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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云雾锁剑录-第119部分

小说: 云雾锁剑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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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无事一般,而肖玉安因屏息时刻太久,一时心浮气躁,使出的招式也便大打折扣。殊不知易心楚心中也正叫苦不迭,“五香掌”虽毒性厉害,但最耗费精力,时间一久已有内力不继之象。他一瞧摆放着的坛坛罐罐,一掌逼退了肖玉安,飞奔过去,一脚踹翻了大缸。他双腿频扫,大小坛罐凌空呼啸。在俩兄弟的闪避中,坛坛罐罐不是撞在墙上便是跌落地面,屑片纷飞中,五毒齐出,满地游走。殷玉羽被朱小鹏的毒蛇吓怕了,不禁张皇失措,头皮发麻,仗着轻功飞身上墙,站在围墙上一筹莫展。庙内只剩下一口大缸完好无损,上盖木盖,不知内藏何等更厉害毒物。

  那些毒蛇均头呈三角,“咝咝”地吐着毒信,见人便扑,但一到辽阳帮众的一尺之内,立即停住不动。殷玉羽知对方每人身藏毒蛇的相克之药。肖玉安开始时绕柱闪避,犹和易心楚游斗。易心楚口中忽哨一声,双掌连推,毒蛇齐向肖玉安扑了过来。肖玉安宝剑挥出,连折了几条毒蛇。毒蛇却毫无惧意,前仆后继,口中喷出的毒气腥臭难闻。他这才腾空上墙,站在殷玉羽的身旁。殷玉羽对肖玉安道:“为兄不怕毒气,但最怕毒蛇,你若能在他们身上抢到相克之药,打败易心楚就容易了。易心楚并不追赶,得意非凡地发出一阵嘿嘿嘿冷笑,道:“临阵逃脱!嘿嘿,再下来见个真章。”突然,他听到神像后有“咕噜咕噜”的响声,初时不以为意,听响个不停,走到后面一看,师叔范大猷正对他怒目而视。这一惊非同一般,范师叔定是又中了这两个小贼的手脚。他抱着范大猷到了神像前,显见已被人制住了要穴。他连点带戳,无法解开穴道。无持大师所授肖玉安的点穴法自有独到之处,不解犹可,一解有若万蚁噬身,痛痒难挡,折磨得范大猷皱眉龇牙,连声“噢噢噢”的怪叫,几乎痛死了过去,易心楚只得作罢。

  地面上的蟾蜍一见蜈蚣,张开口咬住了不放;壁虎碰见蝎子,蝎子翘起了尾巴的毒刺,进进退退各不相让;毒蛇看见了蟾蜍,便昂首向蟾蜍扑去……五毒相克,各厮斗在一块。肖玉安见有机可乘,乘机殒星飞坠般地飞扑而下,展开“青萍渡水”的绝妙轻功,脚尖不是点在毒蛇的头上就是踮在蜈蚣的身上,两个帮众上前阻拦,他虎剑一格,那个人的钢刀立断为二段。他用剑指住了一人的咽喉,命他取出药物。那人哀求饶命,不顾易心楚的喝止怒骂,颤颤抖抖的把解药丢在地上,就地一滚逃了出去。肖玉安暗骂了一声“好个奸刁的贼子。”剑尖一挑,已将药物取出手中。他将一包药粉撒出,“五毒”停止厮咬,各呆着不动。殷玉羽这才降落地面。易心楚见再缠斗下去,败多胜少,扶起范大猷,刚想开启神像下的地道地门,肖玉安已拦住了去路,九虎剑已指着他喝道:“陶姑娘现在何处?如果你已害了她,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易心楚发狠道:“要杀要剐由你,如杀了易某,你再也休想知道陶姑娘的下落!如放过易某,可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陶姑娘。”肖玉安大怒道:“我先杀了你,再救陶姑娘也不迟!”刚想一剑刺出,殷玉羽道:“且慢,让他说出陶姑娘的下落,再饶了他。”易心楚道:“你说话可得算数?”殷玉羽因救人心切,点头应允。易心楚道:“就在庙内,你们自己找吧。”他抱起范大猷,命徒弟开启暗道之门,一窝蜂似地钻了进去。

  忽然,一个大缸中传出“咚咚咚”的声音,兄弟俩大惧,这是什么大毒物?难道传说中的大毒蟒……那大缸突地横倒在地开始滚动,“嘭”的一下滚落石階跌成粉碎,从里面滚出一个人,一条大毒蛇忽地昂起了头,“咝咝”吐着毒信游了过去。“啊呀,是陶思诗!”殷玉羽来不及多想,玉尺飞出,击中了蛇头,那大蛇翻滚了一阵才死去。殷玉羽拣起玉尺,上前扶起了陶思诗。只见陶思诗花容惨淡,一足已赤,站立不稳。殷玉羽一看她的穴道受制,解开了她的穴道。她这才“哇”地哭出声来。殷玉羽从怀中掏出绣花鞋,替她穿妥。肖玉安见陶思诗凄楚憔悴,返身出庙,欲找易心楚一伙算账,但指顾之间已不知去向。

  陶思诗万般幽怨地看了一眼肖玉安,转身扑在殷玉羽的怀里失声痛哭。肖玉安刚才追问她的下落,她在缸内都听见了,虽负心,但还有一点良心。肖玉安甚为尴尬,进退两难。陶思诗再也不看他一眼。她在缸内时本想说:“肖大哥,多谢你前来相救。”但一看到他,气不打一处来,话到唇边又咽了回去,却恨声道:“我一辈子也不想再看见你,眼不见,心不烦!”多年的交往已付东流之水,肖玉安心下歉疚,同时也黯然*。他知陶思诗恨他移情别恋。但又有谁相信,李淑书与他至今冰清玉洁,更未曾香罗暗赠。

  陶思诗越想越伤心,又想到肖玉安就在旁边,别让这负心人看笑话,强自忍住,偏装出一付笑容,对殷玉羽道:“殷大哥,只怨我自己太任性……现在好了,我已没事了,咱们走吧。”殷玉羽道:“大家都为你担心,找你找得好苦啊!”

  霎时,陶思诗又扑簌簌地掉下泪来……

  那夜,柳凤起说她害死了谷姑姑,肯定是柳若烟从中拨弄是非,把罪责推到她的身上。她满心委屈,无人可诉。如果柳若烟继续诬陷挑拨,那她还有活路么?她一赌气,偷偷地逃了出来,离开这是非之地。父亲死后,她还未回去,那里总归是她的家。身上的毒药已被谷姑姑搜骗殆尽,回去也可配制一些,用以防身。她几次回首,巴望着殷玉羽能发现她已出走,追出来陪她回去。一路上她孤苦伶仃,心中倍增凄怆。到了黎明时分,进入了缙云县境,才舒了口气。她暗忖道:“如果是殷大哥陪我回家,那该多好啊!”

  忽见前头路上来了一伙人。陶思诗斜眼一瞧,见是易心楚和吴非鸿,暗叫一声 “不好,偏又撞上了冤家对头。” 她来不及躲避,忙背过身去。易心楚眼尖,早已认出陶思诗是几个月前的夺宝人之一。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即在走到身后之时,突施偷袭,将她擒获。他们先将她押回到仙都家中。陶思诗见他们进出八卦阵坦然自如,初时以为这伙人精通易理之学,后来将她关在地下八卦阵中时,易心楚告诉她,他是她母亲的师兄,她才恍然大悟,母亲生前已将阵图告诉了他们。他们也不甚为难她,只要她供出夺宝之人,便可放她走。她一言不发,无持大师是父亲的多年至交,谷姑姑虽已死,也不能使她在地下得不到安宁。如一招供,日后殷玉羽会看不起她;如果经受不住威逼拷问,她宁愿一死了之。他们又怕她逃走,每日都点了她的穴道,关在地道之中。今日才将她转移到这里……陶思诗哭诉道:“殷大哥,被关在地下的日子里,我想的就是你……想你一定会来救我……眼睁睁地想着你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一时间,殷玉羽柔情万种,紧握着她的手道:“今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我不离开你,你也别离开我。我大仇已报,过些日子,我带你到峨眉见我师父。”陶思诗才绽出笑容,偎依在殷玉羽的胸前。她一时思潮澎湃,两人一般的模样,表面平静的殷玉羽更善解人意,人品武功更胜肖玉安一筹。他偏要让肖玉安看到,没有他,有比他好的人爱她怜她……

  无持大师已从山上走下来,陶思诗一眼瞧见肖玉安手中的花草,偏过头去问殷玉羽道:“他从哪里得来这种花草?在南方的山中从未见过。”

  无持大师问道:“姑娘可认得它?”

  陶思诗赌气道:“你叫他走开,我才告诉你!”无持大师笑道:“看来姑娘还生玉安的气。实话告诉你,他与李淑书只是师兄妹关系。”陶思诗道:“我才懒得管他们的事。”她又对殷玉羽道:“我今后也懒得理他!殷大哥,以后有空时你陪我回家中一趟。”殷玉羽满口答应。

  无持大师哈哈笑道:“还耍小孩子脾气,各人各命,姻缘前定。”陶思诗这才对无持大师道:“我书上看到过,它名三脉红珠,对练功大有裨益,但和香烟之味一和,又生毒性,可致人死地。”殷玉羽包好花草,搭在肩上,示意肖玉安走在前面。

  肖玉安一看日色,搭讪着问道:“咱们要连夜赶路,陶姑娘可吃得消?”

  陶思诗照样不理肖玉安,对殷玉羽灿然一笑,道:“有你在旁照顾,我谁也不怕。” 。 想看书来

三十、苦海余生(一)
回到明智寺,柳若烟和李淑书早已到了数日,一见陶思诗归来,两人迎上前来问寒嘘暖,陶思诗视若无睹,靠在殷玉羽身边径自走了过去。李淑书露出羞愧之色,一言不语地跟随其后。柳若烟的面上有些挂不住,讪讪地走到一旁。肖玉安打着哈哈道:“陶姑娘遭奸细关押多日,又一路劳顿,姐妹之情再聊不迟。”算是给二人打了圆场。想不到陶思诗竟大声道:“我不累,也不想歇息,只想和殷大哥说说心里话。” 

  殷玉羽和陶思诗各自住在寺旁闲置的几间厢房里,厢房与大殿仅一墙之隔,中有一洞门相通,屋后溪流潺潺,屋前绿树掩映,清幽宜人,日子倒也过得清静自在。柳若烟见陶思诗对她爱理不理,时给她脸色看,自感再住在寺中自讨没趣,借口以父亲之伤,向无持大师告辞。临走前不由多看了殷玉羽几眼,引得陶思诗又横眉白眼的满脸不高兴,只得怏怏地返回山中。转眼过了数日,司徒函辉夫妇和付冠兄弟返回,付冠郁郁寡欢,不时长吁短叹;付景神色沮丧,垂头低眉一声不吭。夫妇俩见陶思诗安然无恙,心中大慰。司徒函辉对无持大师道:“这次付家兄弟寻找不到大奸贼马士英,便与老夫结伴同行,遍访了金衢各县的豪杰,竟都不明不白地遭人惨杀,细细访查后大吃一惊,杀手的衣着外貌竟与公子兄弟俩相似,老夫想来,凶手定是你俩的相熟之人。” 

  一旁的殷玉羽道:“我向来只寻访仇人不涉足江湖,并无深交之人。”他忽然想起在仙都地道中易心楚的话,又道:“辽阳帮一伙人曾谈到暗杀一事,有的可能是他们干的,装扮我俩的也许另有其人。在下还偷听到一事,易心楚一伙怀疑鲁王仍隐避于此地,正在加紧暗中访查。”司徒函辉心头暗惊,看着殷玉羽思索了片刻,又道:“老夫有个不情之请,公子大仇已报,且为人正派,到时能否助老夫一臂之力?”殷玉羽不假思索地点头应允。

  司徒函辉夫妇和垂头丧气的付冠兄弟自回山寨。

  无持大师将肖玉安叫到一旁,密语了几句。肖玉安走过来对殷玉羽道:“大哥,小弟有事须离开几天,我多则一月,少则半月便可返回。”殷玉羽见无持大师面色肃严,也就不再多问。李淑书看了无持大师一眼,低头不置一词。第二日一早,肖玉安和李淑书便离开了明智寺。

  放在窗台上的两盆三脉红珠草在陶思诗的伺弄下,重现勃勃生机。她见殷玉羽遥望着远山出神,走过来扯了一下他的手道:“殷大哥,日后你练功时,把它摆在旁边,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他执着她的手道:“陶姑娘,待……”陶思诗一撇小嘴道:“人家都叫你‘殷大哥’了,你还老是‘陶姑娘陶姑娘’的……”殷玉羽笑道:“我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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