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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夺鼎1617-第83部分

小说: 夺鼎1617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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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之间,阿巴泰的织金龙纛便被数百名巴牙喇兵簇拥着冲到了刚刚还是官军们的娱乐城的战场边缘。双方的态势立刻扭转。

    刚才的猎人转眼间成为了猎物。二刘所部官军,被财货人口吸引,散布在方圆数十里的一片广大区域内,一触即溃!

    大军战败,万余人马尽数被阿巴泰击溃俘虏的消息被侥幸逃脱的官兵带进了清河县城。还在城中验看着雷大富刚刚运来的千余套甲胄兵器的两位刘总兵,不惊不慌,面对气势汹汹杀来的阿巴泰,立刻发动了**的万里转进**,扔掉了城中堆积如山的粮米辎重,带着残余的千余名家丁亲兵,一路狂奔向西逃窜。

    但是,这二位的速度却是远远比不上生了一个好儿子的无敌飞将军,不但部队的千里机动行军速度远远不及,几次都差点被阿巴泰的前锋追上,而且也是一门心思的只知道向前狂奔,不知道还有乔装改扮易容等技术手段,至于说孙将军的深入娱乐场所,利用失足妇女做掩护脱身的独家秘技,这两位只知道打马狂奔的刘将军,自然更是不知道了。

    当然了,虽然事实是那样的清晰,结果是那样的明显,这也不妨碍他们妙笔生花的为自己掩盖一番。

    稍稍的喘息了几口气之后。两位刘将军立刻向朝廷发出奏疏,声称自己遭到了数十倍于己的建奴疯狂围攻,“建奴驱使各处被虏良民妇女赤身向前。任凭我大军燃放火器杀戮,只管缓缓向前。我军将士皆心念同为陛下赤子,何忍杀伤?本欲挥泪转进。另图别法。然贼奴以精骑数万穷追不舍,我军损失惨重。然元气尚存。伏乞陛下速速拨发粮饷器械,以为重整旗鼓之用。”

    清河城中。县衙门外的广场上,最后一面大明日月旗被丢进火堆之中焚烧。

    数十名被俘投降的二刘部下参将游击守备们,各自手中托着头盔,口中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只管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听着堂上阿巴泰与王可高谈阔论。

    王可的这一计谋,让阿巴泰以少胜多,以损失数百兵马的代价,将两个明军总兵打得几乎瓦解冰消。俘虏了将近一万兵马。

    “王先生果然好计谋!咱们只是花费了些财物,便打败了刘泽清刘良佐二人,得了他一万兵马,和众多的辎重兵器。”阿巴泰很是得意的将厚厚的账本还给笔帖式,那上面有这一番往来的损失和收益情形进出账目人马伤亡情形。

    “你说这两位刘总兵,花费了如此心思,耗费了不少的钱粮,结果只是将咱们的财货人口替咱们保管了些日子,反而把老本都赔给了咱们。你说,他们是赚了还是赔了?”

    大堂上。十几个甲喇章京也是咧嘴大笑不止。刘良佐和刘泽清刚刚收到的一千余套甲胄,眼下已经成了阿巴泰的战利品。

    “奴才计划的还是不够周全。让主子损失了不少人口财物。”王可饶是心中得意,但是口中却是连连请罪不已。

    他所说的损失了人口财物。乃是被雷大富等人连夜运走的数万人口和大量金银财货,包括那些一时难以估计价值的古玩字画书籍等物。

    当阿巴泰的前锋冲进了清河县城之际,雷大富的后队刚刚出了北门,向着德州方向逶迤而去。

    照着王可等人的意思,便是要纵兵追杀上去,将这些人口财货重新夺回便是。

    但是,这样的举动,却被阿巴泰厉声喝止。

    “有胆敢追杀商队者,杀无赦!”

    阿巴泰的心也在滴血。他并非是那么大方的人。而是他看到了商队之中高高打出的旗帜,旗号分明是隆盛行的旗号!而且在后卫护卫的队伍。分明就是一副正宗南蛮军的精神。要是这群奴才大喇喇的冲过去,搞不好要吃大亏!

    而且黄太吉当年为了结好李沛霆。曾经许诺过,不分关内外,只要见到了隆盛行的旗号,八旗兵丁都不得冒犯。若是自己今日不小心为了些许财货得罪了李沛霆那个狗贼,他在多尔衮和黄太吉二人面前告上自己一状,只怕一双双绣花小鞋就丢到了面前。

    蛮子女人穿上绣花小鞋都跑不动,他一个满洲汉子如何能够享受得了?

    “算了!就当是本贝勒花了些大价钱,从他们手中买了来这些刀枪甲杖就是了!”阿巴泰故作大度的挥了挥手,示意王可不必再多说。

    “咱们有数万人马在手,刀枪甲杖精良,明国各处州县,哪里去不得?到了那里,那里不是子女玉帛任凭取用?咱们又何必拘泥于一城一处的得失呢?!”

    十几个甲喇章京听得了阿巴泰的这番言语,不由得各自发出阵阵得意的狞笑。

    “至于说尔等降人,本贝勒也是一视同仁。若是肯归降我大清,本贝勒保你们原有兵马不动,一切规制都照我大清兵马执行。若是不愿归降,”

    其实阿巴泰的这些话都是官样文章,这些人如今已经被吓破了胆,且又身处牢笼之中,有什么胆子敢说不愿意投降?况且阿巴泰已经给出了好处,原有兵马尽数不动,一切都照着八旗的规矩来,这样的条件,为啥不干?!

    一群有奶就是娘的军棍,不待阿巴泰说完,齐声高呼:“我等愿意追随主子,为大清征讨明国!”

    当下照着八旗军制,将这些人的兵马编成牛录、甲喇,各自剃发。连本军的认旗都不曾换过,只是在各自的头盔和甲胄左肩上拴束上一道白色布带。便如同当年的**摇身一变成了和平军一样,不过是在青天白日旗上加了一个黄色三角布条如出一辙。

    编制完毕,阿巴泰命人取出劫掠所得来的财货。兵士不分骑兵、步兵、家丁,每人赏银元十块。各级军官则是五十、一百不等。领一牛录、一甲喇兵马的,则是一千块、三千块的大撒银元雨。

    一时间降兵欢声雷动。士气大振,都觉得给新主子不曾出一份力便获得如此赏赐。看来还是跟着新主子混比较有钱图。

    稍加休整之后,阿巴泰领着混合编成的新老新附军,再次往临清方向开了过来,金戈铁马的渡过运河之后,更是朝着济南猛扑过来。

    照着麾下各位新老奴才的意思,饶余贝勒所部应该北上京畿,大肆劫掠一番之后,再从蓟镇方向出关回沈阳。或是抄袭蓟辽督师的后方,为我大清再立新功。但是这番听上去颇为有理由,但是却是掺杂了不少各部将领私心杂念的说辞,被阿巴泰和王可驳回了。

    “你们是想往北跑,让那宁远伯的精锐和京营的杂碎们追着咱们的屁股追杀上来?咱们回到了辽东,那宁远伯的大军便可全部用于辽东战场!皇上给本贝勒的旨意是要在山东直隶等处拖死了李守汉,本贝勒偏偏不照着他李守汉的如意算盘打!”

    从进关时的数千人马打到现在的数万人,阿巴泰很有信心完成黄太吉交给他任务。从他内心而言,这次进关劫掠,无疑是他扩充实力的最好。也是最后一个机会。

    如同一个最残酷无情的车夫一样,他驱赶着这数万人马渡过运河、马颊河、徒骇河等河流,刀锋直直的切向此时守汉正驻节的山东省城济南。

    “打进济南府。活捉李守汉!”

    几个新投降的牛录色厉内荏的在行军队伍之中高声叫嚣,给手下人也给自己壮胆。

    “好!这个奴才不错!就这么喊!让各牛录的奴才们把这个口号传递下去,让全军皆知!本贝勒就是要再次打下济南府,请宁远伯到沈阳与皇上会猎一场!”

    消息很快被传进了济南城,也传到了此时还在往临清方向行军的廖冬至等人耳中。

    廖冬至的大军还在泰山脚下,而各处的军情急报已经雪片般飞了过来。

    “鞑子大军前锋已经到了禹城!”

    “鞑子大军本队已经到了禹城!”

    “鞑子大军前锋已经逼近齐河!”

    济南城中,一日三惊,陈天华等人不住的四处调兵遣将,将日照等处的壮丁调到济南附近。同时命人在济南城内登记壮丁,准备守城;同时密令张小虎调了几艘炮舰停泊在黄河上。随时准备接应主公撤离济南。倒是守汉自己,一副缓带轻裘的样子。今天大明湖,明天千佛山的。偶尔也有几首打油诗出来,什么趵突泉里常开锅,就是不能蒸馍馍。倒是叫城中的读书人大为讥笑了一番。

    “我们还要几天才能赶到济南城?”

    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廖冬至在地图上反复的比量着距离,试图能够找到一条适合大军快速开拔的道路,在他内心而言,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济南去。

    “大人,咱们现在人马一日顶多行走四十、五十里路,从泰安神州到济南府还有几百里路,至少要十天才可以全军到达。若是将军选拔精锐轻骑前往,也怕是起不到什么用处,反倒容易折了将军的声威!”

    山东当地官员派来的向导仔细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的劝导着廖冬至,唯恐他一个不小心便给自己找来杀身之祸。

    “就是!廖大哥,若是不顾一切的往济南猛扑,咱们三千营的儿郎定然追随大哥,唯马首是瞻。但是,兵法有云,日行三百里,必蹶上将军。大队人马行军,急不得。若是勉强赶到了济南,也是无法相助伯爷,那反倒适得其反了。”

    罗祖明和谈奇瑞两个京营将领也是好言相劝。

    “丢那马!”

    廖冬至就觉得自从滕县之战后,不小心走了王可这个祸害,便是诸事不顺。如今行走到各处,便如同聋子瞎子一般,军情敌情地理都不清楚,要找向导必须进城。

    如今鲁中各处,教匪的残渣余孽又有死灰复燃之事,大军所过州县,官员们纷纷诉苦,声称各处教徒又开始蠢蠢欲动,唯恐大军刚走,此辈又要兴风作浪。

    但是,相比较已经出现在齐河县境内的鞑子前锋游骑,廖冬至更加担心的是济南城中主公的安危。只要主公安然无恙,便是整个山东变成一片火海又如何?

    “从明日起,全军自本旅长一下,一律兼程往济南开进。有敢怠慢掉队者,军法处置!”

    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廖冬至也顾不得了情面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五百二十六章 王可献策
    在场的十几个牛录章京、巴牙喇章京一个个都如同锯了口的葫芦一般哑口无言。

    “你们往日里吹嘘自己的战功,声称如何英雄了得,各个都是巴图鲁的本事都到哪里去了?!”

    一旁一身八卦道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王可,虽然没有享受到这个待遇,但是,作为一个刚刚投到阿巴泰门下的奴才,又以熟悉山东地面情况的地头龙自居,阿巴泰的这番暴怒,无异于是劈头盖脸的打得他鼻青脸肿。

    他看似悠闲恬淡的望着大堂外的天空,天空之中彤云密布,密布的云团仿佛要压在人们的头顶上一般。一阵阵的北风凛冽过一阵,空气之中隐约有些潮湿的味道。

    “似乎这天气要下雪了。”王可有些神游天外,若是还在滦州之时,少不得这样的天气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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