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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香裙乱-第7部分

小说: 香裙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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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转到尚良欣的背后,轻轻地为他捶起了后背。

  尚良欣真有些醉了,晃悠悠地,他推开老总老婆,继续要酒,“没事,我还能喝,姐,我没醉,再……再给我一杯。”

  老总老婆脸上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她拉起尚良欣,双双进了卧室。老总老婆把他放到沙发上,站起来重新打开DVD。自己则斜躺在大床上,睡衣也早已解开了,露出一条白皙皙的大腿。

  尚良欣瘫坐在沙发上,大脑一片空白,他的两眼血红血红,痴婪婪地瞪着。他一会儿看一眼DVD,一会儿又盯在老总老婆的大腿上。

  老总老婆下了地,伸出一只手,不用费力就把尚良欣拉到了床上……

  昏昏沉沉中,尚良欣只觉的有人在推他,他眼也没睁,吼道:“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老总老婆已经穿好衣服,正站在床边暗乐。

  尚良欣听声音有点不对劲,迷了瞪地睁开眼一看,顿时傻了,只见自己*地躺在大床上,而老总老婆正在床边站着笑呢。他慌忙地抓过一只枕头捂在自已的腹下,吃惊地问:“我,我,我怎么上床了?”

  老总老婆阴沉个脸,“岂止是上床啦!”

  尚良欣的酒劲被吓醒了,两只眼睛开始找衣服,“哎,我怎么没穿衣服呢?我的衣服呢?”

  老总老婆从地上捡起他的衣服仍给他,不冷不热地:“岂止是没穿衣服………… ”

  尚良欣慌不择食地接过背心裤叉就往身上套,心里却在画着魂,裤叉穿好了,他这才敢直起腰来下了床。他疑惑地:“大姐,这酒怎么这么有劲,这么点酒怎么就能醉了呢?哎,大姐,刚才我究竟干什么啦,我怎么一点不知道啊?”

  老总老婆假装生气,“你说你干什么了?你干了你姐夫该干的啦!喝鸡*点酒就变态了,摁住我非要和我干那个,怎么推都推不开,你可把我害苦了。”

  尚良欣拢拢额头上的汗,心虚地:“大姐,您别吓唬我,我刚才真地和您那个啦?”

  “行啦,大姐我又没怪你什么。”老总老婆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倒很开心地表扬起他来:“还别说,你小子还真有点猛劲,几个月没和你老婆那个啦?把劲都用在我身上啦,就像机器人上了发条,一阵紧似一阵,这都是茅台酒惹的祸!”

  尚良欣扑嗵一下跪下了,哀求道:“大姐,您饶了我吧,我是真地啥也不知道。”

  老总老婆俯身把他拉起来,并无责意:“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想说你什么,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全都是茅台酒惹的祸。要怪就怪那茅台酒吧!不过,茅苔酒也是你买的,你脱不了干系…… ”

  尚良欣扑嗵一下又跪下了,“你是说我真地干那事啦?”

  “你说呢?”女人重新把他拉起,美滋滋地:“还别说,你小子个子不大劲倒挺大,整的我也挺舒服呢!不怕你笑话,这种舒服劲老东西好多年都没给我啦,说起来我还应该感谢你呢!”

  尚良欣疑惑地:“什么,感谢我?”

  女人点点头,转身开始整理被褥了。

  尚良欣心里仍然没底,他上前拽住老总老婆,“姐呀,您还是打我几下吧,我是真地做错了。”

  女人转过身来,“瞅你,真没出息,我又没说你什么嘛!只可惜你酒喝的太多了,自已好受也不知道,挺遗憾的。如果你再清醒点,感觉也一定挺好的。”

  尚良欣心里一阵激动,他紧紧地抓住女人的手,动情地:“姐,叫我说什么好呢,您真是好人,我……我……”

  女人猛地把他搂进怀里,并不停地用她的乳房磨蹭着他的脸,动情地:“老弟呀,姐不怪你,姐喜欢你,姐需要你,今天这事儿我不但不生气,反而我还特别高兴……小坏蛋,姐的意思你不懂吗,还非得叫我明说吗?小冤家,我真地不知道怎么会喜欢上你……”

  尚良欣的大脑成了浆糊,他真地被这个女人给搞糊涂了。他猛地从她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蹬上鞋,夺路而逃。

第三章(1)
尚良欣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曹亚莉看他魂不守舍的样,气就不打一处来,“瞅你那个死样,傻啦,怎么才回来,送点东西怎么用这么长时间,见着老总了吗?”

  男人好半天才镇定下来,他努力地回忆下午的情形,琢磨着如何骗她。“见着了,但见着和没见着都一个样。”

  女人不解其意,骂他:“你放屁呢?怎么叫见着了和没见着一个样?”

  男人稳住了架,不着急不上火地:“这不明摆着吗,老总不答应不就等于没见着一个样吗?”

  女人有些沉不住气,“你他妈的别大姑娘放屁零揪,问一句说一句,老总到底怎么说?”

  男人装的蛮像,他一本正经地:“打官腔呗,老总说了,现在机关严重超编,减还减不下去呢,哪能往里再进人!”

  女人刨根问底,“那东西他不收了吗,他总得有句人话吧?2000块钱总不能白花了吧?”

  男人越发冷静下来,他把电视打开,然后往沙发上一靠,一编到底,“也不尽然,临走时老总还一再嘱咐叫我别急,说以后有机会他会考虑的,看样子有门,他还把我的手机号要去了呢!”

  女人琢磨一下,然后说:“可也是,咱和人家非亲非故的,第一次送礼人家能收就不错了,哪能马上就给你办。我看哪,这井口的书记你先干着,老总哪逢年过节的咱就去,这层关系咱别断了,我就不信感动不了他?”

  男人应了一句,“就是嘛!”

  女人瞪了他一眼,见他喝的直晃悠,气袭心头,训斥道:“中午在哪吃的饭,怎么喝了这么多酒,醉熏熏的,烦死个人。你呀,现在大小也是个书记,这个酒呀你真得板着点,特别是你经常得下井,酒喝多了易出事,听见没有?”

  男人哼了一声,躺在炕上就打起了呼噜。

  三天后,尚良欣无精打采地正坐在办公室里想着心事,桌上的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的手哆嗦着,想接又不敢接但还是接了。

  电话里的声音贱哧哧的,还挑着理:“良欣吗,听不出我是谁了吧?我是你姐呀,我不给你打电话你也不给我打电话,真就是个没良心。你干什么呢?有时间没有?如果能脱开身你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你。”

  杨树林就坐在他的对面,眼睛并没注视他。为防止杨树林听见什么,尚良欣把声音压低了许多,而且边接电话边向门外走去。“啊,是您哪,我怎么能听不出来呢,吓死我也不敢,大姐呀,什么事这么着急呀?明天再去不行吗?”

  “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叫你过来你就过来,怎么那么磨讥呢?”对方的声音很大,话语中充满着急切的期盼,从话语中听不出有什么歹意。

  尚良欣吭哧着,“这…………这………… ”

  杨树林很识时务,他站起来拿起安全帽对尚良欣说:“尚书记,上午没什么要紧的事,你有事你就去办吧,我和别人下井去转转。”

  显然,电话里的内容他听到了几分。

  尚良欣有些心虚,他掩饰道:“一个亲属找我有点事,真没办法。”

  杨树林有意地拿话逗他:“去你的吧,什么亲属说话那样,酸溜溜的,该不是你的什么相好的吧?怪不得你小子这几天魂不守色总往市里跑,是不是去市里会情人哪?告诉你,你老婆今天也在班上,她要找你我可实话实说。”

  尚良欣定了定神,瞎编道:“真是亲属,俺家亚莉她知道,要说起来,还是她那边的亲属呢!不信你去问问她。”

  杨树林不屑一顾:“我问她干嘛,闲地我,我是逗着你玩的。老弟呀,你跟我说实话,你心里是不是长草了?是不是不想在这儿干啦?你看本哥我猜的对不对?你这些日子总往市里跑,是不是找朋友活动工作?”

  尚良欣暗吃一惊,搪塞道:“开什么玩笑………… ”

  “下午想开个生产会,研究一下当前的工作,你能回来吗?”

  尚良欣有些为难,“哎呀,不好说呀,这出去办事定不了时间。这样吧,你该开开,不用等我,我回来早就参加。”

  杨树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富有人情味地说:“那就算了,你是井口大书记,开班子会你不参加叫什么班子会?这样吧,依你方便,瞅你时间,找个时间咱们再开!”

  尚良欣说:“那这样吧,如果下午我回来的早咱们就开,回来的晚咱就明早上开。我什么时候回来先给你打电话!”

  郑美花正在家猴急地等他。今天的她穿了一件质地很薄、颜色很浅的内衣,凸显的部位似乎又高了许多,很是性感。尚良欣还注意到了,她的头发也是新理烫过的,打了许多小卷卷。屋里也比上次利落,看得出她花了许多的功夫和精力来迎接他这个“老弟”。

  尚良欣的到来令她欣喜若狂,她先是接过他手里的夹包又为他拿过毛巾擦头上的汗,忙活的就像迎接久别的丈夫,十分殷勤。这反倒使这个尚良欣如坐针毡,十分别扭,不知如何是好。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大口地喝着她递过来的冰水。由于冰水的降温,很快,他那狂跳不安的心终于稳定下来。

  她挨着尚良欣很近的地方坐下了,她毫不妞妮,两只媚眼紧盯着眼前的男人,她大言不惭地喃喃道:“亲爱的,这几天你想我了吗?”

  尚良欣浑身发冷,似乎要起鸡皮疙瘩,他真想说“没想,就是害怕”但终归没敢,因为他不知道此时的她在想什么,就违心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想了,想的我抓心挠肝的,夜不能昧,浮想联翩的…… ”

  女人深知他在说假话,回敬道:“编编编,你就编吧!”

  男人申辩着,“真就是想了………… ”

  女人不留情面,“你想了我信,但不是想我给了你多少欢快,而是想我能不能告你!”

  男人汗珠子直滴,“不是,真就是想你,想你的躯体………… ”

  女人嘟囔道:“去你的吧,我才不信呢,想我了不给我打电话,哄我玩呢是不是?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坏东西。那天我看你太可怜,一咬牙就把什么都给了你,可你倒好,发起疯来似狂风暴雨,把我搞地大呼小叫,可你提上裤子却不认帐,硬说什么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难道一句不知道就完事大吉啦?”

  男人无地自容,脸红到脖子根,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面对着女人的质问,他就像一只癞皮狗,他再一次申辩:“大姐,您就信我一句话吧,那天我真地不知道,如果我真地有感觉,我怎么能说不知道?那样的话,我还是一个男人吗?姐,我真地没说假话啊!今天我在您面前发个誓,如果我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行了,我不愿意听你说这些,再说我也没有怪你,你何必要发那么狠的毒誓呢?我只是心里觉的委屈。”她说着哽咽起来,转过身去擦擦眼。

  尚良欣一时乱了方寸,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个场面,就鼓着勇气反问道:“大姐,您说您委屈,可您委屈什么您到是说呀,看我能不能补偿你。我已经错了,要打要罚我依你!”

  女人慢慢地抬起头来,眼睛被揉的微红,还略带些羞意。“你说我委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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