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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女佣万万岁-第7部分

小说: 女佣万万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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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这个男人,现在连跟她讲个话都能分心,难道自己所向无敌的影后魅力在他身上,真的一点作用也发挥不了?
  柯帛仁迅速回神。“没事,你刚才问我什么?”他歉然的再问一遍。
  她埋怨的瞪着他。“我问你是不是找到了你喜欢的对象了?”
  “没有,当然没有,如果女人没有比你更优质,我是看不上眼的。”他甩开脑中郝希望那张带着嘲讽的脸说。
  “是吗?那可能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了。”曲悠扬娇笑着。这种奉承从他口中说出,更让她飘飘欲仙。
  “那也没办法,谁叫我在尝过你后,嘴就叼了。”他俯在她耳边调情。
  她瞬间红了脸蛋。
  以往当他这么对她说话的时候,就是有意与她温存的暗示,她的心头一阵兴奋汹涌,他想重温旧梦吗?倚着他的身子有些发颤了。
  柯帛仁当然老练的感受到她的反应,抚着她的细腰,挑逗的一路往上摸,手甚至在她的裸背上来回滑弄着。
  一阵呻吟差点由她口中逸出,她连忙咬唇忍着。
  “今晚,我到你那?”她靠着他的胸膛,微微的喘息着。
  这男人的魅力还是超强,要不是现在他们正在人潮众多的晚会上,她恐怕已经酥胸半露的让他为所欲为了。
  “今晚……”他蓦然想起一个人,倏地低咒一声,“该死的女人!”
  她吓了一跳,倚着他的娇躯,也赶紧站直。“怎么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将心里的怒骂,骂出口了。“对不起,我不是在说你。”
  “那这该死的女人指的是谁?”她好奇的问。
  这个女人不在他身边,却能让他想起的失控骂人?
  “没什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他立即说,转身招来服务生帮他添了一杯红酒,他一饮而尽。
  “那今晚——”她重新倚在他怀里,双眸迷蒙的诱惑。
  “很抱歉,今晚我有事。”他拒绝了。
  曲悠扬脸色一变。是他一开始暗示她的不是吗?为什么现在竟然拒绝她?“你在耍我?”
  柯帛仁蹙了眉。“很抱歉,我本来是有感觉的,但是感觉稍纵即逝——”
  “你是说我的魅力只有几秒钟,然后就烟消云散了?”真是污辱人!
  “也不是这么说,我只是突然没兴趣罢了!”
  “你!你还是一样自大、伤人,你太过分了!我诅咒你——你喜欢的女人绝对不会爱上你,她会嫁给别人,让你孤独饮恨一辈子!”气到不顾形象,她气愤的跺脚离去。
  成为大家讶异的目光焦点,柯帛仁倒是没什么感觉,不过她的那句“她会嫁给别人”对他起了作用,脸色有点阴沉。
  一辆计程车就停在信义路的暗巷内,坐在后座的乘客全身名贵的礼服,非常的正式,计程车司机奇怪的一再透过后视镜打量他。
  这个客人是从宴会中冲出来抓奸的吗?
  因为他自从上车说了地址后,就没再说过一句话,不过一双鹰眼,目光灼灼的射向对面的餐厅,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发现焦点正是坐在窗口第三桌的男女,女的长相还算甜美,男的带着细框眼镜,斯斯文文的,两人颇为登对。
  这对男女似乎谈得很愉快,女的一直笑着,快一个小时了,笑容一直没变过,再回头看看自己后座的客人,女的笑得越开心,他的表情就越阴鸷。
  这应该就是抓奸来的吧?
  只是这位客人,看了一个小时了,却迟迟没有行动,让他不禁怀疑自己的判断错误吗?
  终于,餐厅里的男女要离去了,他们叫来了服务生,突然男的脸色有点怪异,好像没带皮夹?不然就是皮夹掉了,女的这时笑嘻嘻的拿出信用卡,由她买单了。
  “哼,让女人买单算什么男人!”后座的乘客突然开口了,满脸的冷嘲。
  两人一起走了出来,男的一脸歉意,不断道歉的样子,女的则是直摇手说没关系,这一切对车子里的人来说像是在演默剧,看得柯帛仁一肚子火,想冲下车去听清楚,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他没办法会意的话?!
  最后两人各自离开了。
  “哼,约完会也不送女人回家,算什么绅士!”他又开骂了。
  “可能是他身上没钱,想送她也没办法吧?”计程车司机忍不住插口分析。
  他瞪了司机一眼。“哼!要你替那小子说话!”他不悦的说。
  司机这才摸摸鼻子,算自己多嘴了。“咦?先生,不太对耶,那个小姐好像遇到坏人了!”
  “你说什么?”他赶紧看向窗外,已经没有看到她的人影了。
  人呢?
  “我刚刚好像看见几个人拖着那个小姐,进去对面的那条暗巷耶!”司机说。
  柯帛仁大惊失色。“你怎么不早讲!快报警!”他交代完跳下车,火速地往对面的巷子冲去。
  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一到巷口,果然看到三个大男人拉着一个死命挣扎的女人,他们是要劫财还是要劫色?
  “你们想干什么?”他大喝一声。
  巷子里的几个人被这突然冒出的人吓了一大跳。
  “刻薄人!”一看到他,受惊吓的女人立即喜极而泣。
  “郝希望,你没事吧?”他赶紧问。
  “我——”
  “喂,我们不管你是谁,劝你最好少管闲事,不然老子打死你!”恶汉怒声威胁,想要将人吓走。
  柯帛仁也不是被吓大的,冷冷地开口,“我要你们放了她!”
  “你以为你是谁?想英雄救美啊?可以一个人对付我们三个?”三个人各自亮出随身携带的家伙,不屑的说。
  有刀、有扁钻、还有钢条,闪亮亮的挺吓人的。
  “可以试试。”他不为所动的说。
  郝希望感动不已,想不到他竟然这么有义气,没有丢下她不管,两行眼泪瞬间就一涌而下了。
  “你不怕死?”
  “怕,但还是要你们放人!”他森冷的回应,不怒而威的气势还真让几个恶徒有点胆寒。
  “你、你找死!”
  “放人!”他懒得跟他们啰唆,瞥见她的裙子跟丝袜破破烂烂,惨不忍睹,膝盖还渗着血,八成是拉扯时弄受伤的,他越来越生气了!
  “要放人可以,我们图的不过是钱,你给我们钱,我们就放人。”三人互看一眼,为首的开口谈判。
  “可以,要多少?”他爽快的答应。
  看见他答应得这么阿莎力,应该是只肥丰,于是狮子大开口,“二十——不,三十万!”
  “没问题,不过我没带这么多现金在身上,得去领钱才有。”他与恶徒虚与委蛇,想拖到警察来。
  “我们一个人跟你去领!”他们急着要钱,催促着说。
  “你们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我怎么知道我一走,你们会对她怎样?”
  “我们只要钱,对她没兴趣。”
  “我无法信任你们。”虽然看见她已经镇静下来,但眼里的惊恐让他知道她还是很害怕,他得赶快救回她。
  “你想要我们?还是你根本没钱?!”
  “我从不食言,你们放人,我给钱!”
  “放屁,放了人你还会给钱才怪!”他们终于耐性全失,“可恶,敢耍老子们,兄弟,上,让这家伙吃点苦头!”三人丢下肉票,亮出家伙一拥而上。
  柯帛仁随手抓起角落的纸箱阻挡,得到自由的郝希望,赶紧跑到他身边帮忙搬箱子砸人,两人合作无间,果然让三个恶徒一时间无法近身。
  两人有了革命情感,相视而笑。
  “你们别得意,箱子快丢完了,我看你们还有什么招数?”
  两人这才发现,不仅箱子快没了,他们还不知不觉的被逼到了角落,这下被困住,他们死定了!
  “郝希望,待会我继续用箱子砸他们,你快逃。”他当机立断的说。
  “怎么可以?你这么义气的帮我,我怎么可以丢下你一个人自己逃命?”她不肯,这种无情无义的事她做不出来!
  “谁叫你自己逃命的,我是叫你去求救,找人来救我,听到了没有?我一开打,你就冲出巷子——”
  “不要,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你——”
  “你们别吵了,把我们搞得这么累,我们一个也不会放你们走的,放心好了,我们会让你们做同命鸳鸯的!”
  “什么同命鸳鸯?我们又不是情侣!”郝希望不高兴的澄清。
  “不是情侣,这个男人这么卖力救你做什么?还在睁眼说瞎话!”
  她尴尬的看向身边的男人,看着他昂贵笔挺的礼服早已惨不忍睹。看来这套西装是全毁了,都是她害的!“柯先生,对不起——”
  “不要说了,先对付完这几个混帐再说。”柯帛仁也火了,脱下外衣,打算肉搏一战。
  几个恶汉握紧家伙,开始轮番攻击,他并没有武器,又得分神保护她,没几下就让人在手臂上给划了一刀。
  郝希望吓得花容失色。“柯先生!”
  他安抚的一笑表示没事,此时一根钢棍就往他肩膀重击而下,让他当场倒地。
  “你们住手!”看见他痛苦的趴在地上,她气愤的大叫,抓狂似地脱下鞋子就往他们身上丢,人也跟着失去理智的冲上前想跟他们拚命,但却被他拉到了身后。
  “我没事,你冷静。”他挡在她前面,几个人又朝他一阵拳打脚踢,就在他快撑不住时,一阵哨子声响起。警察来了!
  三个恶徒立即要弃械逃命,但是却被他死命挡在巷口,三人一个也没跑掉,通通就逮。
  由医院出来后,他们直接到警察局做了笔录,一切都解决了。
  不,只差一点还没解决——
  他们坐在公园里,柯帛仁打着电话。“嗯……没什么大碍,不过我不要这件事情上媒体版面……王秘书,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动用一切关系也要压住……对,没错……明天我当然会上班,但是不要帮我安排公开的行程,我脸上有伤,不方便见人。嗯,就这样。”他挂上电话。
  郝希望歉疚的看着他。他是名人出了这种事,睑上还挂彩,多少对形象有所损伤,况且还是他这种极好面子的人,他一定觉得很丢脸吧。
  “谢谢你。”她头低低的,第一次觉得他其实不是她认定的这么冷血的人,起码今晚他不顾自身安危的救了她。
  “没什么!”面对她正经八百的道谢,他倒有些不自在,他也不明白自己一见到她身陷危险时,为何会心焦如焚?然而此刻,他并不想去深究。
  “对不起,害你受伤了,这几天你可能真的不能见客了。”她盯着他原本英俊的脸庞,现在青一块紫一块,样子有点滑稽,而且全身到处是绷带、OK绷,她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只好强憋着,内伤的闷咳几声。
  听见她的咳嗽声,他关切的看向她。“你还好吧?你脚也受伤了,医生刚才说你这阵子不能乱跑了。”看着她的脚包扎得跟肉棕一样,他心底莫名涌上懊恼,
  她的脚没问题吧?
  “我没关系啦,小时候爬树也曾摔断腿,我的复元能力很强,这点小伤很快就康复了。”她不在意地笑着摆手说。
  “这样啊。”还爬树?她果然不是女人!
  “很晚了,回去了。”她跛着脚站起来。
  “等一下,待会回去你怎么对你爸说?”
  “对呴,怎么说?”她慌得又坐下。“两个人都挂彩了,瞒不过去的。”
  “那就说实话——”
  “不行,说实话他会更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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