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一)‘改’日升月落,花开花谢,尘世间的所有生灵都不能避免生死轮回,在人死之后就会下到冥府,哪怕是非人类的其他生灵们也纷纷幻化成人形,跨进鬼门关,走上黄泉路去冥府在黄泉路和冥府之间,有一条忘川河,忘川河水泛着血红,里面尽是些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湍流不息的河水旁开着一些血红色的花,花瓣细长似针,不见叶子,花开的地方就叫彼岸,彼岸上千万年来总有一所竹楼立在那里,里面住的是一个叫做‘忘川先生’的神秘人,没有人知道他是人是精怪还是神仙,见过的人都说他身着白纱,长发由一条发带系着,五官分明,非常的好看冥府的灵魂们都叫他鬼医,因为他专为鬼治病,无论什么样的杂症到了他那儿都能痊愈但是他有个规矩,来者得从忘川河游到彼岸,要知道那忘川河里有着能腐蚀灵魂的剧毒,这样一来,即使没病,也会送掉半条命,所以见过他的灵魂很少...
大雨浠沥沥的从未紧闭的落地窗缝间溅入客厅,一箱箱仍未拆封的纸箱、盖着防尘白布的沙发,全让这阴冷、潮湿的天气,弄得黏塔塔的令人浑身不舒服。 「啊……啊……真是,我讨厌下雨天吶!」年轻妈咪Yoko嘟着嘴,一扇一扇的窗户去检查、关紧。和先生两人努力了这么久,终于买得起自己的第一栋房子,虽然地点偏远了些在半山腰上,但景观好、空气清新,落地窗前还有个大庭园,现在看起来是杂乱了点,但整理一番再养些草皮,会是个漂亮的花园。除了这个Yoko梦想中可以养只大狗跑跑、跳跳的花园外,还有一座她先生花了不少钱整修的游泳池,虽然Yoko开玩笑说小得只能在原地里飘浮,但它总是个泳池,这栋房子对他们而言,简直无可挑剔,就像命中注定了一样。 Yoko关好落地窗,随意的拿了块抹布擦了擦溅湿的地板,心里不免又嘟囔起来,搬家这么大的事,竟然要她一个人操烦?说巧不巧,她先生被派出国一个星期,带着不到三岁的女儿...
第一章 意外的结案理查德下了班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从警察局驾车回家,走到家门口,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没有脱鞋就走了进去,这个地方是如此的冷清,理查德没有开灯,走到茶几面前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点了根香烟,倚在了沙发上,他伸手摁了下电话留言,里面一个稚嫩的声音“嗨~爸爸,我是鲁西,妈妈明天带我去伦敦了,可能不会回来了,我会想你的,啵~”理查德猛吸了口烟,顿不顿“好的,宝贝,爸爸有时间会去伦敦看你的,我爱你~”他脸色凝重,陷入了无尽的思绪中,他一口接一口的抽着香烟,他害怕这样一个人的冷清,艳红的烟头在这冷清的屋子里显得分外夺目,他毅然起身,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夺门而出,清冷的夜色中,只见一辆银色的奔驰在马路上疾驰而过… 喧哗的舞池内,各种各样的人们在尽情的舞动着身躯来宣泄自己的情绪,在这里你无法分辨他们的职业,种族,你只知道他们只是白天生活中的某个分子,但是到了夜晚他们就...
作者:王雨辰 第五十一夜 犬 娘 忽然,我发现犬娘的嘴巴里似乎有东西,但它死死地咬着,不肯松嘴。在昏黄的路灯下,我努力让它张开嘴巴,想看看到底是什么。终于,犬娘张嘴吐了出来,白色的雪地上多了一样东西。 是一截断指。 我有一位朋友,十分要好的朋友,他尤其喜欢养狗,无论是名贵的犬种,还是街头流浪的小狗,只要他看见了,绝对不会放过,一定带回家里好好抚养。但他对狗的态度很自由,随意进出,以至于有时候他也对我说,有很多流浪犬在他家养好伤吃饱后,拉下一堆堆排泄物就摆摆尾巴摇摇屁股走了。不过他不在乎,始终乐此不疲地重复,让我非常奇怪。 他对狗的喜爱似乎已经大大超越了正常人的情感,隐约中我觉得应该有些其他的故事。由于从小就和他认识,我对他的家人还是很了解的,很不凑巧,他的父亲,却是一位屠户,而且,专门杀狗。要说杀狗这个行当,倒是有一位祖师爷,而且名声颇为响亮...
梦 魇 The first night 梦 魇 "少奶奶--"真是祸不单行,我刚刚领回罗小宗这只迷途的羔羊,老黄就一头扎到我的怀里痛哭流涕,鼻涕一把,泪一把,演技逼真,活像是戏文中那个起解的苏三。 "乖老黄!"我配合地轻抚他的脑袋,"快点告诉我,你又跟哪家的狗去咬架啦?" "你才去跟狗咬架了呢!"老黄愤而起之,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今天这个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哥们今后的幸福就看你啦!" 他边说脸上的横肉边配合地抽搐,目光凶狠,终于露出了土匪本色。 "就算有事,能不能等先吃完晚饭再说?"我的肚子已经饿得响声如鼓。 "事情是这样的!"老黄褪去凶相,小媳妇般在我面前扭着手指,"前两天有朋友帮我介绍了咱们学校的校花,她说最近总是做噩梦,想看看我能不能帮她把噩梦驱走。"...
1970年的夜,深的厉害,完全看不到半点星光,乌云遮盖住残月,季节还未入冬,就感觉夜里凉飕飕。 火光在夜里闪烁,也不知从哪杀出一干人等,连喊带骂,人人手里各自拿着棍棒,棍棒底头全是血垢,显然是干了许久,带头的阴沉着块脸,手底下两人架空一佝偻破衫的老头。 头头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一撇嘴,掉头望去,指着老头,就张口骂道:“死杂子,老狐狸,封建派,别以为你晕过去就可以避免今晚的忏悔大会,我们可是毛主席的儿子,一名光荣的红卫兵战士,坚决和黑五类划清界限。” “队长,队长······。” 声音从远由近传来,头头立住脚跟,看着不远处跑来的二愣子,道:“啥事,这急嗖嗖的?” 二愣子喘了口气,便回答道:“这村口地主老财家的长子连夜就跑了,这不追了几盏茶的功夫才追到,已经押到架台了,村长叫我通知你现在大会人员都到齐了,就等你了。”...
001、1015房间闹鬼我是个阴阳先生,干这一行有些年头了,在讲我以前那些事情之前,先问几个问题。 你有没有过睡在床上突然间觉得想动动不了、想说说不出来、整个人不受自己的控制但思维却很清晰的经历?你有没有过一个人在夜里走在熟悉无比的路上却突然间迷了方向就在那个地方怎么也走不出去的经历?你小时候有没有看到过一些成年人看不见的东西?你有没有见到过别人突然间性情大变满嘴胡话可说别人隐私却一说一个准的情况? 以上四种情况很常见,近年来也有各种从人的精神的角度进行的解释,但那些解释却总觉得令人无法信服,而用我们这行的话来讲都跟鬼有关,第一种叫鬼压床,第二种叫鬼打墙,第三种叫鬼随人,第四种叫鬼上身。为什么会这么叫呢?以后再慢慢说。 这四种情况,我都遇到过,比这四种情况更可怕更离奇更惊悚的情况,我遇到得更多。...
著作:青鸟第 1 章 神奇 我,蓝若惜。 我的名字是奶奶给取的。奶奶说,我这丫头阴气太重,总能把鬼魂招来。若是那个真心疼惜我的人出现,我这一生都会很幸福。所以我的名字是——若惜。 九岁以后到十五岁以前,我一直住在乡下的奶奶家,因为爸爸妈妈不喜欢我,或者说,是害怕我。因为——我是个怪孩子。 我出生的时候,是奶奶给接生的。就在奶奶那个窄小的炕上。我的妈妈是下乡知青,爸爸是转业军人,我出生时,妈妈是准备回城的,因为我,耽搁下来。 奶奶告诉我,我出生时一声都不吭。婴儿落地没有哭声,可是整个村子里的牲口都在叫,奶奶院子里的那条名叫“大黑”的看门狗更是叫的欢,盖过了圈子里的猪。奶奶拎起我的一只脚丫子,把我悬在半空中,一巴掌落在我的小屁股上,我“哦”了一声,还是没哭声,又是一巴掌落下来,我又“哦”了一声,又没哭。奶奶把我重新放回到炕上,转过头去,不说话,一个人闷着“吧嗒...
在听到第一声惨叫的时候,我就赶紧转过身去,用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直到自己头疼欲裂为止,我实在不想再听到那些惨叫了。但一切都无济于事,虽然捂住了耳朵,我仍然可以听到神父凄惨的叫声,他一直这么叫着,直到声音越来越微弱。这真是一个可怕的景象,尤其是在这么一个昏暗的谷仓里,我全身都开始发抖了。外面雨点敲打屋顶的声音清晰可闻,我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勇敢一点儿。可我心里知道这个晚上实在太糟糕了,而且看起来会越来越糟糕。大约过了十分钟,技工和他的助手终于来了,我急忙跑到门口去迎接他们。他们都是大个头,我充其量也就他们肩膀那么高。“喂,小伙子,格勒戈雷先生在哪儿?”技工见到我马上就问道,声音里面充满了焦急,同时举起了手里的灯笼,用怀疑的眼神向门里张望了一下。从他们精明的眼神就知道,对他们隐瞒实情是没有什么用的,所以我就照实说了。...
汶川缅怀5·12,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日子。在这一天里,中国四川汶川遭遇了一场特大的地震灾难。 一条条孱弱的生命瞬息之间就此消失了,放眼北川,满眼尽是断壁残垣。每次看到电视上、报纸上、网络上遭受灾难的汶川人民,看到一间间破损倒塌的楼宇,看到一条条消逝的生命,看到一张张悲痛欲绝的脸孔,我的内心也止不住地一阵阵抽搐,泪水无声在脸颊流淌。2008年的这一场汶川大地震,是一场悲剧,一场灾难。2008年,原本应该是中华民族的世纪喜庆之年,没想到却是如此的多灾多难。 这是对中国这个古老的国家、对中国政府、对中国普通百姓的一次考验。大难已经发生,面对灾难我们应该做什么? 我看到政府已经出动了军队,10万大军四面八方向着震中进发,如今已在汶川全面开展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