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羽坐在椅子上,咬着唇看着男人丢在他面前的那条粗大的仿真棒棒和黑色牛皮制的贞操带,没有下一步动作。 “怎么?还要我教你怎么用么?”男人冷笑起来,谢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他的用手圈住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颤声说道:“里面的东西……还没有拿出来……” 男人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突然拍拍头说:“对了,我忘了你那里早上已经放了东西了。乖孩子,把它拿出来,不许用手,否则我会叫你好看!” 谢羽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对方,只在男人眼中找到戏谑的成分,他只好自己将轻颤着的修长洁白的双腿放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任由自己的私密处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男人眼前。他缓缓将手伸向自己的密||||穴,尽量撑开它后加大腹压,努力将那个折磨了自己一天的凶器一点点排出体外。 蔺知止看着早上自己亲自放在谢羽直肠内的按摩棒被他那靡红的小口一点点缩放着往外吐出,觉得下腹一阵紧窒,但他很快将自己的冲动压抑了下去...
勾引父亲 by 千色夫人杰克很紧张,不知道自己的计划是否会成功。他不确定自己十三岁的身体,是不是有足够的魅力,去吸引一个已习惯於完美女体的男人。妈妈是自己所知道的每个女孩的羡慕对象,连自己也是。她身材高佻而苗条,有一双丰满而坚挺的胸线。杰克遗传了母亲完美的屁股,但他身为男生的胸部是平坦的。他的家庭,是某些人所谓的怪异家庭。为了一些分娩时的并发症,母亲没有其他的小孩,而他是唯一的一个。身为独生子,这已经够糟的了;但他常感觉父母对自己不太注意,这无疑是更糟的。父亲是一位工程师,工作时间很长;母亲专门作三天一期的讲习会,每隔一个星期,便会到其他的城市去讲习。她在旅行途中从不打电话回家,这点,爸爸也是一样。他们并非在冷战;而是他们之间,没有真正的感情表现。...
顾惜朝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一脸认真的对着电脑,时不时在键盘上快速的敲打,看起来好像是用心工作。事实上他正在玩一款网络游戏。这是他开始玩这个游戏之后的第一百天。买了烟火在游戏里庆祝自己一百天的生日。身边都这段日子认识的朋友,一群人在广场上说笑,摆造型留影,跑圈圈,发表情,用所有能想到的方法为顾惜朝庆祝,快乐的气息感染着自己还有身边的人。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按着自己想象的方式生活。人人都带着面具,而在网上可以开始自己虚拟的人生,做自己想做的人。于是顾惜朝做了一个悬壶济世的医生。就像晚晴一样。想到晚晴,她又去了国外,这次是去参加学术交流,走的时候说要去两个星期。如果不是傅宗书的强烈反对,她可能已经去了战火硝烟弥漫的国家。她总说那里的人是最需要帮助的。她不想在医院里对着那些住特等病房的权贵。...
在玄关穿鞋子的时候,被经过走廊的母亲发现了。尽管不是在做坏事,不知何故,那道看着自己的视线还是让高桥内疚不已。“诚人,你现在要出去啊?”“我去外面走一趟,晚饭前会回来。”为了让穿起来不太舒适的鞋子感觉合脚,高桥用脚后跟敲敲地面。母亲说了句“这样啊”,小步跑进屋里,然后拿着一条灰色围巾走出来。“不穿暖一点的话,很容易就感冒的。你的身体又不是很好。”恩……他顺从地收下。母亲随意抓了抓似乎是灰白部分比较多的头发,唉的叹了口气。“如果你能早点把能帮你照顾身体的女孩子带回家就好了……”高桥一边苦笑一边走出玄关,避免让话题更加深入。虽然才刚过下午四点,不过附近的天色已经开始变暗。天空覆盖着灰色的雪云,马路两旁还有尚未融化的残雪。高桥弓着后背,将发抖的手指插进黑色长外套的口袋。...
被爱是福气。相爱是幸福。能被所爱的人爱上,那简直是要乐极生悲的幸福最高点。赵旌星此刻就深深体会到这种带了极大冲击与震撼力、伴随着全身无力晕眩呕吐症状一同出现的“极品幸福”。原因无他。因为幸福的来源是房内那两张笑得一模一样的面孔,以一模一样的姿势亮出落在左颈上一模一样的吻痕,然后再以一模一样的口吻很理所当然地说:“既然你说过你爱我(们)了,我(们)也爱你。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人了!”那一瞬间,自赵旌星脑海那贫瘠的词库里涌现出的不是自古人人艳羡的“齐人之福”,也不是现代男人渴望的“左拥右抱”“左右逢源”,而是——唉,这也许是从某个方面说明他的确是个没有任何文学修养及美感可言的超现实主义者——那一刻,他唯一想到的就是:“比遇到一个恶魔更可怕的事,就是看见两只魔鬼在向你微笑。”...
郑传[终章九歌] BY:姬泱九歌终章——丽江 大脑中出现了幻觉,张亦以为自己快要疯掉了。 为了躲开一些事情,他一个人来到了这里,可是他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忧虑,也许他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越来越靠近的边缘。 丽江古城,这个二十年前由于一场地震而从地面下升起的残缺小城,如同呈现在人们眼前的时间遗骸一般,带着一种新鲜的潮湿气息矗立在西滇高原上。而今,纳西族人和远道而来的一些精明的商人把它装点一新,贩卖起一种特殊而刻意的文化。 古镇入口有面写着‘世界文化遗产’的墙,旁边就是一个随着石砖筑成的渠中流淌着的清绿色的水转动的水车,人们大多在这里拍照留念,而他没有。他顺着眼前这个街道看了进去,石板路,原木本色的木雕花窗,青色的砖房黑色的瓦片,两旁拂动着的柔软柳枝,一树一丛的淡粉色的桃花,一派和谐明媚景致。但是这样的画面在他的眼中出现了扭曲,他似乎看见了另外类似而又全然不同的图案...
(1)静寂的夜一直是这方天地的特色,方圆百里内徒有野草与这家出了名的精神病院比邻而居,一天都充满着嘶叫傻笑的病院向来只有此时才能偷得片刻的安静可供人休憩!可惜这难得的安静似乎并不存在于今夜……原本只是虚挂无用的路灯失去了往日的光芒,更别提一直灯火通明的病院早就沦落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当中,电力极好的城市选择在这个没有月色的夜晚断却了电力,即使只有一瞬却足以让有心人有机可乘,种种用来防止病人逃跑的障碍失去了电力的支持只余无力的外壳驻站在病院四周,根本无法制止一条小小人影的轻易越过。努力地从墙上攀爬下来,耿樊晨回首望着关了他整整一年的精神病院,终于露出了真心的笑颜,想困住我?没那么容易…… #######################...
1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吃饱喝足的斜倚在后花院中,懒洋洋地抬起我那诱人啃噬的红酥手(这句类似形容猪蹄的比喻是不学无术的表舅说的),我雍容地捋了捋长及足踝的如云青丝,弱不胜衣的身子在晚风拂弄下轻颤起来,幽幽一叹,不指望国破家亡之际有人来怜香惜玉,我自顾自的披上外袍,杨柳般摇曳生姿的走入死寂的宫殿。 刚刚闲来无事曼吟的诗句里包含了我这庆国第一男娈的名字~~没错,我爹姓金,很富贵的一个姓吧?可惜人的名字不能叫太响,太响了就富不过三代。金家以前如何与我无关,反正到了爹那一代就没落了。等我着手不能挑,肩不能提的四儿子长到十二岁时,他老人家终于想出了我可以从事的工作。那就是……凭我这张艳冠群芳的脸,去吃软饭,做男娈。...
狄少龙在著名的青鸟健身中心工作,是这里最受欢迎的教练之一,他年纪虽然很轻,但是从小学起就开始练习武术,后来又学习了跆拳道和其它内容,在中学毕业就得到了黑带。专科学校毕业后,阿狄没有去从事学习的专业信息工程,而是顺着自己的兴趣到健身中心担任专职教练,指导跆拳道空手道等项目。由于经常锻炼,阿狄本来就英俊的外貌加上健美身材十分吸引人,总经理安排阿狄兼任一部分健美塑形课程。阿狄自己示范得好,加上懂得尊重和那些同样年轻的学员的心理,细心辅导耐心纠正,令学员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总是高兴而来尽兴而去,所以每天他都有很多固定捧场客指定他担任个人辅导教练,没有多少时间可闲下来,每逢忙的时候收工,精力过人的他有时也会疲倦得提不起劲来。今晚因为由几个学员加课,阿狄略感疲倦,在路边截了一部的士,返回自己的家中,这是一栋僻静的公寓。下了车,阿狄带着疲乏的步履,如往常一样匆匆地上楼回家,但当...
“宝宝老师好!”这是学生们常叫我的称呼。我是薇宝宝,现任学校老师,因为好赌,有次喝多后去赌场,第二天路边醒来时,已经欠下7位数的债务。于是前思后想决定,逃到外地,为了掩人耳目,换了一切能换的身份资料,包括性别……好好的男儿身,每天却不得不打扮成女人去生活…租了房,找了份老师的工作,还好这招很奏效,已经这样度过了2年多,平安无事,习惯了每天化妆变装的日子……在不断的女装生活里,心理发生了变化,开始对男人产生了兴趣。也许是长期得不到满足,所形成的变异……因为我把自己胸部搞得很大,总有些班上臭男生对我色咪咪的笑私下传谣。而我不在乎那些,既然做女人了嘛,就做个丰韵十足的!粉红色系的衣服,上衣的低领口旁,有白色雕花衣领,腰上系着黄|色亮皮细皮带,贴身短裙,肉色的丝袜把双腿衬的毫无瑕疵,踏着一双白色系带式高跟鞋。虽然把自己打扮好够媚,可心里的寂寞啊……下午放学后,办公室里就我一...
冬虫柳青,一个警校考试吊车尾好不容易才毕业的小警察,可说是胸无大志。 有一天上面突然委派他去作卧 底。没想到这一决定改写了他平静的一生。雷晋x国t帮帮主,因一次意外结识了一个有趣的小男孩,自己正好缺个小跟班就让他试试吧。没想到这一试试出了毛病,有密报说他是个卧底,为了本帮的安危本该杀之一绝后患,但这时的我已不受控制了。楔子“柳青该你了。”“喂!老兄,知不知道今天这个面试是招嘛职位的。”“不知道”“ 嗒嗒”,“报告长官,档案科警员柳青前来报道。”“请进”柳请轻推房门走了进去,只见俩个高阶警司坐在空旷旷的屋子中间。紧接着其中一人让他围着屋子走一圈,然后什么也没问就让他出去,顺路叫下一个进去。距离那次奇怪的面试已过了三天了。本来柳青把这茬都快忘了。你想啊,柳青在警校时是文考吊车尾.武考体育又倒数第一.这次招的职位拒说只招一人 。而且还有出国机会,怎么着他都觉的轮不到他头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