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与内容,是文学的两大基本要素,它们之间的关系是载体和被载物之间的关系。自从文学进入人类生活以来,这两个概念一直没有被人混淆过,这是因为两者的功能及其界定是十分明确而清晰的。然而,当文学进入二十世纪的时候,却有人尝试在自己的艺术实践中让形式突破既定的范畴,发挥出更大的功能。这位极具创新精神的艺术家就是英国当代女作家多丽丝?莱辛,那部给文学带来新的气象的艺术品就是出版于一九六二年的《金色笔记》。光从语言上看,《金色笔记》似乎显得很平淡,你几乎读不到词藻华美、文学味十足的描述。莱辛所用的语言是日常口语,浅显而明快,不像莎士比亚和弥尔顿,读上几行就有些沉重感,字字句句拨动你紧张的神经,挖掘你理性思维的潜能。 那些嗜好阅读离奇的爱情故事或冒险故事的读者对《金色笔记》的情节也一定会很失望:这里支离破碎,没有连贯的、完整的故事,激不起你一口气读完它的欲望。有人也许还会...
接下来的几天过的很充实,很满足。解脱乐队每天下午都会来酒吧,原因是听博隆说了我的创作经历后,他们对我产生浓厚的兴趣,想见识下不会任何乐器的人创作出来的歌,起初我还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唱出口,后来在他们一致的掌声欢呼中我把《承诺》又唱了遍,听完后,他们拍手叫好,并且当场就把曲子配了出来,想想悦博帮我谱曲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他们现场的表现和即兴创作能力着实出乎我的意料。与此同时他们也抽出时间排练自己的歌,说是为了每天的演奏,我没有那个机会去看演出,只能望尘莫及的羡慕着。博隆的未婚妻刘洁在第二天也来到酒吧,经了解原来她也是个医生,只不过治不了我的伤,牙医嘛,专门看各类牙科疾病,据说薪水很高。倩倩来后听张红讲我如何以一人之力打败三人的伟大行经,对我崇拜不已,非得让我传授她两招,以备今后防身之用。为此我大为犹豫,你说我真要教她了,象她那样喝多了不得拿我当靶子?顾及至此所以我...
走出校门,瞬间感觉轻松许多,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学校真的带给我那么大的压力与感慨?还是我的叛逆在左右着思想?呼吸外面的空气都感觉清新不少。人就是这样,虽然学校里面和外面的空气都是那样的污浊,可总是受着一些安慰心理的因素影响,把一些与实际情况不符的东西搬出来想让自己解脱,但事实并没有解脱。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给悦博打了几遍电话,都是关机的,我想一定是他和女朋友正在进行着强烈的身体亲密接触以至于忘记了听电话。想着悦博与他女朋友或许正在享受性福时光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人世间不能没有爱,更不能没有性,爱与性都是最深奥的学问,没有人能了解。我所知道的性与爱都是片面的不完整的,男人可以在没有爱的基础上去追求生理上的性欲望,女人可以为了某种程度上的满足来放纵自己的身体,可是这样的结合又是什么呢?是交易?是诱惑?是安慰?还是在迷茫中迷失的自己的心态?有时候我很想再放纵自己一次...
潘狄翁是从泥土中生出的厄里克托尼俄斯和帕茜特阿女神所生的儿子,他后来成了雅典的国王。潘狄翁娶了漂亮的女水神策雨茜泼,她生下双生子厄瑞克透斯和波特斯,还生下两个女儿:普洛克涅和菲罗墨拉。有一次,底比斯的国王拉布达科斯同潘狄翁发生了争斗,率领军队侵入阿提喀。雅典人经过激烈的抵抗,最后都退缩在城内。潘狄翁眼看兵临城下,匆忙向英勇善战的色雷斯国王忒瑞俄斯救援。忒瑞俄斯是战神阿瑞斯的儿子。他迅速率领军队前来解围,最后把底比斯人赶出了阿提喀。潘狄翁为了感谢他,把女儿普洛克涅远嫁给这位声誉赫赫的英雄。不久,普洛克涅生下儿子伊迪斯。不知不觉过去了五年,普洛克涅远离家园,感到异常孤寂,心中顿生对妹妹菲罗墨拉的思念之情。于是,她对丈夫说:“如果你爱我的话,就请让我回雅典去,把我妹妹接来,或...
博隆走后我仔细观察这间屋子。屋子很大,虽然摆放许多乐器也不免有些空旷,先前博隆唱歌的时候都可以听到回音,这样的效果很好,或许专业的录音室也就是这样吧?谁知道呢?不过有这么一个排练的场所还真是不错。看到房间里面的电吉他,我想起了以前悦博的那把1000多块钱的电吉他,想必博隆大哥的这些吉他也都很贵吧?坐到架子鼓前拿起鼓棒随便敲两下,一点乐感都没有,看来我还真不是个搞音乐的料。仔细观察发现架子鼓很新,不会是博隆大哥经常清理吧?我不晓得博隆曾经的音乐道路是什么样的,从谈话和他的表情中我想应该很曲折,要不然他不会一说到音乐目光就会黯淡,虽然博隆的成熟言辞把悲伤遮掩的少之又少,可又有几个人能够从真正悲伤的往事中自然的走过来呢?或许大哥已经看开了不少,只不过时间还没完全把这份记忆埋葬掉而已。...
《海国图志》六十卷,何所据?一据前两广总督林尚书所译西夷之《四洲志》,再据历代史志及明以来岛志及近日夷图、夷语[1]。钩稽贯串,创榛辟莽,前驱先路[2]。大都东南洋、西南洋增于原书者十之八,大小西洋、北洋、外大西洋增于原书者十之六[3]。又图以经之,表以纬之,博参群议以发挥之。何以异于昔人海图之书?曰:彼皆以中土人谭西洋[4],此则以西洋人谭西洋也。是书何以作?曰:为以夷攻夷而作,为师夷以技以制夷而作[5]。 《易》曰:“爱恶相攻而吉生凶,远近相取而悔吝生,情伪相威而利害生。”故同一御敌,而知其形与不知其形,利害相百焉[6];同一款敌,而知其情与不知其情,利害相百焉,古之驭外夷者,诹以敌形[7],形同几席[8];诹以敌情,情同寝馈[9]。 然则,执此书即可驭外夷乎?曰:唯唯,否否[10]。此兵机也,非兵本也;有形之兵也,非无形之兵也。明臣有言:“欲平海上之倭患[11],先平人心之积患。”人...
“张红!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我很认真的说出这话,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没有亲口说出我爱她啦,我喜欢她啦这样比较肉麻老套的话,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说了出来,或许是憋在心里太久会腐烂吧!“……是吗?可你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我!”我看不到张红的面部表情,从声音听得出她很无奈,很失望,或许是我的这句话她等了好久,现在才说为时已晚。“怎么了?……不高兴了?”我侧过身体,左手拄着头看到右侧的张红闭着眼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知道是在放松自己,还是在思考问题。“没有啊!呵呵!瞧给你急的,脸都变了!”张红睁开眼睛,开始取笑我。“……好啊!又折磨我!非要我好好惩罚你是不?”我上去刮了下张红的小鼻子,轻轻的,生怕碰坏了。“……我是你的了,想怎么招就怎么招吧!”张红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邪笑,我不晓得她心里正在酝酿什么鬼主意,总之让我上套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好男不跟女斗,你一个人唱独角戏吧!...
费劲扒拉总算到了天台,兰姐说忘记拿刀下楼去拿,我独自一人左手按住大公鸡同情的看着它,由于鸡的眼睛是长两边的,所以它只能一只眼睛瞧着我,看它那样好象是在问我“你按着我干嘛?快放开!”兰姐凶神恶煞的拿着刀上来,那表情真赶上电影里面的杀人狂。“这……这鸡要怎么杀?”兰姐说话有些颤抖,不知是不是被风吹的波动。“姐你不会杀鸡啊?”“我哪会?以前就看别人杀了!”“那可就麻烦了,你说我要是没伤还能杀,现在不好办了呀!”可不是,虽说鸡这动物不大,但杀的时候也很费劲,特别是割开脖子的瞬间,它会拼了命的挣扎,记得在家有一次杀鸡,不小心被它挣脱了,血散满院子,后来跑着跑着就倒地不起死了。如今想想有点感慨,怎么说它都是条生命啊!...
听到声音我赶紧奔出去。出洗手间的门,看到兰姐出来了,肯定也是听到了那淫荡的叫声。看来女人的叫床声不仅对男人有作用,对女人也是一样的。由于兰姐离雅蓝她们的房间比较近,抢先我一步进了屋,而且转身之际还瞪了我一眼。哎!真是祸不单行啊!我跟兰姐进了屋,看到海莲,雅蓝都呆在那了,因为是背对着我看不清她们的表情,我想她们准是脸红成猴屁股,女孩子家哪看过这么暴露色情的影片?“雅蓝,把这个关了!”兰姐口气很严厉,坏了!兰姐真生气了!“……啊?……哦!”雅蓝颤抖着手关掉了影片。我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脸好象都扭曲变形了,你说我咋这么倒霉?啥事儿都贪上了!“兰姐!我……我……”我没话说,毕竟A片在我的电脑里,也没反驳的,毕竟我还是喜欢看的。...
责任编辑:梅山 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 2002年元月第1版第I次印刷 开本:850x11681/32 印张:6.5字数:130,000印数:1-1,000册 I5BN7-5404-2701-9I·1929 全套定价:672.00元(本册定价:18.00元) 作者简介 石绍河,苗族,1964年2月出生,湖南省桑植县人。现任桑植县人民政府党组成员,办公室主任。系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已在《民族文学》、《散文百家》、《文学报》、《湖南作家》等报刊发表各类文学作品20余万字。与人合作主编过《故乡魂》、《世纪风铃》等,作品多次入选有关选集、丛书或获奖。 总序 刘鸣秦 文学,是时代的记录,生活的画卷;文学,是心灵的折射,情感的结晶;文学,是民族精神的火炬,人民奋进的号角;文学在人类的精神生活中占有特殊的地位,发挥着独特的功能。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
引 叶飘是个不爱哭的女孩,据说刚生下来的时候都没有哭,任凭护士敲打后背就是不哭,甚至差点因此夭折。最后千呼万唤的发出了类似哭的声音,总算活了下来。 可是她现在却在哭,已经哭了数个小时,整个飞机的人都不耐烦的看着她,她不管,声嘶力竭的哭,仿佛要把一辈子的眼泪流光。 像这么样的哭她一生总共才有两次,这是第一次,另一次也是在飞机上,冥冥之中注定,她的眼泪只能留在天上…… 第一章 刮大风的风 十三岁那年,叶飘和父母一起移民到加拿大多伦多。 懵懂年纪的她尚还不懂世故,但却深切的体会了乡愁。对红色的树叶标志她一点好感也没有,别人艳羡的如天堂一样的地方她并不喜欢,她只知道从此以后她要告别同桌棉棉,要把自己的两道杠摘给她,要离开中国的首都北京,要去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人们居住的很寒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