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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曾记否----三个女大学生秩事-第6部分

小说: 曾记否----三个女大学生秩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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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定势,那就是好以成败论英雄,只要学生不出事,不在学生处的处务会上讨论你们年级的问题,你的年级就好,所以辅导员已经摸准了这根脉,有事都捂着,实在捂不住再说。汪琳知道自己和舒老师是平级,但考虑自己来学生工作队伍必竟时间还太短,不好太叫真,只好说:“舒老师,咱们了解只能是在同学之中,未必能了解到真实情况,要走出社会,还是学校出面比较好,您再考虑考虑吧。”

  没有想到,第二天下午,陈畅住院了。

  那天下午刚上班一会儿,牟晓玲就急急忙忙地跑到年级办,见只有汪琳在,就说:“汪老师,陈畅发烧39度多了。”汪琳一听就急了,让牟晓玲说的详细一点儿,牟晓玲说:“陈畅上午就说头晕发冷,没上完课就回宿舍了,中午我给她打了饭,没吃几口,说嗓子疼,后来茜茜又给她冲了杯牛奶,也没喝几口就睡了。临上课前,我过去一摸她头滚烫,测了一*温表,都39度了,宿舍只剩下我一人了,只好来找您了。”听陈畅说完,汪琳赶紧给校医室打了电话,通报了陈畅的大概病情,就和牟晓玲一起去了宿舍。只见陈畅的脸红红的,昏睡着,叫她几声,她含糊不清的应着,汪琳让牟晓玲帮着弄了湿毛巾,给她打上了冷敷,不一会儿,校医带着救护车来了,校医看了后,说扁桃体化脓了,得住院。

  到了校医院后,校医很快帮着把陈畅安顿好,做了皮试,打上了点滴。汪琳看着昏睡的陈畅,便和牟晓玲商量,医院虽然有护士,还是有人陪陪好一些,这几天先安排宿舍的同学轮流照顾她一下,牟晓玲说没问题。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汪琳就去了校医院,她先去了医生办公室,听当班医生说她的烧还没全退,但烧的已不像昨天那么高了。进了病房,看陈畅正在打点滴,同宿舍的刘茜茜正在给她削苹果,一小片一小片的往她嘴里送,汪琳说,陈畅好点了吧?陈畅边点头边说好多了,就见她眼里含上了泪花,刘茜茜见状忙说:“汪老师她好多了,您别担心,我们都是一样,平时上课还好,只要一有病就特别想家,等病好了就没事了。”

  “我不是想家,我是觉得挺过意不去的,宿舍的同学都来看我,昨晚牟晓玲还陪了我一晚上,还给您添了不少麻烦。”

  “这没啥,大家同学一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就安心养病吧,不要想那么多,等你好了,别人有事你还可以帮她们呀。”汪琳真心的劝她说。正说着,一个年青人探头进来,陈畅看到了以后立刻表情不自然了起来,那个年青人正想进来,看见有人在那,一定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又走了。

  刘茜茜背对着门口没有看见,汪琳都看见了,她猜想可能是那个*的小老板儿,可又觉得不太像南方人,倒像东北人,长得很魁梧,虽然只一露面儿,可这一眼给人的感觉,并不使人讨厌,五官好像很端正,还有一点儿英俊的意思。如果是那个小老板儿,这么快就来了,怎么知道的呢?汪琳看了看躺着的陈畅,觉得应该和她谈一谈,可又一想等她身边没有同学陪伴再说吧,反正这些天她住院,陈畅见汪琳欲言又止,好像也猜到了什么,躲开和她对视的目光。

  下午课后,伊然、李秋敏来看望陈畅,伊然一进门就大声说到:“陈畅,你落一空哟,你知道我们今天的实验课上的是什么吗?急性右心衰竭病理模型的制备,是切开兔子的颈外静脉,往里面插导管到心房,机会难得呀,我们大家都抢着做,特过瘾…。”

  李秋敏拉了一把伊然,制止她接着说下去:“你让陈畅着急是吧,她本来就是嗓子的事,你还忍心让她着急上火呀!”

  伊然吐了一下舌头,刘茜茜说:“她跟牛似的,不知道得病多难受。”几个人叽叽喳喳,把个病房闹得沸沸扬扬,直到护士过来嘘了一声,才都缩脖子吐舌头,开始小声喳喳。

  李秋敏拿来了课堂笔记,让陈畅有时间抄一下,伊然帮陈畅去学生一食堂打了病号饭,看她吃完了,几个才离开病房。

  晚七点,护士给陈畅量了体温度,虽然有点头重脚轻,但感觉好多了,她不让同宿舍的茜茜在这陪她过夜了,开始茜茜还非要在这陪她,可陈畅说自己已经不太烧了,在这陪她会弄得两个人都睡不好,茜茜拗不过她,只好回宿舍了。

  病房的夜很快静了下来,护士到值班室整理查房记录去了,陈畅脱下病号服,套上了一件米色的半大衣,悄悄地溜出了病房楼。

八、青春的萌动
自从上次艺术节之后,李秋敏从心里特别愿意和艾强接近。

  艺术节演出后, 同宿舍的女生下了晚自习,叽叽喳喳的闹够了吃够了,上了床还在在谈天说地,可她却没了声音,她会经常陶醉在那次《血染的风采》的演出中。 

  艾强表演的军人出征,与家人告别的那一段,是他们俩的对手戏,艾强英俊的面孔,优美的舞姿,和着那激动人心的乐曲,让她心潮彭湃,不能忘怀。

  李秋敏上中学时没有交过男朋友。

  要说中学生正是活力四射、青春健康的年龄, 体内的荷尔蒙、青春的容貌使他们充满了自信,枯燥紧张的学习更使他们觉得需要一点调味品、一个依靠、或是一点精神寄托,尽管老师是三令五申不准学生早恋,可暗地里男女同学之间传个纸条,写封爱昧的书信不是啥新鲜事。但李秋敏对家长的话一向是言听计从的,还是在上小学时,奶奶就曾说过邻居家上初中的小成因为给同班的女孩写纸条,家长被叫到学校的事时,说小孩子懂什么爱情,只会瞎胡闹,让家里的大人都跟着挂火,她的脑海里就深深地印上了一定不能干出让大人挂火瞎胡闹的事。  她见成群地男生撅着屁股潇洒地骑在山地车上,从叽叽喳喳的女生身边路过时,打着口哨,或者叫着谁的名字起哄撒欢儿时,就更觉得是瞎糊闹了,一个学生不好好读书,做这些事多没意义,没意义的事她不会去做。

  她更看不惯那些在教室里就粘粘糊糊,下了晚自习,还勾肩搭背去街边的小吃,你往我嘴里送一块,我往你嘴里送一口的样子,她不相信这么浮浅的举动就是爱情,她认为爱情应该是含蓄的,应该是深情的,像梁山伯与祝英台,同窗三载两无猜,分别时才觉情似海,她期待这样的爱情。

  她现在不再愿意去舞厅了。那是一次她刚跳了一曲探戈之后,舞厅里刚刚又响起了华尔兹乐曲,一个留着小胡子长的像一个火柴棍儿似的青年人,上前约李秋敏,李秋敏在跳上一曲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人一直在盯着自己,虽然舞池的灯光不是很亮,但女人的直觉让她看到了他那闪烁着猥琐的目光,让李秋敏很是反感,她本不想和他跳舞,可又不知怎样拒绝,正在犹豫时,她的一只手已被这个小胡子紧紧地拉住了,她极不情愿地和他跳了起来。那个小胡子毫不客气地把李秋敏揽到了怀里,一股口臭混合着口香糖的热气扑面而来,让她很是恶心,更让李秋敏受不了的是得不断地躲闪他的胡子,以免扎到自己的脸颊,最可气的是他那只放在李秋敏腰上的手,还不住地在她的臀部上上下下地摸索着,当李秋敏用余光看着他眯着眼睛陶醉的样子,终于不能忍耐了,她一把推开了他,竟直走出舞池。那个小胡子开始一楞,转过神来之后,也跟着在李秋敏身后出了舞池,死皮赖脸地还要和李秋敏跳。这些都被伊然看在了眼里,她赶紧走过来和李秋敏搭话,弄得那个小胡子很是尴尬。这时一曲终了,陈畅也正好从舞池下来,她们两人拽上陈畅没有和舒老师打招呼就一起出了舞厅,陈畅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伊然就简单节说,把那个小胡子不规矩的事情说给了陈畅,然后把自己也遇到了同样的事情说了出来,其实陈畅也多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三个人都觉得来这种公共场所未必是什么好事,所以一致表示不再来舞厅了。

  艺术节的舞蹈演出,给了李秋敏一次展示才华的机会,尽管台上演出的是群舞,可她娇好的形体,流畅的动作,让很多人一下就记住了她,她成了男生目光追逐的对象,对她来讲,这样的目光并不陌生,她有对付这种目光的办法,就是目不斜视,高昂着头,不予理睬,她不想过早地陷入男女关系之中。

  艺术节演出后,一次李秋敏、陈畅和伊然她们三个在一起逛街时,说起了艺术节的演出,陈畅和伊然她们俩都对《血染的风采》赞不绝口,特别是对李秋敏能参加这样的演出都羡慕不已,伊然还说:“哎,我们班的同学都说呢,这个节目好看是因为女同学爱看艾强,男同学爱看李秋敏。哎李秋敏,你不觉得你和艾强特别般配吗?”陈畅一听也跟着起哄说:“真是的哎!我们宿舍的人也都这么说呢!李秋敏你说怎么一台人就觉得你俩那么般配呢?这就叫郎才女貌吧!”

  李秋敏一听立刻羞红了脸:“再这么说不和你俩好了,净胡说八道,传到老师耳朵里可不得了,告诉你俩啊,到此为止,以后不能再让我听见啊!”

  她俩见李秋敏有点儿要叫真,赶紧打住说别的,没有再往下说。

  她当时觉得自己没太在意这回事。

  可是慢慢地,她发现自己有了变化,出早操时,她特希望能碰到艾强,然后和他一起去操场跑圈儿,哪怕不是肩并肩,跟在他后边也行。进了教室,要看看坐在她后两排的他来了吗,只要看到他来了,就觉得自己彷佛成了一个刚刚上场的演员,要时时注意自己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有一天晚上当她又想起这些事,再次出现了心跳加快脸颊火热时,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情窦初开喜欢上了艾强?姥姥曾经说过的眼睛是心灵的窗口随即在耳边响起,她头嗡的一声就大了,想想这些天自己由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肯定是不加任何掩饰的,这些艾强一定看出来了,多丢人啊!想到这儿,她觉得自己像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学校不是说了吗,不允许在校期间谈恋爱,可自己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呢?她那晚辗转反侧,很久不能入睡,一会儿想不能再这样了,这不是一件正大光明的事,学校不让做的自己一定不要做。可一会儿汪国真的《只要彼此爱过一次》中  如果真的失之交臂  恐怕一生也不得轻松 .... 只要彼此爱过一次  就是无憾的人生的诗句却映入眼帘,到底该怎样做,她很迷茫,晚上经常这样迷迷糊糊地打着仗睡着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九、心事
宿舍楼的灯已经拉闸,只有走廊的灯昏暗地亮着,三楼不时传来女生们刺耳的歌声和一阵阵歇斯底里地尖叫。

  二〇五宿舍的几个哥们还在漫无边际地聊着,“哎!我想起个事!”三班的于小光从床上坐了起来,李志在床下忙说:“于二哥,有事说事,别一惊一诈的。”

  “我老乡他们年级的导员,佟老师你们知道吧?”

  “听你说过,不就是那个定向生,因为篮球打的好,自愿放弃专业,留校做学生工作的吗。”丛林说。

  “对,就是他。听我老乡说,他留校当导员两年多了,两地分居。现在不是越来越重视学生工作队伍了吗,  学校就照顾他,把他在农村当小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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