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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d-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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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计较?是因计较不了罢?若能计较,三兄弟怕已死了干次万次。

    “墨儿,你在洌儿耳旁,劝他多囿着津儿一些,那么大的人了,不能老拿自己当小孩子是不是?”

    话谈到此,她方知,她初始并没全数悟透皇后的用意。

    泰半,皇后也是受人所托?

    当年参与碧妃诬反之案的人,除了如今皇上力护的莹妃,以及被拿来控制广恰王的太妃,都已不在人世。而辞世者中,有几人得以寿终正寝?五皇子天家恶魔的名声就是恁样累积下的罢?而如今,能控制这位天家恶魔者,只有她的夫君孝亲王。但温润优雅的孝亲王爷似乎也并不好说话,于是,找到了她?又于是,皇上无法以天子之尊出面,只得委托皇后代行请托……

    帝王家的妾,镇日担心红颜未老恩先断,帝王家的妻,则要贤良豁达,识得大体顾得大局……

    “墨儿,你明白本宫的意思了么?”

    “皇后娘娘,儿臣明白了,儿臣……会尽力而为。”

    皇后也可怜罢?任是豁达开悟,当丈夫在面前显露对另一个女人的维护呵宠,并要求她也加入一道维护呵宠时,真能心放八方,风平浪静?若真如斯,皇后不当是人,该是神了,她会祟拜。

    ******

    “王妃,您回来了?”

    谌墨拧拧云乔肉呼呼的腮帮子,懒得答她,若不回来,站在她面前的是鬼?

    “王妃,您这身衣服真好看,王妃好美……”

    小丫头的祟拜一向泛滥,王妃娘娘不予置辞。

    “王妃,您这个发式也好,将您的脸儿衬得大了些,不然,您什么都好,就是这脸儿还不及男子的一个巴掌大……”

    麻雀的叽叽喳喳,就当是催眠的曲子罢。谌墨任她拆发卸环,瞑目昏昏欲睡。

    “对啦,王妃!”

    一惊一乍……

    “适才王爷找您来着。”

    定然又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事……

    “王爷以为您又上街了,还吩咐顾管家即刻找您回来……”

    “什么?”谌墨双眸倏开,“云乔,你刚刚说……王爷找我?”

    “是王爷啊,听管家说,王爷今天的精神很好,想和王妃一块儿用膳的……”

    谌墨脑际抽痛,“云乔丫头,先告诉我,你们家王爷如今在哪儿?”

    “在书房里啊,管家正捧了帐薄给王爷看,话说这顾大管家也不省事哦,王爷身子才好点,就……”

    就是说,那人是回来了?谌墨又气又笑,“去和你们家王爷说罢,我从宫里回来了,恳请和王爷一道用晚膳,请恩准。”

    “啊?”

    “小丫头,还不快去?”

    “喔。”王妃好似从来都没有这样说话喔?哪一次不是王妃在前面走,王爷用“哀怨”的眼神瞥王妃?就像、就像张婶养得那只胖狗看见骨头又够不着时,有些些可怜相喔……今儿个王妃竟用了“恳请恩准”?要变天了喔?

    单纯小丫头,兀自沉浸一方世界,岂不知,天已然变了。

    ******

    “王爷,这是近来的帐目,属下业已归纳成册,请王爷过目。”

    傅洌颔首翻阅,时时亦择要处简问几语。顾全立在旁,亦有条有理予以解答。一个时辰后,帐册到最尾几页,看着帐页陡换得妩媚柔态的字迹,傅洌锁起眉,“近来谁帮你理帐?”

    “禀王爷,是春叶。”

    傅洌长眉淡淡挑起,将最后的帐册掷到了顾大管家怀内:“本王府内的帐薄何时成了情诗薄?”

    “……恩?”顾全捧了帐册来看,“春讯飞琼管。风日薄,度墙啼鸟声乱。江城次第,笙歌翠合,绮罗香暖……”这这这?“……王爷,属下失察,王爷恕罪。”

    “哪个王府没有几处别苑、几亩良田,这些帐册示人,根本察验不出什么,顾全,本王不想说你色迷心窍,但你也莫让本王失望。”

    “……王爷,奴才惶恐了。”那春叶,竟将这样的词写上帐册?为了什么?想当而,自己去找她诘询,定然会遇有一番巧妙说词,如不慎装订失误云云。唉,原以为是把握在己的事,竟似被一个小丫头给耍弄了,汗颜哪

    “更有甚,她故意将几笔大的帐目写得晦暗不明,显然有意欲让审验者将誊抄人给叫来核问,你也没有发现?”

    顾全一怔,抓紧哗哗翻了几篇,果找着了几个疑处。

    “河西别苑,下有良田五百顷,转卖于当地首富王家……”没了?进项呢?进项的去处呢?没有单独立帐也便罢了,去处亦毫无交代,这是一笔天大的数目啊……

    自己审核时,分明不是如此,这春叶,竟玩暗渡陈沧?早看出这丫头心比天高,这心机竟已渗到帐页上去了?或者,她不止想让王爷唤她前来核问事实,更想藉此,使王爷对主管帐务的人生疑起嫌,她以期有进阶之机?显然,如果主子不是对财事从不计较的王爷,自己定然会是头号的嫌疑人选,春叶,如斯美人,却如此……该说是后生可畏么?

    傅洌捏捏眉心,细长凤眸向窗外投去,“这会儿是什么时辰了?”

    “酉时。”

    “还没有回来?”

    “您是说……”废话,当然是王妃。“奴才派人到门口看看?还是差人到宫里打听一下?”

    傅洌尚未应答,就听门外云乔:“王爷,王妃遣奴婢来,说她已然从宫里回来了,恳请和王爷一道用晚膳,请王爷恩准。”

    顾全眼角当即有了少许扭曲。

    傅洌勾起笑意,“回你们王妃的话,说本王准了。”

    谌墨并未在寝楼相候,她想起,有件事必须做。

    茹芳苑里,花静水寂,夕阳无声。

    以指触过每一样物事,谌墨对着心中姐姐的静美容颜嫣然一笑。

    姐姐,你爱的男人,我也爱了。

    姐姐,你会因此不高兴么?

    但是,姐姐,你便是生气,我亦爱了,怎么办?

    如果姐姐生气,今夜就到墨墨梦里骂我,或者告诉我,怎样折磨他,会让姐姐好过一些?墨墨会配合呢。

    姐姐若活着,墨墨永远不会遇到这个男人,就算遇上,也不会爱上。

    而墨墨宁愿从未遇到他爱上他,也想让姐姐健康活着。

    但姐姐去了,墨墨爱上了。

    ……

    “墨。”门外长影打上垂帐,纱幔两分,有人踏了进来。

    “你……”怎会到这里?她以为,他对此,或因愧疚,或……,总之,不该轻易涉足才对。

    “你在这里。”傅洌将她轻轻环住。

    “你……”怎么能在这里……?谌墨微挣。

    悉她心思,傅洌臂未松,声温润道:“墨,因我自身的冷,我无法给人以相求的暖。当年照顾阿津、

    阿澈,有母妃的血连着,是我的无从选择,但别人,我无力供给。你的姐姐谌茹嫁来,我以为,我和她可以如皇家每对夫妻一般,淡然相处,相散如宾。在她向我索取温暖时,我……给不了。我知道,我伤了她,但今日,即使她站在这里,我仍然只能说一声抱歉。”

    谌墨僵住。

    “我对她最大的亏欠,是没能尽到保护之责,这一点,我无可推卸。”收紧臂,唇压她颈上,“但是,墨,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事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任何,哪怕这人是我的亡妻,你的姐姐!”

    “傅洌,你……”

    “不行,不能再推开我!”傅洌目内一比偏执疯狂抹过,唇疯狂似擢她嫣唇……

    “痛啦!”谌墨举拳垂落他肩,“你是狗儿么?动不动就咬人!”

    “我……”他还欲再吻。

    “听我说!”谌墨水眸一瞪,喝止了他的蠢动,“你根本不了解姐姐。她爱你不假,但她更爱我,她那样温柔善良,哪里会成为阻碍?”

    傅洌凤睁略低:“我自然知道谌茹不会,我说的阻碍也不是她。”

    “那是谁?”

    “你。”

    谌墨熏眉一挑。

    “我怕你又将谌茹横在我们之间,阻止我的亲近,谁让你一回来就进了茹芳苑……”

欲擒故纵

    她进茹芳苑,会让他联想至斯?

    “墨。###更多更快更新,请访问。Du8Du8。###”傅洌捧她脸儿,鼻尖相接,目抵彼此心际深处,“谌茹,你的姐姐,这时或许就在旁边看着,你告诉我,你不会再拒绝我,是不是?”

    “……”姐姐看着?卑鄙!

    “是不是?”俯唇,勾了她小舌来尝,诱惑意味十足,“是不是?”

    “……傅洌,你莫太过份……”

    “我似乎,听见你姐姐的笑声了呢。”傅洌横抱起她,向门外行去,“也许,她比较乐见自己无法无天的恶霸小弟有人疼爱?”

    身后,晚风拂动,半室幽垂纱缥缈间,仿似,真有女子妙影袅娜,笑音低回……

    悔不当初,一步错步步错。谌墨如是感悟。若那时,让冰娃娃将自己给带走,就不会,就不会……

    “现在天还亮着,外面有一堆人看着呢……”

    “……恩,本王在养病……”

    “……你这是在养病?”

    “恩……相思病……别动,快好了……”

    所以,弃了比武大会,擅离大当家职守?

    事了,谌墨本欲推开男人潇洒离去,但显然,潇洒需要力气,这个时候,做只累瘫了的懒鱼比妖鱼适宜……

    “墨~~”

    “睡觉!”

    “天色还亮着呢。”

    “那滚下去!”

    “……墨,你似乎很有精神?”

    “……”谌墨捧心颦眉,“我饿了,饿极了,在宫内的午膳没吃多少,此时胃都疼了喔。”

    “你怎不早说!”傅洌当即披衣张落吃食。

    哀兵之计凑效,谌墨却并无感到成功的喜悦:该怎样,才能在床上战胜这个男人?难不成,要到楚楚的天水一阁取些真经回来?

    用膳之间,谌墨谈起此次宫廷之行,傅洌无声聆完,直将鸡汤喂进她小嘴,仍不作一语。

    “不予置评?”谌墨斜睨这张优雅面容。

    “阿津的事,我不会过问。”傅洌持巾为她拭去汤渍。

    “不会过问?便是纵容了,让我猜猜发生了何事。”谌墨歪头,指尖敲在红唇,“皇后此语,无疑是欲拿对你们的活命之恩讨要人情,以稳固她在皇上跟前的雍容大度之态。当年,母妃救她性命时,宫内上下早已无不清楚,所谓‘恶疾’,实乃常年服用含毒之物所致,进宫不久的碧妃治愈了她,并因此开罪了一堆后宫虎狼,她却以一个‘不予计较’彰示泱泱大度,奠定了牢不可靠的后位之基。母妃出事,落井下石者众,她虽未如此,但也并不曾试着施援。若非太后亲自找上门去谋求联手救你们三人,她是否会出面,怕也不得而知,可对?”

    这番话,半由推理,半由意意查到的蛛丝马迹,七八组合而成,端看眼前人脸上的神色,想必对了个八九。

    碗里鸡汤见底,“还吃么?”

    谌墨摇头。

    傅洌端来一碗热茶喂她喝下,放了帐子,轻唤一声,云乔、昭夕两婢进来,将残膳撤去,燃起宫烛。

    傅洌坐进帐内,将她抱在怀里,偎至床头,才悠然道:“皇后欲约束阿津,当然不止为了莹贵妃。”

    “因五皇子手里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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