就路人皆知了。只是吴越王难得来荆州一次,因此,云湖阁的最高顶一直空着。下一层,住的是王府管家钱盈舒。钱盈舒是个人才,一两银子可以赚来三百两,识得古董,会选名马,极懂赏鉴乐器,除了不会武功,几乎所有“人才”该会的本事,他都会。所以他虽然有些自狂自大,但吴越王还是让他做了管家,大加倚重。因此他才能住在云湖阁的次高处。但钱盈舒自己却觉得他最大的本事并不是走马斗狗,计谋经营,他常常自命为天下第一风流公子,识美人才是他最大的本事。他的确有这个本事,昨日他识得就是春月斋的...
作者:闲人有闲零一叶弥来来回回的试了好几次还是倒不进车位,她摘下太阳眼镜丢在一边,完全不顾后面一辆Q7嘀嘀的喇叭声,“本姑娘飞机都能停进机位,还就不信我搞不定你。”说着又打着转向灯由重新来一次。后面乔言把胳膊支在方向盘上,咬着自己的拇指腹,因为戴着一副巨大的蛤蟆镜,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从他小动作看得出他的焦躁。他抬手看看手表,又看看前面的一辆小POLO又开出来,又重新倒车。他再也忍不住了,拔下钥匙就下了车。他握着拳头在车窗玻璃上敲了三下,见没什么反应,又敲了三下,力气比之前大了不少。叶弥从后视镜里向后看看,知道后面的大家伙等不及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摇下车窗,摆出一副抱歉的笑容,“对不起,我马上就好了,给我两分钟,就两分钟。”她伸着两个手指,一脸讨好的样子。...
《武当异人传》第一回 苦志望神尼 几树寒芳成独赏 痴情怜慧婢 一丸灵药起余生(1)湖南岳州(现改岳阳县,古称巴陵)西门外十余里,有一村落,地名林祠,寥寥二三十户人家。因在洞庭沿岸,本属鱼米之乡,居民生活大都还过得下去。只内中有一家姓林的,起初原是明初显宦之后,当初并非土著,上辈由闽宦游到此,喜欢巴陵山水风物之胜,政绩又好,罢官以后不愿离去,便在当地建业安居。林家虽是诗书世裔,无如人丁不繁,读书人又不善治生,两三代后,便逐渐衰落下来。这末一代,名叫林少琴,更是个放荡不羁的风流才子,少年时裘马翩翩,诗酒清狂。彼时家道虽不似前,还算有一些祖遗田产,可供挥霍,人又风雅文秀,喜客好文,不问是华簪贵介,白衣小人,或是缎流黄冠,豪客佳侠,他都一体延接,来者不拒,誉重三湘,宾从如云,也曾艳绝一时。只是才情虽好,文运不佳,始终一领青衫,不能飞黄腾达。四十以后,见一班同学少年,昔时文宴...
第一章 琼楼玉凤梦中春或许人生只是个幻境,你所殷切盼望的,从来不会出现,而一些似乎绝对不会出现的事情,却往往就发生了。就比如重伤成这样,跳下舍身崖的世宁,居然没死。当他醒来时,看到了红姑娘的笑脸,竟是红姑娘救了他!在华山舍身崖上,当红姑娘怅恨未能救那投崖的老妇时,世宁就对她生了好感,此时更是感激不尽。只是他疏于言词,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红姑娘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每天都拿药来给世宁调治。她似乎很忙,每次过来,只坐一小会儿,就匆匆地走了。此时世宁已没有活下去的信心了。宁芙儿的死对他打击极大,几乎已将他所有的信念都摧毁,他不想再活下去了。这世界让他心灰意冷,几乎已没有了任何的留恋。唯一的就是红姑娘的笑容。若不是不忍心看到红姑娘那失望的样子,世宁连药都不喝了。...
《飞羽天关》第01章 小白驴李百灵其实是盘膝端坐在鞍上,但嫩黄色和绿色的绸缎衣裙分垂两边,便使人看不出她竟是用这种古怪姿势骑马的。一般来说,骑术再精的人,亦没有在走动中的马背上打坐这一招的。她骑的不是骏马,而是一头全身雪白耳朵很长,身躯矮小的驴子。小白驴看来很可爱,行走于崎岖起伏的群山中,脚下极是轻健快稳。山风轻轻吹拂着李百灵云鬓的轻纱,却始终窥看不着她的脸庞。她头上的淡黄色丝绣宽边笠帽,不但可以抵挡正午酷热阳光,而帽沿下团团垂披的一道轻纱,更是连后脑袋以及颈子都掩蔽起来。这儿是离太平县不远的黄山山区,四下荒芜无人。却见前面明明是一道数丈阔的山涧,小白驴居然视若无睹一直冲去,大有不怕摔断骨头视死如归的精神。...
作者:温士仁.第一章追亡逐北自秦攻淮阴之后,盖聂率领着荆天明一行人离开那已被战火掠袭之地,端木蓉和毛毬师出同门,沿途闲谈神都山的种种倒也不觉得无聊;盖兰担心孩子们,尤其刘毕一路走来总是沉默居多,荆天明、项羽和高月三人知道他因为家人惨死心里难过,不时彼此故意说笑来帮刘毕提振精神。就这样一行人日复一日不断前进,不管行到何处,都能看见战争的残骸,沿途更见到其他的逃难百姓,人们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神情涣散,仿佛这样的前进将不会有尽头,也早已失去了方向。荆天明幼时曾度过一段遭秦兵追杀亡命的日子,对于逃难并不陌生,且不说如今年纪较长,更有同伴共行,比较起从前,他对于现在这一切并不引以为苦。高月自小行乞为生,餐风露宿也颇为习惯。三人当中,最难忍受的便是项羽,他本出生贵族,走到哪儿都有家仆随同,然而眼见到处都是流离失所的百姓,项羽也从不喊苦,只是疲惫之中越走越感不耐。...
作者:紫云墨明第一章 英雄初试锋芒第一章英雄初试锋芒宋熙宁六年,西夏皇帝任末勒为征东元帅,夏州刺使王廖为先锋,统兵二十九万,分延州、凉州两路进军。末勒是西夏绥远王李俊成的得意门生,此人威震三军,将才绝伦。此番更兼有先锋王廖勇冠三军,西夏大军长驱直入,连破延州、凉州两大防线。宋军节节败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西夏大军已渡过黄河,朝晋州进犯。边关告急文书频频送往汴京,宋神宗既怒又怕,先后调遣邢州刺史周明、冀州节度使安忠国等赶赴边关,以御西夏大军。西夏大军在离晋州不远的地方进行修整,待兵饱马足时,一举扫平晋州。可是就在这一夜中,西夏帅营主将末勒和十数位副将一夜之间全部暴死。事发突然,西夏军没了主帅,如同一盘散沙。宋军抓住此次机会,反扑一击,宋军大获全胜。...
步非烟第一章、乐胜伦旷原莽莽,天穹高远。亘古已然的雪峰绵延数里,雄奇峻秀,一座座直插碧天深处。半山云蒸霞蔚,变换不定,似乎天上人间的分界就在于此。朝阳照耀着积满白雪的山路,光影摇曳,漫天云雾突然被划开,一串极其轻微的铜铃声从山下缓缓而来。一个年轻喇嘛牵着一匹白马,恭恭敬敬的沿着山路攀登。阳光极盛,射得人眼睛生痛。而那位喇嘛却一直努力的望着太阳,似乎在茫茫雪原之中,只有阳光才能给他指明方向。白马上端坐着一位高僧,正是他的上师。上师须发皆白,看不出有多少年岁了,一直瞑目不言,任白马驮着自己向前方行去。而白马的后背,还驮着一个沉沉的包袱,竟然足有一人高,用黄色的油纸紧紧包着,上面扎了数十道白纱,让人看不出究竟。那白马虽是难得一见的龙驹,负了如此重物,走在这高原雪山上也极为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