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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武林外史之随花向南-第38部分

小说: 武林外史之随花向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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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迦南瘪瘪嘴道:“公子,你真无聊。”

    “不,你错了。”王怜花笑道,“很多事情自己点出来的,比别人主动告诉你的,要让人印象深刻的多了。”

    “果然很无聊。”迦南道,“那你想告诉我什么。”

    王怜花挑眉道:“你好像胆子大了不少?”

    迦南点点头:“你不再是我的主子了。”

    “这样就更好玩了。”

    “扯远了。”

    “不远不远,刚刚好,难道你没发现……我看过你,摸过你,抱过你,亲过你,还一起睡过,这下连肚兜都帮你换了……”

    迦南仔细回想了一下,他是抱过,亲过,也曾在一个房间睡过,这身衣服换了,确实看也看完了……之前还未觉有什么异样,他有时就更小孩子,一样,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但让他沾沾小便宜,高兴了,就不会得寸进尺,但此时,联系起来看,怎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呢?而且……他好像真的得寸进尺了。

    迦南终于也严肃起来:“所以呢?”

    “所以,你觉得还会有别的男人要你吗?你可以不告诉他,但……好姑娘,这对那些对你怀着一片期望美好的来见你的年轻少年多么的不尊重。”

    迦南摇摇头:“没懂。”

    王怜花咬牙道:“你已经打上了我的标签,没有资格相亲了。”

    迦南恍然大悟:“可我为什么一定要男人要?”

    王怜花道:“女人最后当然都是要嫁人的。”

    迦南又道:“可不嫁人也能活。”

    王怜花似乎从中听出了两分意味:“你……不想嫁人。”

    迦南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去相亲?”

    “因为清风开心,我恰好很闲。”

    王怜花突然想到了迦南在客栈里说的那句话:“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想?”

    迦南坐在床上,弯了弯腰,双手抵在膝盖上,撑着自己的下巴,谁知,“呀”的一声惊呼,她一个踉跄,差点就栽了下去。稳住身形,言语中终于带了怒气:“公子你究竟在我头上插了多少东西!”

    “这哪里算多?你可知有多少女人每天都穿着跟你现在一样,甚至更加厚重的服饰在偌大的庭院里来来去去?”王怜花递给迦南一面镜子。

    迦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几乎都认不出来了,她头上虽重,但实际上并没有插太多的金银饰品,只是每一支都分量十足。人说,美丽漂亮的饰品,一样足矣,否则只会显得累赘和品位低下,但王怜花为她装扮的好东西何止一样两样?但每一个地方都点缀得恰到好处,没有彼此争艳,压盖住另一种饰品的突兀感,华丽且合适得紧。

    迦南突然就红了脸。

    王怜花心里又美了。

    迦南声细如蚊:“公子,你这些东西还要收回去吗?”

 第三十九章 戏中人

    “嘭”的一声,王怜花面无表情的捏碎了桌脚,咬牙道:“当然收回去!”他从她的头上拔下一支金头凤的钗,道,“这些东西现在可不是美丽饰品,而是扣住你的镣铐。我现在不是你的主人了,自然也不用给你零花了。”

    迦南的眼角和嘴角刹那间就掉了下去。

    “不过……”

    “不过什么?”

    王怜花看着迦南又再次亮起来的眼睛,又是气闷又是好笑,眼睛转了转,略带捉弄意味道:“我只要你……”

    “抓人,跑腿,打架,做饭,打杂……你说一个。”

    王怜花摇着头,薄唇轻抿,眼中恶作剧光芒微现:“我只要你……只要你亲我一下。”他指指自己艳红色的唇,“亲这里。”

    迦南瞳孔慢慢张开,鼓起了腮帮子,“唰唰唰”的一下就将自己头上的所有金银饰品当暗器一样向王怜花射去,“我卖力不卖身!丫的混蛋!”

    王怜花一边躲,一边叫道:“你不亲我,我亲你也行……”

    迦南气的发抖,转身就往外走,谁知还未走两步,就踩到了自己繁复衣裙的裙角,“咵”一下就摔在了地上摆成了个“大”字。王怜花只听一声脆响,刚才还冲着他叫嚣的小丫头就没了声响。

    王怜花喷笑出声,蹲下来戳戳她的后脑门:“笨丫头,你怎么老跟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一样呢?你要是运气,又怎会摔在地上。”

    可是迦南还是没有反应。脸盖在地上,看不清。

    王怜花收起了笑:“南南?”他弯□,将她扶起来——埋着头,看不清脸,但额上青青红红一块,看来是磕得严重了。立马从怀中掏出一瓶膏药,挤出些许,准备抹上她的额头。

    “呼”的一下甩过了头,转过去,抱住自己的腿。再抹,再转,再抹,再转!王怜花怒了,好心好意为她抹药……他捏住迦南的下巴,扳过来,愣了。——眼圈红通通的,水花晃荡着就是没落下来。

    王公子顿时不自在了。——他其实喜欢老爱笑的女孩子。他自己爱笑,身边的姑娘也爱笑,这世上有什么可以值得他凄凉伤心的呢?嫉妒和不服气已是他悲观感情的最高层次。他完全不知道什么叫痛苦,因为痛苦的都是其他人,他喜欢看比自己幸福的人痛苦。对手的苦让他觉得满足,但身边的人哭,只会让他觉得……厌烦。

    但此时,迦南坐在地上,下巴被他死死的掐住,通红的眼包着满满的泪,心里却奇奇怪怪的不是滋味起来。

    他放轻手里的力道,磨蹭了一下,把药膏抹上,口中不自觉的放轻了声音:“很痛吗?”

    …………其实王怜花在某方面来说也是个笨蛋。

    他想起上次熊猫儿磕着了,她是怎么说的来着?“包包散,包包散,明天给你煮个大鸡蛋!”

    迦南鼓着脸,还是没有说话。

    王怜花头疼了,眼珠子一转,瞄到远处被扔到地上的金钗银饰,揉着她额上的大包道:“包包散,包包散,明天送你一个大金蛋!”

    谁知……“啪”的一下眼泪掉了下来打在王怜花的手上。不知怎的,他就突然心虚起来。

    迦南的鼻音更浓,声音更软了,就像一只猫爪子瞬间复制成了十只猫爪子,一直不停的用猫球球在心里按捏着。又暖又甜。只是她说的话却让他一怔:“我不是有钱就什么都干的。”

    王怜花更心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逗你玩的……”

    迦南语声很轻,但却坚定有力:“我不是坏女孩。”

    她难受了,但他不开心,只酸酸涩涩的痒。他叹口气,扯扯她的脸:“你当然不是坏女孩,南儿是好姑娘,天下间最好的姑娘。”只是你不幸碰上了个坏男人,天下间最坏的男人。

    王怜花眼眸一深,用丝绢擦了擦她的泪:“乖,别哭了。”说完,眉头又皱了起来——语调的温柔让他也吓了一跳。

    眼泪滚得更凶了。糯糯道:“公子……哄在哭得女孩子,呜…只会越哭越厉害的…呜…都是你非要我说话,本来我可以不哭的,…呜,一说话就…忍不住了。”

    “……”我哪有非要你说话。

    “其实我额头真的很疼。”各种委屈。

    “……明天给你一个大金蛋。”

    继续委屈:“我能要恐龙蛋吗?”

    其实……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在某特殊意义人物面前都是蹬鼻子上脸的生物。

    “啪啦”“锵锵……”“你是谁……”突然间,各种金属敲击,打斗,各种喊痛呻吟呐喊之声从门外传过来。

    迦南猛的站起来,虽然又踉跄了一下,但总算没踩到裙角,条件反射握住自己腰间的剑——好在王怜花似乎知道她宝贝它得紧,也好像咬定了她不会对他做什么,并没有拿走。

    王怜花还来不及问她恐龙蛋的问题,就推开门出去逛了一圈。然后……回来之时,一个公主抱就将迦南搂了起来。“走!”

    她脸上眼泪还没干,但王怜花已经踹开了窗户,跃了出去。

    迦南扒在王怜花肩膀上,望着头顶上的窗户:“地上的金钗……”

    “……我乐意。”

    迦南忽然惊呼道:“我的蓝皮本子!”

    王怜花淡淡道:“我帮你装着呢……”然后转到院子里一座假山,轻轻一推,就溜进了暗道里。

    范汾阳追着回收马车的大汉而去,沈浪和熊猫儿却又再次回到了丐帮大会的现场,因为他忽然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果然……丐帮大会就像台风过境了一般,四处都躺着中毒昏迷的豪杰。甚至他们身上的财物全都被拿走了。——果然像王怜花的作风。但是……这些事却是王怜花的手下顶着沈浪和熊猫儿的脸做的!群豪对这两人无一不恨得牙痒痒。更让熊猫儿憋闷的是……王怜花的手下却再次以解救者的身份送上了解药!

    这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的本事……王怜花,不愧是王怜花!

    群豪眼中,沈浪和熊猫儿已成了罪大恶极之人,而王怜花依旧是颇有才华的少年英侠。

    只是,王怜花依旧留下了尾巴。——那送来解药的大汉的马。老马识途,说的不正是这个意思?

    中原的梨,耐寒经霜,甜而多汁。此刻,前面正是片梨树林。

    梨树旁有几间木屋,一星灯火,看来正是看守者果林的果农所居之地。而那匹识途老马正是笔直的向梨树林奔去。

    马,嘶鸣,木屋中已闪出两个人影,身手果真十分矫捷,绝不是普通果农的模样。

    熊猫儿道:“不错,就是这里。”

    沈浪道:“我们冲进去。”

    “冲进去?不再查看查看?”

    沈浪微笑道:“对付王怜花这样的人,再仔细都没用,因为他会比你更仔细。倒不如直接冲进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于是,两人便冲了进去,将外间看守之人一一制服,但几间木屋异常简陋,并没见王怜花的身影。

    沈浪皱眉道:“此间必定有密室。”他巡视一番,突然奔到了厨房——厨房有几口油锅,但惟有一口,干干净净。“就是这里!”他抓住这锅转了两圈,锅下面果真是一处地道。

    熊猫儿欣喜道:“这厮做事好生细密……”谁知他话还未说完,沈浪就跳了下去。熊猫儿只当他做事也严密非常,原来沈浪大胆起来,竟比谁都胆大。

    密室中果然布置得十分精致,加上那锦帐绣被的大床,竟宛如少女闺阁。

    可是……王怜花呢?连王怜花的影子都没瞧见。

    沈浪面如死灰:“错了……错了……我竟忽略了,他在这地方的密道说不定不止一处……”

    话音刚落,突听一连串“叽叽咯咯”的声响,自床下面断断续续的传上来。

    熊猫儿哑声道:“莫非……”

    沈浪点点头,拉着熊猫儿躲到了帐后。

    “咯“的一响,床果然翻起,两个人钻了出来。只听一人道:“你松松手,让我喘口气好不好。”熊猫儿手抖了——这正是朱七七的声音。

    另一人笑道:“抱着你这样的美人,我怎么舍得松手?”这猥亵的笑声听在熊猫儿耳里简直气炸了,这正是那色魔王怜花。

    只听王怜花道:“范汾阳真不是好东西,早不来迟不来,竟在我们要做好事的时候来了。”

    朱七七也喘气道:“哼,我当你只怕沈浪,原来你谁都怕,就连姐夫找来了也跑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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