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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部分

我当道士那些年-第389部分

小说: 我当道士那些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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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这个,好像无所不知的刘师傅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和我讨论了半天,我们竟然一致认为昆仑的所在应该是像容身之所那样的所在。

    和刘师傅的谈话无疑是愉快的,我们从上午一直谈论到了午饭时间,他给我讲了不少圈子里的事儿,关于我惹上冯卫,他也表示了忧心。

    他告诉我冯卫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如果有必要最好动用一下我师父的人脉。

    我光棍气质发作,倒不是很在意,对刘师傅说,如果我应付不了再说吧,道士之间无非就是斗法,如果不能正式斗法,就是拼手段,拼秘术,我自问这方面还不会输给他。

    难不成他会疯到拿一支枪来开枪杀我?就算他在华夏有这个能为他收拾残局的人脉,但也绝对不会这样做,这样做脸就丢到祖宗那里去了!不要以为修邪道的就不在意名声,他们或许可以卑鄙,就是不能坏了传承的名声。

    叫了外卖,和刘师傅算是开心的吃过以后,我就怀揣着这份珍贵的地图和人脉册子,离开刘师傅的家。

    只是离开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这栋小楼,夹杂在漂亮的楼房中,显得有些丑陋,尴尬的小楼,我第一次见到它是在1990年。

    这是我第二次和它的交集!

    第三次呢?小楼的主人还会不会在?那个可怕的两年之约。。。有些伤感,我终究没敢想下去,在午后灼热的阳光下,戴上了墨镜,快步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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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人生终究是奔波而忙碌的,在我得到线索的那一天,就把线索立刻与承心哥分享了,而承心哥则马上打电话把承清哥硬生生的叫来了。

    承清哥来以后,承心哥一把就把地图扔给了承清哥,说到:“测个吉凶,算个路线,小事儿一桩吧?”

    这倒把承清哥弄得莫名其妙,忙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慧根儿在旁边吃着素馅儿的包子,听承清哥问咋回事儿,一口就吞下了半拉包子,然后手一拍,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到:“我来说!”

    这小子就爱演讲!

    在慧根儿绘声绘色的叙述下,承清哥很快就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一向稳重的他竟然也激动了起来,只要他还不是傻子,就该明白这条线索有多么珍贵。

    他收起那份地图,说到:“这地图我来保管了,要得到百分之百的吉凶,甚至算出哪一条路对我们最有利,这可不是小事儿一桩,是大事儿,和没常识的人说这个,真是让我头疼。”

    显然,我这严肃的大师兄是愤慨承心哥刚才的轻描淡写,承心哥才不敢和威严味儿十足的承清哥争辩,赶紧双手抱拳,对承清哥摇了摇说到:“哥,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份地图你和承真,承愿共同研究吧,你们都有一些卜算啊,看风水,定运程的本事儿,我和承一就不插手了。”

    “嗯,这就是我想的。”承清哥对这句话倒是满意,但很快他就提出了他的看法,生生的难住了我们:“这出海可不是想出就出的,这中间有许多事儿要弄清楚,可能还需要人脉才能弄下来!况且,还需要很多的钱支持我们的行动,想想吧,要咋解决?”

    这真的是问题的关键啊,承清哥的分析就如给我承心哥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让迫不及待明天就想出发的我们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最后的结果是,我们把承真与承愿也招来了天津,然后共同商讨!

    商讨的结论则是——三年!各自负责出海的事宜或者赚钱的事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

    也就是说,我们需要用三年来准备这些琐事,但承心哥也提出了一件事:“我需要和承一去一趟东北老林子,那个很重要,刚才我也提到了参精的事儿,这个必须要去。”

    承清哥一皱眉头,问我们:“半年时间够不够?”

    “差不多了吧?”承心哥自己也不是很确定。

    “时间可以松动的,以后赚钱的大任还要我们两个师妹扛起来,风水什么的是很吃香的。”承清哥无奈的说到,唯今之计也只有这么分配。

    承真扮了个鬼脸,说到:“好意思吗?三个大男人竟然把赚钱的重任放在两个女人身上。”

    我们三个男人的脸皮也确实‘厚’,一个个都当没听见,倒是慧根儿这小子,一边玩着手中的psp,一边说到:“能者多劳,能者多劳!”

    一听这话,承愿毫不客气的走过去,对着慧根儿那已经不是圆蛋儿的脸掐了一把,弄得慧根儿‘委屈’的摸着脸说到:“额长大了,额是帅哥,请不要给帅哥小圆蛋儿一般的待遇,谢谢。”

    这一番话弄得我们哄堂大笑!

    而在笑声中,承心哥提醒我:“记得跟如月,嗯,还有如雪说说这事儿,她们也没有放下凌青奶奶的,知道了吗?”

    如雪?我感觉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可明明去年的冬天还一起看过电影啊!想着,我又一次快见到她了,我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

    但我勉强的维持着镇定,很是淡定的对着承心哥点了点头!

    就如开始所说,我的人生是忙碌而奔波的,师兄妹们的天津小聚,只是维持了两天的时间,便匆匆的各奔东西,我们都有各自的很多事情需要完成。

    我和承心哥也分别了,他有他的事要做,而我则是要去一趟月岩苗寨为艾琳聚魂!

    最终,我带着慧根儿踏上了去昆明的飞机,我甚至连回去一趟的时间都没有,也不知道爸妈是否记挂我了,酥肉这小子是否也在抱怨我还不回了!

    我有一个坏毛病,走去一个地方,就会换一张手机卡,常常很多人都联系不到我。

    我这一离开,就是那么久,但愿能赶在酥肉的孩子出生前回去一趟!
第一章 往事如烟
    在出发去月堰苗寨之前,我一直有一个念头,犹豫但却冲动,就是为艾琳重聚残魂时,我要不要通知林辰一声?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个冲动,但我最终还是这样做了。

    我个人是没有林辰的联系方式的,我只能联系到肖承乾,当我提起我要林辰的联系方式时,肖承乾明显有些紧张,我能感觉到他怕我站在林辰一方。

    “其实你们组织的事,我没有任何的兴趣参与,我与你联系,也不代表属于你的这一方。如果说你非要我说出一个和林辰联系的原因,我只能告诉——因为艾琳。”我是如此对肖承乾说的。

    肖承乾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把林辰的联系方式告诉了我。

    我和林辰的通话十分简单,电话拨通之后,我很明了的对林辰说到:“我是陈承一,两天以后的飞机会去昆明,估计到月堰苗寨会是5天以后,到时候我会为艾琳重聚残魂。”

    “我知道了,我还在医院。”林辰回答我的也很简单。

    就是两句话,我们已经无话可说,各自都干脆的挂断了电话,他在医院,估计是上次和我斗法的烧伤还没有好,但这话的意思是拒绝吗?我懒得多想,我只是握着那包在黑布里的指骨,默默的在心里对艾琳说到:“我已尽力!”

    我和慧根儿到达昆明的时候,是六姐来接的我们。

    那么多年不见,六姐依然风情依旧,眉眼间成熟女人的味道更重。

    见到我和慧根儿,六姐微微一笑,既不过分热情,也绝对让人感觉不到疏远,她妥帖的挽住我和慧根儿,说到:“今天我早早关了花铺,家里备了几个小菜,很久不见,你们尝尝我的手艺退步没有?”

    六姐就是这样,一言一行都让人感觉甚是舒服,到了她的小店,一切依旧,六姐给我夹了一片儿火腿,又给慧根儿夹了一块儿糯米藕,笑笑的解释:“人总是怀旧的,这店子我还真舍不得变。”

    怀旧?那一年的我生命漂泊,一个人茫然无措的来到云南时,就是住在六姐这里,竟然从她这里得到了淡淡的温暖,我忘不了那个时候的妥帖热食,干净床铺,若说怀旧,那是人的共性,又岂止是她一个人?

    我和慧根儿没有急着出发,在六姐这里住了一夜,我和六姐说话说到很晚,她有她的智慧和对人处事的从容,和她聊天,心灵上总是能得到宽慰。

    我说起艾琳和林辰的事情,也说起这一行的目的。

    六姐听后久久无语,最终只是说到:“有一种人,他是这样的,在拥有的时候,他不知道有多重要,而总是要失去以后,他才发现自己曾经是多么幸福。这样的人呢,是自私的,为什么?因为在他拥有的时候,他觉得是理所当然,失去的时候也就格外不能承受!这是心理落差吧。”

    “你是在说林辰吗?”其实我相信林辰的一份深情,如若不是如此,他不用冒险去取得一份指骨,招来艾琳的残魂陪伴,我无意去评论他的行为是否极端,但他去月堰苗寨这样做,总是冒险的,为一个人冒险,心中没有深情,说不过去。

    “呵呵,也不是林辰吧。”六姐挽了挽耳边垂落的发丝,这一抹风情的动作一如当年,只不过我敏感的看见了六姐的鱼尾纹,人,终究是会老的。

    “每个人或许或多或少都会这样吧,这叫一种对幸福的惰性,无论一开始是如何的诚惶诚恐,如何的珍惜,日子一久,变成了习惯,也就觉得应该。我在想,如果每一个人都记得最开始的那份珍惜,这世间的感情会多一些完美的。”六姐淡然的说到,她总是那么深刻,可对自己也总是绝口不提,我知道六姐应该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但我真的没兴趣知道再多的故事,总觉得听多了,心杂了,有时候就承受不来。

    或许,这也就是师父为什么说我心性有缺口,很难圆满。

    只不过,这句对幸福的惰性,我悄悄记在了心间,提醒自己时刻记得要珍惜。

    月堰苗寨还是隐藏在深山里,去的路经过了十年,也没有任何的改变,那一年我是和饭饭团团一起上路,这一年,慧根儿走在我的前面,显然比我有精神多了。

    我自嘲的笑笑,32的年纪不会是老吧?

    到了去月堰苗寨最后的路上,我再次看见那幅美景,每一次看见都会震撼,这一次同样也不例外,只不过不同的是,在原来的那片平原以及平原旁边的山坡上,又多出了许多吊脚楼,那是黑岩苗寨的新寨子吧?

    一瞬间,有一种往事如烟的感觉。

    “哥,你说这两个寨子的人还会在山里呆多久?”戴着墨镜的潮流少年慧根儿望着对面的寨子,这样问我。

    “会慢慢走出去的,我听你如月姐姐说,小的一代已经慢慢的在往外面送了,只不过她们或者已经老去的一代,总会安守在这个寨子里的,你知道一个人的习惯尚且难以改变,何况是一个寨子祖祖辈辈的习惯?”我这样对慧根儿解释到。

    “习惯有时候是一种束缚,偏偏却是让人最难察觉到的束缚。如果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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