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监狱黑山监狱(一)——————————————————————————————————————————敬告读者:这是一篇带有黑色色彩的同志文学作品,本故事设定的监狱环境完全是为了故事情节发展的需要,因此,请您用纯同志文学的眼光欣赏,不要同司法做任何联系。作品最早发表在香港的《鲜》文学网的东北虎专栏(东北虎洞||||穴)中,现在发表的是第四稿,是文化大革命版的,主要是为感谢《我们的世界》以及这里的读者朋友而发。——————————————————————————————————————————.001.小毛一丝不褂的站在管教的办公室里,面对着炕上七躺八歪的四、五个管教:他们的脸上都肆无忌惮的显露出邪恶的笑容,一个年纪大些满脸落腮胡子的管教手里捏着一块报纸,正在把旱烟沫子向纸上撒,然后转动着纸卷,捻成了一支自制的烟卷,他把那支烟卷的头用牙齿咬掉,吐到地上。他旁边是一个带眼...
“谁?”好不容易放松的明轩很快就从思考中进入了梦乡,此刻又被身边的动静惊醒了。谁敢在半夜进入我的房间呢,还是在深宫中!明轩条件反射的向那人抓去。“是我,烈晨!”一个非常有磁性的声音出现在黑暗中。“你进来怎么不点灯呢?我还以为是刺客呢。”明轩抱怨着说。“要是刺客,你早就没命了,睡的那么沉。”炎帝英俊的脸出现在明轩面前,“看你睡的那么香,怎么敢打扰你呢。”俏皮。“什么都是你对,我争不过你。”说完就生气的钻进了被窝。炎帝也跟着钻进了被窝,轻轻地抱住了身边的人,“怎么又生气了?”“我可不敢生你的气。”可爱十足的俏皮。“没生气,怎么背对着我啊?”炎帝抱怨着。“谁叫你半夜进我的房间的?”在爱人面前撒娇是种幸福的事情。“那我现在走。”说罢,就准备起身,可明显是慢动作。...
文案性往往是被诱惑而激发的,或许人就是恶魔。再次提醒不适者勿入迷恋我的隔壁住着一个家庭,妇女早出晚归的上班来维持家计。而她的丈夫是一个有严重自闭的精神疾病患者。有两个孩子,男孩叫杉,今年中学两年级,女孩子还在幼儿园。(今天就拜托你了)妇女友善的向我点头。我说正好下午有空可以为她照顾女儿和孩子的父亲。她不知道在她走后我脱下了他丈夫的裤子,在4岁的女儿面前操她的父亲。那男人其实长的不错,应该是我见过得最英俊的男人。难怪他疯了那女人还死心塌地的和他在一起。曾听楼里的人提起过他的事,他出生不错,后来好像是出了意外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而家里不愿意让他回去分遗产所以他就被抛弃在这种平民区里了。他的妻子并不知道我是一个同性恋,所以安心的将脆弱的他交给了我。一开始我确实...
何行走进图书馆时发觉那里并没有人,他觉得非常奇怪,再次看了看手中的纸条,雪白的纸张上打印出一行斜体字“晚上八点到旧图书馆,如果不来的话,你的秘密就会被公布。”会不会寄错人了,我并没有什么秘密啊,何行是个清秀的男孩,不高,但是很结实,成绩不错,为人傲气了点不,应该说是非常的傲气,他自信自己不会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中,所以收到纸条时更加的疑惑,考虑了很久,他还是决定趁夜来看看,到底是谁在恶作剧。没有人来,或许真的是恶作剧吧,他这样想,并拍了拍灰尘,这个图书馆已经作废了,很旧的楼,又是在树林中,平常来借书的人很少,因为它在白天看也是阴森森的,更别说是晚上了。现在还有些旧书在架子上,不过都落满了灰尘。算了,走人了,何行在架子前站了一会儿,再次确认这也许只是个恶作剧,或许是为了测我胆量吧,让我知道是谁做的,非扁他一顿不可。他将手从架子上收回来的时候,后边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两...
父亲死时,警方通知我去收拾他的遗物。我和父亲不熟,从小父母离异後我就跟著母亲到迈阿密去,之後就没怎麽跟父亲连络,就这麽过了四十几年。想想父亲也已经七十了吧,算是活得挺久,身为人子的我虽未曾尽过孝道,不过我也不会觉得有什麽遗憾,拿著一些证件搭机飞往久违的故乡。我并没有太期待会有什麽大额遗产,顶多一间房子吧,或者还有一些存款,拿来帮他办後事,搞不好所剩就不多了,抱著轻松的想法,我找到父亲生前交付的律师事务所。在那里,律师笑著对我说:「哈罗!你总算来了,孩子等了好几天呢。」……孩子…?那是一个小男孩,明显的一看就知道是东方人血统,黑发黑眼,以东方人来说偏白的皮肤。男孩被取名叫娃娃,很怪的发音,好像是中国话中「很小的小孩」的意思。父亲,我那七十岁的父亲,竟然在几年前还领养了一个男孩子,我真想到停尸间把他拉起来揍他几拳。...
誉汉伸手拿了柜子里的行李袋。 他把抽屉里的内衣和袜子全丢进了行李。 他终于不再和母亲同住, 在经过好几个月不断的争吵之后 ,誉汉在争吵结束的一星期之后住进了他父亲的房子并在他的父亲的店里找到了有一份工作。 誉汉的爸爸在 10 年前与他母亲离婚了。誉汉很高兴搬进城市里,因为他终于在几个月前接受了他是同性恋的事实。这一切都发生在他去找他读幼儿园之前最好的朋友的时候,誉汉那时还和母亲住在一起,他那天去找他的父亲时,顺便去看看他的好朋友安德,就和平常一样誉汉直接开了安德的门,他看到安德正在尽情的自蔚着,这并不是誉汉第一次看到安德自蔚,事实上他们两个早就一起自蔚了不知道多少次。 但是,这时候让誉汉震惊的却是电视上一个男人正在用他那根巨大的老二不断地向另外一个男人身体挺进,安德看了他一下,便把裤子穿上了但却忘了电视上的电影,那天晚上誉汉和安德谈了很久,之后在誉汉开车回到父亲房子的路上,他...
皮革奴艾里克的BDSM之旅1艾里克是喜欢穿皮革的同志,有稳定的工作,每个周末去皮革同志吧玩,在那里挑选性伙伴,或者被挑选Zuo爱。有时玩个通宵,甚至整个周末,他收集了大量的皮革玩具,有假棒棒、鸟套、塞子等等皮革游戏所需要的各样东西,他每天独自或与伙伴们使用这些玩具,在周末如果一个人在家看皮革电影,他通常会戴上贞操带。他对性角色没有偏爱,即做主动也做被动,完全取决于情景和他的伙伴,最重要的问题是总是有一些新奇的刺激的事情出现。艾里克身材很好,他的||||乳头上戴着||||乳环,身体相当光滑,他对于一个星期剃两遍整个身体尤其是鸟和屁股从不怠慢。他对于新体验的好奇驱使他尝试有关皮革和BDSM情景的所有玩意儿,他喜欢诸如长时间捆绑他的鸟和睾丸虐待、黄金浴等…但他就是不喜欢下蹲和做马桶,他即喜欢受虐也喜欢施虐,对于他一个好的情节就是虐待一个被动的,折磨他的鸟蛋,咬他的||||乳头,揍他的屁股,在过程当中他会让...
不二周助:amber观月初:kekerain轮舞不二周助says:(温柔的抚上初的脸庞)呐~~,你总是怎么嘴硬,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嗯?观月初says:(偏过头避开不二的手)哼,真是可笑,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不二周助says:“初啊,我想什么对你来说重要吗,初只要知道我喜欢你就可以了‘,说着就把手直接的摸上了初敏感的区域观月初says:干什么!放……手!(惊喘一声,狠狠摔开不二的手退开两步,背脊抵上墙壁)喜欢我?或者是你另一个刺激的游戏?不二周助says:(突然被推开,低头看了一下手,看向初时仍然笑眯眯得)嗯~初,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会伤心的呢.....过来~~我会给你快乐的。观月初says:(看到熟悉的笑容心里一寒,将要移动的脚步却被生生止住)你……(扯住发丝目光转向别处)不二……我……不允许自己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如题...送给青玉JJ的文...好象欠了很久...再拖着就实在过意不去了......=日光倾城戚少商最后一次见到顾惜朝,是在公司楼下广场的停车坪上。天微微有雨,戚少商的眼镜片在穿过广场的时候被沾上了细细的水珠,然后他看到顾惜朝站在马路对面的公交站台上对他说,再见。深青色的大衣,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顾惜朝的身影在人群里应该很没存在感,但戚少商一抬眼便看到了那个人,和那把|乳白色的雨伞。如隔世的凝望,也似转瞬的错过。戚少商看不清顾惜朝的眉眼,却清楚的知道他在说,再见。?七月七日 晴双休日的中午,戚少商站在自家阳台上看天。太阳很大,天空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到处都是白色一片。戚少商却尤其执着,无框镜片后的双眼看似微阖,又像在专注寻找。...
阿宗想把滿身汗洗洗,起身走向浴室。也許是剛醒,還心茫茫的,只見阿宗把內褲一脫,門也沒關,就自顧自的沖著冷水,讓冷冷的水淋淋內心的傷。阿山有點擔心宗哥,看著宗哥走進了浴室。,忽然,他發現宗哥有著一付傲人的身材,健壯的胴體。看著水從宗哥的頭上淋下,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看著看著,只見阿宗不經意的轉過了身子,【哇!好大!】阿山心中暗叫一聲。只見宗哥的下體,一付約有十三、四公分的屌吊掛在那裡,光是一個香菇頭就有雞蛋大,沈沈的兩粒卵蛋也有鴿卵大,「呀!」阿宗看著阿山有點目瞪的看著自己的屌,這才意識到,阿山的存在,不過這也只是霎那的感覺,【要看就讓你看吧!同樣是男人,我有的你也有呀!】阿宗心裡想著,頓時覺得輕鬆不少。「看什麼看?怎麼?沒看過大屌呀!」阿宗帶點佻侃的說。「哇!宗哥!你的真的很大!」阿山有點羡慕的說,「又還沒硬!你怎麼知道我的屌大?」宗哥口上這麼說,心裡卻是感...
SM发展至今,其范围已远不止捆绑鞭打这些了,只会玩绳子和鞭子还算不得真正的S,根据我的经验,更多M需要的是精神上的虐待,他们为能被S踩在脚下而兴奋,他们不喜欢身体上的虐待,不喜欢被打被捆,这种SM的关系很象生活中的人与狗,狗奴一族便应运而生。不少新手S从字面上理解,认为狗奴就是模仿狗的动作与习性,让S来玩弄,如果你这样理解并做了,那你将失去拥有狗奴的极大快感,夸张地说还不如买只真狗来解闷,狗奴其实叫狗心奴更合适,其特征是象狗一样对S忠心服从,学狗爬,被S骑,舔脚讨好S这些行为只是一个狗奴的基本功,一个合格的狗奴会以S的意愿作为自己的精神支柱,他崇拜S的身体和一言一行,甚至崇拜S的排泄物,在他们心中,S体内排出的尿液远比果汁有吸引力,S们形象地把这种奴称为厕奴或人形厕所,这种狗奴为S带来了极度的征服快感。...
落落踏进屋门的时候,我刚梳完了头,捧起正冒着热气的茶盏。她就站在那儿定定地看着我,眼里是二十年不曾见过的慌乱。直到被轻拉了来坐下,又等丫鬟们奉了茶、关了门,还是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到底怎么了”?“我家那老头子昨天从京城回来”。“喔”。就算那个老头子又不安分了,你也不用声音涩成这个样子来跟我诉苦吧。“他说起丞相傅宗书通敌叛国,逼宫谋反。已被皇上定了株连九族,满门抄斩。”“这倒是件大事,不会你家的老不死也掺乎进去了吧”。那倒是要早做准备,尽快脱身了。“他还说,那个替傅宗书去逼宫的,是个叫顾惜朝的疯子”。手一颤,不会这么巧吧,跟我儿子同名同姓。“据说京城里的官员们都在议论,说这个疯子出身青楼还妄想出人头地,倒是可惜了生的一副好模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