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我当道士那些年 >

第122部分

我当道士那些年-第122部分

小说: 我当道士那些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说在以前,师父画符几乎不考虑日子,时辰的问题,几乎都是随时开画,可今天他确是分外严肃,要借用天时,还特别设法坛,上香,形成地利,加上我在旁边帮手,暗含人和。

    可见这银色的符是多么的难以画成。

    师徒俩沉默的等待了十分钟,师父忽然睁开了眼睛,然后三支清香点上,插入香炉,下一刻,师父就结了一个手诀,那手诀非常简单,拜三清。

    拜过三清以后,师父凝神,精气,终于拿起了放在法坛上的毛笔。

    “承一,调朱砂。”师父的话刚落音,我就赶紧的实施。

    这个所谓的朱砂,可是特别的,画银色符的朱砂,所配的水,却是无根之水,也就是说那是沉淀过后的雨水,雨水不沾地气儿,意味着不再陷入循环,也就没了因果。

    银色符太过逆天,最好是用没因果的水。

    而朱砂必须在落笔之前调和,就是它的气场还没散发的时候调和,所以师父才会在拿起符笔的时候,让我去调和朱砂。

    另外,师父跟我说过,他考虑过请神上身之后才去画那银色符,这样借助神力,画符更加轻松。

    可问题是,这样的符包含的念力就会少许多,本心是诚心为师兄求得平安,请神之后,这份心意就会少了很多,念力自然大大不如用自身功力硬画而成。

    师父是要死磕!可我真的很担心,太过危险。

    朱砂很快就调和好了,师父下笔沾满了朱砂,然后凝神望向银色符纸,深吸了一口气,腮帮鼓胀,再不流露出半点气息。

    画符之时,气息不能散!

    落笔,行符。

    我紧张的站在一旁,看见师父落笔的瞬间,脸就涨红了,眼神也变得凝重无比,这种银色的符,原本要灌注功力就是不易,何况是灌注全部的功力。

    终于,我看见师父那红色的朱砂顺利的落在了银色的符纸之上,已经成功了画下了痕迹,我的一颗心终于轻松了一点儿,却不想此时在我们这个小小的院子,竟然吹起了大风!

    夏日原本就少风,何况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大风,我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忽然就想起了师父的一个说法,逆天之物,终有违天道,遭天妒,总是会有异象产生的,莫非这大风就是?

    如果说师父原本功力就可以轻松画出这银色符,那大风也没啥,因为风起之时,符已成,可是师父那么吃力。。。。

    我生怕大风吹迷了师父的眼,一个闪身,就挡在了法坛的前面,现在傻子都能看出,风是朝着法坛吹的。

    我面对着师父,那风吹的我头发都乱了,我从来没想过夏天的风竟然都能吹出一股冷冽之意,那冷是冷在心里的,不是那种阴冷,而是那种冻结你心的冷,让人下意识就想避开!终究是天道之威啊!

    可我不敢避开,我看见师父脸上已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一颗一颗的几乎布满了脸颊,连脖子上都是青筋鼓胀,行符非常之慢,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原本行符之时,讲究一气呵成,气息不断,笔力不断,符纹不断,速度当然是要快一些,如果慢下来,符纹很容易就断开,也不能保持均匀的笔力,师父这状态真的是太危险了。

    我几乎想开口叫师父放弃,可我看见师父虽然慢,但是气息,笔力,甚至符纹都没断开,连颤抖都没有一丝,我更不敢影响师父。

    大风吹的我实在难受,而我看见师父的脸已经越来越红,连眼珠子都红了,这时间已经过了一分钟,也就是说师父已经憋气了一分钟,原本动用功力,血气就会急速上涌,何况在憋气的情况下?

    我真的快忍不住叫师父停笔了,可我看见师父的眼神中忽然出现一股狠色,下一刻行符竟然快了起来,只用了不到十秒,竟然符成了。

    ‘噗’一口鲜血从师父的口中喷出,他大喊到;“承一,结符煞!快!”

    我来不及多想什么,飞奔到法坛背后,直接就打出了接符煞所需的手诀,下一刻,心中已经开始默念口诀,当口诀念完之际,我就陷入了存思的状态。

    关二爷,关二爷,现在我的脑中全是关二爷的形象,沟通如果成功,脑中自有异象表明。

    这时,我强大的灵觉终于是发挥了作用,关二爷的形象在我脑中栩栩如生,在某一个时刻,符煞异象成,我毫不犹豫的对着银符打出了结的手诀,意味着符煞将结于其上。

    可此时,我也敏锐的感觉到了有一股天大的阻力在阻止我一般,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就如我如果想的话,我可以很轻松的伸手摸到眼前的这张银色的符,但是这阻力却这么清晰。

    这是非修道之人不能感觉的,这也是修习的苛刻之处,没有灵觉的人,根本无力感受这些。

    我几乎是调动了全身的精力,思想全部用于结符煞之上,想把这符煞打进去,过程却如此的艰难。

    我知道现在谁也帮不上我,可师父成符如此艰难,我不能辜负了他,在下一刻,我的眼睛几乎瞪到了最大,从它的热度来看,我几乎不用想,都知道,我现在的眼睛有多红。

    我忽然就大喊了一声,脑中全是关二爷走进符箓的景象,给老子结!

    下一刻,我的眼前就一片黑,出现了那种昏迷之前的那种恍惚,我噌噌噌的倒退了几步,勉强才站稳了身子,可终究是忍不住,‘哇’的一声就吐了。

    鼻子痒痒的,我一摸,是鲜红的鼻血。
第14章 天成元宝
    一只温暖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知道那是师父,他关切的望着我,嘴边是没有擦干净的鲜血。

    他没有问我符煞结成与否,这时候,只是担心的望着我,我一把抹去了鼻血,有些虚弱的对师父说到:“师父,成了,关二爷走进了符里。”

    师父微微一笑,说到:“我不用问的,我一开始就知道你能行。”

    我也笑了,虽然现在感觉自己很是虚弱,可心里全是满足感,但在下一刻,我的眉头却深锁了起来,师父他,师父的脸色竟然成一种异样的灰白色。

    很多高深的术法我不懂,可是我有基本的常识,我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忍不住大喊到:“师父,你是不是动了本源功力?这样是会损寿元的!”

    所谓本源功力,就是常练气功之人,聚于丹田之下的一股气息,有意的去聚,但是效果甚微,往往经久数年才能得到一丝聚于丹田之下。

    这就是气功难练的地方,这就是武家的内功为什么会失传的原因,两者有极大的相似之处。

    而这股气息,还有一个别名,叫精气,每个人都含有生命的精气,这精气说直白点儿,就是一口先天元气,在母腹之中,胎儿浸泡在羊水中,和母亲一同呼吸,所用呼吸法就是是道家推崇备至的胎息术,而胎息所得的气息就是天地间最纯净的气息,这气息是天地灵气,也就是人的先天元气。

    先天元气充足者,自然身强体壮,寿命悠长,这先天元气不足者,则身体孱弱,寿元有限。

    修者,一边要提炼要从繁杂的气息出提炼出这股先天元气到丹田温养,一边又要吸收新的气息。

    道家有一个说法,通俗的说,就是下等食法是为食五谷杂粮,中等食法是为食丹,而最上等的食法则是食气。

    可见食气是多么不易的事情,先天元气,除非你的气功已经练到了胎息的程度,才能得到补充,一般练气只能反复的提纯杂气而已。

    而且这先天元气,原本抽离出来,到丹田中温养就极为不易,据我了解,师父第一还有完成全部先天元气的提炼。第二,他的气功也没高深到胎息的境界。

    在此刻,为了画符,动用先天元气,不是减寿又是什么?

    我几乎全身都在颤抖,我不能接受师父的寿命减少一丝一毫,我要师父长命百岁,瞬间,我的眼圈就红了,原来师父画符之时的那一抹狠色,就是准备动用丹田的精气,他早就如此打算了吧?怪不得后面行符会如此的顺利!

    师父扶起我,却比我坦然许多,他说到:“三娃儿,你别担心我,你为修道之人,自然知道丹石药丸是能补充自身损耗,延年益寿的,这点寿元的损失算不得什么。”

    我知道师父的说法,古时候一个个突破人类寿元极限的,无不是精通药理,善用草药食补之人,只是到了现代,资源已经难找。。。。

    师父知道我要说什么,拍了拍我肩膀,说到:“你陈师叔送来的药丸很是珍贵的,王师叔送来钱,不也是一种资源吗?再则,你师父我也有很多珍藏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珍藏?珍藏几乎都给我了!我又不是不知道。

    一想到这里,我竟然鼻子一酸,哭了出来,师父把我摁在凳子上,无奈的说到:“都多大了,咋跟一个小孩似的,你我道家之人,常习气功也是延年益寿之法,这一两年的寿元算得了啥?陈承一,你是男的,又不是大姑娘,给我收!”

    我不敢哭了,一把抹去了眼泪,师父其实现在是越来越讨厌我懦弱,也不知道为啥?再说,师父说的也有道理,他的气功境界已经非常高深,说不定是真的可以补回来的。

    见我不哭了,师父拿出一个瓷瓶儿,倒出里面的药丸,给了我一颗,自己也吞了一颗,这药丸我知道,小时候就吃过,精心养神的,是承心送来的。

    银色的符,由我出面,送给了李师叔,当李师叔接过符的时候,一只手都在颤抖,虽说他是命卜二脉的人,可也粗通山字脉的一些常识,知道这银色的符是有多么的不易。

    “不是师父一人的功劳,这其中陈师叔送药,王师叔送钱,这是他们全部人的心意。”我在旁边解释到。

    偌大的办公室内,就我和李师叔两人,这是我第一次来这个办公楼,发现说话倒也方便,而且这是师父一再强调,要给李师叔言明的事情。

    李师叔是个严肃的人,表情向来少有变化,可此刻我明明就看见他的表情真是十分丰富,感动,生气,哀伤,简直是各种表情生动之极。

    过了好久,李师叔才把叠成三角形的符小心的揣进了胸前的口袋,平静了很久才说到:“我年纪最大,反倒要他们来照顾我,心意我领了,回去得好好的,亲自缝制一个红布包装上这符才行。”

    我觉得有点儿好笑,李师叔想尽量的表现出平静,淡定,可那句亲自封布包还是出卖了他,我很难想象一个如此威严的男人,拿个针线缝东西的样子。

    见没事儿,我就想走了,和李师叔那么严肃的人呆在一起,我总觉得压力很大。

    另外,在这办公楼,我全身不舒服,要知道,前几年我还跟个街头小混混似的。

    却不想,李师叔根本不理解我的心意,忽然叫我坐下,要和我谈话。

    谈什么呢?我一和李师叔谈话就紧张,老是会想起上次他不动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