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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云雾锁剑录-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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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毒杀了他,我要你快把他救活……”

  “要我出手相救?”陶寒江脸如寒霜,道:“这小子目无尊长,品行不端,早就该死!你还有脸为他说情?”他一把拉起陶思诗转身就走。

  “陶先生请留步。”司徒函辉道:“先生何必跟小辈一般见识,待问明了事实经过再杀也不迟,还请先为施药解救,凭屑小之事杀人恐遭非议。”

  陶寒江狠狠地瞪了司徒函辉一眼,道:“昔年之账未算,大盟主今日又要行侠仗义?”司徒函辉不明他所说的“昔年之账”是甚么,正想出口相问,唐明睿和陈梦瑜同时扇箫在手,拦住了陶寒江的去路。

  只剩下司徒青云和白丽艳在一旁观望不语。司徒青云自知已和肖玉安结下冤仇,怕他日后报复,巴不得陶寒江能将他除去。眼见陶寒江与父亲言语之中针芒相对,陶寒江又是思诗的父亲。一旦动起手来,教他不知如何是好?想获得陶思诗的芳心,助父亲一方似觉不妥,助陶寒江一方更为不是,心中委实决断不下。白丽艳知陶寒江对白英渡有知遇之恩,理应相助。但司徒函辉又是司徒青云的父亲,她又得罪不起。况且这种场合,还轮不上她说话的份儿,只好低着头,退到远处,静观事变。

  “怎么?大盟主和两位都要为贱小子强行出头?”陶寒江昂首斜视,似乎连司徒函辉也不屑一顾,道:“我代无持老和尚杀了这逆徒,免得他日后祸害江湖。堂堂的盟主难道连这么点是非都不分么?”

  “爹,你又没亲眼见他干过坏事,女儿求您了。”陶思诗哭着跪在陶寒江的面前。

  陈梦瑜面上平静似水,朗声道:“纵然肖玉安犯下了弥天大罪,自由他师父处置,事理未明,又未经他师门允许,你这是哪门子江湖规矩?”

  “事理未明?躺着的两人足以说明事理。”陶寒江指着中毒的两人道:“即使没有凭据,老夫要杀了他们,你又敢怎样?”

  林紫薇见双方已开始翻脸,已到了一触即发的境地,令她一筹莫展,急叫道:“诗儿……”

  司徒函辉深知陶寒江的为人,怪性子一上来,无异于对牛弹琴,不可理喻。他拈须微笑道:“在下并非多管闲事之人,看在下的薄面,先行救活,由你交给无持大师处置如何?既不失同道之义,又切合江湖规矩……”

  “你以为你是盟主大人,陶某就得卖账?任你们说破天也没用。”他拖着陶思诗道:“你哭甚么,爹还没死!咱们走……”

  唐明睿和陈梦瑜已挡住了下山之路,并无退让之意。陶寒江略胖的脸上肌肉微微颤抖,道:“诸位以为人多就能挡住陶某的去路?”

  司徒函辉知陶寒江浑身上下无处不毒,使人防不胜防,怕唐陈两位又中了陶寒江的手脚,婉言道:“咱们是同辈人,在下也深知先生是外弟柳凤起的救命恩人,不该妄加阻拦。但人命关天,请先生慈悲为念。”

  白丽艳权衡再三,对司徒青云悄声道:“还是让我先镇住了这姓陶的,再慢慢的调和。”她肚中自有打算,如能用金钗射中穴位,镇住陶寒江,司徒青云的父母会对她心生好感。她不知司徒青云暗慕陶思诗,是他梦寐以求的心上人,和她只是寂寞苦闷中做一对露水夫妻而已。眼下陶寒江代他除去了肖玉安,正称了他的心愿。他忙将白丽艳拉到一旁,道:“不可妄动,一击不中,连你我的生命都难保。”

  陶寒江已目露凶光,道:“司徒函辉,你三人若再横加干涉,休怪老夫下手无情。”

  司徒函辉压住怒火,道:“陶先生,我也是一番好意,并非与先生过不去。”

  陶寒江阴沉着脸道:“就是拿出武林密令来,老夫今日也不卖账,不信你就试试。”

  司徒函辉涵养再好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顿时紫涨了脸皮。他手一挥,示意众人屏息远退,道:“司徒某今日就领教领教陶先生的高招。若陶先生胜了,尽可拍手走人,若司徒某胜个一招半式,你就得施药解救。”

  陶寒江仍不加理睬,扯着陶思诗便走。

  “且留步!”司徒函辉已掣剑在手,推开了唐明睿和陈梦瑜,不愠不怒地挡在了前面。司徒青云上前按住了父亲的手道:“为一个毫无深交的人,孩儿深感不值,陶先生与肖玉安相交极深,咱们都是局外之人,何必趟这趟浑水……”

  “你这小畜牲懂得甚么,你和肖玉安的事,我还未和你清算!我深知他陶老儿的早年为人,绝迹江湖后同道人也就不再与他为难。今日他重出江湖杀人,岂能一走了事?”司徒函辉手一拨,司徒青云的身子已车轮般地翻转到空中,又悄然无声地落在地上,完好无损。他无意中露了这一手,在陶寒江这等行家的眼中看来,司徒函辉的内功已臻化境。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二十、七级浮屠(五)
两大高手较真,丝毫不得马虎。司徒函辉见陶寒江双手空空,也将长剑放在地上,精神内敛,心如处子,周身已布满了真气,一袭锦缎长衫渐渐鼓起。他猛喝一声,犹如一只出山觅食的猛虎,他用的是“虎形九式”。当猛虎追捕猎物时,猎物逃命多采用躲避、闪、停、弯、转等特点,故九式中也相应作出扑、捋、托、顶、捺等各法。各法攻敌时游移不定,敌变我变,而且双脚五趾抓地,跳蹬变化无常。司徒函辉气贯十指,屏住呼吸,招招俱有开碑裂石之功。纵身一抓,又回身一捺,顺势双手扑抓陶寒江的脸面,趁陶寒江闪身之际,已撕裂了对方的双袖。

  钓杆已无,拳脚非陶寒江所长,急促之间又无法施放毒药,但他心中并不慌乱,也不后悔自己刚才言语过激伤人。他自视甚高,大不了落个两败俱伤而已。他退到一片光滑的石坡上,立定脚跟,准备开始还以颜色,以报裂袖之耻。

  司徒函辉一抓落空,抓在岩石上,石屑四溅,留下了深深的五个指印。他深知不妙,左腿后蹬,一跃而起的同时回身撩掌,恰恰迎住了陶寒江下拍的一掌。一股真气从丹田之中流出,犹如大河流水般地压向对方。

  陶寒江身子岳峙渊停般的纹丝不动,犹如铜墙铁壁一样挡住了扑过来的波浪。

  泰山虽为五岳之尊,但不及华山高拔险峻。过了半支香的工夫,司徒函辉的头上已冒出一缕缕的白气。陶寒江照样泰然自若。司徒函辉欲撤掌后退已是不能。

  林紫薇几次想出手相助,又恐胜之不武。

  陶寒江感到司徒函辉掌中的气流渐弱,见他手臂渐曲,正是他反击的良机。他徐徐呼吸了一口气,丹田之气如惊涛骇浪一样压了过去。岂知司徒函辉以假示之,沛不可挡的反扑之气压倒了他的真气,两人的掌中冒出一丝丝白烟。

  司徒函辉左手张开中食两指,刚可夹及对方的咽喉。陶寒江识得金剪指的厉害,一口尖锐之气吹向司徒函辉的双眼,同时抬腿将一只鞋子踢到空中,那鞋子下落时飘出一团青紫色的烟雾,刚好罩住了司徒函辉的全身。

  司徒函辉万没料及对方鞋中藏有毒粉,顿时天转地旋,哼了一声,倒在地上。陶寒江嘿嘿冷笑道:“大盟主的功夫也不过如此,老夫干脆好事做就做到底,代阎王送一张请柬吧。”伸手向司徒函辉的头顶拍落。

  在众人的惊叫声中,林紫薇用杯盘的碎片作暗器,分击陶寒江的周身大穴。也是陶寒江一时疏忽大意,得意忘形之中忘了远处站着的是号称“千手观音”的林紫薇。他连哼也没哼一声便倒在岩石上面,翻滚了丈余才被树木挡住。

  陶思诗惨叫一声,跳起来飞速冲到父亲身边哭喊。陶寒江已浑身软塌塌的不省人事。她哭喊了一阵,返身挺剑向林紫薇扑了过去。

  林紫薇一声断喝道:“你若再胡闹,我就不管你爹的死活!”

  陶思诗果然丢下短剑,掩面大哭。

  唐明睿和陈梦瑜把司徒函辉抬到平地上。林紫薇命司徒青云将陶寒江也背了上来。

  唐明睿和陈梦瑜从陶寒江的怀中袖内搜出了十多种小瓶小包的药粉,但到底哪种是解药,连林紫薇也一时难住了。

  陈梦瑜一把扣住了陶思诗的左手喝道:“快说哪种是解药,否则,我的玉箫可不讲甚么情面。”

  陶思诗从小娇生惯养,从未尝到过被人控制要挟的滋味,生父已若死人,情郎气息奄奄,一时间由悲痛化为冤恨。罢罢罢,再活着还有啥意思,要死便大家一齐死。她猛地挣出左手, 长袖向陈梦瑜一挥,右手的短剑向陈梦瑜的胸口扎去。陈梦瑜玉萧横拍,击中了陶思诗的手腕,短剑落地。他瞪大了双眼,指着陶思诗,口中念了几个“你你你……”摇晃了几步也倒在了地上。

  陶思诗重新拣起了短剑刚欲自刎,唐明睿眼快手疾,飞身上前点中了陶思诗双臂的几处大穴,骂道:“有其父必有其女,你这小妖女面如桃梨却心如蛇蝎。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你若不说出解药,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陶思诗瘫软在地,如废人一般地失去了知觉。司徒青云本担忧父亲的生死,急乱中不假思索地跑过去一把抱住了陶思诗,四目相对。他闻到陶思诗身上的汗味,犹如闻到一股兰麝之香,悲苦之中一时心旌摇荡,痴痴怔怔恰如酒醉了一般。白丽艳白了司徒青云一眼,趁机忙着把望司徒函辉的脉象,又回首厌恶地瞪了司徒青云几眼。她对林紫薇道:“夫人,小女子略懂脉理,司徒大人在两个时辰内性命无忧,超过时辰就很难说了。”

  林紫薇颔首许可,对白丽艳仍面挟寒霜。她见司徒青云光抱着陶思诗不松手,置生父不顾,心中怒恨交集,心中隐忍着道:“还不快去看看你父亲和陈大哥,命她快拿出解药来。”

  “陶姑娘,陶姑娘,你爹是被暗器击中穴道,一时血气壅塞所至昏厥。”司徒青云摇晃着魂牵梦绕的意中人道:“求求你快说出解药,先救活我父亲。我再去求我娘,保你父亲没事。”

  白丽艳面上不露丝毫不悦之色。她看了林紫薇一眼,疾步走到司徒青云身边道:“还不快催她拿出解药。” 

  陶思诗悠悠转醒,见司徒青云搂着她,一把推开了司徒青云,将头一撇,闭上眼不理睬任何人。司徒青云一再央求,才道:“那好,先解了我的穴道。”

  唐明睿上前拍开了她的穴位,又恐其有诈,凌厉的目光瞪住她的举动。

  天气异常闷热,陶思诗早已汗透衣衫。她心中不愿,又不敢违拗,在唐明睿的威迫下也不敢耍大小姐的脾气。司徒青云挽着她,走到司徒函辉身边,她细瞧后又细细分辨各种药物,似乎没有所需的解药,忽叫道:“快将我爹的那两只鞋子拿来。”

  白丽艳为了讨得林紫薇的欢心,先飞速在山坡上找到了那只鞋,又脱下陶寒江脚上的另一只,一齐递给陶思诗。

  陶思诗在鞋尖的夹层中剖出几小包药物,细闻之后,极不情愿地摔给了唐明睿,道:“快给他服下,一日服一包,静养几日便可恢复,其间切不可动怒。”

  林紫薇将丈夫的牙齿撬开,和水灌下了解药。片刻,听司徒函辉的呼吸渐变粗重,她才随手射出几颗石子,待众人还未明白过来,陶寒江已睁开眼睛。他只觉浑身无力,手脚不大灵便。陶思诗悲喜不已,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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