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未见君子,我心伤悲 >

第67部分

未见君子,我心伤悲-第67部分

小说: 未见君子,我心伤悲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采薇挣扎了一会儿,没挣开也就随他去了。她满不在乎地说:“一件事做久了就想换件事做。”
   “不是要躲开我。”
   夏采薇嘴角一撇,讽刺道:“你有那么大面子吗?”
   “你还敢说!”那人怒道,收紧了手臂,后又放缓语气:“我陪了你那么久你不但不感激,最后还给我吃苦头。”
   夏采薇不耐烦道:“宋凯文,我让你陪我了吗,烦死了,赶都赶不走,逃都逃不掉。”
   “嫌我烦,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很高兴吗。还有,那天算怎么回事,那个吻算什么。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回方琢之身边不是为了躲开我?”
   夏采薇眼中满是不屑:“我本来也不想那样对你的,但是你这人,不那样我走得掉吗。你又不是处男,也没立什么贞节牌坊,一个吻很在乎吗。”
   宋凯文贴近她,额头顶着她的,轻柔地低语:“我什么都听你的,居然忍得住那么久不碰你,看看你对我多狠。”他眯起眼吸一口气:“我到现在都记得你的味道,还有你嘴唇的芳香,抱着你的时候好像真的可以忘掉一切烦恼。”他吻上去,温柔地在上面辗转着,见她一点也不回应,停下来:“你怎么一动不动,那天不是亲得很激烈吗。”
   夏采薇看着他,嫌恶地擦擦嘴:“我又不喜欢你,为什么要亲你。”
   宋凯文一言不发,阴沉沉地看着她:“你不喜欢我?那天你是怎么说的?现在你敢说不喜欢我!”他继续吻着她,好一会儿他叹息:“我还是喜欢你亲我,我一直都忘不了那种感觉,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夏采薇眼中满是嘲弄,她笑道:“宋凯文,你还不走吗?”
   “什么?”他一愣。
   “听说很多人想捉你呀。”
   “没有证据,捉住我也没用。”
   “你知道,”她神秘地小声说:“这里很多时候是不讲证据的,人民公敌人人得而诛之。你没听说过香港的那个吗?再说,方琢之要捉你还怕没证据。”
   “你不想捉我吗?”
   夏采薇笑道:“我虽然不喜欢你这个人,好歹你也帮过我,这次就先放过你。如果下次方琢之要我帮忙,我是不会拒绝的。所以你还是不要来找我。”
   宋凯文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忽然道:“你不是喜欢我的吗,那天你看我的眼神……”
   夏采薇别过头:“我不喜欢你。”她顿了顿说:“我喜欢的是干净的人。”
   宋凯文死死盯着她,冷笑道:“哼,干净的人?你以为方琢之有多干净?他的手上难道没有血吗?而且,他……”
   夏采薇打断他:“你这种人还不配评价谁是好人。”
   宋凯文眼中升起怒火,恶狠狠地瞪着她,她也满不在乎地回看他。终于,他目光柔和了些:“我是真的喜欢你,不然干嘛费那么大劲,冒着风险来找你。”
   “那又怎样,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吗。”夏采薇顿一顿,笑道:“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宋凯文低吼一声,猛然用力吻住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东西为她挂上:“我送给你的东西你敢不要!”他看看她,叹息:“那段时间我很高兴……你等着,我还会来的。”随即放开她走出去。
   不一会儿,方琢之就带着人赶到,他紧紧地搂着夏采薇叹息:“小薇。”夏采薇轻轻挣脱:“这么多人呢。回家吧。”
   在车上,方琢之忙不及地问:“有没有事?”
   “没有。”
   方琢之沉默一会儿,吞吞吐吐道:“他没怎么样你吧。”
   夏采薇凑过去,挽着他的手臂笑道:“他敢怎么样,我是你的人呀。”
   方琢之听她这么说很受用,拍拍她的手,又叹气道:“这个人还没有什么不敢的。他们也想捉他,只是他太狡猾。”
   “要我帮忙吗?”
   “不用,”方琢之斩钉截铁地说:“你的安全更重要。”
   夏采薇想起一事,好奇地问:“方琢之,你把追踪器放在什么地方的?”
   方琢之不自然地笑笑:“你怎么知道有追踪器。”
   “我不知道,不过以我对你的了解我知道你一定会放的。”
   “小薇,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你是为我好,那个人的确比较麻烦。什么地方?”她追问。
   方琢之笑道:“放了好几个,手机里,包里,鞋子里……”他捏起她脖子上的东西:“这是什么?”
   “哦,没什么,以前在西藏买的。”
   “我怎么没见过?”
   “我没拿出来过。”
   风平浪静的过了几个月就到了夏采薇开学的日子,虽然夏采薇不许方琢之帮忙,他还是为她找好了导师,上学的日子乏善可陈。没多久整个学院都认识了这个不住宿舍有车接送的美女,起初有些人对她很不屑,不久她的水平和才气让他们不得不佩服。
   夏采薇读书的日子并不那么顺当,因为很快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她虽然高兴,还是找茬对方琢之大发了一通脾气。方琢之自然是欣喜若狂,他劝她先休学一段时间,夏采薇不同意:“哪有人这样的。”后来她还是不得不休学了一个学期,因为怀孕后期身子已经很沉重。
   最初几个月,她反应厉害,胃口不好,自然心情也不好。夏采薇从不对别人发脾气,方琢之只好承受着她所有的火气。方琢之看见夏采薇那么辛苦的样子很是心疼,低声下气之余暗暗发誓再也不生了。其实方琢之自己也不是好脾气的人,夏采薇无理取闹的次数多了,他几乎要忍不住发作,最后还是慢慢哄着她。他知道一旦他真的发作,后果将无法收拾。
   好在这段时间很快过去,夏采薇恢复了正常,方琢之也松了口气。一次检查后医生告诉他们是双胞胎,方琢之惊讶之后又满是惊喜,他向秦逸炫耀:“你看我多厉害,一次就两个。”
   秦逸好笑地看着他,点头道:“是不错,不过做妈妈的要辛苦许多。”然后满意地看到方琢之的脸色黯淡下去,写满了担心。那段时间方琢之老是做梦夏采薇难产,晚上总是被噩梦惊醒。直到医生告诉他生双胞胎并不比生一个难,他才稍稍放心。他又想到夏采薇曾经流产过,不知道对这次有没有影响,偷偷地问医生,医生说一次应该不会造成习惯性流产。方琢之并未放下心来,总是怕夏采薇出现什么此类征兆。
   不久他们得知了婴儿的性别,一个男孩一个女孩。这次,夏采薇很高兴,对方琢之道:“桌子,我们想要一儿一女这下全齐了。你不是还想再要个女儿吗,我们下次再生个女儿吧。”
   方琢之心知是她与周远的记忆,不敢挑明,干笑两声后赶紧道:“不生了,太辛苦。”
   两个婴儿房很快装修好。这次方琢之再也没有时间设计,夏采薇已经占据了他所有的精力。好在宋凯文不知什么原因再也没出现,不然更是头痛。
   临近分娩,婴儿的所有物品都已准备好,只是名字还没有取好。方琢之与夏采薇商量:“小薇,你看的书多,你说取什么名字好。”
   夏采薇躺在摇椅上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听见他问,随口道:“问爷爷好了。”
   “他现在身体不好,精力大不如从前。”
   “那……一个叫暮远,一个叫青冥吧。”
   “什么!”方琢之惊得声音都变了:“为什么叫这个。”
   夏采薇没有抬头:“我最近在看林语堂的《苏东坡传》,就把东坡词翻出来看。你知道,我最喜欢他的词了。里面有一阙《水调歌头》昵昵儿女语,很是铿锵。那句‘回首暮云远,飞絮搅青冥’意境很好,我很喜欢。苏东坡这个人最好玩,词写得好,大气,这么看来人品也应是如此。可是他对女人的态度我可不喜欢,旧人刚死没多久就娶了新人,还偶尔写几个字思念一下旧人,完全是为思念而思念。”
   方琢之听到“旧人”“新人”什么的脸色都变了,他定了定神问:“没有别的意思吗?”
   夏采薇诧异地抬头看着他:“什么意思?方琢之,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刚才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方琢之强笑道:“没什么问题,你别多想。”
   夏采薇不满地嘀咕:“谁多想了,分明是你自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方琢之赶紧否认:“没有。”他走到她身旁半蹲着,亲吻她脸颊:“怎么可能呢。小薇,我好想你,这么久了。”
   夏采薇妩媚地白他一眼:“就你事儿多。嗳,你说好不好。”
   “好。”方琢之声音干涩。
   他们的孩子比预产期提前了将近一个月来到世上。待产时,方琢之见夏采薇强忍着宫缩的阵痛十分心疼:“小薇,别忍着,痛就叫出来。别咬嘴唇,咬我好了。”
   一会儿帮她擦擦汗又说:“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一会儿拉着医生问:“不是说无痛分娩吗,为什么会痛。”
   医生尴尬地说:“开始是不能上麻药的。”
   “为什么不能,赶紧上。”
   “这个。现在用麻药不利于生产。”
   方琢之还待再说,夏采薇不耐烦道:“就你最啰嗦。”
   分娩时夏采薇不让方琢之进去:“我怕你晕倒,让叶蓁陪我好了。”
   方琢之在产房外不停地走来走去,没有片刻安宁。秦逸忍不住道:“琢之,你把我都转晕了。”方琢之瞪他一眼,没搭腔。夏采薇母子三人被推出来后,他赶紧扑上前:“小薇,怎么样?”
   她对他温柔地笑笑:“桌子,你是爸爸了。”
   “是。”方琢之眼眶红了。
   “看过孩子了吗?”
   方琢之摇头。
   “快去看吧。”夏采薇太过疲倦,很快进入梦乡。
   方琢之根本不敢去抱那两个粉团,他只是隔着小床看着他们,轻轻用食指碰触他们梨子般大的小脸,忍不住对秦逸抱怨:“这么丑,既不像我又不像小薇。”
   秦逸笑道:“刚生下来都这样,慢慢就像了。取好名字没有?”
   方琢之点头:“男孩叫暮远,女孩叫青冥。”
   “这……”秦逸皱眉:“谁取的。”
   方琢之苦笑:“小薇。”
   “她没有……”
   “没,应该没想起来,只是她潜意识里……”方琢之叹气:“她还是忘不了他。”
   秦逸笑道:“你别太多心。他已经不在了。再说,有了这两个孩子,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你。”
   “是啊。”方琢之低头看着他的两个孩子,这是我和她的血脉。
 
   宋凯文的番外一
 
   我从小习武,接受中国武术和搏击的训练,最开始玩的是冷兵器,十岁的时候开始摸枪。老爹说做我们这一行随时有危险,虽然底下垫背的不少,但是危险的时候要依靠自己的本能才行。十四岁的时候我就跟在老爹身边处理事情,也是从那时候起我开了荤。老爹给我算过命批过字,说我有桃花劫。我呲笑,女人于我只不过是玩物,对男人也没什么兴趣,玩了几个就抛在一边。老爹总是怕我中了对手的美人计,经常拿不同女人来训练我,他本事倒不小,不知道从哪里找来这些女人。不过在他的唠叨下,我倒是练就了一个本事,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意乱情迷,哪怕是最兴奋的时候,只要我不想放松就能做到不放松。
   别以为我是个只会武的莽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