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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错恋下的豪门虐战:同床枕梦-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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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的回答,依然是摇头。

    “我找到他了!”这时赵延庭迈进来。

    他通过各种渠道,终于得到可靠的消息。

    “季熹炜在xx山!一个小时前,他在江东辰墓前除了一些杂草,现在,他在白映蝶的墓前了!”

    整个公司的人都找他找翻了,他去江东辰和白映蝶的墓前做什么?微微觉得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

    “对了,今天几号?”

    “22号。”赵延庭回复。

    22号!每一年这个月的22日,江熹炜都会消失一整天!她记得,好像有次他提过,这一天,是他人生里最重要的两个亲人的忌日。

    难道——微微心一惊。

    以前没有察觉,现在细想下,觉得太过巧合。

    “是不是很想不通?我也是。”赵延庭坐在她面前,“前段时间,我们这组的组员做白映蝶专辑收集旧报导的时候,发现了一张旧报纸。我给你看看!”

    赵延庭将一张报纸推到她面前,“20年前,曾有个记者揭露,怀疑白映蝶可能有对孪生的私生子女。”

    微微和小姑姑都一震。

    微微拉过报纸,照片上,有一张陈年照片,是一对穿着制服,年龄7…8岁、容貌精致的小男孩小女孩。女孩档在男孩面前,而小男孩面对这镜头,则一脸的无绪。

    “当时,白映蝶对外身称,那对双胞胎是白映蝶管家的子女,但是,当时的记者们曾质疑这个说法,毕竟,一对佣人家的小孩子可能会被送到贵族学校就读吗?”

    “我记得白映蝶的管家姓莫,是她以前的邻居,白映蝶穷困潦倒的时候,对方常常会分一羹粥给她。所以,白映蝶对她相当好,拿她当亲姐姐看待、回报,她对记者说过,姐姐的子女就是她的子女。”小姑姑沉声回答。

    微微觉得知恩图报也没什么好奇怪。可是——她一直瞪着照片上的小男孩。

    他、他……那清俊的轮廓,分明就是江熹炜。这才是令她震惊的地方!

    赵延庭却听完,笑了,“你们不觉得,儿子的样貌都比较随母吗?”

    赵延庭将一叠白映蝶的照片,放在她面前,其中还有几张是公司晚会上,江
熹炜的照片。

    微微征望着。

    这一清晰对比上,她们都发现了,以往一直忽略的事情,江熹炜的眼晴和鼻子都极像绝色大美人白映蝶。

    小姑姑抢过照片,双手一直发颤。

    “当年就有个记者发现这个‘巧合’!”弃子的罪名可是很大的。

    “很奇怪,你说要真是白映蝶的子女的话。龙风胎中的姐姐,美则美,但是没有一点白映蝶的影子!”赵延庭也想不通。

    整个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江熹炜和莫瑶是孪生姐弟。

    微微整个人绷然。

    “反正吧,当时这事轰动了好一会儿,忠实的影迷们还是愿意相信白映蝶,训斥记者简直是捕风捉影,再加上你爸爸震怒下用非常手段狠很治理了那个胡说八道的记者,于是,这段新闻被压了下来。”

    “但是;你们真的都不觉得奇怪,都没有怀疑吗?”赵延庭微笑着继续问。

    纪玉婷记得这件事情。

    当时这个绯闻,轰动一时,而大哥又急又怒,坚决相信白映蝶,而作为公司领导人的江东辰,反而镇定很多。

    其实,哪个成功的明星不自私?就算这事是真的,纪玉婷也没什么觉得好奇怪的。现在细细一想,大哥让那个乱说话的记者从此没了饭碗,更多的因素,是因为对方破坏了他心目中的女神形象吧。

    眼下这么多证据下,还真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们的季总裁就是白映蝶之子!

    毕竟,季总裁在断然拒绝做白映蝶专辑这件事情上,态度太反常。

    “只是,白映蝶和谁生的孩子,那就不得而知了。”赵延庭耸耸肩膀。

    纪玉婷膛目。难道——

    她一直都想错了方向,江东辰指的儿子是季总裁,而不是江品丰?纪玉停抚胸,呼吸变得困难,一时之间更不知道该不该讲出来。

    微微神情也很凝重。

    “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们继续把白映蝶炒热起来的话,过不了多久,这个旧报导很快会再见天日,到时候,就算我们不去挖这个秘密,各大媒体也会疯狂开挖!”

    所以,这就是江熹炜不想面对的状况?微微靠向椅背,脑袋一片浑浊。
 
第四十四章   迈向不归路
  天空,下着蒙蒙细雨,将暗沉的天色压得更加灰蒙蒙的,微微撑着伞,上了山。

  五个多月前,也是这样的天色,雨打在身上,那不堪承载阴冷,如被撕裂般绝望、悲恸下的心碎,至今依然还刻在心头。

  但是,再次忆起时,已经可以坦然面对。

  前几天,她主动联系佳佳。

  “微微,我还以为你被那个烂人伤得连我都不要了!”

  “微微,我还以为你再也爬不起来了!”

  佳佳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激动到哇哇大哭。

  曾经有一度,她也以为自己会爬不起来、熬不过去。

  “你知道季熹炜有多过分吗?我打电话过去骂他,但是,他反而说,我的事,你的事,过去的种种都和他没有关系了!他说,他就是在报复你,报复你当年怂恿我玩他。。。。。。”

  “佳佳,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不要再提了,好吗?”她微笑着轻轻打断佳佳的激动。

  事实上,连她也意外,自己能那么平静。

  “真的,都过去了?”佳佳迟疑着问。

  “是啊!我告诉你哦,我交新男朋友了,你也见过他的——”她和佳佳聊着季行扬。

  “啊,是他呀,我有印象!对你真的是特好!”佳佳替她加油,“微微,干得好!我早就说过爱情得伤,一定得爱情来治疗!”
  
  所以,她的决定是对的吧!一定是对的!
  
  胸口撕裂的阵痛期已经慢慢趋向缓和。她渐渐开始期待,期待着自己与季行扬的爱情,能有真正到来的那一天。
  
  。。。。。。
  
  她远远凝望着不远处,在白映蝶的坟前,低头烧着纸钱的那道清俊身影。
  
  一会儿。一地的灰烬,他依然垂眸静立着。
  
  雨,越下越大。
  
  他依然立在原地,深凝着墓碑上白映碟那张香消玉损的绝色容颜,他的眼神深郁,薄唇深抿、侧容疏冷。
  
  这样淋雨,他究竟想干什么?微微心房一紧。
  
  终于,她路上前,用伞,撑住他。
  
  他没有回头,好像,并不意外的样子。也是,她没有任何回避,站在他的后头足足起码有半个小时,有点警觉心的人早该都发现了,更何况是他。
  
  “我……很抱歉……”她先出声道歉。
  
  她只是以为这是个功成名就兼赚钱的好机会,没想伤害谁。
  
  江熹炜唇角淡淡一拉,“如果你来,是想说服我,能让今天晚上的节目顺利播出的话。倒是我该说很抱歉,请还死人一个安息吧!”
  
  微微没有被讽刺伤到,她垂眸,“你是不是有些事情该告诉我?”现在越想越可悲,曾经她和他的那几年算什么?就算没有真心,连真话也没有!这样重要的事情,他竟然没有告诉她。
  
  他转身,面对面凝向她,心一突,“你想知道什么?”
  
  “你和白映碟的关系。”她希望,由他亲口告诉她。
  
  一路上,她忆了很多很多。
  
  最开始的深陷,是6年前的今天,曾经,因为把她当成莫瑶,他亲口告诉她,今天是他父母的忌日!
  
  刚才,站在他的身后,她又想了很多很多。
  
  在澳洲的最后一夜,他告诉过她,他姓“江”。后来发生的事情,她根本没有时间细思,这个性又有什么意义。如今——
  
  或者,他是江东辰的儿子?
  
  “我们曾经很……亲密……”她轻轻说,“我总是以为自己懂你,后来才知道,我根本就不了解你,和我认识了8年,生活了6年的你,只是一个假相。”他不讲的,她以为是伤心事,到头来才发现,原来是秘密。
  
  因为不被信任,所以,不能告诉她的秘密。
  
  他深睇着她。
  
  他不能说,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守住这个秘密!
  
  “现在,只要你肯说,我愿意撤掉这档节目。”
  
  其实,来找他之前,她已经打电话到电视台,确定了撤下今晚黄金档的纪念专辑。
  
  江熹炜静静凝视了一会儿,才淡淡吐出,“白映蝶,我小时候和她住在一起,她住主人房,我住佣人房。你说我们能是什么关系?”
  
  她住主人房,我住佣人房。
  
  如果他们真是母子的话……微微的心重重一拉。
  
  “她是主子,我是下人的孩子,我叫她白阿姨,这就是我和她的关系,仅此而已。”其他没有了。
  
  无论是记者,还是她,他给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微微猛然抬眸,“江熹炜,你不必如此防我!并不是所有人问你这些话都是有目的地!”
  
  他身子略略一紧。
  
  微微深呼吸一口气,潮讽,“就算无法相爱,但是,至少,你对我演了八年的戏,这戏里,真的没有一点感情?没有爱情,至少也有一点旧识之情吧!为了那一点点的旧识,你就不能学着对一个老朋友真诚一点吗?”
  
  那些遥远的、又很熟悉的,她用尽生命中所有的执着去爱恋却被欺骗的情感,一瞬间,让所有的痛觉,尽数回笼,占满她所有的知觉。
  
  此刻的她,纯粹只是对待一个旧识的立场来关心他!而他呢?真的以为她是来探问消息,好可以做下一期的节目?她没有这么功利!
  
  心,更紧了!原来,他的演技真的那么好,好到眼前的女人可以撇弃自己的直觉,以为自己真的没在他心里占有一席之位。
  
  江熹炜沉默了。
  
  邢岁见说得对,他太善于用脑,但不善于用心。
  
  他把心藏得太好,藏到旁人根本无法发觉。
  
  沉默着,他退出一步,让自己淋着雨。
  
  即使,那么清醒,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用心”,他一向就是对人无时无刻不提防,如此而活着。
  
  他没有心的。
  
  即使,深爱着她。
  
  那天和邢岁见聊过后,他也思考了很多,可是,依然迷茫。如果江熹炜不靠算计活着,他该怎么活下去?他不懂,真的不懂。
  
  无情本就是他的天性,阴狠早就是他的本质,栖牲他们成就自己本就是他的处事风格,让他怎么去改?就算,人生要重活一回,他也没有信心,江熹炜会不再是江熹炜。
  
  闭了闭眼,爱人的心,即使绷裂了,会疼,但是,从来不会怜,对自己,对她,亦然,冷酷无情。
  
  雨,分隔了他和她。
  
  彼此,那么近,距离却又那么模糊与不清。
  
  这就是他和她的距离,最终,被他推开的距离。
  
  于是,微微不再打算试图挣扎,“江熹炜,人生最难单方面坚持下来的只有两样东西,那就是爱与恨。”而她,无论对他,爱也好,恨也罢,全部都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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