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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我和纸灵有个约会-第29部分

小说: 我和纸灵有个约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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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简单。”

    “哦,那我倒要听听许sir有什么疑惑?”

    我边喝着咖啡安静的听他分析:“我特意安排了一场假剑辨认的戏码目的只是想原至龙露出马脚。”

    高冷冷淡说:“你不是已经成功了吗?”

    许如同摇摇头:“结果虽然是我想要看到的,但是你不觉得原至龙承认的太过爽快了?前一刻还在找蒋小姐帮忙寻剑,可在试探中稍稍暴露了一点就立马承认了所有的罪名。”

    我想了想说:“难道你认为原至龙还有什么在隐瞒着我们?”的确他前后矛盾的行为让人觉得很可疑,但是该交代的他都已经说明了,还有什么是他不能说的秘密。

    许如同沉思了一会儿说:“也许他还有同伙,你们想想看那天原至龙即便是成功的拿走了真挚剑可他又如何当着所有人的视线把东西带走呢。而且据我所知当天他从未离开过会场,我们之所以没能找到剑的踪迹原因只有一个,已经被人成功的转移了。”

    高冷露出几分欣赏的笑容:“许警官果然心思细腻观察入微,你所猜没错,我也是怀疑这一点所以才特地过来这里的。”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田螺抱着笔记本出现,只对着我点点头凑到高冷的身边说:“高先生你吩咐我做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

    “田螺,你怎么也来了?”

    他没有理会我的问题,自顾的打开笔记本对高冷做汇报:“我按照你说的方法已经成功的检测出真挚剑失窃的那天,的的确确有拥有灵力的人出现过。虽然感应很弱但是上面闪烁显示的圆点就是他当时所在的位置。”

    被人忽略我的心情很是不顺畅,冲着他低喊道:“田罗志,看来你对高先生做事还挺专心卖力的嘛。”

    他尴尬的推了推眼镜说:“小岚,我做得这些可都是为了你啊,你不是一直着急的要找道天子剑,我想这把真挚剑可能就是你要找的,所以这才配合高先生追踪剑的下落。”

    “你们已经找到剑了?”我和许如同一同问道。

    高冷神态自若的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到了会场答案就会自动揭晓。”

    虽然还不明白他到底在故弄什么玄虚,不过高冷也绝非没事找事的家伙,所以跟他走一趟应该不会有什么损失。

    只不过我们这些人一天分上好几拨来访,该让负责人头疼不已吧。

    一踏入会场我便迫不及待的问:“高先生现在你总可以替我们解开谜底的答案了吧。”

    高冷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停住了脚步,顿了顿说:“只要拿到了剑那么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迦若、云焕动手吧。”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开始对会场施展了灵力,平整的天花板忽然出现了一个扭曲的黑洞,慢慢的出现一把剑的雏形。

    下意识的唤了声:均息,他刚走到我的跟前忽然半空中飘来了许多的黑色羽毛,探去视线看见一个人影快速的从黑洞中抓住了那把剑,天花板恢复原状。

    “又是你。”不用特意去看他的脸那黑色的羽毛已经说明了他的身份,绝杀组织的怛圳。

    他肆无忌惮的笑说:“是啊,我们又见面了,美丽的蒋小岚小姐。”

    我没好气的斥道:“你少给我在那耍贫嘴。”

    “既然你这么冷淡,那么我只有带着剑先离开了。”

    均息冲着他大喊道:“你以为会那么顺利的从我们的眼皮底下离开,你要是把剑留下兴许我们还能放你一马。”

    怛圳抱臂故作害怕状,挑衅道:“你这么凶我好害怕啊,不过这个可是我的囊中之物你们有本事的话就来拿吧。”

    “那我也只好先把你变成瓮中之鳖,然后再慢慢的掠夺了。”高冷的手上多了一张纸牌,只一秒的功夫便消失在空气中,与此同时怛圳被骤然衍生的笼子给困在了里面。

    已经十分惊讶的许如同看到这个情景,禁不住的低呼道:“原来高先生也是个有灵力者。”

    被囚在空中的怛圳却显得有些不慌不忙,反而一派释然:“我早就说过你是我最难缠的对手,不过你以为只有这样就能困住我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高冷只是自信的笑着,一旁的我早已经是按捺不住耐性,准备利用纸牌过去夺剑,可动作明显比他慢了一步。

    怛圳利索的拔剑朝着笼子砍了一剑,随即束缚瞬间破碎,重获自由的他居高临下说:“等我回去交了差再来陪你们玩。”

    话音未落毫无防备的怛圳被突然袭击的云焕从背后踢了一脚踉跄了几下,还没等他有反应迦若从上面给了他一击重重的把他压到了地面。

    此时均息也冲了过去与之搏斗,一时间陷入了三对一的混战,我神情紧张的观看着未免许如同受到波及拉着他往后退了几步。

    田螺瑟瑟的凑到了我的身边说:“小岚,我们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好,要是不小心受伤了那可就不值当了。”

    我鄙夷的睨了他一眼:“害怕的话那就跟在许警官的身边,相互照顾保护好自己吧。”不若只顾站在一旁观战的高冷,我作势要加入战斗中却被田螺给拉住了手臂。

    “小岚,那边危险,那个人交给你们家那三只就行了,你就别过去掺合了。”

    气愤的撇开他的手呵斥道:“你在说什么呢,我是他们的主人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拼死搏斗而我却袖手旁观。”

    “可你是个活生生的人,他们不是。”田螺认真的吼道,“他们不过是跟你签有契约的精魂而已,即便是受了伤只要疗养就能恢复,而你若是出了意外很可能会没命的。”

    身体一僵,沉默了片刻严肃正色道:“你说得是没有错,但是在我的心中他们比我的命同样重要。从遇见他们的那刻起,我早就把他们当做是我的亲人了,我只会为了保护亲人而展开战斗不会为了自保而苟延残喘。”

    田螺渐渐放开了我的手,良久才说:“我明白了,你有你的信仰,其实我也有。”他神情惊慌失措的冲过来护在了我的身后,沉闷的一声吃痛他的嘴角溢出了血迹。

    看着他失去重心不稳的样子,我才发现原来他是用自己的身体为我挡下了怛圳的攻击,我抱着他跌落在地的身体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田螺笑着伸手拭去我的泪说:“你还是笑起来的样子比较好看,好在受伤的是我,否则该哭的人该换成我了。”

    “傻瓜,笨蛋,你都受伤了还好什么呀。”

    许如同挨了过来询问:“他怎么样了,要不要叫救护车?”

    “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叫吧。”我看了一眼那边的战局,“许警官,他就拜托给你了。”

    “好。”

    我的气焰被勾起,怛圳伤害了我的朋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掏出纸牌准备投入战斗中,均息过来挡下了我的手说:“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把剑夺回来给你。”

    其实眼下的局势已经非常明显,怛圳双拳难敌四手慢慢的败下了阵来,吃力的半跪在了地上,迦若捡起地上的真挚剑质问道:“你们抢夺这把剑的目的是什么?”

    怛圳不卑不亢的擦拭掉嘴角的血迹说:“你们真的想知道?”

    云焕喝道:“快说。”

    冷笑一阵,怛圳说:“我只能给你们四个字,无可奉告。”

    “你……”忽然从四面八方涌来一股浓浓的白烟,眼看着怛圳被淹没在烟雾中,我茫然的喊着,“你们千万不要让怛圳给跑了。”

    “虽然蒋小姐这么舍不得我,但是我还是非走不得的。”

    随着怛圳的话我们的视线渐次明朗,而他却已经不见了踪迹,好在我们最终还是夺回了剑。

    我以为线索该就这么断了,于是说:“我们先回去吧,田螺受了伤我们还是给送医院检查检查吧。”

    均息和许如同将田螺给扶了起来,高冷慢悠悠的走来吩咐道:“迦若、云焕你们开始行动吧。”

    他们看了我一眼然后应声离开,我困惑的望着他们的背影冲高冷问:“你让他们干什么去了?”

    他寡淡的睇了我一眼,吐出两个字:“追踪。”

    怛圳来无影去无踪的追踪起来也不容易,希望他们能有所收获吧。收回心思我抱着剑满怀期待的出了会场,心中的雀跃之情难以言表,真想赶快验证一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天子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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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收获
    从医院里出来天空下起了大雨,原本比较稀疏的街道因这个‘不速之客’而变得拥挤,我们的车被堵在了中段。:3wし

    怛圳的那一击导致了他有些脑震荡,医生建议留院观察,好在田螺没什么大碍,不然我的内心一定很不安。

    不过离开之前我顺便去探望了还在昏迷中的蔡维维,若不是值班的护士告诉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之前的费用已经用完了。

    要不是束蓉儿默默的垫补医药费,恐怕现在她的治疗早就停止了。

    想到这里,我抓住剑的手止不住的开始颤抖,均息握住我的手安抚道:“不要太紧张,即便不是我们想要的还有我们陪着你一起去寻找。”

    我不自然的笑说:“我明白,只不过我在担心束韦侨的那个诅咒是否真的存在,想到蓉儿难过的样子我真的不希望成真。”

    “你还挺心软的,与其要对着一个愁眉苦脸的员工,倒不如把困扰解决好让你再没有任何借口懈怠拖工。”

    高冷表面上说着冷话,但是行动上是行实际派的,艰难的出了围堵区他折路去往束家公寓。

    此时雨势明显有些减小,高冷下车也不打伞冒雨按响了门铃,很快管家贵叔小跑过来将我们迎进了屋。

    女佣小陶贴心的给我们递上了毛巾,我跟均息还好撑了伞,只不过高冷几乎整个上半身都湿透了。

    漫不经心的把我的毛巾披在了他的肩上,然后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等候。

    高冷瞥都不瞥我一眼,自顾的用毛巾盖着头在擦拭,均息主动帮忙给我递上了一杯热茶:“先暖暖身子。”

    “我听贵叔说你们已经找回剑了是不是?”束蓉儿带着喜悦期待之情出现,眼神灼灼的看着一边忙碌的高冷。

    他随手扯下头上的毛巾刚好甩在了我的手臂上:“找是找到了,不过我们还想看一下那份诅咒信函可以吗?”

    束蓉儿连连点头,对身后的小陶说道:“你去爸爸的房间把书桌上的红色盒子拿过来。”

    当信函再度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惊觉内容已经较之前完全不同了,之前的那段话已然了无踪迹,取而代之的是:此剑随我经历近千年的日月交替,世间万物都在改变唯一不变的是我那份最真挚的情感。

    我惊讶的说:“所以这把剑名的由来是因为这句自白。”

    束蓉儿困惑道:“但是世上真的有活了千年的人吗,如果有那个人又在哪里,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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