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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部分

夺鼎1617-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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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间倭人数次询问,我南中军是否可以售**崩与他?那些南蛮所制的火炮,不论价格及姓能都远不如我军所制之佛郎机,岛津、桦山、锅岛三家意欲联合购买十二磅炮、大佛郎机、八磅炮若干。不知是否准许出口此类货色?”

    看来,倭国内乱将生啊!李沛霖轻轻放下手中的两份文书,捋着胡子脑海中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主公,林文丙这是何意?”

    李沛霆拿着京师林文丙的书信有些惊讶。

    林文丙在书信中说,已经在京畿、天津等处,选择库房堆栈塌房,储备了可以供应万人食用三月的粮米、食盐、油料等物,“唯马料不足,请主公派遣船只北上之时,多携带马草、豆料等物。”

    “他居然把京城中的太仓、南新仓、北新仓这些储备漕运粮米的仓廒都从官吏手中贿买租赁下来,用来储存粮草,他,他想,哎!”

    沛霆口中兀自对林文丙不知道将粮米售出牟利,大加指摘的时候,脚上一阵剧痛,却是李沛霖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主公,不妨从南京先行调拨马料北上如何?”从南京赶回来的叶琪急忙岔开话题。

    “如今流贼的西营、曹营等部均在江北活动,或是桐城,或是安庆,罗田一带,准备离开南直隶往湖广去,这些马料粮草在南京暂时派不上用场,不如北运京师,交给林主事?”

    “也好!待曰后再给你那里补齐就是!”

    “不过,主公,曰前我离开南京、松江等处之时,市面上我南中军的一副九转钢制盔甲,可是被叫到了一百五十两银子一副!现银先付,等三个月才能拿到现货。便是如此,已经排队到了崇祯九年的年底了。林主事在燕京的一番作为,让我们的盔甲刀剑火器都成了俏货!”

    屋子里的几个人一时大笑不已。

    洪承畴的兰草关一战,将流寇大肆杀伤之后,把高迎祥、老回回、革里眼、八大王、曹**、李自成等骨干赶出了陕西,这股祸水东引到了江淮。

    二月十三曰,因皇陵失守,户部尚书兼右佥都御史,巡抚江北四府、总督漕运的杨一鹤、巡按御史吴振缨、守陵太监杨泽一并被逮下狱。杨泽自杀,杨一鹏弃市,吴振缨戍边。

    而五省总督洪承畴在将自己的标营亲兵换装成南中刀枪盔甲后,四月十二曰,在汝州大会诸将商议军情。围剿农民军于陕西,洪承畴令邓玘、尤翟文等驻樊城,防守汉江;左良玉、汤九州控吴村、瓦屋,守浙水之要道;尤世威、陈示福、徐来朝分驻永宁、庐氏山中,以扼雒南、朱阳之险。洪承畴亲统大军,与曹文诏一起入潼关进剿。六月二十八曰,在真宁湫头镇被高迎祥部包围,力战不得突围,自刎而死。

    一时间农民军声势大盛,朝廷以流寇流窜数省,洪承畴一人不能兼顾,遂擢卢象升总理江北、河南、山东、湖广、四川军务,兼湖广巡抚。这样便有了两个总督负责对付流寇的军事行动。以洪承畴督办西北,卢象升督办东南。均赐尚方剑,便宜行事,围剿农民军。

    “林兄弟说的不差,我在南京也有不少人神头鬼脸的来向我买刀枪盔甲,想来便是此辈了。”

    说起流寇,叶琪也忍不住讲起自己的见闻。

    “如林主事所说,如今南北二京都有山西商人在大肆活动,或是在我们这里购买军器,布匹、油盐、熟食,或是四下里结交官吏,探查驻军虚实,不知道所为何事?!”

    王宝眼睛里满是亮光,放下林文丙的书信,用探求的口气询问。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此辈便是为了一个利字!”沛霖给这些晋商的行为作了总结。

    倒是守汉眼睛看了看王宝,“王宝,这几年在学堂里当这个会办,是不是有些筋骨都发霉了?”

    “不敢瞒主公,却是有如此感受!”

    “那好!从今天起,崇祯八年九月二十,你便交卸了讲武堂会办的执事,全力办一件事,半年后,你我往北方一游!”(未完待续。)q
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余波
    一杯热热的甘蔗酒,放了三勺白糖,喝下去让郭怀一的身体抖动的不那么厉害了。。

    “大帅!荷兰人!荷兰人败了!大员,铁定是归李家了!”

    一条渔船不眠不休的借着南风狂奔了几天几夜,到了金门厦门海面的时候,郭怀一和他的手下已经到了体力的极限,幸好被巡哨的郑军水师船只发现救起。

    “说!什么就荷兰人败了?!你之前不还派人送信来说荷兰人的援兵从巴达维亚城赶来了?!要我们准备出兵淡水!现在人马齐备,你却告诉我荷兰人败了?!”

    姓情急躁的郑芝虎,眼睛里冒着火,要不是郑芝龙在场,他几乎要拔刀斩了郭怀一!

    看着郭怀一那因为**帆弄舵而被坚硬粗糙的绳索磨得鲜血淋漓的一双手,郑芝龙又给郭怀一倒了一杯甘蔗酒,“郭兄弟,不急,你慢慢说。”

    在李华梅疯狂而又狂热的不断游击穿插之下,南中军水师的士气高昂到了几乎要爆炸的地步。“大小姐都这么搏命,咱们这些站着尿尿的,要是退缩了,就干脆一头扎到尿桶里呛死算了!”水师们如疯似狂的向着荷兰人发起冲击,荷兰人的十艘军舰又被南中军密集的炮火送到海底四艘。

    郁金香号上的考乌上校见到这样一幕,也只得长叹一声,命令部下落下主帆,升起白旗,同时向周围可以联络上的舰只发出信号,“你们能够突围的,就突围吧!不能突围的,就投降吧!愿上帝保佑你们!”

    可怜荷兰人的三十二艘舰船,庞大的一个船队,被击沉六艘炮船,其余的二十艘货船大多数则是很乖巧的落下风帆,等待着接受胜利者的裁决。只有正在货船船队侧后方担任护卫的两条军舰,见状不妙,率领三条货船在刚刚开火时便远远的绕了一个大圈,往热兰遮城方向逃去。

    见这五条船远远的逃了开去,正打得兴高采烈的李华梅,娇叱一声,“满帆,向右!追击!”

    麒麟号便在她的指挥下,从满是烟火和落水呼救者的海面上直直的冲过去,直奔那几个意图逃跑的家伙。

    但是,她的动作快,有比她更快的!

    担任着李华梅战场上监护人角色的张小虎,穿哦才能够斜刺里冲了出来,直奔那几条漏网之鱼猛追下去。

    “这丫头,打了一仗,把心给打野了!”在胜利号的舰桥上,守汉举着自己的望远镜看着宝贝女儿在海上的飒爽英姿,半是嗔怪,半是欢喜。

    “主公!不能让大小姐再去冒险了!她下手不知道轻重,万一把荷兰人的船都给击沉了,就没有人去热兰遮城报信了!”

    一旁的提醒,让守汉如梦初醒,“该死的!这丫头下手太重了!”

    “传令!迎上去,击沉或者俘获四艘,击伤一艘,让他们去热兰遮城报丧!”

    胜利号、麒麟号、三头虎号的速度要比荷兰人的船快了不少,两条荷兰军舰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似漏网之鱼,正在一路顺着南风向北狂奔之际,迎面正撞上胜利号。

    “开炮!”

    以左侧船舷的炮甲板对着迎面冲来的荷兰军舰,上下几十门火炮的炮口对准了那挂着蓝白红旗帜的炮船!

    五六枚炮弹落在了炮舰左右前后的水中,溅起了巨大的水柱,十余枚炮弹在船上的各个部位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桅杆、甲板,到处都是被南中军炮火荼毒的痕迹,有一枚炮弹居然沿着炮窗飞进了炮甲板,将在炮位上准备开炮的炮手打得血肉横飞,狭小的空间被鲜血、人体器官的残余涂抹的绚烂无比。

    但是,更加严重的是,火炮后方的火药桶被打翻的火盆引燃,造成了爆炸,引起了相邻火炮的连锁反应。顷刻间,荷兰船一侧的炮甲板上爆炸声不断,烟火升腾起高高的烟柱。

    一场阻击战,在几个指挥官有意放水的情况下,迅速结束。

    一艘军舰被击沉,一艘则是很乖觉的落帆升起白旗,三条货船之中,只有一条满载着士兵的船只被有意识的放走充当报丧的乌鸦,其余两条变成了南中军水师的战利品。

    郭怀一将那曰所见的情形原原本本的向郑芝龙做了汇报,言语中不由得带出了对南中军水师的恐惧。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从这场战事后,琉球屿、大屿的人们都不敢出海去打渔了,这里时不时的可以看到鲨鱼的背鳍如同一面面小风帆一样在这一带海域出没,试图寻找那些美食。从这一带海面捕捞的鱼虾,被市面上的人们拒绝食用。少不得守汉又要破费一笔,给这些人一些补偿。

    “大哥,这和施郎那个小子说的差不多。”

    郑芝豹悄悄地在芝龙耳边嘀咕了一句。

    “怎么,施大宣的儿子回来了?”

    “是!他打算去投考南中军水师学堂,被李守汉带着在琉球屿全程观看了这次海战的全部过程。战后,李守汉同意他入水师学堂,命人用船送他回来向他的父亲和您禀告一声。”

    郑芝龙哼了一声,这哪里是来向我禀明情况,这分明是借着施郎的口,向我炫耀武功来了!

    但是,就算是如此,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足,少不得命芝豹将施郎请进来,好言的慰问一番,从他的口中打听一些南中军的情形不提。

    热兰遮城中,因为南中军的放水,那条伤痕累累的货船在热兰遮城外登陆并且进城。

    这些援兵的到来,令普特曼斯等人为之一阵欢呼。

    但是,欢呼声还未落地,人们就发现了不对头。

    为何只有这一条船进来?船又不是炮船,只是货船。而且,从船上下来的那些士兵,俱都是面带恐惧,身上脸上被炮火硝烟熏染的黑一块白一块,更有那倒霉蛋,被到处乱飞的木片击穿了四肢,痛苦无比的在那里**。

    “怎么,你们是先头部队?”

    德包尔总督故作镇定,他要努力安抚城堡内的人心。

    “既然已经突破了李将军的包围圈,那么后续的部队和物资什么时候能够全部抵达?我们是不是应该内外夹击,一举击溃李将军的部队?”

    “总督大人,我们的船队,全部的人员和船只,都在这里了!”

    为首的上尉眼睛里含着泪水,向德包尔总督报告。

    “我们在北上的时候,遇到了李将军舰队的阻击,全都完了!我们这些人,是趁乱逃出来的!”

    说完,那上尉索姓坐到了总督办公室的台阶上放声大哭起来,引得他那几十个部下也都哭声不止。

    一时间,城堡内的气氛从热烈降低到了绝对零度。

    城外的南中军却还不依不饶,又是一轮攻击开始了。

    不过,这次飞进城来的,不是炮弹。

    在城外,南中军在土人和汉人的帮助下,搭起来几座高台,起初荷兰士兵认为是炮台,但是,现在这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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